燕荊刺秦

長篇小說連載,戰國末世演義,戰國紅樓夢。表現六國可歌可泣的反抗暴秦的史詩。
正文

燕荊刺秦052:魏昕(下)

(2023-07-07 19:52:49) 下一個

第二天荊軻留下魏昕,讓她幫薑女完成驗身這事,魏昕私下千叮萬囑讓荊軻下午早點過來,才放荊軻走了。

荊軻依舊回西客棧,上午和宋意舞陽他們切磋武藝。

薑女這邊,吃完早飯,徐夫人高興地帶著主持婚禮的女巫師和七大姑八大姨,一堆人,來祝賀薑女破紅,還帶來禮物和水果,替身和仲女迎候,徐夫人已經知道了荊軻又添了一個貼身丫鬟伺候仲女和薑女,心裏隻想女婿想得周到。

隨後薑女就偷偷和徐夫人說,昨天破身後,還總是那裏滴血,徐夫人道,沒事,有的女人就是如此,那就別洗澡了,我等會兒看看。?

一會後,徐夫人和女巫師以及幾位親近有威望的夫人,和薑女到浴室,慰問薑女的不適,薑女十歲跟了徐夫人,十二歲多來月事,都是徐夫人照顧,因此大方躺下撩起裙子,脫下犢鼻褌,讓徐夫人觀看,按理女人應該不穿犢鼻褌的,但薑女一直滴血,所以才特意穿上的,薑女說我已經換了好幾條了,眾女都安慰她沒有關係,過幾天就好了。然後大家看裏麵,果然血糊糊、赤淋淋的,大家都說,好好養幾天,別在房事了,過幾天自己就好了。當然不疑其他,薑女輕鬆過關。

隨後因為薑女的見紅喜事,眾女非要薑女出去接受大家的祝賀和恭喜,薑女就在魏昕的攙扶下,以及替身陪伴下,接受外麵流水席上的女賓祝賀,昨天的見紅小白單子,都傳看到了外宅流水席男賓那裏,大家見了不僅恭喜徐夫人有福氣,而且還歡呼能目睹處女血,那時都相信處女血會開啟好運很多天。

注:古典小說《封神榜》中曾提到使用“萬點梅花帳”(處女血染帳上)可以大破鬼神之敵。

下午荊軻按照魏昕的期盼,午飯後就來到洞房臥室,這時無人在,過會薑女和魏昕才回來,她倆在花園遊玩呢,因為薑女終於完成了她的任務,也脫了華服盛裝,和魏昕一樣隨心意換了男裝在遊玩。

荊軻就說那我們接著去花園遊玩吧,三人就在樹下,荊軻檢閱了魏昕所學的技擊和角抵,馬上就加以指導和提高。

一直到日頭西下,他們才回到洞房,三人一起在大木桶裏洗澡和嬉戲,晚上還是快到吃飯點的時候,仲女回來了,飯後四人還是六博遊戲,然後薑女就拉著荊軻接著做夫妻之事,現在正是薑女朝思暮想這個的青春年少好時候,但這次薑女做完“三壘”遊戲,就讓荊軻去仲女那,荊軻納悶,不用射在你身上了嗎?薑女道,還是一天一次好,兩次總歸要傷身的。

既然如此,荊軻也不必逞強,就來到仲女這,這次依舊魏昕助興,幫仲女留下種子。隨後仲女直接去薑女那邊睡覺,留下魏昕和荊軻在屏風這邊。

原來,魏昕單獨和薑女上午在一起玩的時候,自然要聊男女之事,魏昕就說了邯鄲來的路上,自己在荊軻騎馬時,就在荊軻背上高潮了,薑女就笑魏昕和自己一樣,魏昕說咱們這樣最好,既能滿足自己,還不傷男人元氣,女師教我,男子最好一天一次,一天兩次時間長了就傷身,當然咱們洞房隻是暫時時期。

薑女當然知道魏昕是話裏有話,而自己何必非要糾結讓荊軻射在自己身上呢。就說我那次就給你吧,魏昕堅決拒絕,說我隻是通房丫鬟,哪有這個資格,我能背上蹭蹭就很知足了。

而在仲女那,魏昕就偷偷問自己在仲女後背助興,仲女樂意嗎?不樂意就不打擾了,仲女冷冷地說,樂意,我不喜歡男女之事,我當受罪,我隻是希望早點生個孩子。

隨後兩姊妹在魏昕去淨室的時候,就說成全魏昕一次,她們都挺感激魏昕幫忙的。

現在荊軻和魏昕抱在一起睡在床上,荊軻今天才做了一次,就抱著魏昕做三壘遊戲,魏昕如同薑女一樣,任荊軻做所有事,就是不讓荊軻本壘進入,當然魏昕一開始就不讓,荊軻就越裝得要進入,其實即使魏昕讓,荊軻也不會進入的,因為荊軻曾經答應太子外國公主都要完璧如初的回娘家省親,現在荊軻就裝著責怪道,你也是怕疼?

魏昕道,我不想出演通房丫鬟的時候,糟蹋自己的大喜正日。

荊軻明白了,也不再裝勉強,摟摟抱抱捏捏吻吻夾一夾下,魏昕找到了自己的高潮,在荊軻身下,不是鯉魚跳躍,而是瘧疾病人般的打擺子,此時荊軻依舊死死抱住魏昕。兩人一起劇烈顫抖和渾身發抖。

如此擺流水席的五天最終結束,賓客紛紛離去,曲終人散,姬青那組人也已經回到了邯鄲,徐夫,徐夫人天天邀請荊軻,徐仲女、徐薑女回娘家吃飯,誰讓離得近呢,有時帶上魏昕,有時不帶,隨魏昕樂意。

仲女,薑女大體和好,沒有老幺那個弟弟,這兩實在沒有什麽可吵的,就是床笫之間也是各取所需。因此徐夫,徐夫人看見她倆和好,對荊軻又添好感。

荊軻白天有時沒事,就去徐夫的鐵匠作坊,邊和徐夫一起打鐵,邊說時事。這次齊趙之行,觀察這兩國朝野對黃金辯論後,燕太子陳兵燕下都抗秦一事的看法也是任務之一。徐夫就對燕國不感冒,總覺燕國一個局外人,為了恢複其餘國家的被秦國占領的土地,而出頭和秦國死磕,表示無法理解和置信,或者覺著燕國這樣不能堅持長久,荊軻當然更不能說自己來自哪裏,隻說自己是齊國人,這也是實話,目的就是聯絡燕國,齊國一起救援趙國,這點徐夫完全讚同和愛聽。尤其荊軻重申,楚國的庸國逃難是真實存在的,到時老幺和仲女就去那,每年都會派人與薑女回來給嶽父匯報情況,這後麵一條可以轉告徐夫人。

仲女以往陰鬱的心情,大為減輕,以前徐夫人不喜歡她,主要是她這種氣質,徐夫人私下和荊軻也說了仲女的情況,她鐵匠丈夫是和她做房事的時候,被便裝摸進來的秦兵敢死隊一槍紮個透心涼,槍尖鑽透丈夫身體,直接到了在丈夫身下的她眼前,仲女當時就瘋了,起來就裸身在營地裏亂跑,秦兵敢死隊這次主要是殺男的,因此並沒有想殺她,但她亂跑,黑夜中也看不清她是男是女,後背被劃中兩刀,幸好傷口都不深,但她也流產了,她的瘋病在趙軍軍隊醫院輾轉休養了一年多,換今天一句話說,就是曾經精神失常。她恢複理智後,軍方才知道她是誰,因為她丈夫兄弟幾個都死了,沒有家了,這才通知到娘家接人,雖然她恢複了理智,但落下兩個毛病,第一是極度害羞,因為她曾經裸身亂跑,最初羞得自己都不能洗澡,第二性冷淡,因為她做愛時就會想起丈夫的慘死,為此,這兩個場景幾乎天天出現她的噩夢中,直到後來還是依靠強大的求生力量慢慢自己恢複,先是自己找事做,幫著母親打點生意,直到向徐夫人提出要再嫁人,想要個孩子陪伴終身。她現在的生活動力和信仰,就是產子。

所以她每晚都要荊軻交功課,荊軻知道了她的這些身世,哪怕她再沒有禮貌和死魚一樣的房事,荊軻都寬容,包容和理解,並盡量滿足。而現在薑女又隻要前三壘,第四壘本壘正好留給仲女,本來薑女已經算是前戲助興,不需要魏昕了,但和仲女房事時實在無趣,所以荊軻還是喜歡魏昕趴在仲女腰和臀之間,魏昕知道這些也就不推辭。

現在荊軻太喜歡魏昕了,因為魏昕不僅能演好臥室助興的通房丫鬟角色,而且還能和荊軻交換房事的感受,這樣女子荊軻從來沒有遇到過,從魚女,贏肆,徐薑女,更別說徐仲女,她們隻是做房事,事後諱莫高深的不能談這事,而魏昕可以大方地和你交談,荊軻有次打趣道,什麽時候是你大喜洞房的正日,魏昕說,等我發育完全,然後比劃自己的胸部,讓你雙手有抓頭的時候。還有一次,魏昕說,據她觀察,荊軻剛進入仲女後部的時候,仲女來回扭動,那是在找舒服的姿勢,仲女並不是完全抗拒男女之事,這就是她的前戲,找到舒服姿勢後,仲女就在一動不動了,但她堅持不了長久,累了就再次扭動,這是煩躁的開始,荊軻就要在這個時候射球出去。

結果當天晚上開始的時候,荊軻是發現了仲女起初的扭動,但荊軻在自己盡興的時候,就難以發現仲女的二次扭動,這時趴在仲女腰和臀之間的魏昕,就開始呻吟,仲女本來一聲不吭,但現在魏昕代替她出聲呻吟,這樣馬上加快了荊軻的節奏,因此還是在仲女剛剛不耐煩的時候,荊軻就把種子及時射了出去,為此仲女也喜歡魏昕的助興。現在荊軻好像不是自己一人在做仲女,而是和魏昕兩人一起在做仲女,魏昕能這樣荊軻怎能不把她愛在心眼裏了?

事後荊軻問魏昕,你這呻吟是假的吧,魏昕道,當然,我們在伎館,專門培訓過。但荊軻相信魏昕這種素質是天生就有,絕不是伎館培訓帶來的,以前她隻是躲在鞠可後麵的一個總是微笑的小孩而已,不被大家了解和認識罷了,而現在外人、生人眼裏,魏昕還是眯縫著眼,表情酷酷冷冷的少年,如狼一般,哪知道和荊軻單獨在一起卻是溫柔如水,熱情如火的一個尤物。

在東垣新婚洞房已經待了十多天,快進入九月份了,荊軻他們從燕國出來已經快兩個月了。荊軻第一次向徐夫和徐夫人提出辭行,知道這對二老將是痛苦的,以後老幺,和仲女他們不知還能見到嗎?

二老也知道荊軻早就該走,但一直沒有辭行,就是想讓他們一家人再多多團聚,但如果進入九月份,北方就接近初秋了,對於楚國南方人是該走了。現在荊軻提出辭行,一向深明大義的徐夫人馬上答應,反而徐夫想再挽留幾天,徐夫人說,不在乎這幾天,早走他們早安家。隨行東西徐夫人已經早都預備好了,裝了幾車,尤其徐夫把他秘不示人的打鐵這麽多年的心得記錄,給了荊軻,憑這個荊軻馬上就能讓燕國的打鐵技術得到飛躍,銷銅斷鐵劍,燕國也能製造了。荊軻想推辭,徐夫說我這份都在我腦子裏,我給你是讓你替我向秦軍複仇,你也知道我家多人包括我父親隨軍鐵匠,在長平之戰被秦國坑殺,相信這東西放你那比在我這更有用。

荊軻道,那就讓仲女保管,我用的時候朝她抄寫一份,荊軻這個舉動又讓徐夫特別滿意,把如此重要的東西交給仲女,這是對徐夫創造發明的尊重以及讓徐家接著傳承,也是說明仲女在荊軻這些妻妾中地位的不尋常。

兩人把帛布一起交給仲女,徐鐵還有幾句話,托付仲女,荊軻就先躲了出去。徐夫對仲女說,帶好弟弟,然後一切聽荊軻的,不論去楚國或者去任何地方都聽荊軻的。仲女一驚,不去楚國嗎?徐鐵說,你不要管,總之聽荊軻的。隨後徐夫還把這句話,九個字。一切聽二姐夫荊軻的(當然現在用的是假名)然後署名,寫在打鐵記錄的帛布上,並說以後傳給弟弟老幺。

終於荊軻和徐家灑淚分別,荊軻,徐仲女,徐薑女,魏昕,宋意,徐家老幺一行,東垣城外再匯合舞陽一行,一起出發趕往邯鄲。

在邯鄲所包下的豪華客棧,匯合了先期到達的姬青公主,姬英,田綾一行,準備稍事休整。就直接從趙國北上,路過燕下都回到燕國。

姬青見了魏昕,上來就摟住,眼淚汪汪地,魏昕也是抱住姬青公主,嘴裏不停地叫“媽,媽”,兩人含淚擁抱,雖然也就是一個半月沒見,但如同隔了三秋,主要是分別的時候太不愉快了,魏昕如同離家出走的孩子,現在終於失而複得。雖然姬青對魏昕管自己叫媽,有點雲裏霧裏,但也隻能應承。而魏昕以前很恨姬青,後來知道姬青多次派程彤來看自己,因此怨恨沒有了,現在又和荊軻發生實質的關係,因此沒人的時候,有時魏昕就意味深長叫姬青“媽媽”,“小媽”,這是她對荊軻這段一生中最真摯的感情的紀念吧。

姬青到了邯鄲,馬上就派程彤去藝伎館看望魏昕,程彤回來說,被荊軻接走了,兩人雖然放心了,但也是疑竇叢生,雖然理解荊軻接手魏昕,而魏昕一直沒有到姬青公主住的東客棧,肯定是魏昕不願意回來,不然荊軻不會不送過來,但魏昕這些天住在哪呢?又是和誰住呢?這些疑問,這些天一直縈繞在姬青,程彤還有姬英,田綾心裏。

現在魏昕回來了,大家同時都來探望,也是要解開心中迷惑。

一切擁抱寒暄中,魏昕示意帶走鞠可,程彤就讓客棧女傭帶鞠可去找仲女和老幺去玩。

隨後魏昕就坦蕩地說,這些天自己假充荊軻新買的通房丫鬟和徐家姐妹在一起,姬青她們長出了一口氣,對於連母馬生小駒,母狗下小狗都沒有見過的姬青,田綾,程彤來說,這個解釋就夠了。

但對於沒吃過但見過的姬英來說,這個解釋問題更大了,姬英當時就問,這些天不是上卿和徐家姐妹洞房嗎?你也一直在?

魏昕道,是啊。姬英將軍我也是女人了啊。

姬青,程彤,姬英,田綾就麵麵相覷,對於男女事,這幾個幾乎都是房事文盲的來說,這話沒法接了。

好吧,寄希望晚上問荊軻吧,荊軻來了就忙這忙那,看不見人了,其實是會贏肆去了。

姬英,田綾就走了。

姬青就給魏昕安排住處,以前魏昕、鞠可,和姬青,程彤以及荊軻住在客棧上房。裏外各一個大間。姬青和鞠可,魏昕,住裏間,程彤住外間。就算薑女,仲女發現荊軻住在公主的上間,也能說得清,因為程彤是荊軻小妾啊,可以解釋荊軻和程彤住外間,公主帶鞠可,魏昕住裏間。

現在姬青就要安排魏昕和姬英,田綾一樣單獨住一間,因為以前她沒有來月事,還是孩子,現在來了月事,就不好荊軻,姬青,鞠可四人擠在一個大床了。

魏昕道,我還要和上卿住在一起,我是她通房丫鬟,和程彤姐姐一樣。

姬青,程彤驚訝不已,你是公主啊,姬青就道,你不是演戲假充通房丫鬟嗎?

魏昕道,以前是假裝,現在我願意做通房丫鬟,我已經是上卿的人了。

姬青疑惑,程彤憤怒,姬青說,上卿不是有病嗎?你怎麽是她的人?

程彤道,贏肆公主怎麽說的,他能和徐家姐妹洞房,還能是病人嗎?

姬青對程彤怒道,閉嘴。

魏昕道,我是在上卿從邯鄲接我去東垣的路上,成了上卿的人了。

隨後大方了說了經過,然後魏昕說,當時我就管上卿叫爸爸,現在姬青公主就是我媽媽,這也能說得過去,姬青和荊軻已經同床共枕大半年了。

魏昕其實也是忍不住在炫了,好炫是女人根深蒂固的欲望,和男人的好色一樣。

魏昕說事情經過的時候,姬青和程彤對了一下眼神,意思說,就這?這還不是宦官手段嗎?

姬青現在不敢忤逆魏昕,剛離家出走找回來。就問那你想怎麽睡,魏昕說,還睡在你們中間,姬青也隻能答應,晚上荊軻來了再說吧。

荊軻去驛站外另一個住處會見了先期到達的贏肆,二人互訴離別衷腸,夫妻好好雲雨了一番,隨後講了各自經曆,贏肆到了嬴成蟜住的饒城,考察了那裏的間諜網,這還是田光生前布下的,為的是一旦趙國危機,就搶救出嬴成蟜,絕不能讓嬴成蟜落到秦國手裏,但嬴成蟜並不知道此事,另外城內外也沒有發現秦國間諜,贏肆就實行了“以己飼虎”之計。自己破衣爛衫,在嬴成蟜府前求見成蟜,就說自己是秦國公主,要求會見堂弟,當然嬴成蟜不會接見,贏肆就大哭大鬧,大喊大叫,最大範圍地驚動世人,最終當然也不會有人接見,最後隻能悻悻而走。回到自己的流浪藏身之地。一連多天都是如此。

當時雖然隻要想勞動,就有耕地可勞作,雇農蠶農在各國是大缺口,但因為各種原因或者殘疾,或者疾病,或者就是好逸惡勞,流浪乞討的人也不是沒有的,贏肆就混跡其中,後來很多天,並沒有人跟蹤聯係贏肆,贏肆的釣魚計劃沒有實現,這才回到邯鄲。

荊軻道,你這太冒風險了,雖然肯定有人暗中保護你,但稍一不注意,你就會被綁架回鹹陽啊。

贏肆說,最終他們可能認為我就是瘋子。

荊軻就開始說自己這邊發生的事,當然主要就是魏昕的事,毫不隱瞞,贏肆也非常吃驚,沒想到魏昕成長得這樣快。

荊軻道,你為什麽給魏昕報了這麽多妓館的課程?

贏肆笑道,這是女人最厲害的武器,為什麽不學,我是長得醜,不然我也要學房中術的。原來歌舞技擊角力這些隻是對魏昕體能素質訓練,主學還是房中術,房中術當然還包括醫學和接生。

荊軻道,我可把你強製她去藝伎館,都說出去了。

贏肆道,本來就是我,也應該是我,我躲她幾天就去魏國失陷之地了。這依舊繞道齊國。夫妻定時在這裏歡聚幾天,贏肆開始了自己率領的一行人獨自之旅。

晚上荊軻依舊回到姬青處,這天晚上,荊軻和姬青偷偷商量了魏昕的事,說魏昕既然想睡在一起就一起吧,分別這麽多天,她是既舍不得姬青,也舍不得鞠可,當然還舍不得荊軻,這樣睡在一起小半年了,還是照舊吧。

結果晚上就是鞠可和魏昕搶著要挨著荊軻這邊睡,以前都是鞠可挨著,這次荊軻和姬青都勸鞠可放棄,因為魏昕才伎校回來,但鞠可來了倔脾氣,就是不幹,最後還是鞠可挨著荊軻睡,另一邊是魏昕挨著荊軻,姬青怕魏昕有失敗、失落,自己得寵不如鞠可的感覺,就讓魏昕挨著荊軻這邊睡了,把姬青擠到了鞠可的邊上。鞠可睡得快,等她熟睡,荊軻和姬青還是一個眼神不約而同的搬動鞠可,把她放在最邊上,姬青過來挨著荊軻睡了,兩人多天沒有同塌而眠了,也有挨著睡覺的需求,最後是荊軻和姬青如同兄妹般,姬青這邊攏著荊軻一支胳膊,平躺的兩人睡了,那邊等到荊軻再次躺下,睡夢中的魏昕好像有知覺似的,就過來一直緊抱著荊軻一隻胳膊安睡,這邊是情侶的兩人,因為魏昕還把腿盤到了荊軻的身上。

以後這些天大致都是如此,因為荊軻和姬青都是早晨起的早的,所以鞠可並沒有發現自己被挪到最邊上,而魏昕是失而又得的孩子,自然多照顧些了。

而荊軻直到姬青,鞠可,魏昕三人有了鼾聲,荊軻還在盤算心事,因為線頭很多,有宋意去建小邦國的線頭,有嬴肆的線頭,有仲女的線頭,有薑女的線頭,姬英的線頭,秦舞陽的線頭,還有徐鐵匠夫妻的,荊軻就想那些有疏忽處。也就是在想這些天哪有遺漏。

至於仲女和薑女,她們隻知道荊軻要和程彤團聚一下,他們分別很長時間了,當然並不知道荊軻是和姬青公主睡的,

曾經荊軻許諾,讓姬英管理床簀事,因此荊軻找時間,和姬英說了這一切,也說了仲女的戰爭創傷,姬英道,隻要你不辜負姬麗就行。

荊軻知道,不辜負姬麗,自然不會辜負她姬英,這本來就是親姐妹。荊軻道,你到時看吧。

姬英總的很滿意,薑女是處女的事,證明荊軻還是盡力實現初衷,不荒淫過度,當然具體房事荊軻不會和她說。

這期間宋意一行出發去了楚國的庸國,去籌建小邦國。再去之前,荊軻秘密交辦一件事情給宋意。

原來荊軻在趙國遊曆的時候,一天夏日夜宿於趙齊邊境的一個大村落,一般荊軻寄宿都是黃昏前,找村落裏最好的房舍,憑荊軻會周語,而且知書達理,穿著不凡,肯定是村裏最土豪士紳家庭願意接納的貴客,這天也是如此,和男主人老丈吃完聊完,主人特意給荊軻找了個上等房間,這次荊軻和男主人喝了不少酒,因為是夏天炎熱,荊軻就睡於男主人提供的房間前的院落裏,地上鋪上草席,再放上睡席,荊軻睡到半夜,就感覺院落裏進來人了,荊軻就座了起來。在皎潔明亮的月光,是兩個全身泛著白光的豐滿苗條女人,倆人赤裸地跪在荊軻麵前,其中一個說,聽家舅說,家裏來了個知書達理,學識淵博,身體強壯的一個男子,因此我們恬不知恥地想效仿泉丘兩女求子孟僖子,不知大人能否今晚賜我們一子半女嗎?

注:“泉丘人有女夢以其帷幕孟氏之廟,遂奔僖子,其僚從之”。意思是泉丘有貴族女子,以做夢為借口,自薦委身於孟僖子,還帶著自己的閨蜜。(左傳)

趙國長平之戰後男女懸殊非常大,各地都缺男子,因此這種求子的事荊軻屢有耳聞,今晚這種方式頭次遇到,以前都是白天吃飯的時候,主人給予暗示,荊軻就回答,尚年輕,不懂男女之事,其實荊軻24.25歲,已經不年輕,這樣說的意思就是我尚是童男子,要潔身自好,或者就是找理由婉拒,而今天是直接硬來,而且一來是兩個。女子開口前,荊軻本來要拒絕的,自己還是童男子,怎麽能一下子對付兩人,但女子開口就用典,而且是用的孟僖子。孟僖子乃是孟軻之祖上,如果沒有孟僖子這次野合,直接就沒有孟子大聖人了。荊軻想自己一輩子服膺孟子,現在來了孟家老祖來點化,冥冥之中可能是一種緣分吧。

荊軻一猶豫,說話的女子就已經撲了過來,用舌頭把嘴堵上了。隨後荊軻就由兩女子擺布了,雖然荊軻處於弱勢聽指揮學習的一方,但嘴裏還不能吃虧,就和那個用典的女子攀談,他怕是女子隻是學了牙慧來蒙人,女子雖然這個時候不想和荊軻這個時刻聊什麽書袋,但勉強回答了幾句,是熟讀左傳的,不是拿幾句話蒙人的,荊軻這才放心,就安心享受齊人之福了。

天微微亮,兩女臨走的時候,還約好天明你別走,我們今晚還來。

荊軻一晌貪歡,初始男女滋味,當然不想第二天就走,而且第二天也無人打擾,老頭隻是三次派人來送飯,小院設施俱全,一邊有門通向老頭處,一邊有門通向村外。荊軻就出去轉轉樹林,小河,晚上果然二女如約而至。

現在熟悉了,二女早晨在走的時候,荊軻要她們留下,約她們天亮一起去村外玩玩,一女吃吃低笑,經常說話的女子也笑說,那還不丟死人,現在她們晚上前來,已經夠丟人的了。

這樣一連四五日,他們隻是晚上一起睡,這日分別的時候,還是經常說話的女子說,明晚她們就不來了,下個月,荊軻可以再來老丈這,隻說向兩位娘子討喜,老丈就會明白。到時會給荊軻幾籃子紅皮熟雞蛋,一籃子就是一人懷孕,兩籃子就是兩人懷孕,這樣荊軻就把雞蛋帶上路上吃,一年後,如果你有心要我們,可以再來,那麽我們就帶孩子可以跟你走。

但荊軻一個月後,一年後,都沒有再去,現在荊軻委托宋意前去接頭,隻是接上頭,看看這兩位女子幾人懷孕,孩子又是怎樣,隨後牢記住地址,到時把他們一幹係人等都接到小邦國。

注:有個女子夢見自家的帷幕覆蓋了孟氏的祖廟,就帶著閨蜜去找孟僖子,在青丘的土地廟起誓說:“如果有了兒子,不要拋棄我!”孟僖子讓她們住在薳氏的客棧。孟僖子從祲祥回來的時候,在薳氏留宿,泉丘女子就生了孟懿子和南宮敬叔。她的閨蜜沒有生子,就認敬叔為幹兒子。(左傳)

在離開邯鄲去趙國北部邊城的路上,荊軻,姬青,程彤一車,這是姬青公主特意這樣安排的,為的是徐仲女,徐薑女去了燕國的安排。

帶他們回到燕國黃金苑是在邯鄲就定下的。

在邯鄲荊軻吩咐姬青,程彤,姬英,田綾要善待徐家姐妹,第一徐仲女有創傷綜合症,當然那時沒有這個名字,但受過戰爭傷害總是有的,第二,終於要給她們姐妹泄露底牌,那就是她們都是燕國人。第三,還要魏昕裝她們的貼身通房丫鬟,為的還是最後的底牌,

在泄露底牌之前,先打好感情牌,首先安排田綾,魏昕陪著仲女去邯鄲市場采購,是離開趙國之前回贈徐夫人的禮物,田綾齊國公主自然品味不凡,就是不要買一向不高雅,沒涵養的暴發戶買的東西,送禮物也是提高徐家的欣賞檔次,叫上仲女,第一可以算仲女的孝心,第二仲女也是知書達理的,以前從來在家裏就沒有發言權,現在給她發言權,試試,看看怎樣為娘家添置東西。

然後安排程彤接待仲女和薑女,程彤前麵已經說了也是荊軻的小妾,現在讓程彤出麵屈禮去款待仲女和薑女,就是說好像仲女和薑女為大,程彤為小,依舊是打感情牌。

這樣又在邯鄲滯留了五六天,買了大批禮物,裝了十多車,由仲女和田綾送到徐家,自然仲女非常高興,在仲女離開邯鄲的時候,魏昕就和薑女透露了底。說了荊軻是燕國的上卿,姬青公主就是上卿的代理正室夫人。家裏還有十多位公主貴女,都是太子送的,但荊軻都不喜歡,因此都沒有碰過,得到寵幸的隻有薑女,仲女,贏肆三個。

薑女聽了反而高興,夫君權勢越大,地位越高,她越高興了,她對逃難楚國。保留徐家種子,本來就不熱心,現在聽說這些,她依舊在地上打滾懶洋洋的問,既然如此那你又是什麽啊?

魏昕,說我還是荊軻上卿的通房丫鬟,隻是我是魏國公主。

薑女在地上不動了,驚訝問,魏國公主,在床上能做那些事?

魏昕冷笑道,那件事不是做給我小爸的嗎?你沒有做過嗎?

薑女不說話了,一會後問道:那以後咱倆怎麽論啊?反正她江湖女子也不知禮。

魏昕道,論姐妹吧,按年齡你是我姐姐啊。

薑女接著在地上蠕動,好,以後姐姐我教你飛刀絕技,作為見麵禮吧。

隨後薑女就和魏昕聊黃金苑這些公主貴女,長相品貌,對自己加入這個熱鬧的夫君大家庭不僅不排斥,而且還很向往。

不出荊軻的預料,薑女輕鬆搞定,但意外的是,她要求和黃金苑的眾夫人一起住,不和二姐仲女住。

現在就是仲女了,仲女高興的從東垣返回,他們就開拔離開邯鄲直接去燕下都。

還是魏昕在篷車裏和仲女說明這一切,荊軻就在車外騎馬等著仲女反應。

果然仲女就不幹了,馬上發作起來,當時就大喊,你們燕人騙我們,我要回家。

魏昕就說,這事你爸媽都知道,之所以一開始不說,就是燕趙現在還友好,你忘了你爹徐夫怎麽說的了嗎?忘了鐵匠秘錄上,你爹這樣題字了嗎?你即使回家,還是要被父母送過來的。

仲女這才安靜下來,然後叫荊軻車上說話,經過一番談話,確定徐仲女不和公主貴女那些人生活,也不和她們論禮,就當不認識,自己要獨居一個院落,帶著弟弟。

荊軻道,可以,我還定期去看你,在東垣怎樣對你,回到燕國我依舊這樣對你。又說楚國事情並不是假的,宋意已經去安排一切,如果願意,仲女明年就可以去楚國,但老幺畢竟還是孩子,隻能那邊都準備完全了,才接老幺去才好。

仲女這才芳心粗安,道,隻要保我們姐弟安全,一切全賴上卿。

荊軻道,那隻有這個,我還要包你生兒育女呢。

仲女這次徹底放心安靜了。

現在姬青就是和荊軻商量這事,荊軻內心很感慨,本來以為經過徐家洞房娶親,自己裝病的事要敗露,反而現在更瓷實了。

又原來,姬英,田綾,以及程彤以小侍大款待仲女、薑女和魏昕,有一項就是帶仲女,薑女去藝伎館洗澡,高級藝伎館都有浴池,有地磚,四壁還嵌有紋飾精美的牆磚,有排水管道和汙水滲井。排水管和地漏都是陶製品,還有供暖的壁爐,池中熱水,靠健婢擔來燒好的木桶水倒入,這本來是王家享受。郭開放開品級僭越,隻要花錢買了爵位,就可以修建王家浴池,

燕國王宮,太子宮,黃金苑就都要這樣的浴池,但荊軻從來沒有用過,其實這也是家主帶著眾夫人享樂荒淫的地方,因為浴池十幾個人共浴是沒有問題的,荊軻一直裝有毛病,這地方怎麽能去呢?所以荊軻洗澡一直用隻能一個人沐浴的木桶,兩人沐浴的木盆都不用。

現在,這對於仲女和薑女自然是超級享受啊,浴池有專門職業搓澡女工人,是邯鄲貴族享樂必去的地方,仲女害羞不去,被程彤,田綾,魏昕硬拽上,說大不了給你一條毛巾遮麵好了,該好好洗洗身上的泥了,我們來過好多次了。

專門包了一個浴室,在洗澡過程中,程彤自然發現薑女還是處女,當然魏昕也是。問仲女,薑女她們姐妹是怎麽回事,這倆對房事諱莫高深,都一句話也不說。

回頭程彤和姬青說了這事,這倆又笑了半天,再聯想魏昕說的,荊軻這宦官手段太強了,倆人議論到這都不由自主的說,想想都惡心,就是一個活太監,算了,裝不知道吧,給上卿留點麵子吧。

話雖如此,那晚姬青、程彤兩人見了荊軻,都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荊軻還納悶呢,這倆難道同時來月事了?

現在荊軻就說,暫時讓徐仲女黃金苑招賢館,薑女就去黃金苑荊府。

姬青道,這個位置怎麽排?

薑女是平民,按道理排在最後,但論和荊軻的親密程度,以及正規婚禮又應該排在前麵。

最後姬青道,以後就保留姬玥一人的固定位置,其他就按先來後到,隨便坐吧。

荊軻甚表讚同,就保留姬玥,姬青兩人位置,其餘按先後隨便做。

到了趙國關口,荊軻帶上徐仲女,徐薑女,女裝的老幺,再拿出荊軻和徐仲女,徐薑女,老幺的婚姻證明,以及仲女,老幺的匠人(匠人隻控製男性)移籍證明,還有徐薑女的賣身契。

順利的出了趙國邊關,一行人直接奔向燕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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