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夜話

當遇到困惑時,上帝離我們太遠 , 而近在咫尺的同類又在認知上眾說紛紜。請允許我借此寶地,排遣、自說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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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理辨異考

(2023-03-08 16:23:08) 下一個

       大國總理名頭似乎並非任何時候都應如雷貫耳,當本月有人拍屁股要走,撂出“人在做天在看”時,人們才意識到,原來還有一位總理存在過。

       這三、四十年間,在屈指可數的總理中,如果將李克強和朱鎔基對比,可能就有點意思了。

       本人知小李早於識老朱。早在廣闊天地與黃土打交道時,常從生產隊的高音喇叭裏聽到安徽廣播電台裏的常客-知青小李的大名,當時他已官拜為安徽鳳陽一大隊支書。

         而本人文書接觸右派老朱,則是後來進京做刀筆小吏時。老朱時任國家經委分管進口國外設備技術的副主任,專司國家機電設備進口審批的生殺大權。由於手中的世行項目中機械設備海外采購需經經委審批,這就少不了與老朱八股行文往來了,多半是" 鎔基同誌,…妥否?請示”的套話,常常得到的是“同意” 或畫圈,趕上老朱興頭,就批注指示一番。

         小李和老朱兩人閱曆懸殊,屬兩代人。據說老朱當年不甘在張姓副主任手下當小秘的寂寞,憤青地點讚一下鐵托的工人自治,因而弄頂右派帽子,且一戴就是二十年。然而,塞翁失馬的老朱曆經磨難,以後又經曆計委湖北五七幹校的種地、喂豬、做飯,河北的電工爬杆,從而練就了熟悉社會低層本領。長期的國家計委的宏觀決策經曆和相當一段時間的國家經委的微觀調控的曆練,造就了洞察中國經濟命脈能力和玩弄經濟於手掌之中的水平。因此,做大國總理如輕車熟路。

         反觀小李,生在紅旗下、長在蜜罐中,仕途一帆風順。插隊於其父曾任縣長的鳳陽,一兩年就入黨提幹,大學畢業步入黨團仕途,一路攀升,還不費吹灰之力順來一頂經濟學博士帽。照理說,後浪會比前浪高,但是小李對中國經濟如何運行的理解,顯然可能多源於厲導的耳提麵命,對於中國經濟發展的操控,則可能多源於誇誇其談乏於經驗的智囊,而非自己親曆親為的切身認知,加上時運不濟,因而做大國總理顯得如履薄冰。

         兩人的行事風格也迥異,口若懸河的老朱有揚言為自己準備一口棺材的霸氣,這也許源於其主曾經是向他磕頭的“下屬” 。相比之下,照稿通讀小心翼翼的小李就缺乏底氣了,這可能與紅二碾壓團派生態不無關聯。

         兩人仕途似乎沒有交集,當年時任電子工業部長的老“薑”猛哈老朱,叫其朱爺時,小李隻不過是校園團委舉辦舞會的團幹。如果硬要將朱李倆人扯出什麽關係的話,那就是老朱雖長沙出生,但據說先祖祖籍為鳳陽,小李雖合肥出生,但發跡鳳陽。

         也許強勢總理僅是曇花一現,令人懷念,但大國小總理將一直會成為尷尬的常態。

         顯然,類似“人在做,天在看”的挺屍屁, 熏臭著一代人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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