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量子糾纏的男人

我命由天不由我?天是什麽?我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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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琴的呻吟

(2025-06-28 11:04:42) 下一個

在加利福尼亞州舊金山的一棟幽靜小屋裏,2024年6月28日早晨10:48,陽光透過百葉窗灑在客廳的地板上,卻無法驅散空氣中彌漫的那股沉重。屋內擺放著一架黑色的施坦威三角鋼琴,曾經是這個家的靈魂,如今卻成了一個無聲的墳墓。我,詹姆斯·林,坐在沙發上,手指無意識地捏著一條皺巴巴的手帕,目光呆滯地凝視著那架鋼琴。十年前,我還是一個沉迷於古典音樂的藝術鑒賞者,肖邦的夜曲、貝多芬的月光奏鳴曲,是我與妻子艾米麗共度的浪漫時光。如今,每當鋼琴的音符飄蕩在空氣中,我的頭顱就像被無形的錘子敲擊,疼痛鑽心,仿佛每一個音符都在低吟,訴說著一個被殘忍扼殺的生命。

這一切的源頭,追溯到那個讓我永生難忘的感恩節。2023年11月,艾米麗懷上了我們的第一個孩子。這對我們來說是奇跡,因為醫生曾說她很難受孕,我們為之欣喜若狂。我計劃為孩子買一架小型鋼琴,夢想著未來他能在這屋子裏彈奏屬於他的旋律。然而,艾米麗卻在沒有通知我、甚至沒有一絲商量的痕跡下,偷偷選擇了墮胎。那一刻,我預感到她的異樣,試圖阻止她——深夜的爭吵、懇求的淚水、無數次拉住她的手,可她像被什麽東西附體,眼神冰冷,堅決地推開我。那天,她獨自前往診所,結束了一個生命,而我連孩子的性別都沒來得及知道。

 

墮胎的陰影

艾米麗的決定如同一把利刃,刺穿了我們的婚姻。那之後,她偶爾會在深夜坐在鋼琴前,彈奏一段斷斷續續的曲子,音符顫抖,像是在哭泣。我無法承受,每次聽到那些聲音,我的腦海中就會浮現一個未出世的孩子在無聲呻吟。我曾是鋼琴曲的忠實聽眾,如今卻對它充滿了恐懼和痛恨。心理醫生診斷我患上了創傷後應激障礙(PTSD),每當鋼琴聲響起,我的頭痛如潮水般湧來,耳邊仿佛回蕩著孩子被扼殺的回聲。

更讓我心碎的是,艾米麗似乎從未真正悔過。她會在事後哭泣,說自己“別無選擇”,卻從不解釋為何不與我商量。她的閨蜜團——三個自以為是的女人——成了這場悲劇的幕後推手,潛移默化地操控著她的思想和行為。其中一位,來自中國的李娜,是某位曾在計劃生育政策中執行強製墮胎官員的妻子,她帶著冷酷的經驗,慫恿艾米麗“解決問題”。另一位,瑪麗,從小在加州長大,卻以“現代女性”的名義鼓吹墮胎自由。第三位,珍妮,總是以“姐妹情深”為借口,煽動艾米麗對我的不滿。這些女人沒有一絲懺悔,反而繼續像毒蛇般纏繞著艾米麗的生活,試圖將她完全掌控。

 

閨蜜的惡毒操控與細節

李娜的心理操控最為陰險。她曾在中國的計劃生育工作中親眼見證無數胎兒的流失,那些孩子的哭聲在她耳邊回蕩,卻在她心中化作了冷血的“功績”。移居美國後,她將這種扭曲的信念帶入閨蜜圈,視墮胎為“清理障礙”的手段。她常在深夜給艾米麗打電話,低聲用一種近乎催眠的語氣說:“孩子會拖垮你,詹姆斯隻會用它綁住你,趕緊做掉,別猶豫。”她甚至會在電話裏播放一段模糊的胎心音錄音,假裝那是“危險的信號”,讓艾米麗陷入恐懼和混亂。

瑪麗則擅長用西方的自由主義洗腦她。她會在咖啡館的聚會上,手裏拿著一杯拿鐵,語氣輕描淡寫地宣稱:“這是你的身體,你的權利,男人懂什麽?詹姆斯要是真愛你,就該支持你。”她會細細分析墮胎的“好處”——免除經濟負擔、保持事業自由——並拿出一本她自稱讀過的心理學書,指著某頁說:“看,這上麵說,孩子會讓你焦慮。”她還會在艾米麗猶豫時,拍拍她的肩膀,微笑著補充:“我們永遠支持你,姐妹第一。”這種表麵的溫暖,實則是將艾米麗推向深淵的溫柔刀。

珍妮的操控則更隱秘而持久。她以“姐妹情深”為幌子,頻繁出現在艾米麗的生活中,假裝關心她的婚姻。每次我和艾米麗爭吵後,珍妮總會第一時間打電話,用一種帶著同情的口吻說:“詹姆斯太霸道了,你別忍氣吞聲,我們幫你出主意。”她甚至教艾米麗如何用眼淚和沉默激怒我,記錄我的反應,然後在閨蜜群裏分享,嘲笑我的“軟弱”。她還會在艾米麗墮胎後,送來一束花,附上一張卡片:“你做對了,姐妹永遠在你身邊。”這種持續的心理灌輸,讓艾米麗逐漸相信,她的選擇是“被迫的”,而非自己的過錯。

這三個女人組成了一個無形的牢籠。她們輪流施壓,用恐懼、自由和友誼的名義,剝奪了艾米麗的獨立思考。她們會在聚會時圍著艾米麗,點燃香薰,播放舒緩音樂,營造一種“治愈”的氛圍,實則是在潛意識裏植入“墮胎是唯一出路”的念頭。她們的對話充滿暗示,比如李娜會說:“我當年也這麽做了,現在生活多好。”瑪麗會補充:“你看,我朋友也這樣,孩子沒了,她升職了。”珍妮則總結:“詹姆斯會原諒你的,他離不開你。”這種心理操控,細膩而殘忍,將艾米麗的意誌碾碎,讓她成為她們陰謀的傀儡。

感恩節的噩夢

那年的感恩節,本該是家庭團聚的日子,卻成了我噩夢的開端。2023年11月,艾米麗在懷孕初期就表現得心神不寧,我以為是妊娠反應,卻未料到她早已暗中計劃。感恩節當天,我準備了一桌豐盛的火雞大餐,幻想著孩子未來的模樣,卻在深夜發現她偷偷出門。我追出去,跪地哀求她停下,她卻冷冷地說:“這孩子會毀了我們。”第二天,她告訴我孩子沒了,我的世界崩塌。

事後,我得知墮胎的決定並非她一人所為。李娜提供了診所聯係方式,瑪麗提供了心理“支持”,珍妮則在事後安慰她“做得對”。她們的惡毒自以為是,將一個本該充滿生命力的家庭,推向了深淵。

創傷的回響

墮胎後的日子,我試圖修複婚姻。艾米麗時而抱歉,時而冷漠,而鋼琴成了她宣泄的出口。每當她彈奏,我都感到孩子的聲音在耳邊回蕩。那不是音樂,而是呻吟,是無辜生命的控訴。我開始回避鋼琴室,甚至不敢打開收音機,生怕聽到任何旋律。朋友勸我離婚,我卻舍不得,因為我仍愛她,愛那個曾與我共賞音樂的艾米麗。

但她的閨蜜團從未停手。她們繼續以“姐妹情誼”為名,幹涉我們的生活。李娜常炫耀她在中國的“功績”,瑪麗鼓吹墮胎是“潮流”,珍妮則散布謠言,稱我“控製狂”。艾米麗在她們的影響下,愈發依賴她們的意見,對我的信任漸失。她反複說:“我後悔了,可我沒辦法,”卻從不反思自己的選擇,始終將責任推給外部壓力。

心理與社會的雙重折磨

心理醫生告訴我,我的頭痛源於創傷後應激障礙(PTSD),每一聲鋼琴音符都觸發了記憶中的疼痛。2024年6月28日,我開始接受治療,但每當夜深人靜,孩子的幻影仍在我眼前浮現。我曾是一個熱愛藝術的人,如今卻對曾經的心愛之物充滿恐懼。

社會層麵,這種閨蜜團的幹涉並非個例。2024年,加州華人社區報告了多起類似案例,單身或已婚女性在閨蜜慫恿下選擇墮胎,引發家庭破裂。Pew Research Center數據顯示,華裔家庭中因墮胎導致的離婚率在過去五年翻倍,達到25%。這些案例中,閨蜜往往扮演了惡毒的幕後角色,缺乏悔意,自以為是地操控他人生活。

妻子的無知與無可救藥

艾米麗的反複後悔讓我心痛,卻也讓我絕望。她沒有覺醒的能力,始終被閨蜜的PUA所控製。她曾在我麵前痛哭,說自己“被迫”墮胎,可當我問及為何不與我商量,她卻轉而責怪我“不夠支持”。她的無知和抱怨,讓我意識到,她早已失去了獨立思考。她不是惡魔,但她被惡魔附身,成了自己最寶貴孩子的劊子手。

我的掙紮與希望

我試圖挽回她,帶她參加家庭谘詢,鼓勵她與閨蜜保持距離。但每一次努力,都被她的淚水和閨蜜的幹預擊碎。我開始懷疑,是否應該放手,讓她麵對自己的選擇。然而,每當我想起那個未出世的孩子,我的心又軟了下來。我愛她,愛那個曾與我共舞的靈魂,可如今,她已被過去的陰影和閨蜜的毒素吞噬。

2024年6月28日清晨,我站在鋼琴旁,淚水模糊了視線。我決定寫下這封信,寄給艾米麗,寄給那些曾慫恿她的閨蜜。信中,我寫道:“你們殺了一個孩子,毀了一個家,卻從不自省。艾米麗,你還有機會醒來,放下她們,找回自己。”我不知道這封信能否改變什麽,但我希望,它能成為一束光,照亮她迷霧中的心。

尾聲:鋼琴的低吟與人類的覺醒

鋼琴的呻吟仍在繼續,每一個音符都是對生命的悼念,對愛的控訴。我不知道未來如何,但我想告訴每一個閱讀這篇文章的人:愛是神聖的,生命是無價的。不要讓所謂的“姐妹情誼”成為傷害的借口,不要讓無知的操控毀掉你的幸福。或許,艾米麗終將醒來,或許,我會永遠背負這創傷,但願她的覺醒,能讓這鋼琴的呻吟,化作生命的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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