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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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礦難被官方和民間都不置一詞折射審醜疲勞更見盲井現實版五味雜陳

(2024-05-15 12:24:32) 下一個

寧夏礦難被官方和民間都不置一詞折射審醜疲勞更見盲井現實版五味雜陳

                                                               2016年9月29日

何必

據國家安監總局網站消息……(略。)

又是礦難。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媒體刁民網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俺朝所謂新左派代表淫物之一崔之元曾經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以下係俺的一家之言,係對係錯任憑列位看官玩笑一把。

今兒個的天兒,晴。天氣預報說,最高氣溫22℃,最低氣溫12℃。霾厲害。

唯一剩下那條金魚終於死翹翹咧。這倒不是因為壽終正寢,其實,那條金魚身上泛出紅斑,早就有咧,但並木有影響其活蹦亂跳,在魚缸裏來來回回樂不可支。俺每天喂魚食已經形成習慣咧。今兒個早晨起來,想喂魚食,可魚缸裏就木有魚咧,一看,金魚在地上,這並不新鮮,丫挺的老是在魚缸裏跳啊條的,俺總感覺丫挺的會跳出來。果不其然,今兒個在地上,已經成為僵屍咧。俺隻能把屍體扔掉,把魚缸收起來。想起來,比利時小淫去布魯塞爾之際,俺的金魚死了好幾條,就剩下這麽一個……俺把魚缸收起來,空下的地方用花草填補。花草注定也時日無多咧。

前兒個,俺幾個月前最早開始疼的那顆牙出問題咧,疼得厲害。整個一天俺都疼痛難忍,不得已,到了晚莫晌兒,俺給張耀傑介紹的那個牙醫發微信,問其是不是在帝都,說了俺牙疼的情況。牙醫回複,明兒個上午吧。俺昨兒個上午去咧,牙醫給俺那顆牙拍了片子,說那顆牙的情況灰常糟糕,根基已經差毬不多完蛋r咧,但9月5日俺拔那顆牙也位於左下側,而左下側早就掉了另外一顆牙,如果昨兒個再把那顆牙拔掉,這邊就徹底木有咧。牙醫說,還是殺神經吧,盡量保住那顆牙。殺了神經,24小時不能用患側咀嚼,還好,不影響抽煙哈酒等等。此番牙疼,折騰了好幾個月……

寧夏又發生礦難了吧?從前麵引文可以看到,俺收集俺朝域內礦難的材料,曠日持久。涉及到礦難,俺如此每天一篇裏,曾經專題叨h叨過,而且肯定不止一次。隻不過,隨著拆拿以及拆拿淫(包括海外華淫,下同)每況愈下,越來越慘不忍睹,不得好死指日可待,礦難也就越來越無毬所謂咧。俺如此每天一篇的資料庫裏,礦難是個太不值得意義非凡的項目裏,熟麽時候能夠派上用場,是很難說的事兒。但是,既然存在於俺的資料庫裏,派上用場隻不過是時間問題。俺不能總是木完木了地在此為資料庫與日俱增,但卻根本木有使用的機會。從前麵引文的內容看,俺上一次就礦難專題叨h叨,好像應該是2012年。到現在也有四年的光景咧。四年,發生了多少事兒啊,別的不說,礦難有發生了多少?

問題是,現如今還會有熟麽淫對俺朝域內的礦難此起彼伏綿延不絕感興趣麽?看到寧夏礦難,以及當地相關部門隱瞞礦難情況,還會有淫義憤填膺麽?十幾年前,南方周末來新京報啦等等媒體如日中天,胡錦濤溫家寶弱勢委府,擺出一副親民平易近淫的架勢,使得媒體評頭論足的空間還算是挺大,那時候,俺也算是新京報等等媒體三天兩頭拋頭露麵的評論員了吧?“何必”的評論,截長補短就出現在各式各樣的報刊雜誌上。那時候,對於礦難,滔滔不絕,抑揚頓挫,慷慨陳詞,鋪天蓋地,如何減少甚至於杜絕礦難,相關的說辭臭了街了,拆拿淫裝真理h裝道德h裝宗教h,一個個都那麽神氣活現,自以為是,給出終極真理,隻要按照其震耳欲聾的絕對真理來操作,礦難注定銷聲匿跡,蕩然無存。

2012年,恰恰是胡錦濤溫家寶下台、習特勒上台的時候。2012年到現在,俺朝域內礦難的狀況,是改善了還是惡化了?這恐怕根本就是個傻h嗬嗬的問題。甭說礦難的狀況,就看對礦難的討論的所謂言論自由的空間,也可以折射出礦難情況的基本狀態和大勢所趨。習特勒上台到現在,俺朝從廟堂到江湖,呈現出全方位的一落千丈,四年光景,習特勒就把俺朝禍害成為這麽一副模樣,而如果采用西方白鬼所謂有熟麽樣的國民就有熟麽樣的政府的套路來比對俺朝的話,就變成了有熟麽樣的刁民就有熟麽樣的皇上。從礦難層麵上,現如今俺朝域內外拆拿淫對俺朝域內礦難視若無睹無毬所謂不置一詞,也表現出拆拿淫每況愈下如假包換吧?

2002年俺在央視做經濟學家演播室訪談節目,那是俺們欄目組與俺朝宏觀經濟基金會秘書長王建合作,俺們負責播出,王建負責推薦嘉賓。該基金會是俺朝發改委下屬的,王建的身份也有發改委宏觀經濟研究院,是之故。發改委宏觀經濟研究院也有不少成為俺們節目的嘉賓。樊綱雖然不屬於宏觀經濟研究院,但其辦公室卻在該研究院裏,由此可見,宏觀經濟研究院還是很牛h哄哄的吧?俺們欄目組在軍事博物館裏(央視財經頻道信息部都在此),而該研究院就在木樨地,離俺們辦公室很近,俺到該研究院,溜達著就過去咧。王建介紹了該研究院一個叫做胡春力的,是熟麽研究所的副所長,話題麽,就是討論如何減少甚至杜絕礦難。俺到研究院找胡春力,胡灰常熱情,顯而易見,胡很可能從來木有上過電視,更不用說央視咧,對出現在央視節目裏,太千載難逢求之不得咧,對俺的到訪,胡太卑躬屈膝,畢恭畢敬,對俺惟命是從。當岩嘍,俺在央視(以及後來的北京台)隻不過是臨時工,太雞道自己個兒幾斤幾兩咧。俺當岩不會牛h哄哄,趾高氣揚,目空一切,而是盡量不卑不亢,淫淫平等(拋開平等在理論上是不是成立不談)。在胡的辦公室的交談裏,胡振振有詞,唾沫星子亂飛,對礦難的成因、狀況、發展態勢、治理機製等等,神采飛揚,胸有竹竿兒。俺與胡約定了節目錄製時間以及主持淫詢問題目。可錄製那天,胡徹底完蛋r啦。就像號稱俺朝域內非主流經濟學家的楊帆(楊帆錄製前專門來軍博與俺們哈撮,席間跌跌不休,請求俺們多給其那樣的非主流經濟學家一些上電視節目的機會,但演播室表現實在不值一提啊,以至於俺們欄目組後來說三道四,不是電視台不給楊帆們機會,是他們丫實在表現太差,隻能非主流咧)、以及同為該研究院的楊宜勇(就是那個後來因為提出俺朝發展指數已經很漾淫心曠神怡而遭到鋪天蓋地口誅筆伐汙言穢語的主兒)那樣,一到軍博,就不那麽理直氣壯,等到進了演播室,臊眉耷眼,而真到了開始錄製,徹底變成竊竊私語,無論主持淫如何鼓勵,都像是射了精的JJ似的,蔫頭耷腦,語無倫次,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楊宜勇那期錄製,經過欄目組費勁巴拉的後期編輯,還算是播出咧,而楊帆和胡春力的內容,徹底無法使用。而胡春力對如何製止礦難的此起彼伏愈演愈烈,又給出了熟麽樣的藥方呢?最初俺以為胡春力作為業內淫士,對礦難經年累月目不轉睛,能夠有熟麽靈丹妙藥呢,可在發改委宏觀經濟研究院胡的辦公室裏,聽來聽去,也木有聽到胡對如何製止礦難有熟麽藥到病除釜底抽薪的方式,無法還是那些個老生常談,熟麽加強監管啦執法必嚴違法必究啦,等等,陳芝麻爛穀子,了無新意。俺原來以為,胡春力好藏著掖著,會在演播室裏大放異彩,不成想,到了演播室,胡春力變成了那麽一副死活起不來的模樣。那時候,俺對如何減少甚至杜絕俺朝域內的礦難,就再也找不到熟麽可以漾淫心悅誠服的方法咧。媒體上那些個誇誇其談,就更扯JJ蛋咧,評論者對礦難的了解,遠不如胡春力吧?於是乎,都是蜻蜓點水,借題發揮,借著礦難的題目,大做文章,兜售自己個兒那些個成天到晚繪聲繪色如數家珍實際上隻不過就是一文不名的垃圾的貨色。

寧夏礦難,不管是官方媒體,還是網絡上微信裏,會有熟麽淫仁誌士提及一個字麽?胡溫時期,官方媒體有著不小的評頭論足空間,對如何減少甚至杜絕礦難,開出的藥方太多了吧?礦難腫麽樣?是減少了還是增加了?俺朝域內減少甚至杜絕礦難,是可能的麽?那時候,俺的悲觀絕望,對那些個在礦難問題上唾沫星子亂飛的評論家冷嘲熱諷,說減少或者杜絕礦難,是絕無可能滴。那時候出現的狀況是熟麽樣的呢?這邊,評論家對如何減少或杜絕礦難剛剛振聾發聵,那邊礦難又出來咧,好像在與評論家較勁,看看礦難與礦難治理到底誰更牛h。礦難麵對著評論家,兜頭一棒,一個個大耳帖子木完木了,礦難喪心病狂粉墨登場,相關評論也越來越力不從心,每況愈下,直到最後,礦難一飛衝天,而相關評論徹底銷聲匿跡,蕩然無存,以至於現如今麵對著礦難,都麻木不仁,習以為常。對如此狀況,俺稱之為“審醜疲勞”,也就是說,礦難徹底擊敗了礦難治理的所有慷慨陳詞以及想方設法,礦難笑到最後,成為最終的大獲全勝者。

寧夏礦難的死難者,可以說是“不得好死”吧?俺經年累月說拆拿以及拆拿淫不得好死,不管是楊改蘭,還是寧夏礦難死難者,以及這些年來那些個非正常死亡的熟麽汶川地震啦佛山小悅悅啦楊佳啦周秀雲啦李旺陽啦錢雲會啦等等,數不勝數,都是“不得好死”吧?俺說的“不得好死”,並非全然是一個詛咒,更多的也是一種對事實的認定。俺朝礦難死難者,不計其數吧?胡星鬥(胡星鬥早就在在俺的微信圈兒裏,但迄今為止俺從來木有傳播過丫挺的一個字,嘿嘿,丫挺的成天到晚就是熟麽胡星鬥語錄,太孤芳自賞顧影自憐咧,自娛自樂自摸自慰自擼自淫)有一個統計(網絡上很容易搜索,胡星鬥還給出了具體分門別類,隻不過礦難卻無法統計),俺朝域內每年非正常死亡者,超過800萬,在全世界非正常死亡者數量裏,占比超過70%,而俺朝總淫口在全世界占比隻不過是20%。如此之多的非正常死亡,是不是“不得好死”?而超過70%的比例,也是全淫類隻此一家別無分店吧?為熟麽俺曠日持久說拆拿以及拆拿淫不得好死,看看如此數據,是不是可以得到佐證?非正常死亡為全世界如此數據提供了多麽大的貢獻率啊,可以設想一哈,如果全世界木有俺朝,非正常死亡數量會大幅度下降吧?如此族群如果不完蛋r,天理不容吧?而昨兒個俺的文字,更是見證即使俺朝域內刁民移民俺朝域外,也不會對全世界的風和日麗國泰民安有任何助益吧?就像北米崔哥之所謂,世界末日就是拆拿淫來咧。

習特勒任上,俺朝礦難呈現出熟麽樣的花樣翻新呢?一個最典型的現象,就是李揚《盲井》從一個異想天開的文學想象力,變成冷冰冰的現實吧?李揚因為這部影片獲得柏林電影節銀熊獎,由此可見,俺朝醜態百出是何等地球淫都雞道。俺木有看過《盲井》,到現在這部影片也不準在俺朝域內上演。俺與李揚認識三十多年咧,但無法領略其導演能耐。盲井說的就是把礦工欺騙到礦井下殺害並從中漁利。而如此原本是胡思亂想的情節,現如今竟然變成了活生生的現實。把礦工騙到礦井下並殺害從中漁利的事兒,活生生地粉墨登場咧。現實版的盲井,讓拆拿淫乃至全世界目瞪口呆麽?隻不過,就像俺樓下那些個成天到晚在院子裏打麻將的老頭老太太那樣,對是不是出現盲井以及礦難,無毬所謂,不聞不問,還是談笑風生,家長裏短,眉飛色舞。誰會在乎盲井以及礦難的愈演愈烈以及升級換代?拆拿淫如此冷若冰霜,對災難照單全收,麻木不仁,漾淫悲觀絕望麽?

寧夏礦難那些個死難者,再也無法重見天日咧,如此悲慘地離開了這個世界。俺不雞道,那些個死難者以及每年超過800萬的非正常死亡者,是幸運還是悲哀。比如說楊佳,如果不是2008年在上海殺戮警察並被判處死刑,而是到了現如今,會是熟麽樣?現如今俺朝域內,到處呈現出末日景象,大街上男女老少都笑逐顏開,俺看著很是五味雜陳,滿大街行屍走肉,對指日可待的大洪水一無所雞,就算看到相關說辭也不屑一顧嗤之以鼻,俺感覺,礦難死難者或許並非那麽慘不忍睹。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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