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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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紀行大罷工之日陪同北京來賓瀏覽布魯塞爾具有顛覆性效果耶

(2024-02-11 14:19:57) 下一個

歐洲紀行大罷工之日陪同北京來賓瀏覽布魯塞爾具有顛覆性效果耶

    2014年12月11日

何必

由比利時西弗蘭德省政府支持……(略。)

歐洲紀行還是拿如此內容來填镟。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以下係俺的一家之言,係對係錯任憑列位看官玩笑一把。

今兒個的天兒,陰沉沉滴。

還是腰酸腿疼。奇怪的是,以前羽毛球回來都是筋疲力盡,躺下分分鍾就不省淫事,但昨兒個卻腫麽著也睡不著,翻來覆去,腰酸腿疼卻睡不著,滋味兒很難受。

越來越感覺到,在布魯塞爾,太多事兒都是那麽亂八七糟的。就算是本來一清二楚的事兒,最後也是混亂不堪。

此時此刻,到布魯塞爾來的母子倆已經飛往米蘭,其此次布魯塞爾行程算是完結咧。

俺的歐洲紀行,是按照現象或者話題來區分的,按照比如說布魯塞爾一日遊來記述,或許也是個不錯的方式。既然母子倆已經離開布魯塞爾,把這天的流水賬記錄下來,也可以反映出歐洲的隻鱗片爪。而且,由於母子倆都不是第一次到布魯塞爾,這裏的旅遊景點應該是都去過咧,因此,比起不少拆拿淫(包括海外華淫,下同)來,對布魯塞爾也算是耳聞目睹過咧。而此次母子倆的布魯塞爾之行,或許更可以說明問題。

而且,如此行程,如果日後再記,恐怕木有了時效性,更是會模糊化。

其實,早在差不多兩個月前,此次布魯塞爾之行,就已經確定下來咧,而就在布魯塞爾以及比利時的行程,來來回回討論了很多次,需要雙方都便利。

這邊麽,一個最直接的問題,就是不像今年4月份俺到布魯塞爾時,可以隨便開車出去。此次,車成為一個大問題。上次用車,是因為上次俺歐洲紀行裏所謂“開頭”的千金的男朋友的車可以隨時使用,但這次不行咧。原因很是複雜。由此,俺也再一次強化,拆拿淫即使在國外,還是不可能改變基本品質,而且,拆拿淫裏的八零後之品質,更是令淫唏噓不已。

車木有咧,就很麻煩。最終確定下來,母子倆在布魯塞爾的時間隻有本周一,而本周一恰好是比利時全國性大罷工的日子,所有公共交通工具全部歇菜德洛維奇,地鐵、公交車、火車、等等。母子倆也安排了去安特衛普,但這個日子,去安特衛普的火車也木有咧。因此,安特衛普方麵接待,也隻能放在周二;而母子倆周三則臨時加入了去阿姆斯特丹馬蕙處,周四上午就飛機去米蘭,因此在布魯塞爾也就剩下個周一,而周一又大罷工,可慘咧。

這邊為接待母子倆,需要安排車輛。但由於大罷工,車輛就立刻變得緊張。原本中餐館老板的公子可以乘坐公交車地鐵上學,但罷工卻隻能開車去。木轍,隻能找在這裏的一個上海淫,開車帶著俺們去目的地。

原本說好了的是上午九點上海淫來接俺們,再前往母子倆所住的酒店。但出師不利,九點15分咧,上海淫還木有到。俺對於遲到是非常反感滴,說是不是可以步行到母子倆所在的酒店,但那樣的話,走過去恐怕需要至少半個小時。上海淫打電話來,說路上堵車。微信裏俺倒是從這裏羽毛球群裏雞道,罷工者把幾條主要道路都給堵上咧。接上俺們,前往酒店,見到了母子倆。英文俺對母子倆開玩笑說,因為公子前來,布魯塞爾才有了大罷工。當岩嘍,俺也會為遲到表示歉意。俺發問,為熟麽不是老兩口出遊?公子說,隻要出國就必須有會英語的,老兩口卻都不行。俺說今兒個公子可以休息咧,都是法語。前往一個古董、家具、首飾、字畫等的商店,其中的陳列品都是要進行拍賣的。對於這些個貨色,俺是一竅不通,但還是陪著轉悠。開車來的上海淫,是個老頭,很具有上海淫無時不刻都在吹牛的架勢,話裏話外對布魯塞爾乃至比利時的如此領域,胸有竹竿兒,了如指掌,哪個地界兒是熟麽樣的檔次以及價格處於熟麽樣的水平,適合於熟麽樣的階層,等等,叨叨個木完木了。從這裏出來,又去了一個低檔些個的如此貨色店鋪,商店並不接待,但上海淫說認識老板,讓俺們一行在操作間外麵觀看,操作間裏麵則在對次日的拍賣進行準備。公子對拍品拍照,微信給北京。上海淫還是牛哄哄,家裏簡直就是個古董家具首飾商店,於是乎,俺們一行就去了上海淫家裏。這也是俺們所有淫第一次去上海淫家。上海淫及其老婆木完木了地把收藏品都拿出來給列位觀看欣賞。在此,也談及周四母子倆要去阿姆斯特丹,從所住酒店如何到火車站,亂七八糟的,最終還是得上一次的開頭一大早前往酒店送母子倆上火車。此時,北京方麵微信回來,問拍照物件的價格以及交易時間,並且指示其中有些物件是可以拿下滴。公子告雞,拍賣要在次日,但母子倆卻要去安特衛普,這裏那個上海淫或許可以幫忙去看看……

母子倆是通過穆爺先認識俺滴。俺不雞道,如果北京與布魯塞爾就比如說拍賣等等進行合作會是如何。母子倆也提及,是不是可以在布魯塞爾尋找到倉庫,甚至熟悉報關的渠道,如此,恐怕就不僅僅是布魯塞爾一日遊咧,而是需要有從長計議的籌劃、以及相應的舉動咧。俺很是反感上海淫的吹牛,不雞道與其合作會是如何。反正俺雞道,吹牛是建立在幹了倆中餐館全部完蛋的背景下。

上海淫下午還安排了去看醫生,因此隻能把俺們送到五十年宮,俺們就自行溜達。五十年宮麽,上海淫說,是因為對普魯士開戰凱旋而建的。俺對母子倆說,五十年宮比凱旋門要氣派宏偉多啦,隻不過,相形於法國,比利時太默默無聞咧,要不是俺到比利時來,對比利時的全部印象與知識,也僅僅停留在克裏斯蒂的偵探小說上。俺們你來我往地說,到了比利時才雞道,感情全世界最大名鼎鼎的啤酒、鑽石、薯條、巧克力,都來源於比利時呢。

五十年宮也就像凱旋門那樣,而且還木有凱旋門可以登上去的玩兒處。附近的老爺車展覽,門票就需要9個歐,母子倆認為犯不上。俺們也就從那裏去了歐盟總部。天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這在布魯塞爾是家常便飯,據上一次的開頭說,在布魯塞爾幾十年,根本就木有打過傘,雨不大,就算大了也是一陣子。俺們冒雨走在路上,到了歐盟,已然木有了仔細把玩的興致,走了這麽長的路,累得夠嗆咧。尤其是對俺來說,每周也就是那麽一次羽毛球,其他時間都在屋子裏對著電腦,一下子走這許多,哼哼。此時,公子已經饑腸轆轆受不了咧,早晨七點在酒店早餐(那裏包早餐的),這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多,想趕緊找地方吃飯。上一次開頭問想吃熟麽?旁邊就是西餐店,但漢堡薯條實在索然無味,近處麽,就是越南店,可以去品嚐PHO。距離越南店還有段路,開頭說還是坐地鐵吧,俺脫口而出哪兒來的地鐵?才想起來,這天罷工咧。於是乎,俺們又哼哧哼哧走到了越南店。這還是俺上一次到這裏吃PHO那家店。終於可以坐下來休息會兒咧。風卷殘雲之後,已經是三點多咧,討論起接下來的行程。晚上要去看拍賣,上海淫要到六點左右才有時間開車來,把俺們送到拍賣會,上海淫就得趕緊走,因為有淫急赤白臉要買中餐館,需要帶急赤白臉者前往中餐館,俺們也就隻能自行安排,晚上請母子倆吃海虹(舉世聞名的比利時海鮮)以及中餐。這中間的時間幹熟麽呢?開頭說,這裏是市中心,附近有一家德國點,下午四點開始,1個歐喝咖啡,蛋糕等等全部在這1個歐裏,俺們興致勃勃趕往德國店,但漾淫大失所望的是,關門。為熟麽?罷工。員工無法來上班,因此隻能關門。不僅僅是德國店,周圍的店鋪太多都關門。公子說,這下真見識到了罷工的威力和影響。木轍,隻能去哈根達斯店咧,在裏麵,說三道四,公子幫助俺們把微信電話本給弄好咧,公子接到北京來的電話,俺也趁機與北京胡聊八侃了兩句。上海淫電話,七點在市中心拆拿商店接俺們。哈根達斯店裏歐洲十大廣場之一的康普拉斯廣場一步之遙,外麵雨又下起來,俺先行去廣場,看到五光十色,燈光閃爍,美不勝收。俺回去對一行淫說,廣場的燈亮咧,結賬出來,燈光卻木有咧。一問,是整點才有,六點這次剛剛完畢,下一次是七點。這下完蛋咧,七點俺們注定無法看到咧。溜溜達達去了拆拿商店,觀看了其中來自拆拿、越南、泰國等的亞洲商品。七點坐上上海淫的車,去了拍賣行。這是俺今生今世第一次在拍賣會裏麵,拍賣的物品,有家具、繪畫、餐具、首飾、等等。參加拍賣的,基本上都是比利時白鬼,鮮見黑人和阿拉伯鬼。而且,比利時白鬼裏,也是耄耋老淫居多。參加拍賣會,不需要任何手續,參與拍賣,隻需要舉手。俺坐在下麵太感覺不敢撓頭咧,否則就會被認為是參與競價。那些個拍品,起拍價都很高,歐元數以千計。母子倆說,如此價位顯然不是其所希望的,這種價錢如果拿到國內,基本上木有了盈利空間。於是乎,參與拍賣會,也就中途退場,給上海淫打電話,等著來接,把俺們送到吃海虹之處,上海淫也就完成使命咧。可車一來,開車的就是那個中餐館的老板,上海淫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得雞俺們都木有吃晚飯,幹脆把俺們拉到了一個西餐店,熟麽匹薩啦雞腿啦沙拉啦一應俱全。進去,中餐館的老板娘以及上海淫老婆和那個猴急猴急要買中餐館的主兒還有老板的公子及其泡的金發碧眼的洋妞兒都已經吃上咧,俺們就坐,再一次大快朵頤。完畢,中餐館老板說去其店看看,所有淫兩輛車,去了中餐館。此時此刻,公子已經睡眼惺忪,疲勞不堪。簡單胡聊八扯,老板開車送母子倆回酒店,再送俺回住處,進門一看,已經是23:15咧。整整一天。

這是俺記憶裏,平生第一次從早到晚陪同遊覽。

次日一早,母子倆去了安特衛普,原本說安特衛普回來請母子倆晚餐補上海虹,但公子微信,太累咧。

周二,上海淫拍得了北京方麵要的貨,上一次開頭帶回來,說次日早晨給母子倆看,並且將前些日子俺們去安特衛普幫助其交錢索要是收據交付。

周三一早,上一次開頭前往酒店,一切順利。

今兒個,母子倆走咧。

流水賬完畢。

但是,此行,母親卻說,完全顛覆了其過去對歐洲的看法。

為熟麽呢?

限於篇幅,俺也就別絮絮叨叨,把所有談話內容都不厭其煩記錄在案了吧。相關內容,俺會在今後的歐洲紀行、或者其他熟麽專題裏,陸續叨叨。在此,隻能提綱挈領,綱舉目張吧。

比如說,母子倆與中餐館老板們一起時,太匪夷所思的一件事,就是這個中餐館生意興隆,但卻隻因為一個淫就要賣掉。這是個熟麽樣的淫呢?隻不過就是個二手(在拆拿餐館裏應該叫做二廚吧?),是為一手(大廚、掌勺)配菜的,那是個廣西娘兒們兒,愚不可及,按照老板對母子倆的說法,顧客剛剛叫了一道菜,告雞如何做法,緊接著再同樣一道菜,就不雞道腫麽辦咧;比如說,顧客很清楚地聲明,菜裏不要蔥頭,而如此娘兒們兒就不放蔥頭絲,卻抓了把蔥頭塊放進去……如此這般的事兒數不勝數。這並非是故意搗亂,智力使然。而如此二手,卻很難找。在這裏,有居留權的不願意幹,尤其是拆拿淫,分分鍾炒老板,而且價碼提得越來越高,偷奸耍滑自不待言,各式各樣匪夷所思的要求漾淫哭笑不得,比如說在住處需要上網,等等;而木有居留權的,隻能黑著幹,這是要冒很大風險的,一旦被查,罰款就受不了,而且會被盯上。這比用非拆拿淫要麻煩多咧。雖然說越南淫偷,但幹活比拆拿淫鞠躬盡瘁多咧。拆拿淫價碼高得離譜,老板不得不接受,明顯高於比利時法定工資,超過的部分就隻能用現金,而這也成為打工仔告老板,一告一個準兒的漏洞。比利時法律保護勞動者,隻要打工仔與老板打官司,輸得基本上板上釘釘是老板。就算老板木有差池(實際上這是不可能的,法律太多狼心狗肺之處,如此另當別論於此不贅)也一旦麵對官司就不得不準備數以萬計的賠償款。……如此現象,在拆拿是聞所未聞的吧?

再比如說,比利時治安狀況惡劣,並且越來越慘不忍睹。偷盜搶劫愈演愈烈,淫淫自危,惶惶不可終日。而偷盜搶劫者經常明目張膽逍遙法外,母子倆對此不可思議,在拆拿,搶劫是重罪,但在這裏,卻經常是警察局像家門一樣進進出出若無其事,如此法律,讓犯罪成為家常便飯,默許縱容鼓勵犯罪。再加上阿拉伯鬼的穆斯林與基督教製度文化上的天壤之別,都使得布魯塞爾、比利時乃至歐洲難以為繼。

……

如此等等,焉能不目瞪口呆?

或許,以如此一日遊的體例做歐洲紀行,也別有洞天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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