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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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中全會閉幕使得法治有別於依法治國以及介詞差異被昏天黑地陳詞濫調

(2024-02-04 15:28:09) 下一個

四中全會閉幕使得法治有別於依法治國以及介詞差異被昏天黑地陳詞濫調

                                                              2014年10月24日

何必

十八屆四中全會於23日下午閉幕……(略。)

四中全會開完咧。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王飛淩郵件組裏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以下係俺的一家之言,係對係錯任憑列位看官玩笑一把。

今兒個的天兒,貨真價實的陰沉沉,而且時不常下點子雨。

四中全會終於閉幕咧,歇菜德洛維奇咧。

其實,四中全會召開之前、進程中,俺也一直猶豫不決,是不是該拿四中全會當成主題來胡說八道一係列?為期四天的會議,俺腫麽著也可以安排出一天的文字來專門對丫挺的說三道四。但想來想去,還是免了吧,等到日的閉幕了吧,反正,該說的俺說過咧,不該說的也說咧。俺的蓋棺定論早就白紙黑字,立此存照,在那裏了,說不說的也無毬所謂。

四中全會召開之前,全世界對於這個會的期待那叫一個高不可攀,各式各樣的評頭論足鋪天蓋地,溢美之詞臭了街了,鳥男狗女挖空心思展開競猜,毫不吝惜地把五彩亂繽紛的美好理想都放在四中全會腦袋上,並且厚顏無恥地給四中全會冠之以登峰造極的美名,熟麽裏程碑啦、熟麽分水嶺啦、熟麽劃時代啦、熟麽承前啟後繼往開來啦、熟麽法治新時代啦、熟麽改革新紀元啦、等等,數不勝數,像雨後廁所牆根兒狗尿苔般層出不窮,爭先恐後,甚至,因了四中全會如此生死攸關,太多淫都為習特勒模擬了改革時間表,熟麽時候匯率徹底放開,熟麽時候利率市場化,熟麽時候國有企業私有化,熟麽時候開放言論自由,熟麽時候三權分立,熟麽時候解除黨禁報禁,並且時間具體到了年月日,有鼻子有眼兒,真事兒似的,即使那些個平日裏看著不苟言笑治學嚴謹的主兒,也心癢難撓傳播著四中全會將出台重大得漾淫目瞪口呆改革舉措的流言蜚語,一時間,滿城風雨,震耳欲聾,俺雖然說閉門不出,可成天到晚收到來自互聯網如此信息,還是應接不暇,頭昏腦脹,翻江倒海。對於所有這些個說辭,俺心底裏一言以蔽之——你媽了個啊。

現如今,四中全會手舞足蹈完畢,真相大白了吧?

結果腫麽樣?太多淫捶胸頓足,悲觀絕望,怨天尤淫,破口大罵,……麵對著此情此景,俺能夠說熟麽呢?活該,早幹熟麽來著?

對四中全會,全世界都寄予厚望,全淫類赤橙黃綠青藍紫們,太多對四中全會解讀恨不得刮骨療毒,深入到習特勒的賊心爛肝肺裏麵去看個究竟,而拆拿淫(包括海外華淫,下同)更是唾沫星子亂飛,滔滔不絕,連篇累牘。到頭來,樂極生悲,四中全會給了如此貨色們兜頭一棒,更是由於四中全會的劃時代性質,讓全世界、尤其是拆拿淫感覺未來一片黯淡無光。就此,俺當岩幸災樂禍嘍——太求之不得咧,誰讓你們丫對習特勒、中南海、俺襠及其委府、拆拿以及拆拿淫抱有希望來著?如果早點兒像俺對如此這般徹底悲觀絕望,到現在不也就能夠心平氣和,隔岸觀火,看著包括俺自己個兒在內的十三億刁民不得好死麽?樂嗬嗬地平心靜氣接受不得好死的結局麽?比如說,四中全會之前,賀衛方就已經“完全不抱任何希望”而隻是“到外地旅遊,和朋友喝酒”了吧?賀衛方如此立場變化,太惹淫矚目了吧?曾幾何時,賀衛方還是“今生今世可以看到拆拿憲政”呢,當時,俺在微信裏,就對包括賀衛方在內的所有淫拿著如此論調冷嘲熱諷不是?而四中全會對賀衛方來說,不會有熟麽悲觀失望的了吧?賀衛方終於享受到了悲觀主義的既得利益了吧?反正,丫挺的不像樂觀主義那樣對四中全會如此結果哭天搶地六神無主。因為,賀衛方比其他淫提前看清楚了大勢所趨。由是,外出旅遊喝酒,昨兒個賀衛方在微信上傳播其到家鄉煙台大學充當法學院熟麽秘書長的講話,俺還是冷嘲熱諷(大意,下同),還鄉走穴出台,絕望也是門生意……由於微信隻能手寫,無法說太多,或許,賀衛方以及所有淫都不明白俺的意思,那就是即使悲觀絕望,還是大有文章,比如說,亨得利查諾斯做空拆拿盤滿缽滿,不也是與時俱進?而研究拆拿為熟麽除了悲觀絕望舍此無他,也是個樂不可支的事兒吧?俺納悶的是,賀衛方如此立場轉變,該如何麵對其學生呢?賀衛方對法治的信仰恐怕還木有動搖,隻不過確信拆拿的法治遙遙無期,因此,法治的有效性大打折扣,於是乎,賀衛方如何在課堂上麵對法治的無堅不摧呢?想必,賀衛方從今生今世可以看到憲政到完全木有希望,在課堂上的講述也會大相徑庭,學生們如何完成對賀衛方如此巨變的適應?而從賀衛方說開去,還有多少淫會步賀衛方之後塵,徹底悲觀絕望呢?並且,如果賀衛方能夠體會王飛淩《拆拿的宏大實驗》的篇末引語是何等石破天驚值得倒背如流,也就可能會具有現如今的拆拿以及拆拿淫在所有選項之中隻選最壞的條件反射,對拆拿發生的所有大事小情也就都不出所料咧。

四中全會,俺襠曆史上第一次把法治作為主題,而且是唯一的主題。這讓淫們侃侃而談黑雲壓城吧?老左派和毛派說,依法治國就是資產階級貨色,必須堅持老毛的無產階級專政;而當代右派則信心滿滿,如此法治主題會開啟一個值得翹首以待的美好時代。

對此,俺早就汙言穢語,扯蛋。娘養的們,看不到習特勒上任不到一年,狂抓濫捕的數量超過胡溫十年的總和麽?胡溫以及其他所有王八蛋,都未曾把法治當成俺襠全會的主題,但也木有如此狂抓濫捕白色恐怖紅色恐怖吧?如此,習特勒一隻手殺淫如麻,另一隻手高舉法治,由是,可能的解釋隻有法治隻不過是殺淫如麻的冠冕堂皇,甚至道具。

比如說,地方司法權獨立,被還木有如此悲觀絕望時的賀衛方們歌功頌德得夠嗆吧?熟麽這是司法獨立的新篇章,雲雲。俺在微信裏,對著賀衛方們如此論調嗤之以鼻,唧唧歪歪,如此地方司法權獨立,與司法獨立有個毛關係啊?地方司法權獨立的實質是熟麽?哪兒來的熟麽司法獨立,本質上就是限製地方權力,形成司法權的高度壟斷,建構由中南海直接指揮、操縱的自上而下的司法體係,也就是說,從過去的塊狀改成條狀,改變朱鎔基聽從胡鞍鋼王紹光們財權上收事權下放政策建議造成的地方司法權泛濫的狀況。(當岩嘍,習特勒中南海削弱地方司法權的方針是不是具有可操作性,就是另外一碼事兒咧。打死誰俺也不相信,地方會允許乃至支持司法獨立並使之遊離於地方政治權力體係之外。還不說中南海司法權力隻不過是政治權力的丫鬟,上行下效,司法獨立根本就是扯蛋;即使從地方看,地方司法體係早就融入地方官僚體係之中,成為不可分割的組成部分,行政權和司法權早就融為一體,互為因果,習特勒剝奪地方司法權,隻不過又是個自不量力情況下 一廂情願。想想看吧,地方司法成員的生存權裹挾在地方勢力的情況下,司法獨立是不是隻能紙上談兵?司法獨立?司法成員除非不吃不喝不去婚喪嫁娶生老病死吧?隻要柴米油鹽醬醋茶吃喝拉撒睡,與地方官僚體係就不可能一刀兩斷不是?)而如此趨勢,從習特勒高度集權就可以看出來吧?賀衛方說習特勒是“小組治國”(俺故意歪曲成為“小姐治國”),不也看到小組是對司法權的褻瀆偏離與嘲弄麽?麵對著地方的做大做強,習特勒通過剝奪地方司法權來延緩亡黨亡國過程中地方割據,這才是問題的核心。因此,四中全會的法治主題,也早就成為中南海集權的新一輪倒行逆施,如此清晰可辨的路徑,有熟麽難以看到的麽?為熟麽不管左派還是右派,對此都一葉障目不見泰山呢?

於是乎,四中全會咧,各式各樣的冷嘲熱諷也不脛而走。儒家王八蛋們,對法治恨之入骨,認為德治才是現如今最舍此無他的救亡圖存路徑;劉軍寧又忙不迭地跳將出來,說依法治國並非法治,老生常談著熟麽法治就是對政治權力的限製,如此陳詞濫調,經年累月了吧?可有個毛用啊?既攔不住四中全會讓全世界大失所望,更攔不住霾的愈演愈烈(今兒個榮劍微信說從舟山回到北京,一下飛機霾嚴重,而政治霾比天空霾更厲害……哈哈哈),劉軍寧們如此佶屈聱牙,不也是造成現如今拆拿以及拆拿淫每況愈下的罪魁禍首之一麽?而洋鬼子則對四中全會的“法治”進行了語義上的分析,指出漢語裏木有介詞,如此語言含糊不清,在此次“法治”上成為登峰造極的現象,rule of low和rule by low,如此介詞的一字之差,其含義大相徑庭,南轅北轍,但是,在漢語裏,卻根本無法做出確切的區分,都被夯不啷用“法治”來指稱。而如此討論,並非現如今才有的吧?俺如此每天一篇文字裏,最早出現這倆介詞差異層麵上的“法治”討論,腫麽著也在2007年了吧?那時候,淫們對此昏天黑地,並且把二者的區分,用漢語的“法治”和“法製”作隔離,認為法治指的是法律麵前淫淫平等,而法製則是用法來統治國民,二者的區別顯而易見,那就是如果法製的話,皇上以及皇親國戚是可以享受法外特權的,法律是無法規範他們丫的行為的,法律對朝廷是無效的。

如此討論,何益之有?拆拿從來木有脫離過帝製吧?而在帝製的的大背景下,討論熟麽介詞區別,或者法製和法治,不也就是扯蛋麽?而且,拆拿的帝製,又是個全淫類隻此一家別無分店的吧?(如此帝製,該如何翻譯?俺去阿姆斯特丹威廉姆馬蕙處,與威廉姆討論拆拿事務涉及到帝製時,馬蕙把帝製翻譯為“king”,但俺的感覺,拆拿的帝製顯然有別於歐洲的國王體製,畢竟,king情況下還發生了“風能進雨能進king不能進”,這在拆拿無論如何是無法想象的;但即便使用“emperor”甚至“Son of Heaven”還是無法鞭辟入裏吧?)因此,洋鬼子在區分了如此介詞的大相徑庭之後,認為拆拿當局尤其是比如說新華社故意混淆視聽,使用皇權超乎法外的那個版本來定義習特勒尤其是四中全會主題著的“法治”。

更何況,拆拿曆史上,可曾有過“法治”的基因及其曇花一現?前兩天俺如此每天一篇文字裏不也對張耀傑批評孫中山對宋教仁憲政努力置之不理而把孫中山看成是破壞憲政第一淫的說辭不屑一顧來著?宋教仁顯然太食洋不化,拿著美國佬那些個製度來拆拿囫圇吞棗,熟麽憲政啦法治啦政黨政治啦等等,即使木有孫中山,宋教仁也注定一敗塗地吧?梁啟超還不如宋教仁如此照本宣科削足適履,不也是潰不成軍麽?梁啟超從日本走私來的歐美政治裏偷偷摸摸把淫權釜底抽薪成為民權,如此一字之差,天壤之別吧?而之所以如此,也是從孟子強調民生而隻字不提個淫而千秋萬代了吧?拆拿曆史上,外儒內法,陽儒陰法,表裏不一,言而無信,由來已久了吧?儒法之爭,在此背景下,不也是個滑天下之大稽的事兒麽?陽儒陰法,用魯迅的話一言以蔽之,就是滿嘴仁義道德,一肚子男盜女娼,表現在政治上,不也是口頭上執政為民實際上殺淫如麻、表麵上剛正不阿骨子裏無惡不作的生生不息麽?言行不一,表裏不一,言而無信,背信棄義,不也是代代相傳愈演愈烈,到現在登峰造極,才赫然出現了習特勒這麽個昏庸無能但顧影自憐威風八麵的千奇百怪的貨色麽?好事者看到,民主啦、自由啦、法治啦等等,到了拆拿,全部麵目全非,就像滿族最終被漢化一樣,入鄉隨俗,浸淫在醬缸文化之中,被抽筋剝皮,像梁啟超們那樣偷梁換柱。因此,洋鬼子目不轉睛在熟麽介詞使用上的別有用心,能夠看到,法治來到拆拿,早就是扯蛋麽?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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