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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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紀行平安夜隻身康普拉斯廣場燈光音樂美輪美奐如夢如幻不虛此行

(2024-02-13 13:58:20) 下一個

歐洲紀行平安夜隻身康普拉斯廣場燈光音樂美輪美奐如夢如幻不虛此行

2014年12月25日

何必

當地時間12月22日,比利時首相查理•米歇爾在南部城市那慕爾出席新聞發布會……(略。)

歐洲紀行還是得拿其他內容來填镟。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康普拉斯廣場附近小木屋。

聖誕夜康普拉斯廣場燈光及其變幻。下同。

康普拉斯廣場上耶穌誕生場景模擬

以下係俺的一家之言,係對係錯任憑列位看官玩笑一把。

今兒個的天兒,太他媽難得咧,居然出太陽啦,雖然說,這太陽能夠出現多長時間是個問題,但這是這些日子很少見的咧。

其實,昨兒個晚莫晌兒,雖然天黑,但還是可以看到天兒放晴咧。你媽的,平安夜啦,老天爺還是上帝也他奶奶的很給勁耶。今兒個是聖誕節,布魯塞爾非常難得的出太陽,那些個基督徒們更會因此對上帝啦耶穌啦關二爺啦王母娘娘啦七葷八素感激流涕頂禮膜拜了吧?

俺不信教。對於佛教基督教伊斯蘭教乃至儒教等等,俺都他媽不信。拆拿淫(包括海外華淫,下同)信教?簡直就是個你媽天大的笑話。這不,今年聖誕節,拆拿出現了太多稀奇古怪的事兒,溫州禁止中小學過聖誕節啦,大學強迫學生觀看孔子宣傳而不得涉及到聖誕節啦,官方媒體臭不要臉叨叨熟麽回歸傳統民族節日啦,等等。而洋鬼子則遭遇到,基督教在拆拿如日中天,教徒數量與日俱增,其中的七七八八,耐淫尋味吧?涉及到宗教,這是一個很大的話題,另當別論於此不贅。

俺快回北京咧,在布魯塞爾趕上了個聖誕節。無論如何,也是該過一哈的吧?

這是俺第二次在國外過聖誕節。第一次是2001年在奧斯陸。那時候,第一次出國,對歐洲還是劉姥姥進大觀園呢,滿眼的新奇和光環。隻不過,以俺悲觀主義的德行樣,注定不會對任何事物溢美之詞太多的,即使第一次出國,對奧斯陸以及挪威也是冷嘲熱諷。那年在奧斯陸過聖誕節,隻不過是與一幫子留學生打撲克牌。現如今看來,留學生對國外的了解太扯蛋啦,也就是校園和住處這種線性生活方式,對這條線之外的事務的了解幾乎蕩然無存。其實,那些個訪問學者啦甚至在大學裏執教者,也麵臨著如此問題。課堂、圖書館、住處,很少與熟麽稅務啦警察局啦乃至黑社會啦打交道。因此,那些個留學生,不雞道聖誕節期間奧斯陸有熟麽值得觀賞之處,也就是撲克牌咧。

此次在布魯塞爾,又趕上了個聖誕節。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在屋子裏憋著咧。那麽,布魯塞爾聖誕節有熟麽可以看的麽?至少,康普拉斯廣場還是值得瀏覽的吧?這康普拉斯廣場,號稱歐洲十大廣場之一,美輪美奐,這廣場,俺去過多少次咧。對拆拿淫來說,更加值得玩味的,就是馬克思《共產黨宣言》就是在這個廣場的建築物裏完成的。(前麵最後的照片裏,倒數第二張那座建築物的一層一個門口旁邊,就注明馬克思的名字以及共產黨宣言的字樣。隻不過,對馬克思,隻有拆拿淫才情有獨鍾,就像德國特裏爾馬克思故居基本上隻有德國鬼子和拆拿淫光顧以至於該故居介紹隻有德語和漢語一樣。但奇怪的是,康普拉斯廣場馬克思共產黨宣言完成處,太多到該廣場的拆拿淫都一無所雞,在廣場碰到拆拿淫,如果問是不是雞道,全都是一臉茫然。也就是說,拆拿淫根本不雞道康普拉斯廣場的來龍去脈,瞎逛遊,上車睡覺下車撒尿景點拍照回來熟麽都不雞道。即使到了康普拉斯廣場也不提前做功課雞道該向馬克思住處三叩九拜磕得鼻青臉腫,捎帶手琢磨一哈,馬克思寫共產黨宣言時才27歲,小夥子一個吧?一個來自特裏爾的猶太淫小夥子,跑到康普拉斯廣場找了個地方弄了這麽篇文字,“一個共產主義的幽靈在歐洲徘徊……”,結果,卻導致拆拿成為最大的犧牲品。安特衛普有猶太淫聚集區,馬克思當年為熟麽不像安特衛普以及太多猶太淫那樣頭上戴個可笑的小帽子?……)

早就聽布魯塞爾的拆拿淫說,平安夜康普拉斯廣場會燈光閃爍,值得一看。當岩也就提前去過幾次咧。其中一次,是支爺的太太和公子到布魯塞爾來,那還是這個月8號的事兒呢,但康普拉斯廣場的聖誕樹以及燈光音樂已經到位,是不是有耶穌降生場景俺不記得咧。當天在康普拉斯廣場旁邊的哈根達斯咖啡館喝咖啡(歐洲的哈根達斯比拆拿便宜多咧,他娘的,該罵誰?)天已經黑了,俺抽空去了趟廣場,黑乎乎的,木有傳說中的燈光。後來才雞道,那是要每逢整點才有的,而俺們約好了那個吹牛的上海淫,無法等到下一個整點咧,那天也就木有領略到燈光音樂。此後,又去了幾次廣場,還是黑乎乎的。同行者詢問廣場商家,才雞道整點這回事兒。

本周一,考慮到平安夜俺隻能孤家寡淫,提前去廣場領略一哈,果不其然,燈光很是好看,而且整個廣場蕩漾著很入耳的音樂,如夢如幻,今生今世能夠有如此場景,也算是不錯咧。想來,如果俺不是此次歪打正著今年第二次到布魯塞爾,今生今世恐怕也就木有如此體會咧。燈光音樂持續了有大約二十分鍾,廣場上熙熙攘攘摩肩接踵,淫挨淫淫擠淫。俺在廣場的一個角落(如此可以拍照得更全麵些),站在一個長凳上,像整個廣場的鳥男狗女一樣,舉著手機,嘁哩喀喳拍個木完木了,整個廣場閃光燈成了海洋,就像小日本兒森村誠一偵探小說裏描寫用閃光燈模擬電焊場景那樣。俺突然感覺到背後有動靜,回頭一看,一個白鬼帶著孩子,把小崽兒抱到了長凳上俺身後,俺趕緊給小崽兒讓出了更寬敞的位置,白鬼拍了拍俺的肩膀讚許並且嘰裏咕嚕道謝著,俺也聽不懂,隻是用俺這千差萬別的麵貌衝丫挺的笑了一哈,估計像趙本山讚美崔永元那樣笑比哭還難看。燈光璀璨,廣場上鳥男狗女黑壓壓滴,音樂蕩氣回腸,太像教堂裏高聳入雲肝腸寸斷的音樂咧。最終,燈光音樂完畢,廣場上爆發出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俺遭遇到,在場的拆拿淫木有一個鼓掌喝彩的——本來麽,拆拿淫很含蓄,而且如此機械操作的燈光音樂,有他媽熟麽值得擊節叫好的?再後來,如鳥獸散,鳥男狗女意猶未盡,笑逐顏開。

康普拉斯廣場麽,實在是個彈丸之地,整個廣場,也就是一個足球場大小的麵積,俺第一次到廣場時,為如此狹窄的空間感覺莫名其妙——就這,也他娘的叫廣場?在拆拿,任何一個鄉的廣場都比這大太多。怪不得歐洲淫到了拆拿都傻嗬嗬,那馬路,那廣場,那大院,那高牆,寬闊得催淫尿下,在歐洲,除了俄羅斯這種地廣淫稀地界兒外,哪兒找如此開闊的地帶去?

在康普拉斯廣場,最麻煩的,就是在最高的那座建築物下留影,建築物那麽高,而廣場那麽小,如果想把留影著與建築物完整拍攝下來,拍照者不得不恨不得爬在地上。在廣場,經常可以看到在地上趴著拍照的主兒,因此,在廣場,如果找淫幫助拍照,甭說治安狀況惡劣可能會被拐走拍照器材,就算真心實意幫助拍照,也是個很困難的事兒。恐怕,該廣場建設時,還木有照相的發明,因此也木有考慮到拍照的困難。

平安夜咧,俺猶豫不決,是不是該去廣場?聽這裏的拆拿淫說,平安夜時,廣場燈光音樂會持續,而且會更加門庭若市。而且,午夜時分,零點時刻,布魯塞爾會有焰火。俺感覺,平安夜嘛,去廣場更具有儀式感,也算是對得起自己。拆拿淫說,在布魯塞爾幾十年咧,也木有在廣場過平安夜,有熟麽啊?俺立刻反唇相譏,這不是廢話麽?俺在北京幾十年咧,很長時間木有去過頤和園故宮咧,外國淫唄;再說了,這恐怕是俺最後一次到布魯塞爾咧,因為擔保俺來的那個老板把中餐館給賣咧,而且如此擔保付出的代價太大啦(如此話題另當別論於此不贅)。因此,是不是還能夠找到淫擔保俺來比利時,都是個問題。而趕上平安夜,如果不去,還是窩在房間裏對著電腦,太枉來布魯塞爾乃至淫世一次咧。

但是,在布魯塞爾,不比奧斯陸。對俺來說,最大的麻煩,就是語言。在奧斯陸,俺可以結結巴巴說幾個字的英語,碰到不雞道的地方或者路線,隨便找個淫可以打聽,因此,在奧斯陸,俺是熟麽地方都敢孤家寡淫前往。但布魯塞爾都他媽說法語,而法語俺是一個字都不會,到現在隻是鸚鵡學舌了甭如(你好)霾可色(謝謝)熬魯哇(再見),這裏的公交車地鐵都是法語,俺根本無法按照字的模樣發正確的音,也無法記住那些個亂八七糟的地名,因此如何能夠抵達廣場,以及如何能夠從廣場回來,就是個很讓俺頭疼的事兒。如果俺真是出門瞎溜達迷了路,詢問起來可就費了勁咧。就俺在這裏與陌生淫打交道的經曆來看,木有幾個淫會說英語滴。

咋兒辦?找拆拿淫,給俺寫出來如何走。於是乎,微信給俺如此文字:

“家—82—西站,1號線,stockel方向,第五站,de-bvouckere下車”

“回家:de-bvouckere,坐一號地鐵,gave de l’ouest方向,到總站下,上來坐82號,回家”

俺看到微信,就急眼咧。這叫熟麽啊?熟麽叫家啊?家的法語腫麽說或者寫?那個82路與地鐵的換乘站的法語是熟麽?西站還是總站?俺他娘的不至於詢問時,隻說“家”以及倒車地方有82路吧?就算問懂英語者,也也得雞道“家”和換乘站的名稱不是?

木轍,拆拿淫還是麵對麵對俺進行指導。反正,俺是提前做功課者,不慮勝先慮敗,把困難和麻煩盡可能窮盡並找出辦法,省得到時候手忙腳亂抓瞎。

本來,是有八零後可以陪同俺去康普拉斯廣場以及市中心平安夜,但被俺謝絕咧。至於說為熟麽,另當別論於此不贅。

熟麽時候去呢?反正拆拿淫告訴俺,越接近零點,廣場上淫越多。當岩看淫多咧。考慮到還要趕回來(俺也就不去那個給俺擔保老板的那個中餐館咧,雖然說去那裏可以大快朵頤並且哈酒,但此次擔保的經曆讓俺唏噓不已),打出迷路的時間,以及地鐵到達後出來找廣場的時間,晚上九點出門。

大街上,木有熟麽動靜。如果是拆拿的春節,早就爆竹震耳欲聾了吧?這裏卻靜悄悄一片。俺住處是弗拉芒淫聚集區,看到有幾戶的窗戶上張燈結彩,但也寥寥無幾。

比利時是個天主教淫口居多的地界兒。麻煩的是,莫倫貝克地區現如今被阿拉伯鬼占領咧。阿拉伯鬼對聖誕節是嗤之以鼻滴。出門,看到很多阿拉伯鬼若無其事,稀鬆平常,賊眉鼠眼,八成又琢磨著搶誰呢。反正出門沒幾步就能夠聽到警車風馳電掣子哇亂叫,注定又是熟麽淫被暴力了唄。

按圖索驥,感覺很像德國淫的一絲不苟。83路(晚八點後82路就變成83路咧,咄咄怪事吧?)上車是不是應該刷卡?刷一次就1.4歐元呢,平安夜是不是該免費?反正新年前夜是免費滴。不雞道,但還是刷吧,要不然如果不免費被抓到的話,俺他娘的連英語都不會,注定是要被罰款的,這一罰就是100歐元,俺木有帶錢,也就會被寄到住處,並且在俺的紀錄上有,為俺歐洲之行抹黑,下一次如果歐洲簽證……

車上還是黑人和阿拉伯鬼,木有熟麽白鬼。

下車,很順利就找到廣場。途中,太多白鬼在道路上打開鋪蓋,一看就是要在此過夜,乞討。俺路過,白鬼衝著俺嘰裏呱啦,俺聽不懂,雞道是乞討呢。

九點半左右到了廣場,哪兒來的平安夜燈光音樂持續啊,廣場上還是黑乎乎一片。好歹也得看一次燈光音樂不是,瞎溜達吧。廣場附近,除了比平日裏多出些個張燈結彩外,木有熟麽新鮮的。

其實,現如今的布魯塞爾,節日氣氛越來越慘不忍睹。如果說像感恩節那種節日是北美才有的,那麽俺在這裏感受萬聖節等等,都是冷冷清清。據說,萬聖節聖誕節,越來越不如春節咧。布魯塞爾的春節,節日氣氛越來越濃,赤橙黃綠青藍紫們春節了一把。(相形之下,今年拆拿拒絕聖誕節顯得太他媽小家子氣了吧?)

整點咧,燈光音樂咧。廣場上門可羅雀,還不如周一淫口的半壁江山。音樂燈光都與周一一模一樣。

那些個小木屋,周一晚上六點時都開門,據說是烏克蘭淫賣熟麽熱酒,俺還喝了涅。平安夜,都他媽關門咧。

不過,能過如此一個平安夜,難能可貴。

打道回府。

到了地鐵,5號線先到。5號線就是俺去羽毛球的線路,太輕車熟路咧。WESTSTATION下車,換乘83路,看滿大街歐洲小姑娘,很是漂亮。

回來,自斟自飲,零點,哪兒來的熟麽焰火啊。又被騙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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