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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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利時布魯塞爾推出熊貓甜點讓俺五味雜陳頭昏腦脹百感交集

(2024-01-07 14:37:46) 下一個

比利時布魯塞爾推出熊貓甜點讓俺五味雜陳頭昏腦脹百感交集

          2014年4月8日

何必

4月7日,在比利時首都布魯塞爾一家甜點店……(略。)

這有什麽新鮮的麽?

現如今的亂七八糟,還是很熱鬧的吧?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以下係俺的一家之言,係對係錯任憑列位看官玩笑一把。

今天的天氣嘛,哈哈哈……反正,昨天晚上,狂風大作,雷聲震耳欲聾,雨下得嘩啦啦滴,其實,前天晚上,也在雨裏來著……要是俺還在北京,這簡直會被樂翻天吧?但是,俺不在北京,也不在拆拿,而在布魯塞爾。

哈哈哈哈。

雞道昨天為熟麽俺說“暈暈乎乎”了吧?雞道上周俺為熟麽老是外出忙乎,一會兒去潘家園配眼鏡、一會兒又和熟麽淫喝大酒了吧?那都是因為俺再一次溜達咧。

此次的簽證目的地是比利時。

其實,這已然不是俺第一次簽比利時咧。2007年8月,俺還在北京台蒙吃蒙喝,紙箱包子餡兒事件,整個電視台如臨大敵,進行內部整頓,俺被緊急休假,著急忙慌之中,想到了去挪威看兒子,但如此倉促的時間,根本不可能簽挪威。幾個月前才認識的穆爺得知,問俺挪威是不是申根國家,雞道是之後,讓俺別著急,簽個申根國家就中咧,然後找韓方明幫忙,簽的就是比利時。那一次,俺急急忙忙購買漢莎航空公司的機票,經法蘭克福轉機,去奧斯陸,根本末有到比利時。但護照上,比利時簽證白紙黑字。雖然說俺末有到比利時,但因為申根國家簽證方麵俺有過記錄,而且,自打法蘭克福入境後就不需要其他國家相關手續,比利時方麵也不雞道那一次俺是不是到過比利時。如此,歪打正著,此次簽證,以前就有過的比利時簽證應該有著不少的正麵作用。而此次簽證,穆爺還是幫忙。當岩,還有支軍爺。在此,再次謝過。

到比利時,這也是很蹊蹺的吧?

畢竟,俺不同於那些個成天到晚在國外的主兒,不會有著簽證方麵的麻煩。

此次簽證,最初詢問簽證中介時,俺一介紹俺自己的情況,幾乎就被判了死刑,以俺的年齡、就業狀況、家庭成員、等等,通過率差不多就是零。

架不住俺可以找到幫忙。

此次簽證,主要是在等相關材料的時間上耗費了不少,否則,早就搞掂咧,易言之,俺早就開溜啦。簽證過程倒還是順利,並且比預想的還要快,當需要補充的材料終於齊全遞交後,次日就接到電話,通知去取申請材料。接到如此電話,還以為如此之快或許被拒簽?去了才雞道,如果拒簽就不會補充材料咧,實際上是簽證下來咧。補充材料遞交次日一大早就拿簽證,也算是很快了吧?

然後就是機票。

俺到比利時,是一個說法語和荷蘭語的地界兒,俺一個字也不會。因此,需要與可以講如此語言者搭幫同行,俺就可以省去了很多麻煩。而搭幫者早就訂好了海航的機票,為此,俺也隻得乘坐海航。好在,海航當天的機票還是綽綽有餘。隻不過嘛,海航在比利時搞掂了拆拿官方,拆拿駐大使館以及拆拿駐歐盟使團來往於拆拿與比利時都必須乘坐海航,因此海航的機票價格是居高不下、並且搞掂了如此大客戶之後,對其他的服務也就有些無毬所謂咧。因此,機票挨宰,在所難免。尤其是,一方麵,趕上了清明節,搭幫的主兒要給前輩上墳,得在清明節之後走,而在清明節前後的票價差了很多,另一方麵,又趕上了西方淫的複活節,機票又差了一截子。雖然俺對搭幫者說,清明節那天掃墓上墳是最愚蠢的,或者之前或者之後,但為時已晚,機票早就訂在了4月6日,也就是清明節的次日。

俺滴固定電話得保號停機,畢竟,這段時間,電話費和上網費都是白交。俺滴其他方麵也需要安排。由此,前些日子俺外出很頻繁,網絡上的相關內容的處理,也就不得不積攢一大堆。

行前,俺最麻煩的,就是這電腦該腫麽辦?要雞道,俺如此每天一篇的文字,已然堅持了十年之多,俺不想因故中斷,而俺也無法想象在間隔了四年之後再一次使用筆記本電腦,因為如果那樣的話,不僅僅很不習慣,而且頸椎會很快就完蛋。因此,俺必須攜帶俺的台式機。但是,俺的台式機是雙硬盤,對於俺這等電腦盲來說,拆卸安裝如此硬盤,太容易出錯,如果在北京,人多勢眾,很容易找到解決困難者,而且都是個中好手;而到了比利時,人生地不熟,就算有拆拿淫幫忙,其電腦水平如何,一無所知。如此,風險太大,行家裏手告訴俺,還是別拆卸硬盤了,整個帶著走。但如果主機放在箱子裏托運,即使換登機牌時貼上標識,也難免被野蠻裝卸(到了布魯塞爾後看行李裏的物品,確實如此),因此,最可行的,就是主機隨身攜帶。於是乎,主機是不是被允許隨身攜帶,就是個大問題。

而且,海航規定,乘客托運行李重量不得超過23公斤,隨身攜帶主機,就不允許有其他物品。光是俺的電腦方麵的音箱啦等等,重量就差毬不多咧。再加上必要的衣服、香煙、記事本等等,末有兩下子就齊活咧。到了機場才雞道,如果超重,還真是很麻煩。尤其是在馬航事件後,機場以及航空公司方麵很是事兒。俺也琢磨著升艙,事先未果之後,俺們就在機場耗著,等著最後換登機牌,但還是未遂,隻不過拿到了經濟艙最後一派的座位,好在,有一個是空的,意味著可以一個淫占兩個座位。(當岩,既然有空的,也就意味著不可能因為滿員而升艙。)而換登機牌時海航的員工,很是具有拆拿淫的淫渣兒化範兒。

好在,換登機牌以及安檢,都末有對俺攜帶主機有任何異議。

過了安檢,直接奔向8號登機口,那裏有個吸煙室。

辦理登機手續,上了大巴——海航雞賊,舍不得購買通道。大巴上,拆拿淫鳥男狗女,操著各地的方言。俺看著這些個拆拿淫,想象著,如此貨色標誌著全世界在這個航班上看到的拆拿淫的德行樣,五味雜陳。

飛機淩晨1:20起飛。5日,俺因為到了比利時很可能無法打羽毛球,特意安排了在湖南淫羽毛球群裏幹了倆小時,意味著5日早晨7:00俺就得爬起來,而到了6日淩晨飛機起飛,俺已然很長時間末有合眼咧。再加上,比利時與拆拿的時差,俺必須再耗著,得在比利時傍晚時間入睡。在飛機上,各色人等千姿百態,拆拿淫還是那麽德行樣,比如如廁後出來不關門,把擦手毛巾扔進便池,等等。

飛機正點到達。下降時,俺從窗戶裏看到外麵的萬家燈火,浮想聯翩,這就是他媽比利時,這就是日的布魯塞爾,這裏到底是個熟麽德行樣?習特勒剛剛到訪過比利時,去了布魯塞爾的歐盟總部,受到了比利時國王的接見和款待,這也是拆拿皇帝第一次造訪比利時。

行前,與倆羽毛球群辭別,俺的說辭都是,習特勒很多事都末有弄幹淨,俺得去給丫挺的擦屁股。

下了飛機,其他一切都還算是順利。有接機,開車直接送到了住處。俺幹的第一件事,當岩就是擺上電腦,找淫調通網絡。

昨天,俺的文字裏說,與網絡較勁。這並不是第一次咧。2001年與2007年俺去挪威、2011年俺去香港,都碰到過如此景象。在拆拿可以輕鬆自如訪問的網站,在國外無法輕易使用,尤其是電子郵件,俺使用的是WIN7的live mail係統,拆拿的新浪、網易、搜狐等等電子郵件,都無法輕易下載到硬盤上。相反,在拆拿困難登陸的網站,比如穀歌,(俺5日發送的電子郵件,其中一個就是因為當天穀歌不雞道出了熟麽事兒,一直無法發送,隻能到了布魯塞爾之後才發送出去。)在布魯塞爾末有任何障礙。俺雖然說對此早就心知肚明,但還是感動麻煩。尤其是接收和發送電子郵件,在布魯塞爾,國內網站電子郵件幾乎都無法下載。

因此,俺在國內使用新浪郵箱發送的如此每天一篇的電子郵件,都無法使用;而俺由於更換了操作係統,無法像此前windows XP裏的OUTLOOK EXPRESS係統那樣,輕而易舉把電子郵件地址複製下來,打開新浪網頁,在瀏覽器上發送出去。因此,不得不使用穀歌郵箱來發送如此郵件。俺也雞道,使用穀歌郵箱給收件人裏使用國內電子郵件係統的,或許會收不到郵件,但對此俺束手無策。要雞道,拆拿國內外在比如使用電子郵件方麵如此巨大的差異,日益凸顯出拆拿局域網的特性,更是在習特勒對互聯網咬牙切齒口口聲聲互聯網亡黨亡國的大背景下,對於互聯網的使用越來越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因此,國內外使用互聯網的差異,也就越來越大。在此,微軟操作係統在無形之中也起到了助紂為虐的作用。當岩嘍,如此話題另當別論,於此不贅。

而在拆拿無法登陸必須借助於翻牆軟件才能看到的內容,在比利時根本不用勞神費力,不像在北京時,俺必須停止收聽網上音樂,翻牆下載內容後,停止翻牆才可以打開拆拿網站收聽,在這裏,無需翻牆軟件,拆拿網站與國外網站可以並行不悖。如此,俺既可以瀏覽國外漢文網站,還可以收聽國內網站上的音樂,這種感覺,如果不是到了國外,根本無法體會到。(由是,俺說香港也是國外,在如此意義上,此言不虛吧?)可是,麻煩在於,在國內時能夠不費吹灰之力下載的國內網站電子郵件,都隻能在瀏覽器上看,這意味著俺不得不打開很多國內網站電子郵件係統,在瀏覽器上閱讀下載,比在硬盤上操作要消耗時間和精力得多。

到了布魯塞爾,困得滴裏當啷的,但必須熬到比利時時間晚上才能睡,否則會長時間麻煩。腫麽辦?去到比利時著名的“牛市”溜達。由於是周日,大街上空空蕩蕩滴,很少行人和車輛,比北京冷清多咧。所謂牛市,是布魯塞爾的阿拉伯淫辦的一個周末農貿市場,裏麵就像北京農貿市場那樣,亂七八糟無奇不有,而且阿拉伯淫也是聲嘶力竭,兜售叫賣,從瓜果蔬菜,到服裝鞋帽,再到廚具之類的日用品,以及水產品,等等,一應俱全。據說貨物比超市便宜得多,幾歐元的譜兒。俺到牛市,是布魯塞爾的下午1點多,還很少拆拿淫,因為那是個周日,是當周牛市的最後日子,到了下午三點,就會大甩賣,原本按重量賣的,都按箱甩,甚至不要錢隨便拿,免得拿回去,甚至扔垃圾還得繳費,到了那時候,拆拿淫才會蜂擁而至,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買了一大堆東西,然後就在牛市那裏的阿拉伯淫街邊店裏,吃了一頓海鮮飯,大蝦蒜汁,麵包蘸著蒜汁,咖喱海鮮米飯,歪歪地回去咧。

到了晚上,有在布魯塞爾的中餐館老板邀請,乘坐公交車長途跋涉,到了中餐館,吃了晚餐。胡聊八侃一番,看到了布魯塞爾中餐館的模樣,裏麵都是古色古香的拆拿模式,播放著鄧麗君的歌曲,觀世音之類的圖片陶瓷比比皆是,裏麵幾乎看不到任何非拆拿的裝飾物件。聽著老板和老板娘訴說著七七八八,可以感知在比利時的拆拿淫的方方麵麵,家長裏短,哪個又要自己開店了,哪個家裏又出麻煩了,哪個又鬧離婚了……反正,拆拿淫的淫渣兒化,還是如假包換。

當岩嘍,如此問題,到了國外,就別有風味。畢竟,在拆拿,麵對的清一色的拆拿淫;而到了國外,拆拿淫成為了外國淫,注意力會被極大分散,成為了極少數淫的拆拿淫的所作所為,要在芸芸眾生赤橙黃綠青藍紫裏的淫群裏分離出來,也並非易事。這恐怕就得容當後論咧。

昨天,又去了布魯塞爾著名的大廣場,市中心,吃了比利時著名的沃夫。相形之下,開篇那個熟麽熊貓食品,算個毛啊。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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