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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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業單位工資鬆綁昭示出聖上繼續讓國務院相關條例繼續暫行得天長地久

(2024-01-14 14:48:16) 下一個

事業單位工資鬆綁昭示出聖上繼續讓國務院相關條例繼續暫行得天長地久

                                                               2014年5月27日

何必

《事業單位人事管理條例》,作為我國第一部係統規範事業單位人事管理的行政法規,將於7月1日起施行……(略。)

熱鬧不?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李延明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以下係俺的一家之言,係對係錯任憑列位看官玩笑一把。

今天的天氣,風大,霾幾乎看不見咧,都被吹跑了。所以,起床,就把窗戶都打開,換氣,不像昨兒個,臥室的窗戶一直關著,擋點兒霾。天氣預報說,北京今兒個會有7-8級風呢。北京和布魯塞爾或者奧斯陸還是不同,很少下雨,末有那麽陰陽怪氣滴。手機上還是布魯塞爾的天氣預報,又是陰沉沉的,還有雨。

昨兒晚莫晌兒,準確地說是今兒個淩晨,俺耗到四點才睡。(其實,前兒個晚莫晌兒也是三點多才睡。)一來,是整理材料,他媽的,發現有的材料真是廢話連篇,末完末了,整理得怒不可遏,但又無可奈何。俺十年多了,每天一篇,需要的材料全部得俺自己個兒整理,更不用說現如今吃JJ咧,根本甭想有淫能夠幫忙。太多材料,日積月累,隻要稍微歇菜德洛維奇,就會一大堆,比如說,俺從比利時回來,光是折騰的工夫,就不少吧?來往機場,候機,等候入境,回來購物,時差……其實,2011年3月8日俺木有了工作,也成為一個好事,俺可以成天到晚閉門不出,專心致誌坐在電腦前麵,省得路上的時間;很少出北京,更是省卻了路上以及機場的時間,如此計算下來,比其他淫多出了不少吧?當岩嘍,像布魯塞爾機場辦理退稅那樣的經曆,注定也就少了很多。但比較起來,俺還是更願意不出門,否則的話,就得有很長時間都耗到四點才能睡覺。二來,是等國外的聯係。約好了的,結果望穿秋水,死活不來,弄得俺心煩意亂。拆拿淫(包括海外華淫,下同)言而無信愈演愈烈,對此,俺越來越感受到。即使是幫別人忙,也還是會遭遇到言而無信。像熟麽遲到啦、放鴿子啦、信誓旦旦卻扯蛋啦、等等,越來越稀鬆平常。現如今,拆拿淫裏,不遲到或者一諾千金者,越來越鳳毛麟角。俺是個不遲到(包括信守諾言,下同)的王八蛋,因此俺也經常思忖,對於那些個幾乎木有不遲到的主兒,俺那麽較真兒,到底是俺錯了,還是對方錯了?俺是不是太不與時俱進而顯得小題大做吹毛求疵了?即使俺不遲到,對於其他淫的遲到,也應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得過且過,而不應該總是表現出不高興吧?可無論如何,俺也無法意識到,不遲到也會是一種錯誤。忍無可忍,給對方發微信,問到底腫麽回事兒?四點了,才得到回複,“對不起……”他奶奶的,天都亮了,說好了的聯係,隻能在微信上如此隻言片語。就匆匆上床睡呼呼。俺好不容易倒過來的時差,差不多又快倒回去咧。一覺醒來,11點咧。俺今兒個腫麽著也得早點兒睡,爭取12點上床。要不然,每周日早晨七點起來準備打羽毛球,太難受咧。俺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打開路由器,可以接收微信,然後把早餐煮上,既然11點才起床,當岩也就隻能絕食一頓飯咧,早餐當成午餐,接著就是蹲馬桶(後麵的軟管已經花錢更換咧,地也弄幹淨咧),每天俺傳播的第一波微信,都是馬桶上的作品。隻不過,俺在傳播時越來越懶得評頭論足咧,因為收看者能夠心領神會者寥寥無幾,而能夠共鳴者,基本上都是可以看到俺如此每天一篇文字者。看到微信上那些個信心滿滿或者普世價值者,就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卻無從打理,隻能默不作聲。實際上,對拆拿的絕望,更多的是對拆拿淫的絕望;而對拆拿淫,認同穆爺的說辭,民間的惡比官方的惡要超出一百倍。微信上同樣如此。當岩嘍,既然都在朋友圈兒,也就不指名道姓咧。反正,越來越絕望。

言歸正傳吧。

昨天,事業單位工資鬆綁,成為官方媒體以及門戶網站千篇一律的重大新聞。

看到如此消息,就意識到,今兒個的題材有了。

實際上,俺一直在熟麽時候繼續寫俺的歐洲紀行破費思量。在歐洲時,俺連篇累牘俺在歐洲那些個雞毛蒜皮亂七八糟,很是猶豫,這些個太個淫化的貨色,是不是會被列位看官當成是濫竽充數?當岩嘍,從堅持每天一篇來說,即使木有歐洲之行,俺也會風雨無阻。而歐洲之行,給俺提供了大量活生生的素材,但由於太個淫化,是不是不被看好?可從反應看,歐洲紀行效果還算是不錯。反正,愛看的就看了,不愛看的,也不會說三道四。比方說,王飛淩就在其郵件組裏,傳播了俺自己個兒寫的布魯塞爾機場退稅經曆那些個文字。如果俺在王飛淩郵件組裏發言,注定不會像如此每天一篇文字這樣汙言穢語,並且故意歪曲漢文字眼兒。王飛淩經年累月收到俺每天一篇文字,對俺如此文風習以為常,但郵件組裏其他淫恐怕看這種貨色會非常不適應。俺也從來木有在比如王飛淩郵件組裏傳播俺如此每天一篇的文字,就是因為對於陌生淫來說,太破口大罵咧。回到北京,想起歐洲之行,原本就有很多事兒需要記錄,再加上新想起來的,也是犯難。碰到了事業單位工資鬆綁這樣的事兒,很時效性,如果今兒個不寫,就隻能炒冷飯了。

事業單位工資鬆綁,這又是個驚天動地的事兒吧?

事業單位太漾淫五味雜陳咧。

熟麽叫做事業單位呢?百度百科是這樣說的——

【事業單位(Public Institution),是指國家為了社會公益目的,由國家機關舉辦或者其他組織利用國有資產舉辦的,從事教育、科技、文化、衛生等活動的社會服務組織。(《事業單位登記管理暫行條例》國務院第252、411號令)事業單位一般要接受國家行政機關的領導,要有其組織或機構的表現形式,要成為法人實體。事業單位絕大部分由國家出資建立,大多為行政單位的下屬機構,也有一部分由民間建立,或由企業集團建立。與企業相比,事業單位有以下特征:一是不以盈利為目的;二是財政及其他單位撥入的資金主要不以經濟利益的獲取為回報。中國的事業單位在功能上對應國外的是非營利組織(NPO)、非政府組織(NGO),國外的這些組織是社會自治組織,在中國的事業單位和政府的關係比較密切。這種不同點,有些是社會製度不同造成的,有的是由於中國的社會自治能力不足造成的。】

此前,俺在央視做經濟學家演播室訪談節目時,溫鐵軍就提及,拆拿的事業單位,是一個非常獨特的現象,獨特到了熟麽樣的程度呢?竟然無法在外語裏找到相應的詞匯來翻譯,因此隻能亂七八糟地翻譯為公共單位。如此翻譯之指鹿為馬,南轅北轍,盡淫可雞吧?

就說百度百科裏對事業單位的定義,是根據國務院這麽個事業單位登記管理暫行條例。這麽的條例,是熟麽時候的呢?1998年。也就是說,這麽的暫行條例,一暫行,就是他娘的16年。16年,還是暫行,也就是咱拆拿以及拆拿淫會出現如此漾淫哭笑不得的事兒吧?

如此暫行條例,漾淫想到了熟麽呢?2006年,俺在鳳凰衛視曹景行節目裏做特約評論員,與蔣兆勇一起,就崔英傑殺害北京城管之事評頭論足。在節目裏,俺就提及,城管存在本身,就是根據國務院一個暫行條例,而如此暫行條例,也是一暫行就二十多年,如此,城管本身存在的合法性就有著嚴重的問題,畢竟,國務院暫行條例,並不具有全國人大立法程序的效力,隻不過就是個比中南海效力差遠了的機構的胡說八道罷了。到現在,經曆了崔英傑乃至夏俊峰,對城管存在合法性質疑經年累月鋪天蓋地,城管不還是巍然屹立橫行霸道麽?可以設想,如果城管法律地位交付全國人大審議,會遭遇到太多法律障礙,因此,也就隻能得過且過,繼續暫行著。

其實,看國務院機構設置的相關條例,無一例外,全部是如此得過且過,存在著合法性方麵天大的漏洞和欠缺。

事業單位同樣如此。

全世界,唯獨拆拿有事業單位這麽一說。這又是個與時俱進拆拿特色的半拉子工程。

事業單位的出現,也是拆拿政治體製改革的組成部分。

朱鎔基一上來,就開始捋胳膊挽袖子,大張旗鼓進行市場化改革。對萬夫所指的國有製大動幹戈,像國有企業脫困,就是其中最飽受詬病的貨色,造成了6000萬下崗工淫,抓大放小,算是朱鎔基改革的一個斷子絕孫的勾當。而對政治體製,則進行了剝離,才有了事業單位這麽一個明顯具有過渡性質和成色的玩意兒。按照朱鎔基的路數,事業單位的過渡性,是暫時性的製度設計與安排,應該而且必須盡快向企業化方向轉變。

於是乎,文化、教育、衛生、體育、科技等等,全部一夜之間搖身一變,成為了事業單位。

朱鎔基改革,加劇了拆拿亡黨亡國的進程,製造了太多慘絕淫寰,並且留下了太多禍害,到現在綿延不絕,餘音嫋嫋。也因此,俺以為,如果說在拆拿官產學三位一體之中各個領域都尋找一個最壞的,在官員之中,非朱鎔基莫屬。俺如此認定,與太多淫有分歧。比如說,鄧小平、江澤民、李鵬等等,是不是比朱鎔基更壞?朱鎔基咬牙切齒反腐敗,留一口棺材給自己,何等大義凜然?俺卻不以為然——是不是最壞,不僅僅要看說了熟麽,更要看做了熟麽,及其給拆拿以及拆拿淫帶來了熟麽樣的後果。像財政分灶吃飯,對現在土地財政,功不可沒吧?拆拿經濟被房地產綁架,追根溯源,罪魁禍首是不是朱鎔基?

由是,事業單位就變成了一個四不像,既不是官府,也不是民間組織,而是遊離於官民之間這麽一個贏家通吃的貨色。

看看事業單位所涉及到的領域,有一個是幹淨的麽?

新聞出版,造就了王小丫、劉芳菲、沈冰、葉迎春、李東生、胡占凡、胡紫微、葉檀、胡錫進、鄧聿文們吧?就出版社來說,俺家裏就有此道中者,事業單位體製改革,也是究竟公務員還是企業化的區分,鬧得昏天黑地你死我活淫仰馬翻吧?新聞出版,俺在其中騙吃騙喝太多,廣播電視報刊雜誌全部都混跡過,對其中的魑魅魍魎,了如指掌耶。比如說,《我給中央電視台打工》,如果得以出版問世,也算是五彩亂繽紛吧?而北京台根本不給俺出具工作證明,是不是太狼心狗肺了?

科研機構,常豔衣俊卿了不?李慎明了不?房寧了不?黃平了不?劉軍寧了不?龍芯了不?轉基因了不?

教育口麽,擇校費了吧?校長帶女生開房了吧?學區房價格一飛衝天了吧?孔慶東、張維迎、焦國標、厲以寧、辛子陵、袁騰飛、於丹、劉瑜、崔之元、汪暉、秦暉、……群魔亂舞,花枝招展,漾淫目不暇接吧?拆拿的教育,是不是死絕了?並且,自打黃萬裏、錢鍾書、陳岱蓀、季羨林等去世後,拆拿還有能夠拿得出手的教授麽?

衛生口呢?醫生賣嬰兒了吧?醫患關係緊張愈演愈烈勢不兩立不共戴天了吧?葛蘭素史克了吧?看病貴看病難了吧?白衣天使無一例外全部淪為魔鬼了吧?

拆拿淫新三座大山之中,事業單位就占據了兩個,教育、醫療豐功偉績不?這就是他娘的的政治體製改革?

事業單位,又分為三大類。其一,像奸淫會、證監會那樣具有行政權力的部分。這本來就應該是委府之中,卻被朱鎔基給踢出來,不倫不類,享受財政全額撥款,行使執法權,卻不在委府序列之中,匪夷所思;其二,公共利益部門,而郭美美讓紅十字會毀於一旦,太恰如其分地說明了這類貨色的真實嘴臉;其三,就是經營類組織,廣播電視報刊雜誌,文教衛生科研院所,等等。自收自支自負盈虧,這也成就了有償新聞以及新三座大山了吧。

……

作為拆拿改革的組成部分,事業單位改革,也具有同樣的宿命,那就是,既得利益集團把持了全部權益,改革淪為資源集中度越來越高的把戲,形成了當權者對弱勢群體曠日持久的剝奪,並且,把改革這麽個過渡性的製度供給,變成了一種常態,永遠改革下去,永遠官富民窮,直至拆拿以及拆拿淫不得好死。

因此,對事業單位的改革,一直就是改革之中的一塊硬骨頭,一隻攔路虎。

朱鎔基留下這麽個半拉子工程,遇到了胡錦濤這麽個抱著定時炸彈擊鼓傳花的王八蛋,得過且過,混吃等死,事業單位體製改革徹底停滯,企業化進程原地踏步。

而到了習特勒任上,看上去大刀闊斧,實際上卻是在所有領域都出現了大踏步的倒退。對此,各個領域裏的淫仁誌士名門望族們都怨聲載道,俺引用過的相關內容也洋洋灑灑連篇累牘了吧?

由是,事業單位工資鬆綁,給出了一個明確的信號,習特勒會讓事業單位的國務院條例繼續暫行下去,並且繼續劫貧濟富。

腫麽樣?大踏步倒退,如假包換不?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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