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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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精英敗壞裏如日中天三大女性彰顯出中國女人更上層樓

(2023-12-07 14:54:35) 下一個

中國精英敗壞裏如日中天三大女性彰顯出中國女人更上層樓

      2013年8月27日

何必

日前,知名財經人士葉檀在某地產年會上表示……(略。)

現如今,葉檀真是夠紅極一時的吧?

女公知不是?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劉浩鋒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現如今,“公知”已然成為一個不折不扣的褒義詞了吧?

“公知”者,公共知識分子是也。

而公共,一直就是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非常耿耿於懷的一個字眼兒和概念。

當然嘍,與此相對應的,就是中國幾千年公共性的付之闕如。

中國人裏所謂新左派的領軍人物汪暉, 曾經專門就中國文化與公共性進行過條分縷析,結果讓人笑掉大牙。

也正是這個汪暉,對所謂公共知識分子的稱謂感到莫名其妙。按照汪暉自己的話說,公共知識分子?難道知識分子還有私家的麽?

汪暉如此問題,非常直截了當地體現出了中國所謂新左派的基本理念——“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新左派對權力集中乃至專製(進而當然就是帝製嘍)的頌揚,最近在胡鞍鋼和王紹光的相關說辭裏淋漓盡致並且讓地球人瞠目結舌吧?要不然俺說,如果說現如今的中國人是古今中外人類曆史上最壞的族群,而精英敗壞則彰顯出知識人(俺不認為中國存在真正意義上的知識分子,因此用知識人取而代之)又讓該群體成為最壞族群裏墮落速度更快者,而新左派在其中則獨占鼇頭。

按照汪暉的意思,知識分子原本就應該是公共的,是屬於皇帝的,根本不存在什麽公共與非公共的區別,不存在什麽私家知識分子。

對此,俺曾經拿汪暉的同事、新左派代表人物之一、同在清華的崔之元的例子來說明,中國的的確確存在私家知識人,崔之元對黃奇帆以及後來的薄熙來的賣身投靠,太讓人唏噓不已咧。

中國人的新左派,是中國左派裏的理論製高點,老左派和毛派在理論上,了無新意,隻能跟著新左派屁顛屁顛,並且由於汪暉的抄襲剽竊事件等,讓中國新老左派同流合汙,狼狽為奸。

也因此,中國左派拒絕承認公共知識分子的概念。

於是乎,這就相當於將公共知識分子的陣地拱手讓人。

對於中國臭不要臉的自由派民主派憲政派普世價值派來說,原本就是什麽古希臘到文藝複興裏公共性的如日中天,並且在公共性上大做文章。左派對公共知識分子的不屑一顧,讓當代右派可以趁虛而入。

隨著南方周末評選年度公共知識分子,當代右派們也就開始壟斷公共知識分子的定價權。

從此以後,公共知識分子,簡稱公知,也就泛濫成災,無處不在。

而提及公知,俺就不由自主想到了公雞。

中國人嘛,無一例外悉數都是人渣兒,不管是左派還是右派。

右派麽,迅速讓公知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公知現如今越來越變成了罵人的汙言穢語。

那麽,在俺的中國人體係之中,還有另外一個維度,那就是中國男人與女人的比較。俺的結論是,中國女人比男人更壞。

於是乎,在精英敗壞之中,尋找最壞的女性,也就成為順理成章的勾當咧。

既然公知是公雞,那麽女公知當然不能夠說是母雞,隻能說是母公雞嘍。

中國知識人裏女性的大嘴,當然是現如今依然熱鬧非凡的嘍。

按理說,中國新左派最壞,那麽新左派裏的女性應該當仁不讓吧?

但是,既然新左派崇尚權力,因此大男子主義也就自不待言。新左派雖然是一個鬆鬆垮垮表麵上無法自成體係的貨色,但是在其成員之中,卻很少有女性的身影。崔之元發郵件總是發送給英國的林春,這是林子力的千金,並且早年間曾經因為與李銀河合作的那篇大名鼎鼎的文字而家喻戶曉。但是後來林春就沒有什麽顯山露水。至於說熊剛(黎陽)的胞妹熊蕾,也無法看成是新左派成員。

最壞的群體裏竟然沒有女性,耐人尋味不?

並且,林春、李銀河等等都是昨日黃花,現如今沒有那麽活蹦亂跳了。因此,不符合俺的吹毛求疵眼光。

於是乎,遞次進入俺視野的,就隻剩下當代右派裏的女人咧。

迄今為止,俺終於湊夠了三大公知女性大嘴咧。首先就是葉檀,其次是何清漣,最後是劉瑜。

這仨,共同的特征是什麽?被看成才華橫溢,出口成章,滿腹經綸,無所不談,紅極一時,家喻戶曉,被稱作“才女”,老公更像是左拉《陪襯人》裏的跳梁小醜……

這仨主兒裏,按照輩分和年齡來說,何清漣是最大的,並且也出名最早。

何清漣一本《現代化陷阱》曾經癡迷了多少初出茅廬未諳世事的中國小公雞小母雞們啊,那時候,何清漣膾炙人口,口耳相傳。那個時代,沒有互聯網,何清漣的走紅就不像後來者,但是在知識人圈子裏,還是大名鼎鼎,同樣因為沒有互聯網,就更加戴上了神秘的光環,供人頂禮膜拜。

六四,何清漣去了美國。

一個獨立而真知灼見的民間女性經濟學家不在中國咧。這也是六四後中國知識界迅速被釜底抽薪的一個浪花。

何清漣到了美國,還是筆耕不輟,並且很具有湖南人那種心直口快敢作敢當的品性。

何清漣的海外華人之中,還是風姿綽約,才華橫溢。

隻不過,有一次,人們在介紹何清漣的老公時,煞有介事地說,那是個同樣對經濟學有著非常深厚造詣的經濟學家,並且是中國的太子黨,是陳伯達的公子,叫陳曉農。(如此文字和介紹,被轉發得昏天黑地,在網絡上很容易搜索到。)結果呢?驢唇不對馬嘴。何清漣的老公叫程曉農,在普林斯頓學的經濟學。

由此可見,海外華人在對何清漣及其家人的信息掌握方麵,是何等的人渣兒化。

何清漣到現在,真是勤奮得一塌糊塗,著作頗豐,讓人目不暇接。

隻不過,何清漣的著述,全部具有著中國胡星鬥、周孝正等大嘴的共同特征,那就是無所不能,不管懂還是不懂,就敢紅口白牙地招呼。

看看何清漣的說辭吧,無所不包,琳琅滿目。

並且,與俺大相徑庭的是,俺曾經是個媒體人,以傳播信息為己任,而並非評頭論足說三道四。

而何清漣(當然也有後來的葉檀和劉瑜、以及現如今中國人裏的大嘴們)則是以真知灼見為牛哄哄的。

當然嘍,既然口無遮攔,那麽漏洞百出也就在所難免。其中的自相矛盾,越來越比比皆是,何清漣作為一個符號,也就日益慘不忍睹。

到現在,俺對何清漣的文字,已經連一目十行的興趣都沒有啦。

比如,常豔衣俊卿事件,何清漣說這摧毀了中南海的理論自信,這話本身就夠讓人心驚肉跳的吧?中南海的理論自信是那麽容易摧毀的麽?如果真是那樣,恐怕早就不會有中南海咧;接下來,何清漣就把矛頭對準了常豔衣俊卿所在的編譯局,對中國的馬克思主義研究進行口誅筆伐。結果呢?破綻百出,貽笑大方,被方方麵麵的人士指出,何清漣對中國馬克思主義研究,連個咿呀學語的水平都不具備,但還是膽大包天,什麽都敢說。

何清漣當然對此不理不睬。既然無恥,也就對什麽都不在話下咧。何清漣涉及到的領域,簡直天涯海角,郭德綱相聲講話,天上一腳地下一腳,讓人雲裏霧裏找不著北。比如,對薄熙來案,何清漣就有著“薄熙來翻供的底氣何在”的說辭,俺看了如此標題,就以為,何清漣真是過了更年期的老女人啦,婆婆媽媽得像趙本山小品裏說的那樣能夠把人逼瘋。

何清漣在美國,但全部精力都放在中國,目不轉睛,披星戴月。這可以看出來,海外華人如果不拿中國說事兒,活得是何等閑極無聊。

相形之下,葉檀則是得意洋洋的吧。

葉檀到現在紅了多少年了?也快十年了吧?

張宏良在文字裏,對葉檀總是還有些憐香惜玉的情懷,不像罵其他當代右派那樣心狠手辣。

葉檀是個上海人。像俺這等先入為主的王八蛋,上海人原本就是俺很反感和討厭的群體。因此,對葉檀也就有著格外的提防。

而上海是個盛產娘娘腔的地界兒。如果說中國人女性化的話,那麽上海則首當其衝。

也因此,葉檀能夠在男人的世界裏脫穎而出,也就順理成章。

所謂的女強人嘛,隻要稍微具有一星半點兒的男性荷爾蒙,就會讓中國男人相形見絀無地自容。

葉檀號稱是上海第一支筆,這是葉檀的幸運,還是上海乃至中國的悲哀?

葉檀嘛,太著急忙慌地為自己的基本立場找婆家咧,忙不迭地為自己的人肉包子店鋪掛上了幌子——“文化上的保守主義,經濟上的自由主義”。俺的智商恐怕不到50,實在理解不了,如此倆有著巨大乃至不共戴天的貨色如何能夠克服緊張而同床共枕雞兔同籠。

結果嘛,葉檀越來越熱鬧非凡,以至於最終去了中南海,給那裏的大佬們講授現如今中國經濟的基本狀況。

光宗耀祖不?身價倍增不?

於是乎,中南海之旅,讓葉檀一下子就超凡脫俗,別是什麽正常人,簡直就不是人啦,乃是個神仙。

可是,葉檀像何清漣一樣,越來越口無遮攔,胡說八道。

現如今,葉檀的出場費節節攀升,已經達到了每一次15萬的譜兒。

母公雞……

但是,俺對葉檀,越來越忍無可忍。

現如今,甭說看其文字,聞其評論,隻要看到是其為作者的標題,就令人作嘔。

這當然不是什麽心理學上所謂的刻板偏見,或者說沒有緣由地討厭。

葉檀現如今已經成為了一個為官方溜須拍馬的貨色了吧?

開篇,葉檀說,房地產是城鎮化的重要引擎。

怎麽樣?寡廉鮮恥得是不是可以?

對房地產,對城鎮化,俺分別專題傳播並且唧唧歪歪過太多了吧?房地產和城鎮化,無一例外,都是中南海殺人越貨的提款機絞肉機不是?

可葉檀還是紅口白牙,其為中南海歌功頌德鳴鑼開道,一目了然不?

並且,從理論上說,房地產成為城鎮化的引擎,這本身也是讓人唏噓不已的吧?

但葉檀還是如此大放厥詞。

類似的情形,數不勝數。

比如,在房地產領域,葉檀主張開征房產稅,並且口口聲聲,房產稅將有助於遏製房價的一飛衝天。

葉檀顯然是沒有看過李煒光,並且對財政一無所知。

土地財政之下,房產稅如何能夠遏製房價上漲,如果完成中南海信誓旦旦的房地產宏調任務目標,其中不管是理論上還是現實中的路徑,實在令人匪夷所思吧?

而葉檀對此是什麽樣的立場呢?是不是讚成房產稅,簡直就成為是不是讚成宏調乃至讓利於民的試金石以及分水嶺,凡是反對房產稅的,都居心叵測……

葉檀如此路數,是不是太具有文革風範了?上綱上線,黨同伐異。

結果呢?房產稅試點不斷擴大,與此同時,房價卻節節攀升。最終,購房者的住房夢漸行漸遠,而財政收入卻包賺不賠。

再比如,葉檀曾經為計劃生育政策擊節叫好,並且堅定不移地力挺繼續實行計劃生育。結果呢?招致了美國威斯康辛的易富賢、北京的姚中秋以及太多業內人士眾口一詞的口誅筆伐。

葉檀與何清漣一樣,狗攬八泡屎,嘴大吃八方,無所不能,結果不可避免漏洞百出,在房產稅、尤其是計劃生育話題上摔得鼻青臉腫。現如今分工如此精致,葉檀不可能麵麵俱到,在所有領域裏都成為翹楚,那麽就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別那麽胡言亂語的。

但是,葉檀當然也是肉爛嘴不爛,在周圍人有目共睹的一敗塗地並且輸得非常低劣而醜陋之中,還強詞奪理,最終,沒有什麽人再願意搭理咧。如此爭論,告一段落。

要知道,易富賢、姚中秋等等,也都是當代右派,是自由化民主化的鼓吹者,而對葉檀一邊倒的批判,讓葉檀自身的立場昭然若揭——哪兒是什麽自由主義啊,分明就是個為中南海搖旗呐喊的走狗。

至於說劉瑜嘛,俺會專題介紹和討論。針對最近埃及局勢,劉瑜的洋鬼子中文媒體刊發文字,當然還是主題先行政治正確地為民主鳴鑼開道嘍。對埃及民主,全世界眾說紛紜,而劉瑜的結論是什麽?那些因為埃及亂象而否定民主者,具有“選擇性失明”。

這個帽子不小吧?

其實,劉瑜的帽子工廠,大幹快上。在其於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的新書的自序之中,就把關注中國人國民性問題者,夯不啷全部戴上了“種族主義”的帽子,並且指責國民性論者偷懶,借著國民性而回避民主化。

什麽選擇性失明啦,什麽種族主義啦,什麽偷懶啦,自相矛盾,甚至賊喊捉賊吧?

民主在不同地方會有不同的表現,看到這點卻被冠以選擇性失明;MIT黃亞生曾經對製度決定論悲觀失望,發出此後要關注中國人的人性,而不是製度;可是,黃亞生最終還是回到了“如何把西方民主帶到中國”的老生常談上來,為什麽?中國人的人性,那是輕而易舉可以觸碰的麽?國民性必須進行演繹,與普世價值的歸納南轅北轍。就此而言,到底是普世價值偷懶,還是國民性在偷懶?

劉瑜嘛,冉冉升起的一顆新星。

可是,與其前輩的何清漣和葉檀一樣,具有中國女人的輕而易舉下結論,並且以偏概全,無所不能(如果劉瑜對國民性已經有過深入的了解,得出那些個結論,還可以湊合看不是?)無所不談,結果不可避免,也就與前二者一道,共同構成了到現在俺認為的中國人裏精英敗壞之中母公雞裏的三大嘴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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