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個人資料
正文

人民日報讓俺百感交集刻骨銘心隻能嬉笑怒罵汙言穢語咧

(2023-12-23 15:14:36) 下一個

人民日報讓俺百感交集刻骨銘心隻能嬉笑怒罵汙言穢語咧

         2013年12月24日

何必

沒有毛澤東時代……(略。)

這揍是皇毬施暴的熱鬧非凡不?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冼岩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王飛淩郵件組裏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李延明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裝修噪音裏的寫作。

以下是俺的一家之言,是對是錯任憑列位看官玩笑一把。

今天的霧霾殺人天又很嚴重不?現如今,新疆西藏全部都霧霾咧,全中國已經末有一個地方不是霧霾天的手下敗將啦,也就是說,中國已然末有一塊幹淨地兒啦。他媽的,說熟麽好呢?

言歸正傳吧。

現如今,這皇毬施暴以及人民日報越來越不像話了吧?

皇毬施暴,這可不是俺起的名字。以俺的嬉笑怒罵的風格,是不會起如此糟糕的名字滴。如此名號,是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裏的自由派民主派人士起滴,聊勝於無,既然有了,省得俺再起咧,信手拈來,用就是啦。

說起這人民日報嘛,俺打交道時間也不算短咧。

記憶之中最深的,當然是俺在北京經濟學院時候啦。那時候,學校在紅廟,俺們宿舍的窗戶對著大街,街對麵就是人民日報社的南大門。成天到晚看著有軍人把守的大門,人們進進出出。潘曉討論後俺被學校收拾時,也去過人民日報社裏麵,那是因為當時中國社科院新聞研究所的研究生都在這裏,在雷禎孝那裏,俺結識了不少人,其中就有新聞所在讀的楊曉霞,既然俺涉及到了那麽一個大事兒裏,在新聞所也就是盡人皆知嘍。找楊曉霞也是蹭飯,連帶著像祥林嫂那樣到處訴說俺們學校的不是。後來,聽說這楊曉霞出訪香港時“叛逃”咧,有去無回。此後,俺也問過當時也就讀在新聞所、到現在還能夠看到俺如此每天一篇文字的熊蕾(美國黎陽——真名熊剛的胞妹),是不是認識楊曉霞呢。

再後來嘛,就是六四後,號稱一邊寫檢查一邊寫社論的人民日報評論部的馬立誠。馬立誠麽,是王春元介紹俺認識滴。而這王春元,是通過1980年時就職於北京晚報的李煒認識滴。李煒麽,當時要找潘曉,遭到了中國青年雜誌社的阻撓,李煒火了,甩下一句話“潘曉不是你們的個人物品。我是記者,既然如此,我自己肯定能夠找到。”果不其然,挖空心思,找到了俺們學校,找到了俺。通過接觸,李煒認為俺是潘曉之中人品最好的,而中國青年雜誌乃至央視新聞聯播等等都在欺世盜名,李煒試圖報道真相,讓人們知道,潘曉並非一個人,另有一個大學生。結果,中國青年找到老團派的胡耀邦,活生生把李煒如此報道給槍斃了。李煒當然憤憤不平,後來去了深圳,是深圳特區報的元老,介紹了王春元。王就是後來非常紅火的王朔作品的出版者。他的哥兒們兒就是馬立誠。馬立誠得知王認識俺,就希望能夠見到俺。俺閑極無聊,四處喝酒泡妞兒,也就去了人民日報社,見了馬立誠。(對於見麵時間,後來俺和馬立誠有記憶上的差異。馬立誠不認為是六四後。)在人民日報社的宿舍裏,馬立誠對俺進行了采訪。後來,在1990年代非常紅火的《交鋒》一書裏,馬立誠將如此采訪公諸於眾。再後來嘛,馬立誠就因為對日關係新思維等等,成為聚光燈下的人物。俺還是在博客中國的專欄作家研討會上,再次見到馬立誠滴。

與人民日報直接打交道,是因為認識了一個河南人。這孫子的真名實姓到現在俺都不知道。一會兒叫劉誌勇,一會兒叫劉詠誌,反正腫麽叫都答應。那時候,俺鼓搗發行的《中國勞動人事百科全書》和《行政管理學大辭典》獲得了驚人的業績,也讓俺成為業界的後起之秀並且小有名氣。通過他人介紹,結識了劉。而劉的身份,就是辦人民日報文藝部剛剛創辦的《大地》月刊,希望找到俺這等熟悉發行渠道和手段的人。俺被介紹到了人民日報文藝部,當時的主任是張首映,而劉的直接上司,就是卞毓方。

文藝部在河南信陽召開了會議,當地黨政軍部門很重視。俺很清楚地記得,會議期間的酒席上,當地駐軍的大校逐個桌子地敬酒,那酒量實在讓人五體投地,俺琢磨著,解放軍根本不用真刀真槍,用這麽一幫子酒囊飯袋就足以兵不血刃讓全世界卑躬屈膝。而如此會議期間,俺與那個河南人住在同一個房間裏,這孫子的爹也攙和到了如此事兒裏,用地道的河南話成天到晚教訓兒子,弄得這兒子當著俺的麵很是不好意思。可這孫子,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俺到現在非常討厭河南人,這也是其中一次教訓。以至於後來,卞毓方找俺,俺怒發衝冠,曆數河南人的倒行逆施,卞毓方脫口而出“我知道他是個王八蛋!”

卞毓方對俺的能力和敬業態度還是很知道滴。為此,卞毓方和俺策劃了由人民日報文藝部出賣評選“中國一百人”的項目,就是把全中國各行各業(不包括官員)最牛的領頭羊都給弄出來,匯集出版,並且弄成文藝部的品牌。這當然是俺攛掇卞毓方幹的,說像《福布斯》或者《時代》封麵人物乃至《財富》500強隻不過就是雜誌的產品,中國缺乏如此品種,卞毓方可以利用人民日報的資源,如此這般一番。俺與卞毓方的分工是,俺去聯係黨政軍、工青婦以及像熟麽電影家協會的社團乃至八個民主黨派和全國工商聯,拿著人民日報的介紹信,奔跑於北京的大街小巷,而卞毓方則在家裏處理如此事項。

還別說,人民日報的招牌是好使,俺跑遍了國務院的部委局辦,末有一次吃閉門羹滴,都非常重視,小心翼翼地從本行業遴選人物,比如當時建設部就把副部長周幹峙參與競爭咧,由此可見人民日報是何等牛哄哄不?

有一次,俺與一個哥兒們兒在三裏河飯館大吃大喝,俺們倆喝了一箱多的啤酒,從上午喝到了晚上,那飛房間其他客人都走咧,這日的內急,就在房間裏放水,後來還被飯館說偷了一瓶啤酒,結果俺們倆與飯館服務員和大廚等等動起手來,把對方的冰櫃熟麽的都給砸了,逃之夭夭,可出來後俺發現,俺放了非常重要東西的包落在飯館咧,必須回去拿。俺們倆又回去,飯館老板剛剛橫眉立目出來,俺就掏出了人民日報社的臨時出入證,嚇唬丫挺的說俺是人民日報滴,記者證正在年檢,所以是臨時出入證;飯館方麵惹上大麻煩啦,以俺的身份,會在房間裏放水乃至偷一瓶啤酒麽?……飯館老板馬上嬉皮笑臉,拿出一條煙來作為賠償,並且死乞白賴讓俺們倆次日中午再去,他作陪請客,算是鄭重其事道歉……哈哈哈。當然咧,俺們是末有再去,如果對方醒過夢來,俺們非得被爆錘一頓然後送交派出所不可。

隻不過卞毓方也是個掉鏈子的主兒,後來如此熱鬧非凡的事兒被丫挺的無聲無息咧。

前些日子,再聽到卞毓方的消息,就是百人接力抄寫老毛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對這百人的行徑,俺專題嬉笑怒罵過吧?其中的老卞,還他娘的欠著俺的工錢呢。(如果仔細數下來,欠著俺工錢的人以及單位數不勝數耶。)

再後來嘛,就是2000年俺在科學時報白森承包了的周末版擔任人才版編輯,白森找了一大堆新聞界的人,其中就有當時人民日報評論部的盧新寧(現如今已經是評論部主任咧),以及任建民,任後來負責白森報紙的審稿,由此可見,人民日報社的主兒們都在外麵打牙祭不是?後來任去了泰國成為駐站記者,皇毬施暴上截長補短就有其文字。

腫麽樣?俺是不是也曾經為人民日報東奔西走過?

掐指算來,中國三大媒體,人民日報、新華社(前些日子俺如此文字裏提及俺在中國名牌的事兒)、央視俺都混跡過,騙吃騙喝,狐假虎威,坑蒙拐騙過了耶。

至於說皇毬施暴嘛,前些年任職其中的王文曾經定期給俺群發該報的評論。這王文嘛,應該是閻學通的弟子,可卻與胡錫進弄到了一起。後來,王文或許是因為每天收到俺對中國以及中國人嬉笑怒罵祖宗八輩兒汙言穢語,不再給俺發咧。雖然說王文現在離開了皇毬施暴,但是其名聲狼藉卻是盡人皆知滴。全部罪過,隻能是記在胡錫進賬上。

胡錫進嘛,又是個河南人。

河南人對人民日報的毀滅,功不可沒耶。

最近,對金胖三兒犬決張成澤之事,胡錫進微博上說,全世界都很難受。如此說辭,招致了排山倒海的嬉笑怒罵。人們不知道,胡主編所謂的難受,是在為誰?而且,如果說全世界都很難受的話,那麽金胖三兒算不算全世界的一份子?如果是的話,那麽胡錫進又在胡說八道咧。

現如今的皇毬施暴,已經成為人們嬉笑怒罵的絕佳靶子咧,而這胡錫進,也成為不折不扣的跳梁小醜,這孫子的微博有著400萬的粉絲,估計英國金融時報上撰寫媒體劄記的徐達內也是其粉絲,這並不是因為支持胡錫進,而是要看看日的又胡言亂語了熟麽,好在劄記裏冷嘲熱諷。在體製性拘謹的當下,在白色恐怖紅色恐怖愈演愈烈的當今,胡錫進充當了一個難能可貴供人嬉笑怒罵的對象,也讓人民日報的名聲臭不可聞。

另一個對人民日報有著豐功偉績的嘛,就是鄧亞萍咧。日的去了人民網,要幹官方的搜索引擎,去除掉百度之流的非官方搜索引擎無法屏蔽我黨不樂意看到的信息。鄧亞萍曾經是薩馬蘭奇喜歡的運動員,也代表了中國乒乓球的一個時代。(現如今中國乒乓球隊總教練的劉國梁,也他娘的是個河南人。見了鬼了吧?要不然說得中原者得天下呢。現如今中國亂象頻仍,與河南人大行其道密不可分不?從鄧穎超到趙紫陽,概莫能外不?從胡錫進、鄧亞萍,到戴旭、許誌永、郭鬆民、焦國標,盡皆如此吧?)運動員時的鄧亞萍,所向披靡。這之後,把孩子生在了法國,其老公貨真價實是在洋鬼子他媽。但是運動員牛未必企業家牛,李寧、姚明等等都是如此。鄧亞萍糟蹋了20多億人民的幣,可人民網搜索引擎毛也末有見著,不了了之,而鄧亞萍揮金如土,留下了斷壁殘垣,也就無人問津咧。人民日報乃至中國委府如此糟蹋納稅人的血汗錢,最終就這麽打水漂了,這是不是值得惡語相向?

人民日報最牛的,就是與新華社的對壘。人民日報隸屬於中共中央,而新華社隸屬於國務院。因此,在胡溫時期,經常會發生人民日報與新華社對著幹的情況,讓全世界大飽眼福。

人民日報嘛,已然成為胡錫進褲襠裏活蹦亂跳的貨色,是不折不扣的謊話集散地。

人們來不來就說,就像前蘇聯真理報上無真理那樣,人民日報從來也末有代表過人民。

對此,俺倒是不以為然。

同樣能夠看到俺如此文字的王振宇曾經麵對麵對俺冷嘲熱諷,“你也敢說你是人民?”

李延明曾經專門就“人民”的概念進行過分析。人民不同於公民,人民是個政治概念,具有主題先行的政治正確,是必須與我黨保持一致的。而公民的概念則是基本上等同於國民,隻不過更加具有權利(李延明稱之為“利權”)意識。

所以嘛,對人民日報,俺有著千絲萬縷的瓜葛不是?俺罵人民日報(以及新華社、央視),都不是簡單的望文生義,而是有著刻骨銘心的深仇大恨滴。為熟麽俺對中國悲觀失望?在如此大佬單位裏被玩乎於鼓掌之間的經曆,當然讓俺沒齒不忘咧。

就此,人民日報——去你媽的吧。

嘎嘎。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