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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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西方式說辭來解讀中國人人渣兒化進程顯得故弄玄虛了耶

(2023-12-03 14:39:38) 下一個

用西方式說辭來解讀中國人人渣兒化進程顯得故弄玄虛了耶

      2013年7月25日

何必

男子被拘禁後衣食無憂不願離去 與老板同住4年……(略。)

這就是現如今的中國民間不?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圖文並茂。

(何必注,略。)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如此文字有趣吧?

什麽是中國文化中有效的權威

——評白魯恂《亞洲權力與政治》一書

作者:方朝暉(北京清華大學人文學院曆史係)

來源:作者惠賜《儒家郵報》

(何必注,略。)

嗬嗬。

裝修噪音裏的寫作。

現如今,中國、特別是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亂成了什麽樣?

今天,新浪網顯要位置刊登消息——“北京1名男子因停車爭執當街摔死女童”,並附帶介紹說,肇事男子公交站旁毆打推童車女子,抱起熟睡女童將其摔死……

昨天,長春偷車案掐死嬰兒案終審宣判,死刑。

死刑能夠改變中國人戾氣越來越濃重的狀況麽?

現如今,從廟堂到江湖,越來越惡狠狠的,來不來就殺人,這並非無中生有吧?

摔死女童的男子,不知道殺人償命麽?不知道如此行為太得不償失了麽?但為什麽會如此呢?顯然,失去理智了;可為什麽,現如今的中國人越來越容易失去理智呢?中國不是號稱五千年文明麽?還別說什麽禮儀之邦,先別這麽殺害無辜的女童好不好?可現如今,如此現象是不是越來越多了?

昨天,北京光明樓麵包店發生爆炸,路人看熱鬧被炸死。官方媒體說,這是燃氣事故所致,排除人為因素。

就算官方解釋是真實可靠的。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麽?

在北京市區,比麵包店更可怕的是什麽?

加油站。

俺在北京台做電視節目時,專門帶領記者觀察了北京市區不少的加油站。按照規定,加油站外牆距離居民樓外牆不得少於8米,但是,太多加油站根本不符合如此規定,比如崇文門東側、勁鬆等加油站,與居民樓幾乎一牆之隔,如果發生意外,或者比如居民樓裏燃氣爆炸,乃至遭到自殺式襲擊,是不是“後果不堪設想”?可到現在,不還依然如故麽?

北京市大大小小的加油站,是不是星羅棋布的定時炸彈?

而如果看到男子摔死女童,中國人是不是個個都是定時炸彈?

這是怎麽了?

由此,再來看前麵引文最後這篇文字,是不是值得玩味?

此文作者,很是立意鮮明吧?

對於美國佬那個權威漢學家對中國人的評價,進行批駁。

但是,看來看去,批駁了什麽呢?什麽被否定掉了呢?

比如,對於美國佬漢學家提出的中國父權,有了讓人心悅誠服的否定麽?

不消說,美國佬漢學家的說辭嘛,顯然是具有西方人的思維習慣和方式,沿用著西方式的模式來解讀中國事務。比如多樣性啦、分權啦等等。

對於西方人以及西方式的解讀,俺越來越嗤之以鼻。

可是,一個讓人進退維穀左右為難的困境是,西方人用西方式的模式麵對著中國事務力有不逮,經常而且越來越南轅北轍指鹿為馬,可究竟能夠用什麽來解讀中國事務,現如今卻沒有看到能夠如此這般藥到病除的靈丹妙藥。

與太多知識精英一樣,當看到西方人和西方式對中國事務越來越顯示出胡言亂語之際,麵對如此窘境,不得不另辟蹊徑,躲進了中國傳統文化之中。姚中秋如此,此文作者也如此。

如此現象和趨勢,與其說是對儒家的頂禮膜拜,不如說是給自己找一個思想的停車場或者避風港,無法容忍思想上的居無定所。姚中秋脫離了普世價值陣營,馬上就一頭紮進了儒家圈子。當然嘍,姚中秋擔任理事長的天則所一直就以弘揚儒家文化為宗旨和歸依,但卻讓人唏噓不已的是,類似茅於軾這類貨色,張嘴閉嘴就是哈耶克弗裏德曼,這與儒家有著什麽樣的關係,讓人咋舌不已吧?自由主義與儒家如何能夠嫁接交媾同床共枕,天則所不可謂不經年累月嚐試,但是到現在,效果太差強人意了吧?儒家和普世價值,都越來越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人嫌狗不待見,這不能不說是很具有諷刺意味;與此同時,中國卻越來越爛,出現了男子因為停車爭執摔死女童事件,這與儒家和普世價值的關係又是什麽?中國思想界知識界的孜孜以求,卻投桃報李,種下龍種收獲了跳蚤,很是有趣吧?

此文作者,站在儒家立場上,既反對西方式的多樣性以及分權,又反對法家的高度極權。或者,可以從中看到,作者試圖在西方式以及法家之間找到一個中間點,尋求一種搖搖晃晃的平衡。

這就奇了怪了吧?

作者既不承認西方式對中國事務的解讀以及開具的藥方,也不同意法家對道德主義的輕蔑,而是要站在儒家的立場上進行複辟。

(不知道,一直因為有什麽人讚助了一千元就誇誇其談的新法家翟玉忠(他也長年累月可以收看俺如此文字),看到此文會有什麽樣的判斷?就目前來說,法家在中國,就像新法家境況窘迫一樣,很被邊緣化。或許,法家在未來還可以如日中天,但目前的狀況卻是慘不忍睹。翟玉忠來不來就否定西方市場經濟乃至自由主義,可法家到底能夠幹點子什麽腳踏實地行之有效並且能夠得到普遍認可的事情來。)

或者說,此文作者如此立場,本身就顯示出其自相矛盾——否認美國佬漢學家的多樣性,但是在事實上,卻親力親為幹著多樣性的事兒,不接受西方式的框架,另辟蹊徑,與西方式框架分庭抗禮,而且對法家等等非儒家派別也黨同伐異頗有微詞。就此而言,這本身就是多樣性的具體實踐。因此,也讓其對美國佬漢學家多樣性的批駁,顯得很是虛偽和矯情。這是不是很有些賊喊捉賊的意味?

而且,此文通篇,讓人領略到了什麽呢?在否定西方式的說辭時,卻不得不采用西方式的工具。比如,作者喋喋不休著什麽文化心理學,很是有些故弄玄虛嘩眾取寵的味道吧?

既然否定西方式,那麽幹脆不理丫挺的不就萬事大吉了嘛,還他娘的找什麽西方人洋鬼子的文化心理學幹什麽啊?

說來說去,文化心理學到底告訴了什麽呢?無非就是在群體歸屬感的事兒。他奶奶的,認同感歸屬感,還用這麽故弄玄虛麽?郭德綱相聲講話,打有狗那年就出現咧。

然後呢?就是假借著文化心理學,裝模作樣,對美國佬漢學家的說辭進行反駁。

反駁了半天,也沒有看到能夠否定對方的真憑實據。

歸裏包堆,作者還是要說明,大一統的必要性,以及集權的優越性。對中國來說,如果分權隻能造成割據以及兵荒馬亂餓殍遍野。可是,分權真是會造成如此麽?或者反過來說,如此這般真的是分權所致麽?作者並沒有給出任何令人信服的說明。

以此類推。集權真的對中國來說是最佳選擇麽?儒家真的是中國起死回生的大力丸麽?中國的大一統,無論從曆史還是未來看,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反倒是,現如今中國的亂象頻仍,到底與儒家有著什麽樣的關係?

男子摔死女童,是儒家惹的禍麽?

霧霾殺人天,是儒家的豐功偉績麽?

世界末日就是中國人來了,儒家居功至偉麽?

前兩天俺轉發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發來的幾個字,說的是,全世界從自己掏錢看病到領導人在水晶棺材再到屏蔽網絡再到戶籍製度再到政治課再到專政寫入憲法再到計劃生育,如此慘無人道的行徑裏,排除來去,最後隻剩下中國一個。既然儒家產生在中國,並且對中國才如此廢黜百家獨尊儒術,那麽,現如今中國能夠在慘絕人寰上如此一騎絕塵,儒家該當何罪?

對此,儒家們閉口不談。

當然嘍,儒家們也會說,這不是儒家的錯,恰恰相反,是因為沒有徹底貫徹儒家才有的麻煩。

如此狀況,太耳熟能詳了吧?

麵對現如今中國的每況愈下斷子絕孫,中國人裏各式各樣的江湖騙子們都會有著如此說辭。

普世價值派說,這是因為沒有實行西方式的製度,沒有貫徹普世價值,因此才遭到報應。

左派說,這是因為沒有讓老毛死灰複燃,沒有毛式的一往無前,才會讓現如今魑魅魍魎。

儒家不是也說,克己複禮才是至高無上的麽?

當然嘍,其他星羅棋布的派別們,也都如此這般,強調著現如今中國的亂象頻仍並非自己主張和立場的過錯,相反如果按照自身的主張行事,中國早就月白風清咧。

所有人都在攬權卸責,都在收益最大化風險社會化。好處收入囊中,惡名全部委過於人。

在如此爭論不休之中,中國卻越來越爛,以至於男子在北京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摔死女童。

由是,可以看到,中國人的人渣兒本質了吧?見便宜就上,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而見了困難和麻煩就逃之夭夭,避猶不及。

此文對美國佬漢學家的批評,東拉西扯,卻改變不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如果僅僅用儒家的陳芝麻爛穀子,根本無法應對現如今的人類文化。也因此,才不得不找出比如文化心理學來濫竽充數,裝神弄鬼。

如此現象背後,話語體係的落後乃至敗壞,有目共睹。

換句話說,如果儒家不能夠與時俱進,推陳出新,如果還是抱殘守缺,沉迷於故紙堆裏,那麽不可避免會越來越垃圾化。

俺並非是個普世價值的吹鼓手,也不相信什麽西方式的說辭可以在中國所向披靡戰無不勝。

賀衛方對此文作者的批判,指的就是作者認為反腐敗不能僅僅依靠製度,而賀衛方們當然是製度決定論的死心踏地者咧。

在俺看來,賀衛方們還不如此文作者具有的高度呢。

畢竟,此文作者還是看到了,製度並非是那麽無往而不勝,並非屢試不爽,並非放之四海而皆準。

當然嘍,作者達到如此程度,並非是因為主動的感知,而卻是為了儒家對比如多樣性和地方自治分權等等的否定和取代而來的。這就令人很是狐疑,作者是不是真的發自肺腑感覺製度遠沒有他媽那麽決定論。而且,作者以為,禮是超越製度而存在的,如此為儒家鞍前馬後的立場昭然若揭了吧?

不過,無論如何,作者還算是提出了對製度決定論的質疑。在現如今,這已經難能可貴咧。

而且,作者在否定美國佬漢學家的時候,也還是掉洋書袋,找到了西方人的文化相對主義,來批評美國佬西方式遮天蔽日惟此惟大的說辭,指出按照西方人(又是個西方人)發明的文化相對主義的觀點看,不同的文化會產生不同的現代化。或者說,就現代性本身,也並不存在全世界整齊劃一的模式,而會因為文化的差異而五彩亂繽紛。

這讓俺想到了前兩天王飛淩郵件組裏,針對鄭永年有關西方自由主義將把中國帶向何處的討論(俺會擇機傳播相關內容)裏,說是很久都沒有在這種公共場合發言過的清華劉瑜,對鄭永年的說辭迎頭痛擊,列舉出了鄭永年文字裏的漏洞百出,並且很是意氣用事地提及此前一天許誌永剛剛被抓走,來指責鄭永年否定西方自由主義的基本立場。文中,劉瑜說,鄭永年拿中國與菲律賓和印度等等相提並論,其實,中國的文化與東亞以及東歐更加接近……

看到如此說辭,俺很莫名其妙。俺並不認同鄭永年,但對鄭永年如此批判,同樣讓人瞠目結舌。如果說中國文化與東亞接近,或許還可以湊合;而如果說與東歐接近,則太讓人匪夷所思了吧?

劉瑜與此文作者,都是清華的。不知道劉瑜是不是看到過此文作者的如此說辭。此文裏,美國佬漢學家在對中國權威的說辭裏,也提及,中國與日本在關係性質以及應用方式等方麵的區別,或者說,中國與日本也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至於說中國與東歐,那更是相差十萬八千裏了吧?

所以嘛,俺越來越感到,所有的問題,歸根結底,還是中國人的人渣兒化。如果脫離了如此基本點,那麽就隻能雲裏霧裏讓人找不著北。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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