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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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模式下瑞銀對中國經濟獨樹一幟樂觀預測越來越讓人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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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模式下瑞銀對中國經濟獨樹一幟樂觀預測越來越讓人哭笑不得

                                                          2013年7月13日

何必

要聞

習近平在河北調研指導群眾路線教育活動……(略。)

這就是現如今的中國不?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王飛淩郵件組裏的相關討論。

(何必注,略。)

如此文字值得品味不?

2013年 07月 10日 10:37

中國,有什麽好消息?

(何必注,略。)

嗬嗬。

裝修噪音裏的寫作。

現如今的中國什麽樣?

來點子絕對獨家的吧。

俺寫如此文字時,歐洲大陸是什麽時間?比北京時間晚6個小時吧?

歐洲大陸時間的今天晚上,也就是北京時間的明天淩晨,將會有一批中國高官到達布魯塞爾。如此高官,顯然位高權重。(可是俺用百度沒有搜索出今天啟程前往布魯塞爾的王八蛋究竟何許人也。而且,我黨及其委府的“國家機密”數不勝數,秘不示人者越來越多,官方不予公開,也不足為奇。)因為中國駐當地武官親自前往歐洲總部附近的中餐館進行安排,餐桌該如此擺放啦,菜肴如何配置啦,甚至附近還要封路,要知道,這不是在天朝地界兒,封路可不是隨隨便便為所欲為滴,如果不到一定級別,是無法享受如此待遇滴。於是乎,當晚中餐館被包了下來,外人免進,隻有從北京飛來的代表團以及駐布魯塞爾的人員大吃大喝。代表團裏,有東北人,因此武官要求中餐館準備小雞燉蘑菇,可這個中餐館從來沒有做過這道菜,趕緊向中國國內求救。所以呀,因為中國代表團的到來,該中餐館自此多了一道菜。而酒水全部由中國大使館攜帶,茅台五糧液應有盡有,並且要求晚宴上必須有龍蝦等等生猛海鮮,以及奢侈品味。但是,代表團是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到達布魯塞爾後直接被拉到中餐館,盡人皆知,如此舟車勞頓,最需要的並不是山珍海味,而是粗茶淡飯,然後趕緊倒時差休息。中餐館也心知肚明,像這種就餐,浪費的不計其數,滿滿當當的飯菜酒水,最終基本上原封不動剩下來,隻能倒掉;而對於如此生意,完全可以獅子大開口,因為這當然是公款消費,數以萬計簡直就是罵人呢。

要知道,這是中國高級代表團,並且由武官親自安排,也就形成了互相監督和製約,換句話說,消費還是被壓抑著呢。

那些個倒掉的酒水飯菜,都是咱納稅人的血汗錢啊。

誰能夠奈他們丫何?

類似情形,數不勝數,比比皆是,蔚然成風,愈演愈烈。

習特勒人模狗樣要勤儉節約,遏製三公消費的節節攀升,但這是可能的麽?即使在北京,人們也早就看到,公款消費改換門庭,進入了私人會所,或者說,習特勒整頓四風,別的姑且不談,奢靡之風在中國也是根本不可能改變的,更不用說到了國外咧。

就此而言,中國是進步了麽?

由是,再來看前麵引文最後這篇文字,別有風味了吧?

本周,對於中國經濟放緩,基本上形成了眾口一詞。全世界各大投行以及商行,對中國經濟的預測似乎千篇一律如出一轍,都指認中國經濟放緩木已成舟。投行商行們的說辭,當然是非常客氣而且有所保留的,不像李佐軍謝國忠袁劍等那樣,口無遮攔;而真要是到了法輪功所辦的每日信息之中,中國經濟崩潰早就板上釘釘,並且如期而至,其中,各式各樣的危言聳聽比比皆是,什麽中國官員擲地有聲華北平原將會徹底消失,等等。

洋鬼子中文媒體匯總了投行商行們對中國經濟的判斷,發現其中最離經叛道或者別出心裁的,就是瑞銀,當然嘍,所謂的瑞銀,就中國經濟而言,當然也就是汪濤咧。

胡舒立曾經專門針對外國投行商行駐中國首席經濟學家群體進行了觀察描述匯總歸納,得出的結論是什麽呢?現如今外國投行商行駐中國首席經濟學家們,越來越千人一麵,乏善可陳。胡舒立慨歎道,現如今首席經濟學家群體的沒落,顯而易見,再也無法出現想當年謝國忠、許小年、胡祖六那樣獨樹一幟敢作敢為獨辟蹊徑讓人眼前一亮的經濟學家咧,越來越按部就班,所有的結論都老老實實奉公守法,了無新意。

其實,從胡舒立對外國投行商行駐中國首席經濟學家群體身上,也就可以看出來中國知識精英的墮落。即使像瑞銀汪濤、德意誌馬駿、澳新劉利剛這樣早就更換國籍的主兒,還是可以表現出中國知識人墮落的一日千裏。如此,遑論中國籍的知識人啦。

而這個瑞銀的汪濤,俺也曾經指名道姓冷嘲熱諷過吧。

作為瑞銀駐中國首席經濟學家,她對中國經濟的判斷,人模狗樣煞有介事,結果呢?大謬不已。

其中,以去年瑞銀就中國物價指數的預測最讓人笑掉大牙。

對於如此預測失誤,汪濤是什麽樣的態度和解釋呢?

經濟預測不可能涵蓋氣候因素,經濟學家不是氣象學家。

汪濤當然是在說,去年初的全國各地幹旱對經濟的影響,以及輻射到物價指數上的作用。

此言一出,輿論嘩然。

既然無法涵蓋氣候因素,那麽經濟數據的準確性也就可以忽略不計?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中途島海戰以及諾曼底登陸,顯然也不是軍事專家的事兒,還幹他娘的什麽呀?

如果氣候因素不在經濟學家考慮範疇之內,那麽到底是經濟學家錯了,還是氣候錯了?

既然如此,經濟數據如此可以胡說八道,那還要經濟數據幹什麽呢?

從汪濤如此辯解上,是不是可以看出來,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死不認錯的德行樣?

而本周,洋鬼子中文媒體匯總外國投行商行對中國經濟的判斷,瑞銀再一次成為焦點。

這當然是因為汪濤對中國經濟的樂不可支咧。

汪濤的立場,是經濟學家的立場,還是吹鼓手的立場?或者說,經濟學家是可以一仆二主的話,吹鼓手或者奴才在經濟學家群體裏也在所難免,即使在外國投行商行駐中國首席經濟學家群體裏也越來越不乏其人?

顯然,瑞銀做出的如此判斷,與汪濤所謂經濟學家並沒有命中注定的相關性,畢竟,其他機構的預測與瑞銀大相徑庭,或者說,經濟學家群體都在看空唱衰中國經濟時,汪濤卻另辟蹊徑,對中國經濟溜須拍馬歌功頌德。

如果汪濤說,經濟學家不是氣象學家的話,那麽從汪濤一以貫之對中國經濟的溢美之詞裏,倒是可以得出結論,經濟學家裏是可以出現汪濤這樣的捧臭腳的貨色滴。

(當然嘍,汪濤並非個案。實際上,現如今全世界對中國經濟,也不乏像汪濤這類玩意兒。俺去年就專題就世界銀行亞洲區頭麵人物有關中國4個穩壓器的說辭嬉笑怒罵過吧?至於說中國人裏,像什麽林毅夫啦李稻葵啦樊綱啦等等,對中國經濟喜上眉梢者不在少數。本周,麵對中國經濟放緩,林毅夫再一次粉墨登場。而屢屢在王飛淩郵件組裏發布其經濟預測以及經濟學論述的複旦大學李韋森,則更是對林毅夫的新結構經濟學如數家珍,被林毅夫一唱一和。俺看李韋森的其他著述,感覺就像俞梅蓀把下半生都交給了紀念胡耀邦趙紫陽那樣,悉數給了哈耶克,掉洋書袋到了如此目不轉睛的地步,讓人咋舌不已。)

那麽,中國經濟是不是在放緩,汪濤的結論處於力排眾議寡不敵眾的狀態。

誰對誰錯,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真相大白。

俺琢磨著,如果袁劍看到汪濤如此結論,會是什麽樣的態度呢?會不會以其和藹可親的方式對汪濤進行很客氣的奚落呢?

特別是,袁劍《大拐點》裏提及,北大佩蒂斯說,中國經濟增長率可能放緩至3%。

那麽,佩蒂斯和汪濤之間,誰對誰錯呢?汪濤恐怕不會說,佩蒂斯不是經濟學家而隻是個氣象學家吧?

顯然,汪濤的獨樹一幟,基於其對中國經濟乃至中國的基本判斷。或者說,汪濤更是個“不可救藥的樂觀主義者”。

而如果拿出今天必將發生的中國代表團在布魯塞爾大吃大喝的事情來看中國經濟乃至中國何去何從,汪濤會說什麽呢?經濟學家不是反腐學家?

哈哈哈,如果是這樣,還不閉上鳥嘴等什麽呢?

中國人啊,人渣兒耶。

看汪濤指出的三個讓人喜不自勝的領域,流動性、經濟增長和政策,俺都分別說三道四過不是?

本周,俺剛剛就中國流動性問題、特別是基於袁劍對中國債務危機早就爆發並且愈演愈烈的結論唧唧歪歪過吧?現如今,中國的流動性,已經成為一個滑天下之大稽的貨色。人們用鬧劇來形容現如今的流動性亂象、特別是李疙瘩肉們的去杠杆化舉措。

而在經濟增長領域,前天IMF發出聲音說,中國經濟放緩程度,比預期的更加低劣,也就是說,此前人們對中國經濟增長率的預測,還是太過樂觀了。

可汪濤是如何看待增長率問題的呢?嘿嘿。

如果出口在美國經濟更強勁複蘇的推動下回升,房地產建設開始跟上強勁的銷售,或者強勁的內需和消化庫存的結束幫助拉動生產加速,那麽市場可能看到驚喜,企業收益可能也有所好轉。

這是可能的麽?

昨天的消息說,美國衛星圖片顯示,中國出現了大量像鄂爾多斯那樣的“鬼城”。大量空置房鱗次櫛比。中國房地產空置率到底有多少?官方在如此數據上當然也坑蒙拐騙欺世盜名。強勁的內需?俺寫到此時,電腦右下角蹦出騰訊新聞框,說中國已經是過勞死第一大國。作為中國人,是不是該為此驕傲自豪?中國人口最多,過勞死最多也就不足為奇。而且,社會主義嘛,不過勞死等什麽呢?至於說去庫存,先把空置率降下來成不?劉誌軍那374套房在審判中被隻字不提,也就可以知道,所謂的去庫存是個什麽樣的貨色了吧?當然嘍,汪濤對此還可以說,經濟學家不是政治學家。

汪濤說,最重要的變化可能來自政策方麵。

看看汪濤給出的藥方,從俺經年累月對每一味藥的揣摩品味條分縷析之中,是不是如假包換成為惡語相向的最佳靶子?

實際上,汪濤的政策建議,沒有一個是什麽發明創造,全部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老生常談不?

發行地方債,這早就被吵得臭了街了。其中所蘊涵的風險,已經成為比銀行業不良貸款更加千鈞一發的定時炸彈咧。地方委府的發債權,到現在已經變成了全國各地明火執仗對抗中南海調節政策的利器。而中南海在全中國越來越成為地方委府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以至於習特勒不得不祭出老毛兩個務必來狐假虎威妖言惑眾。如果在俺傳播過王飛淩轉發高官有關現如今官員萬眾一心幹拆台和激發並加劇民憤之事的背景下來看的話,發債權更可以是拆台的絕佳工具。現如今,地方債務不斷展期,寅吃卯糧,父債子還,殺雞取卵,斷子絕孫,早就婦孺皆知了吧?

消化不良資產?憑什麽?去杠杆化?

重組或消除過剩產能,加快服務業的市場化……這是可能的麽?對於中國來說,戒除產能過剩,就像是戒除黨員過剩一樣,是個無解的問題。既然中南海不能擺脫雞的屁拜物教,在習李新政第一年也不可能容忍經濟增長不達標,那麽產能過剩也就必須服從經濟增長這個首當其衝的政策目標;中國社科院報告說,現如今中國信任度降臨到底線。市場經濟最重要的是什麽?信任。當然嘍,汪濤會說,經濟學家不想信任學家。

至於說城市化,這更是個老掉牙的貨色了吧?汪濤當然可以對現如今土地流轉、加快向大戶集中、以及王飛淩轉發官員談話裏陳錫文對讓農民進城實際上是對中南海拆台的行徑等等現象置若罔聞,說自己隻不過就是個經濟學家。可是,城鎮化到現在裹足不前,也就昭示出中國政策工具箱裏彈盡糧絕的基本狀況。

所以嘛,汪濤的樂觀,讓人笑掉大牙不是?

其實,這或許並非汪濤本人的錯。

汪濤如此眾叛親離,本質上是樂觀主義的一個挫敗。

或者說,是悲觀主義的又一次大獲全勝。

麻煩的是,如果對中國的樂觀主義總是成為人們的笑柄的話,那麽中國會死得更慘了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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