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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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模式下新版交法標誌著習李新政對酷刑主義孜孜以求

(2023-11-06 23:41:08) 下一個

中國模式下新版交法標誌著習李新政對酷刑主義孜孜以求

        2013年1月5日

何必

要聞

公安部:見黃燈隻要停住就不罰……(略。)

這就是現如今的中國吧。

如此圖文並茂很是觸目驚心不?

(何必注,略。)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新年伊始,俺就如此每天一篇文字致通訊錄裏所有收件人的致辭。

2013年新年致辭

各位看官:

新年快樂。

2012年過去了。

這一年裏,發生了太多事情。

我也試圖盡量公正全麵地記錄下來。

我如此每天一篇從不間斷的文字,到今天已經超過了九年。這個“一個人的日報”也算是曠日持久了。

但凡還能夠看到我如此文字者,請接受我的一句道歉——長年累月叨擾了,對不起。

不得不老生常談的是,如果列位之中有不願意繼續收到這種郵件者,告訴我一聲,我將不再發送。

過去的一年裏,如此郵件的通訊錄發生著變化,辭舊迎新,人來人往。

今年,通訊錄的變化或許會更加巨大。

過去一年裏,瑪雅人的末日並沒有到來。

但中國卻越來越時日無多。

我還會盡可能地幹這個立此存照的活計。

對於我個人來說,這種文字已經與我形影相吊了九年,並且日益成為我情感的寄托。這九年,我經曆了婚姻變化,見識過太多的冷酷、淡漠、暴躁、背叛、隱瞞、欺騙、拋棄、無情、自私、無信、無義、無恥等等,到頭來,隻有這種文字與我不離不棄,忠貞不渝,成為我生命的宿主和表現。

我孤家寡人送別了2012年,形單影隻迎來了2013年。獨守空房或許會成為我長此以往的形態。在此,隻有電腦及其中的文字、圖片、以及貝多芬巴赫斯特勞斯等的音樂陪伴著。

因此,衷心感謝這一年、乃至這麽多年來為我提供素材和思路的人。你們構成了我生命賴以苟延殘喘的一種支柱。

也感謝為我如此鍥而不舍提供了方方麵麵幫助的所有人。

常言道新年新氣象。

希望新的一年裏,我如此一貧如洗入不敷出寅吃卯糧的狀況能夠有所改觀,並在其他方麵有所進益。

更希望新的一年裏,列位都能夠闔家美滿如願以償。

潘禕

2013年1月1日

俺收到的部分回複。(以俺收到時間為序。)

加拿大盛雪女士。

上海王煉利大姐。

多年一直收看俺文字者。

原北京市發改委能源辦總工。

俺如此文字收看者。

加拿大毛派人士徐向東。

原北京市團市委成員、現企業老板。

嗬嗬。

施工噪音裏的寫作。

張洵、李延明等分別發來了簡短的問候回複。

後來陸續的回複不在此例。

需要簡單說明的是,俺去年10月份更換了電腦,新電腦內存4G,但卻無法支持俺將每天文字張貼在正文框裏,加拿大盛雪、美國三妹(劉曉東)等都曾經就無法打開壓縮文件附件之事發來過郵件,俺告知新電腦啟用後,不支持正文框張貼內容這等咄咄怪事。因此,徐向東如此籲求,俺實在無能為力。俺不知道,北美通行的壓縮文件是不是.zip格式,而現如今中國通行的是.rar格式,不過白祖誠老先生發送的壓縮文件基本上還是.zip格式,其他人都是中國通行的。這類現象,俺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不知道盛雪女士是不是已經可以打開壓縮文件了。

現如今的中國越來越亂象頻仍了吧。

這幾天,媒體以及輿論最關注的事兒是什麽?元旦開始實施的新版交法吧。

這部新交法的頒行,讓國內外有了太多嬉笑怒罵之處。

這種現象本身,就很耐人尋味。

實際上,這種議論紛紛,由來已久。

2001年俺帶著兒子去挪威時,國內外就中國各地紛紛出籠的“撞了白撞”法規爭論不休。這個問題,其實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得到徹底解決。什麽是撞了白撞呢?如果行人在道路上違規、違章甚至違法行走,機動車撞了行人,不負事故與法律責任。

這條著名的法條,舉世嘩然。

這個法條暴露出,中國人權的基本狀況。

2002年俺在央視,曾經建議當時商務電視的製片人就撞了白撞爭論進行專題節目製作。撞了白撞的核心問題是什麽?機動車是物權,行人血肉之軀是人權,人權與物權相衝突時,應該以哪一個優先?這個問題,看起來太婦孺皆知了,但現實情況卻大相徑庭。中國委府、以及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對人權的卑鄙及其背後對生命的漠視,在這個問題上表現得淋漓盡致。

2004年,俺在北京電視台做首都經濟報道,負責節目策劃、特別是主持人演播室評論。當時最熱鬧的事情是什麽?新頒行的交法第76條,涉及到了機動車與非機動車、機動車與行人發生碰撞時機動車是不是該承擔責任的內容,當然本質上還是撞了白撞問題的升級換代,這個76條,被坊間俗稱為“機動車全無責條款”,引發了巨大的爭議。當時俺所在的欄目組裏,隻有俺一個人堅定不移地認為本質上人權高於物權,包括製片人、主持人、主編、記者等等在內的所有人都認為說到底就應該撞了白撞,畢竟,他們丫都是有車一族,以至於俺說該欄目成了有車族的代言人,製片人對此不以為然——“那又怎麽了?”想想看吧,如此一個當時北京乃至全中國最火的節目,主創人員都是如此立場,蔑視人權,中國電視的基本狀況也就可想而知了吧。不管從事什麽節目策劃、或者評頭論足,俺的基本立場和原則都是站在俺這等社會最底層的立場上,堅定不移,毫不動搖。茅於軾所謂為富人說話替窮人辦事,那是精神分裂症,根本沒有實現的可能。

俺的立場與其他人如此南轅北轍,但一個現實情況是,俺作為節目策劃者,當然會巧立名目來主張俺的立場咧。

俺是怎麽做的呢?

要知道,涉及到道路交通問題,一直就是節目收視的熱點。

為什麽會這樣呢?

因為,道路是中國唯一的公共空間。舍此無他。

俺早就喋喋不休過,在中國,凡是前綴有公共字眼兒的,除了舉世聞名臭不可聞的公共廁所(中國廁所之令人作嘔,地球人都知道,這很符合中國公共性的基本成色、味道和品質)之外,沒有一個是貨真價實的,比如公共安全、公共汽車、公共衛生、公共場所、公共財政、公共教育等等。這裏麵涉及到中國公有製實際上就是官有製的問題吧,中國從來沒有擺脫過帝製,率土之濱莫非王土,普天之下都是皇帝的私有財產,哪兒來的什麽公共性?

貴族(毛澤東把中國貴族消滅得一幹二淨,因此這裏所謂的貴族隻不過就是腰纏萬貫,實在是對貴族名號的侮辱和褻瀆)學校、貴族病房、頭等艙、特供食品……隻要能夠列舉出來的地方,都可以被權力和金錢所分化,富人與窮人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來。

但是道路卻不然。除非到了政治局的級別,否則都得按照體量而不是地位和財富在道路上擁有空間,即便是億萬富翁,在道路上乘坐小轎車,對農民工駕駛的大貨車也無可奈何避猶不及。

因此,涉及到道路交通,就是個隻要出行的人都會遇到的公共性問題。麻煩的是,中國亂象頻仍,交通事故愈演愈烈,不管達官貴人還是農民工甚或俺這等社會最底層的混混兒,對於道路交通安全狀況日益擔驚受怕,這是盡人皆知的吧。

何以如此?

公共性缺失,所有公共場所越來越中國特色的廁所化,越來越臭名遠揚。

一個數據是,中國以全世界不到3%的機動車保有量,卻製造了全世界超過16%的交通事故死亡率。這個數據是不是很觸目驚心?這個數據背後,則是中國人草菅人命的本性不?

不管是校車啦、機動車啦,或者火車啦、輪船啦,傾覆導致大量人員傷亡的情形已經讓全中國麻木不仁了吧,比起礦難來,造成的死亡更多。公安部曾經對中國每年交通事故死亡數量諱莫如深,對於坊間流傳的超過10萬人的數據進行辟謠,但後來還是絮絮叨叨不置可否。

交通事故節節攀升居高不下,這個現象當然不是一部交法就能夠解決的。

中國用汽車來拉動內需,但溫鐵軍早就指出,中國最為緊張的關係就是人與地,中國適於人類居住的國土麵積僅僅相當於總麵積的1/7,卻要在如此彈丸之地上養活全世界國家最多的人口。在這個意義上,中國汽車就成為一個大問題,鄭也夫說,中國不是該不該、而是能不能進入汽車時代的問題。以機動車通行以及停放所占用土地來說,這都造成了極大的危險。

把問題放到了如此大背景下,再看交法76條,或者撞了白撞,問題就不那麽清晰可辨了不是?

而且,當年杜寶良事件鬧得沸沸揚揚,一個農民工每天早晨駕駛貨車運菜,違法通過一個地方,被攝像頭拍下來,連續違法達70多次,罰款高達10700元,因此,這種罰款成為委府創收的一種手段,如此看來,法律的意義也就不言自明了。

像中國工商報喻山瀾就牡丹卡丟失補辦要繳納100元之事起訴,在俺們節目的起哄下最終改為30元,此後緊接著他就把北京市所有用攝像頭拍攝為依據的處罰行徑告上法庭,說電子眼沒有執法資格。這背後,罰款經濟無處不在吧。

俺安排記者專門拍攝交警設置的法律陷阱,比比皆是。

俺安排記者拍攝行人無法在綠燈時一次性過馬路的狀況。

俺在非典時寫的《自行車歧視》被拍攝成了專題片,成為該專題片欄目組當年收視率最高的節目。

所有這些,背後的問題是什麽呢?

城市到底是機動車的城市還是人的城市?

又回來了,人權與物權,何者占先?

現如今,走在北京的大街小巷,機動車停放在人行道上的現象無處不在吧。

北京依靠汽車產業來作為經濟增長點,全國各地都把汽車產業當成經濟支柱,全部擊鼓傳花,沒有人會為當地狀況考慮,對於機動車產生的尾氣汙染、噪音汙染、大量占用土地、以及交通事故等等隻字不提。

大量毫無節製地增加機動車保有量,在財務報表上有了不錯的雞的屁數據,但卻給城市帶來了災難。

2004年北京市交管局的數據是,市區超過90%的道路處於超飽和狀態,經年累月不堪重負超負荷運轉。

但北京的機動車保有量卻從當年的180萬輛上升到了現在的400萬輛,而道路麵積卻隻增加了不足五分之一——畢竟,北京市區裏再開辟道路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按照國際慣例,每一部機動車必須擁有相當於機動車占地麵積1.2倍的停車位,但北京的情況是什麽?中國的停車位麵積隻能達到占地麵積的0.5倍,即便如此,2005年北京已經有超過60萬輛機動車根本沒有停車位,也就是說,如果這些機動車存在的話,理論上隻能沒完沒了地開車而無法停放。

因此,北京的道路已經成為了一的偌大的停車場,這種狀況越來越嚴重了吧。

俺在《自行車歧視》的文字裏,記述了北京的城市規劃以及道路設計完全以機動車優先根本不顧自行車以及行人的利益和安全的雞零狗碎。太多地方的人行道形同虛設,太多地方的自行車道蕩然無存了吧。如此基本思路,讓機動車成為城市霸主,當然是草菅人命的貨色了不是?

如此情況下,再來個什麽撞了白撞,人還怎麽活呢?

更不用說,交強險是個什麽樣的貨色了吧。商務部梅新育曾經就交強險評頭論足過,看到俺對交強險的嬉笑怒罵,發來郵件說,俺如此文字太應該廣為擴散到家喻戶曉婦孺皆知的程度咧。

王岐山上任後,去了幾次香港,采取了發展北京公共交通的策略,提出所謂公交優先的路徑,但是在公共利益部門化的背景下,公交優先迅速淪為公交公司優先,國有化迅速成為公交公司私有化的進程,北京市五花八門的公共汽車企業鱗次櫛比,票價不一,公交優先到現在變成了什麽呢?看看每天北京地鐵擁擠狀況一目了然了吧?

這裏麵的鬧劇是,對於北京市公交車橫衝直撞,曾經出台過公交車必須按順序進站的規定,結果怎麽樣?整個城市癱瘓,當時俺們節目拍攝的景象太蔚為壯觀了吧?

還得加上,2001年11月底北京一場小雪就讓北京癱瘓,很多機動車爬在道路上十多個小時,徹夜紋絲不動。2004年7月10日,北京一場並不大的雨就造成太多立交橋下積水,機動車浸泡損毀,醜聞出來後北京市各個衙門爭先恐後推卸責任,結果呢?去年7月21日北京一場暴雨,造成了什麽樣的慘狀、以及多少人死亡,盡人皆知吧。

如此城市,是不是病入膏肓不堪一擊?

這是什麽垃圾城市啊。

當然嘍,這裏麵又牽扯到了一個更大的問題,那就是戶籍製度。俺曾經做過一個專題片,標題就是“北京到底能養多少人?”如此問題是不是貨真價實?取消戶籍製度,說北京不是北京人的北京而是全中國人的北京,這種說法暢行無阻很具有普世價值吧,但是如果十三億人都來北京,是可能的麽?這樣的問題,被中國人裏的民主派自由派們隻字不提時日無多。當然,如此問題俺早就專題胡說八道過,在此不予展開。

於是乎,今年開始實施新版交法。

這部被稱作曆史上最嚴厲的交法,被人們嬉笑怒罵。洋鬼子評頭論足說,這部交法就是為了製造交通事故而產生。

這就是習李新政。

習李新政帶來了最嚴厲的交法。

對此,俺又得對郎鹹平汙言穢語了。郎鹹平口口聲聲,中國缺乏信托責任,是五千年來最吃人的。話說到這裏,此言不虛。但郎鹹平接下來就要對中國治病救人了,開具的藥方是什麽呢?嚴刑峻法。

他媽的,當時俺就對郎鹹平如此胡說八道惡語相向過吧。

郎鹹平是不是看到,現如今中國還不是嚴刑峻法麽?光是看看中國刑法裏最高刑達到死刑的刑種就有多少?隨隨便便就可以判處消滅一個人的生命,中國每年執行死刑的人數超過全世界其他國家的總和,這他娘的還不算嚴刑峻法麽?按照賀衛方的說法,國民讓渡自己的部分權利來換取公共產品和公共服務,但卻不能讓渡自己的生命權吧?憑什麽一個國家就可以隨隨便便殺了國民呢?

就此說來,中國酷刑時代如期而至了吧。

隻不過,草菅人命的大背景下,酷刑也對中國完蛋無可奈何。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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