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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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鎮化是場對占中國一半人口的農民慘無人道的強取豪奪

(2023-11-06 23:26:40) 下一個

城鎮化是場對占中國一半人口的農民慘無人道的強取豪奪

        2013年1月2日

何必

記者從市農工委獲悉,2013年北京將深入推進城鄉發展一體化……(略。)

這類貨色愈演愈烈了不是?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2002年俺在中央電視台做經濟學家演播室訪談節目時,樊綱就城市化說三道四過。

加快我國城市化進程

中國改革基金會國民經濟研究所所長樊綱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如此文字真相大白了不?

李克強:城鎮化是中國經濟增長的巨大引擎

2012年 11月 21日 星期三 10:50 BJT

(何必注,略。)

嗬嗬。

施工與裝修噪音裏的寫作。

看到了吧,城鎮化愈演愈烈咧。

前麵,俺也引用了2002年俺在中央電視台做經濟學家演播室訪談節目裏樊綱就城市化的相關說辭吧。

其實,在那樣的節目裏,中國著名的三農專家溫鐵軍也曾經專題說三道四過,標題就是“以城鎮化取代城市化”。如此內容,俺以前傳播過,於此不贅。

而參與該節目的其他專家學者,在不同論題裏也有涉及城市化問題的。盡人皆知的是,中國城市化進程遠遠落後於工業化進程,這個特點,在全世界也是非常罕見。

什麽叫做城市化呢?簡單地說,就是城市人口在總人口之中的比重。

這也是俺做那個節目才知曉的。此前,一直以為建設城市就是城市化,這種誤解,到現在還比比皆是。

如果從曆史淵源上看,中國一直就是個重農主義國家,是一個舉世聞名的農業大國,農民構成了人口總量的主體。大約百年前中國開始工業化進程,但工業一直躑躅徘徊,再加上長年累月的戰亂和外敵入侵,中國工業化進程一波三折。我黨親政後,毛澤東實行了國民經濟種工業化的路線,一起以保家衛國為重中之重,人民戰爭成為主題,隻生產沒生活,隻生產沒消費,輕工業遠遠落後於重工業尤其是國防工業,農業更是隻能為工業化做貢獻,並且長年累月透支資源,而毛澤東實行的戶籍製度,把農民牢牢固定在了耕地之上。毛澤東時代,所謂剪刀差的說法婦孺皆知,城鄉差別呈現出擴大化的態勢,資源向重工業、尤其是國防領域集中,公共品也隨之向城市匯集,農村處於被殺雞取卵竭澤而漁的狀況。

從全世界各個國家工業化的狀況來看,工業化與城市化幾乎齊頭並進,有些國家城市化速度還要快於工業化。可中國的情況卻是工業化穩步前進,城市化按兵不動。

鄧小平掌控的改革,是從農村開始的,具體來說,標誌性事件就是安徽小崗村血印包產到戶行動,得到了中南海的首肯。也就是說,中國的改革是從農村發起的。

此後,鄉鎮企業層出不窮,農村經濟蒸蒸日上,鄉村經濟大有後來居上占據國民經濟越來越大份額的趨勢。

這個勢頭,被六四戛然而止。

六四讓中國的改革停頓下來,甚至出現了倒退。

1992年鄧小平南巡,在南方發出了在北京無法出籠的聲音,那就是要繼續改革。也因此,人們認為鄧小平南巡開啟的改革是毛澤東死後中國第二次改革。這次改革,隻集中於經濟領域,對政治體製方麵隻字不提。這種狀況和趨勢,以江澤民“悶聲發大財”以錢為綱的總路線為旗號,朱鎔基國有企業改製,並且實施教育醫療住房養老等等產業化市場化為內涵,到了胡溫時期,則一胡錦濤“聚精會神搞建設,一心一意謀發展”為口號。這個過程中,三農問題愈演愈烈,最突出的,就是李昌平上書朱鎔基,發出了“農民真苦,農村真窮,農業真危險”的震耳欲聾之言。而三農問題,一直被我黨及其委府諱莫如深,比如,到了2002年俺在央視做節目時,有的節目僅僅因為經濟學家說了“三農”這個詞二被槍斃。胡溫任上,中央每年的一號文件都是涉農的,但剪刀差或者城鄉差別卻越來越大,非但如此,胡溫任上,國進民退愈演愈烈,資源集中度越來越高,贏家通吃,所有資源都向國有企業、特別是央企集中,農村則呈現出凋零敗落的狀態。按照溫鐵軍比照托爾斯泰《安娜•卡列尼娜》開篇那句名言偷梁換柱的說法就是,“幸福的城市都是相同的,不幸的農村卻各有各的不幸”。

也是在做那個節目時,楊帆贈送他主編的書籍裏,溫鐵軍提及,農民進城務工現象的出現,形成了全世界最大規模的人口移動,並且讓中國第五次刑事犯罪高峰連續十幾年節節攀升居高不下,(如果到現在看,已經二十多年了不?)

農民工的出現,形成了中國農村993861部隊的狀況,具體來說,就是以往是壯勞力的年輕男人基本上全都走了,農村隻剩下老人、婦女和孩子,一片蕭條。

王建在那個節目裏說,當年江漢平原幾十萬畝耕地撂荒,無人耕種,這種情況非常危險,涉及到中國的糧食安全。

由此可見,中國農村問題是何等的嚴重。

於是乎,加快城市化進程的呼聲也越來越高。

可是,一個非常尷尬的現象是,在當時,大學生畢業留在北京、上海、深圳等城市幾乎是不可能的,戶籍製度讓畢業生隻能回到原籍,而農民工卻不受到戶口限製,卷起鋪蓋就可以在全國各地遊走。(當然嘍,現在的情況大相徑庭,大學畢業生也不在乎戶口,全國各地漂泊,這種狀況,大學畢業生的農民工化有目共睹,不僅僅在收入上,在社會保障方麵也越來越趨同。而當接受過高等教育並且能夠掌握現代信息技術的大學生也加入到流動人口行列中時,社會動蕩因素當然就水漲船高。如此話題俺早就喋喋不休過,於此不贅。)

於是乎,人們想出了用城鎮化取代城市化的餿點子。

什麽叫做城鎮化呢?按照溫鐵軍給出的定義,就是“離土不離鄉,進廠不進城”。

哈哈。

明白了吧。

問題的核心在哪裏?王建在節目裏指出,對於農民來說,土地不僅僅是生產資料,更是生活資料,土地具有著社會保障的功能。如果農民工在城市裏無法待下去,回到農村至少還有一片土地可以養老送終。

與此同時,朱鎔基製造的住房、醫療、教育這新三座大山,以及養老等等領域的“改革”,悉數都是讓原本應該由政府提供的公共產品和公共服務領域之中的社會保障在產業化城市化名義下悉數推卸給了國民家庭甚至個人,而財政收入卻在胡鞍鋼王紹光們加強中央財政汲取資源能力的建議下得到了空前的提高,財政分灶吃飯,財權上收事權下放,攬權卸責到了如此程度,史無前例;再有就是國有企業改製,讓6000萬國有企業工人一夜之間下崗,從國家的債權人搖身一變成為債務人,各式各樣的買斷工齡等手法五花八門。社會保障體係被摧毀,城市不再是社會保障寶地。如此看來,中國的城市福利方麵迅速向農村靠攏,如此情況下,城市化不如說是農村化。

後來俺在北京電視台做專題節目時,就曾經有過類似的題材,說的是現如今北京郊區很多大學畢業生不願意保留城市戶口,而選擇了想方設法取得農村戶籍這種讓人匪夷所思的現象。這種狀況的背後,高考擴招造成的大學畢業生就業難,連帶城市福利保障體係坍塌,農村耕地作為社會保障載體的存在,都是造成這種“逆城市化”現象愈演愈烈的製度性成因。

實際上,這種狀況不僅僅存在於北京,全國各地都有,特別是像江蘇華西村那樣的地方,已經成為了一個讓人哭笑不得的現象了不是?

因此,像開篇北京市興師動眾的所謂農轉非,就很耐人尋味了不是?

在這種情況下,城鎮化的狼子野心也就昭然若揭了不?

要害在什麽地方?土地。

有關農村土地問題,一直就是個太熱鬧非凡的話題了吧。

中國茅於軾厲以寧張維迎們,再加上美國耶魯陳誌武三一學院文貫中們,一直主張中國農村土地私有化並且進入市場進行交易,像石曉敏高尚全們則一直對包括土地在內的生產要素流通喋喋不休。

如果按照經濟學原理看,他們丫的說辭完美無缺不是?

但是,最要命的問題就是,中國是不是存在一個真正的市場?市場行為的參與者是不是具有受到法律保護的進入與退出的權利?是不是具有真正的個人財產及其定價權?如果個人財產分分鍾被剝奪沒收的話,這還能夠叫做市場麽?

蘆笛說中國出現百年倒退,俺則說是千年倒退。看看強製性拆遷吧,這是個人財產的下場不是?

現如今全國各地群體性事件最集中的領域是什麽?征地,具體說就是強製性征收農民的土地。

城市裏強製性拆遷,農村裏強製性征地,說到底,都是一個目的——土地財政。

因此,“離土不離鄉,進廠不進城”的真實意圖,也就真相大白了不是?

關鍵的問題當然集中在了“離土”上,也就是用城鎮化的旗號,剝奪農民土地。

鄧小平南巡後的第二次改革,對於農民有什麽益處麽?從農民工現象上就知道了吧。

所有的改革,都越來越集中在了城市。

收入分配改革,會涉及到農村麽?農民收入根本不計入國家工資統計口徑,而失業率裏根本不把農民以及農民工計算在內,因此,所謂改革,三農被徹底邊緣化,成為局外人。

三農能夠從改革之中得到什麽呢?斷壁殘垣,屍橫遍野。

土地財政背景下,全國各地瘋狂搜刮土地資源,瘋狂賣地,以至於2002年趙燕菁參與俺那個節目時就提及,深圳除了荒山之外幾乎無地可賣了。

這種寅吃卯糧斷子絕孫的發展方式難以為繼之處,是不是一目了然?

城市土地十幾年就被迅速折騰光了。

於是乎,人們開始打農村土地的主意。太多美不勝收的說辭了吧,比如土地流轉,就是一個被吵得熱火朝天的概念。崔之元把這個問題與亨利•喬治聯係起來,太具有榮劍所謂掉洋書袋的意味深長了吧。

在胡溫任上,強製性征地愈演愈烈,以至於讓中國耕地麵積迅速萎縮,胡溫們定下了確保十八億畝的“紅線”,但沒幾天就被不攻自破分分鍾土崩瓦解了。

因此,也就可以看到,所謂城鎮化到底是個什麽狼心狗肺的貨色了吧?

趙燕菁在節目裏也說到,生產可以分散進行,但消費必須集約化,城市必須具有一定規模才能夠產生消費效應。比如,不可能在沙漠裏建一個加油站吧?因為那牽扯到太多產業鏈。加油站隻可能在城市以及交通主幹線周圍密集。

這種效應,也出現在最近全國各地紛紛大幹快上的城市軌道交通上。在習李大力刺激經濟的情況下,發改委大規模批準上馬如此項目,但是,人們議論紛紛的是,像南昌這樣的城市是不可能從軌道交通裏獲得收益的,也就是說,南昌的如此項目注定是個賠本賺吆喝的垃圾貨色。

就此而言,離土不離鄉,進廠不進城,從消費集約化角度看,就是個荒誕不經的舉措了吧?

說到底,就是讓農民就地進行農轉非,改變身份,成為城市戶籍人口,卻沒有城市的消費水平,而失去的,卻是土地。

可想而知的是,城鎮化後的人們,還是在原來的地方生老病死,沒有地鐵,沒有歌廳,沒有紅綠燈,沒有供暖,更可怕的是,沒有了土地、以及土地所負載的所有生產資料和社會保障功能。

也就是說,這樣的城鎮化,就是習李甫一上任對占據半壁江山的人口所進行的一次瘋狂財富掠奪。

城市化與工業化如影隨形,這在全世界暢行無阻,但到了中國,卻變成了如此魑魅魍魎青麵獠牙。中國人竟然能夠創造出城鎮化來對城市化移花接木。

習李一上來,城鎮化就風起雲湧。李疙瘩肉三番五次提及城鎮化,並且真刀真槍大張旗鼓進行著城鎮化。通過前麵的絮絮叨叨,也就知道李疙瘩肉為什麽也可以稱之為“立刻搶”了不是?

李疙瘩肉是厲以寧的學生,由此,咱們也就知道為什麽丫挺的會“立刻搶”了吧。

所以嘛,中國如果不完蛋,是不是天理不容?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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