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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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信息保護決定是不折不扣的惡法

(2023-11-06 01:06:07) 下一個

網絡信息保護決定是不折不扣的惡法

                        2012年12月31日

何必

截至2012年6月底,我國網民數量已達到5.38億……(略。)

這種說辭,現如今五花八門甚囂塵上不是?

互聯網太讓人五味雜陳了吧。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李延明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施工及裝修噪音裏的寫作。

互聯網,太是個藏汙納垢之處了不是?

而對於習李王八蛋們拿互聯網大打出手,也是惡評如潮吧。

互聯網信息該不該得到保護?這個問題似乎沒有太多的本質性的異議。

應該還是2005年那當口,中央人民廣播電台做節目,經常找俺去作為嘉賓。

當時俺已經在電視台騙吃騙喝頗有時日咧。進入電視台之前,俺也曾經在北京廣播電台客串過主持人,在北京經濟台的什麽人才節目裏分別與文琳和杜姓女士合作,固定時段直播。那時候,俺還得管找嘉賓,設計選題,等等,然後就是在播音室裏幾個人戴著耳機對著麥克風胡聊八侃。當然嘍,那可是直播,所有言論都會被傳播出去,包括口誤。以俺這等看空唱衰的主兒,如果說點子反黨言論,也就播出去咧。雖然說電台設有專人在直播間外監聽,但如果出事做出反應掐斷直播線路,也需要時間。廣播是所有傳統媒體裏受衝擊最大的,現如今俺能夠聽到的廣播,隻有在坐車時司機收聽電台節目,而其他地方,不管是家庭還是單位抑或公共場所,很難看到收音機了不是?廣播節目當時的定位隻是在比如建築工地無法收看電視的農民工,這也是為什麽節目可以直播的一個重要因素。如此狹窄而低消費水平的受眾,直播也就無毬所謂咧。這段做廣播節目的經曆,對俺後來做電視節目、特別是演播室談話節目還是很有益處滴。做這個節目持續了幾個月時間,但最終給俺的“稿費”、也就是全部的勞動報酬是多少?340元。這還不如給哪個電視節目做一期演播室嘉賓得到報酬的一半呢。因此,俺當然對廣播節目漸行漸遠咧。

因此,中央人民廣播電台做節目找俺,俺也是帶搭不理的。到後來,俺感覺專程到南禮士路電台裏麵做節目,太他娘的不劃算咧,放棄去電台,於是乎電台好幾次都采用電話直播方式,打電話給俺,然後與直播間裏其他人一起討論什麽主題。經常的情況是,俺在電視台上班,中午電台打電話過來,俺找個辦公室,把門關上,告訴其他人不得入內,不得在外喧嘩,在裏麵抽煙翹二郎腿悠閑自得電話裏侃侃而談。

其中有一期節目,主題就是談論手機上的垃圾短信的。那個節目是在電台直播間裏做的,參與節目的有公安大學的教授和中國社科院的什麽專家,再加上主持人,俺們四個就手機垃圾短信話題昏天黑地。

其實,讓俺參與這麽個節目,本身就不太合適,因為俺拒絕使用手機,成為現如今全中國為數不多的幾個適齡而不用手機的局外人或者邊緣人。(據說,北大鄭也夫也曾經不用手機,但最終還是拗不過他人的壓力。)

手機垃圾短信,成為一個公害了吧。

問題出在哪裏了呢?

監管缺失。

垃圾短信屢禁不止,當然是中國委府不作為造成的了。

實際上,不僅僅是我黨及其委府。太多報道稱,中國移動、中國聯通等等本身就是垃圾短信的最大製造者和受益者。

這種狀況,在互聯網裏更是觸目驚心。

俺以前使用的搜狐VIP郵箱,由於張朝陽的人渣兒狀況惡劣,俺已經不再當做主要電子郵件了,但每天還是專門上去,可以看到的是什麽?經常的情況是,浩浩蕩蕩兩位數甚至數以百計的郵件,全部都是垃圾,沒有一封有效的。在俺到現在使用的穀歌、新浪、網易、騰訊、搜狐等郵箱裏,搜狐是最垃圾化的。搜狐在此的不作為,太能夠折射出張朝陽的人品了不是?

這種垃圾短信和郵件,逐漸從以前的騷擾向著坑蒙拐騙迅速演進著。其中的釣魚短信或者郵件不計其數。

俺也曾經就此與業內人士進行過討教,得到的答案是,病毒以飛快的速度發展,反病毒工具當然會落後於病毒的進展速度,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新病毒出現後才會引起反病毒的研究。而病毒製造者從此前的顯示個人電腦水平破壞電腦功能,也迅速地以錢為綱唯利是圖。從病毒製造者的角度說,都是些個電腦高手,這種人,如果在反病毒企業裏,充其量月薪也就幾萬元,但是如果自己開發病毒並且使用,每天通過釣魚等方式得到的收入就是月薪的數倍。如此簡單的收入比較,也就可以說明為什麽人們對製造病毒趨之若鶩爭先恐後。

再加上監管形同虛設,對於手機和互聯網擁護來說,消費者權益保護蕩然無存,城門洞開,當然賊不走空。

當然嘍,還有一個問題就是,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普遍道德淪喪,呈現出底線淪陷狀況,謀取不義之財日益天經地義,中南海就是如此,上行下效,如此大背景下,病毒以及垃圾貨色層出不窮無處不在,也就在所難免咧。

俺到現在越來越孤家寡人,多年來混跡於什麽交友網站或者婚戀網站尋尋覓覓泡妞兒。俺對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和張昊都說過,俺泡妞兒不僅僅是生理問題,更是個生存問題。

這些個網站,越來越強調自身的嚴肅性和安全性要求注冊者盡可能提供個人真實而有效的信息,像什麽身份證啦戶口本啦護照啦駕駛證啦學曆證書啦單身文件啦等等。對此俺從來不屑一顧,拒絕提供任何材料,因此也被評定為信用等級不足者。網站評定用戶信用,這本身就讓人貽笑大方吧,他們丫自己的信用就是個狗耶。俺為什麽不提供如此信息以提高信用等級獲得好一些的服務呢?那就是俺信不過這些個網站對俺個人信息的保護狀況。

還別說什麽互聯網咧。現如今什麽孕婦住院生產,還沒有臨盆各式各樣的母嬰產品推銷電話就鋪天蓋地應接不暇,準確無誤地到了孕婦的手機上麵。人們一直在詢問,是誰把孕婦個人信息泄露出去的?這種狀況,比比皆是並且愈演愈烈了吧?

類似情況數不勝數不?不管是保險、購車、看房、存款……沒有一個領域不泄露個人信息的。

這背後,中國法律裏公權的盤滿缽滿與私權的付之闕如如影隨形,倚強淩弱登峰造極。一個最簡單的例子就是,中國的消費者權益保護形同虛設吧?中國唯一的消費者權益保護組織——消協,也因為歐典地板醜聞等等,最終吃上財政飯咧,也就是說,消費者唯一的“家”搖身一變成為衙門咧。中國對消費者權益的侵害,無時不刻,愈演愈烈。

這也是中國刑法(公權法,或者簡稱為公法)一直遠遠高於民法(私權法,或者簡稱為私法)的緣故以及表現之一。(也因此,俺對郎鹹平解決中國信托責任缺失必須“嚴刑峻法”的說辭嗤之以鼻的原因所在;同樣,俺也對常凱兄們所從事的勞動者權益保護法律體係構建一直采取冷嘲熱諷態度的成因之一。)

所以嘛,個人信息保護,哪兒是什麽網絡法製的事兒啊,完全是中國行將就木時日無多的一個特征罷了。

對於習李新政一上來反腐敗虎頭蛇尾的勾當,俺以前也部分涉及過。

習特勒反腐敗,讓太多嗬嗬傻們信以為真,網絡上爆料各式各樣貪官汙吏貪贓枉法行徑昏天黑地爭先恐後,大有掀起對中國官僚體係進行全麵清算的勢頭。

眾所周知的是,我黨苦心經營92年,改朝換代輪流坐莊了不少,政策朝令夕改麵目全非,但始終如一的是什麽?就是對中國民間社會的打壓。毛澤東革命起家的方式是農村包圍城市,我黨太知道國民黨對於農村無毬所謂最終導致的結果,因此我黨剿滅民間社會一直就是沒有一星半點兒的懈怠和放鬆,不管是取締直銷還是鎮壓法輪功。

習特勒一上來反腐敗,網絡上貪官汙吏醜聞大暴露,這越來越讓習特勒感覺到對我黨的統治、特別是對習特勒本人的地位構成了嚴重的影響和挑戰,民間社會通過互聯網對我黨發動了合法性詰難,如果任憑這種勢頭發展下去,轉瞬之間就會從雷政富上升到中南海的鳥男狗女。

習特勒的反腐敗,當然不可避免地淪為爭權奪利的工具,反腐敗隻不過是個瞞天過海的移花接木,是花拳繡腿作秀之舉,真正的目的是黨同伐異排斥異己。如此情況下,反腐敗也就必須嚴格掌控在習特勒本人手中,不得越雷池半步。

而互聯網反腐卻大有日益脫離我黨、特別是習特勒能夠把握的態勢,呈現出失控的局麵,這是習特勒無論如何也不願意看到並且無法有著一時半會兒的容忍的。

也因此,習特勒反腐敗不了了之,但針對互聯網的痛下殺手卻血雨腥風。

於是乎,習特勒上任不到兩個月,第一次涉及全國人大的立法活動就是這個網絡信息保護決定的出台。

實際上,咱們對於各式各樣的運動早就習以為常。比如掃黃打非,盡人皆知,其目的根本不是因為黃賭毒惡化(真實的情況是黃賭毒愈演愈烈,從來沒有停止過惡化的進程),隻不過是因為我黨高層需要借助掃黃打非結黨營私,打擊北京天上人間,目標對準由喜貴及其背後中央警衛團以及政治派別,這種狀況一目了然。

因此,網絡信息保護也隻不過就是我黨聲東擊西打壓民間社會的惡行罷了。

其實,習特勒太心知肚明,如果江朱時代互聯網達到了目前的普及程度,那麽情況完全會是另外一種景象;胡溫之所以被汙言穢語,互聯網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互聯網這個西方人發明的貨色,本身就攜帶著洋鬼子民主自由法治人權等元素,不可剝離。除非徹底關閉互聯網端口,否則的話,隻要使用互聯網,其中這些個元素就會被使用者以及各行各業潛移默化水滴石穿融會貫通。

假如胡溫時代沒有互聯網的大規模普及,胡溫高高在上的態勢不會如此之快地銷聲匿跡。江朱時代,人們對這倆王八蛋嬉笑怒罵得很少,這並非倆娘養的人渣兒化程度不足(事實上,俺經年累月地說,朱鎔基是中國高官裏最壞的),隻不過是當時互聯網沒有發達到如此程度,因此指名道姓咒罵江朱還是個讓人太提心吊膽之事。而到了胡溫,情況有著翻天覆地的變化,特別是十七大之後,互聯網普及程度空前提高,而網絡暴力也轟轟烈烈。什麽銅須門事件啦、什麽虐貓事件啦,等等,人肉搜索逐漸從對民間草芥的真刀真槍,迅速升級換代成為對官員蛛絲馬跡的窮追不舍。這背後,2006年中國社科院發布中國社會藍皮書指出,中國社會階層之間最尖銳的衝突已經從仇富變成了仇官,官民對立成為中國最不可調和的矛盾,就是個太具有標誌性意義的分水嶺。

習特勒生不逢時,甫一上任就遇到了已經高度發達的互聯網,以及網民們對公權力戒備森嚴以及嬉笑怒罵相沿成習。

由是,習特勒終於暴露出其青麵獠牙的真實嘴臉,對互聯網大打出手。

要知道,胡溫在十六大之後,保持了相當長時間的親民形象,一直到十七大,很多人還對胡溫親民津津樂道。

但習特勒剛剛上任不到兩個月,就已經對互聯網及其背後的民間社會開刀問斬,這也是為什麽俺稱之為“習特勒”的緣故——其法西斯本質,比胡溫要慘絕人寰得多。錢理群對習李紅衛兵一代憂心忡忡,認為經曆毛澤東文革的主兒當政,會更加慘無人道。

此言不虛。

不幸言中。

習特勒果不其然招招見血個個致命。

以網絡保護的態勢看,互聯網加強戒備大勢所趨,互聯網將會日益白色恐怖,會有越來越多的人因為在互聯網上誇誇其談而淪為倒黴蛋兒,俺也不知道,像俺每天傳播的如此內容什麽時候也會遭到屏蔽。

由此,咱們是不是可以見微知著,看到習特勒將會把中國弄成什麽樣了吧。

他媽的。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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