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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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獲獎招來各色人等手舞足蹈破綻百出自毀長城

(2023-11-05 22:15:35) 下一個

莫言獲獎招來各色人等手舞足蹈破綻百出自毀長城

            2012年12月11日

何必

北京時間昨天23時30分,諾貝爾獎頒獎儀式在斯德哥爾摩音樂廳舉行……(略。)

這顯然是今天全中國乃至全世界備受關注的焦點了吧。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加拿大毛派人士李憲源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美國三妹(劉曉東)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李延明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施工噪音裏的寫作。

俺專題拿莫言說事兒,數量也已經不少了吧。並且,涉及的主題很我五彩亂繽紛不?

對於莫言獲獎,各式各樣的說辭五花八門,褒貶不一。而且,可以看到一個總的趨勢就是,冷嘲熱諷嬉笑怒罵者居多。

沒辦法呀,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嘛,人渣兒啊。

指望著人渣兒能夠有什麽讓人眼前一亮的表現,癡心妄想了吧。

中國這種“掐尖兒”文化,傳統悠久,源遠流長。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堆出於岸流必湍之,不患寡而患不均,曆來如此,在我黨篡權之後,這種心態登峰造極。

太多人,比如美國三妹(劉曉東)、美國曹長青、美國徐水良、瑞典茉莉等等,對莫言獲獎劈頭蓋臉,就如同對劉曉波獲獎惡語相向一樣,如假包換。昨天俺專題涉及劉曉波的文字裏已經有所言及。

前麵引文最後,李延明轉發來英國蘆笛對莫言獲獎之事的評頭論足,也很是有趣。

蘆笛嘛,那是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的偶像。去年3月8日俺離開電視台進入失業狀態後,曾經專題就此感慨萬千過,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給俺發來的了電子郵件,說可以借此機會先讀讀書,麵包會有的,工作不急。並且附帶了很多蘆笛的著作。俺看了蘆笛的作品,頗有感慨。不過,礙於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的情分,俺很少對蘆笛進行評論。

李延明發來此文,也算是蘆笛及其陣營裏比較短小精悍之作咧。

看蘆笛如此評論,顯示出蘆笛的風格了不?

李延明這個郵件裏,對蘆笛此作的評論說看到了蘆笛的功底。卻戛然而止沒有進一步的說明——蘆笛的功底到底是什麽樣的,如此一句話評語的寫作者是讚美還是譏諷。

看蘆笛此作,讓人五味雜陳吧。俺經年累月從事新聞評論,如果從專業角度說,蘆笛此作早就被槍斃了——麵麵俱到,東拉西扯。

此文中,如果像中學時代語文課上習慣於從什麽課文裏抽象出“中心思想”來的話,蘆笛此作可謂不折不扣的雜貨鋪。既涉及文學的本質屬性(文學作品是不是應該具有思想性),也涉及到了評價莫言的基本立場(餘傑比姚文元還歹毒),更是涉及到了莫言作品風格的評判,而且對莫言作品主題也有著說三道四(計劃生育)……此文到底要說的是什麽呢?或許以俺這樣的嗬嗬傻,是無法領會的。

而且,俺對蘆笛在寫作之中來不來就弄個英文單詞的路數及其背後在文化自覺層麵上的心態,態度十多年一以貫之,很是反感。

俺太心知肚明,蘆笛對中國文化厭惡至極,並且經常以其出國後領略了人類文明並且在思想上脫胎換骨為榮。可麻煩的是,蘆笛還是無法避免在國外太多的中國人的窠臼,那就是不得不還是對中國事務說三道四,其實,在這一點上,蘆笛與其批評的什麽高寒啦王希哲啦胡平啦餘傑啦等等,異曲同工;而像徐水良、楊恒均、以及章家墩、裴敏新、文貫中、陳誌武、黃亞生、黃萬盛、鄭永年等等,概莫能外。蘆笛們在中國人裏都是人尖兒之類的精英吧,但是,到了國外,雖然像蘆笛那樣對盎格魯薩克遜文化一往情深癡迷至極,但就是無法融入當地社會,熱臉貼了白人的冷屁股。盡人皆知的是,白人中心主義背景下,中國人的身份感和歸屬感太糾結啦。楊恒均為什麽不再批評美國?俺早就介紹過了吧,那就是因為如果批評美國是無償的話,對美國佬來說太求之不得,而對楊恒均來說太得不償失咧。俺以前的文字裏也提及,太多黃香蕉們,已經是美國出生的第三代華人,但還是無法改變不能被白人接受的狀況,一句漢語都不會說,還是來到中國創業。這種種族主義,及其所產生的中國人迫不得已落葉歸根衣錦還鄉的情結,根本就不是安土重遷榮歸故裏,那是實在迫不得已,必須找到徹底的死翹翹之前的踏實。像王若望劉賓雁方勵之那樣在美國一命嗚呼者,遺憾自不待言。

蘆笛對漢語(俺說過,俺有意識不使用“中文”,畢竟,藏文維吾爾文至少到現在還是中文的組成部分)也是很蔑視,說漢語是聯合國五種工作語言中熵值最高的,也就是最為混亂詞不達意的。不知道,蘆笛行文之中時不常帶些個英文單詞,是不是也是這種漢語詞不達意不得不使用英文之故。可麻煩的是,蘆笛的大量文字還是不得不使用漢語,並不能使用清一色使用英文,雖然據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說蘆笛拿到了英國的醫學博士學位,英文滾瓜爛熟。俺不知道蘆笛是不是掌握法語,反正魁北克鬧獨立與那些個說法語者認為法語是世界上最優美語言的情結有關。如果放在這樣的背景下,德語產生了尼采黑格爾馬克思貝多芬斯特勞斯阿倫特韋伯,以至於都德《最後一課》在中國課本裏經年累月,法國人對德國佬的占領在文化上的摧殘耿耿於懷,但卻攔不住中國的鳥男狗女們一個個都有個英文名字,同樣,也攔不住蘆笛寫作裏動輒就莫名其妙地蹦出一個英文單詞——這種不倫不類的文字組合,反映出蘆笛的糾結不?

蘆笛此文,涉及內容龐雜,也就不一一而足。

餘傑對莫言的批判,並不稀奇。餘傑嘛,俺早就說過,那可太不是什麽好東西啦。餘傑為劉曉波奔走呼號,這點盡人皆知。劉曉波是個垃圾,自不待言。但餘傑還他媽不如劉曉波呢。劉曉波在監獄裏,雖然按照美國三妹們的話說,是個監獄貴族,但還是一副肉爛嘴不爛的架勢,像紅燈記裏李玉和唱的那樣要把牢底坐穿。實際上,現如今太多的人,比如郭泉就說在我黨監獄裏坐牢也是一種工作;艾未未也明確表示不想離開中國……但是,餘傑還他娘的沒怎麽著呢就溜之大吉啦,和陳光誠一樣,闔家跑到美國去咧。去就去吧,餘傑這個王蛋去了美國,最先幹的一件事就是出賣,泄露了王力雄夫婦準備出國的隱私,可能導致原本就派國安人員形影不離的當局對王力雄夫婦更加心狠手辣。餘傑如此行徑,太令人不齒咧。

餘傑批判莫言,也算是餘傑自不量力總以為是北大牛哄哄畢業生的份兒,當然也繼承了北大中文係有孔慶東那類貨色的傳統。實際上,餘傑算是高產作家,對於中國事務的評頭論足俯拾皆是,並且漏洞百出。

餘傑的立場嘛,就是俺歸結為的那兩個凡是——凡是我黨擁護的咱們就要反對,凡是我黨反對的咱們就要擁護。我黨對劉曉波咬牙切齒,那當然得對劉曉波讚不絕口;我黨對莫言獲獎塗脂抹粉,那當然得對莫言敲骨吸髓。這種路數,原本就是個黑白分明的兩分法,非此即彼,沒有中間路線。

隻不過,蘆笛的評論也具有餘傑般的政治正確和主題先行。蘆笛嬉笑怒罵餘傑,根本原因在於蘆笛與餘傑、胡平、王軍濤等民運陣營素輯不睦,在此文中蘆笛自己也提及他與民運幫派鬧得幾乎不共戴天。因此,問題並不在於餘傑寫了什麽,而是因為餘傑的存在本身就讓蘆笛很是不爽。

至於說餘傑對莫言作品的上綱上線,這早就不是什麽新鮮事。實際上,俺早就說過,民運們比我黨好不到哪兒去,在很大程度上比我黨更壞。民運們的所作所為實在令人齒冷。更不用說,美國三妹提及在美國的中國勞改基金會頭麵人物吳弘達巧立名目坑蒙拐騙借著為在中國的人維權的名義巧取豪奪中飽私囊的勾當咧。

實際上,國外的中國人,在思維方法上當然太具有蘆笛所謂黨媽媽經年累月言傳身教的影子啦。民運如此,蘆笛也未能幸免。

反對餘傑,成為了蘆笛的先入為主。餘傑比姚文元更歹毒,當然也屬於上綱上線嘍。

蘆笛對莫言作品的評價,也很是具有盧躍剛所說的中國人如假包換的“先知情結”了吧。

蘆笛此文,最不可思議的,就是涉及到了對計劃生育這項被我黨定為基本國策之事的誇誇其談。

說莫言就集中火力,文學性不是思想性,餘傑更壞於姚文元,莫言作品框架鬆散並且從那個小日本的主線可以看出來莫言對太多題材明顯力有不逮……如此這般,以及東一榔頭西一棒子讓人雲裏霧裏找不著北了。突然之間,蘆笛話鋒一轉,又跑到了對計劃生育這項基本國策的評論上來了。

涉及到計劃生育政策,這個話題,俺已經專題傳播過太多文字了吧。最近,茅於軾、陳誌武、許小年等國內外中國人裏的經濟學家聯合署名上書,呼籲廢止計劃生育政策,這種呼聲,早就昏天黑地了不?

今年,也算是計劃生育政策遭到最猛烈抨擊的一年,起因當然是陝西馮建梅懷孕七個月被強製性人工流產這種駭人聽聞的暴行和慘不忍睹的結局了。涉及到此,計劃生育政策遭到了越來越寡不敵眾的待遇。

俺在相關文字裏也提及,號稱上海第一支筆的葉檀,今年在洋鬼子中文媒體(英國金融時報中文網)上連篇累牘刊發文字,為計劃生育政策進行辯護。葉檀這種立場,太昭示出現如今中國人裏的知識精英的犬儒化傾向了吧,或者幹脆說,樂不可支地充當我黨的走狗。葉檀進了中南海,給政治局大佬們講述中國經濟形勢,一步登天,一覽眾山小,然後就暈暈乎乎飄飄然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對於計劃生育政策,用了“反智的說辭可以休矣”的文革式語言,成就著我黨新一代衛道士的花枝招展。不成想,葉檀如此係列文章甫一出籠,立刻招致了大批批人士萬眾一心眾誌成城的口誅筆伐,其中太多人俺都打過交道咧。其中,以《大國空巢》聞名世界的美國易富賢對葉檀太不客氣了吧;而姚中秋(秋風)對葉檀反智的態度更是很騷人墨客地意味深長批評得頭頭是道不?其他人也就不說了。葉檀此舉,僅僅就戰果上看,是一次不折不扣的完敗,潰不成軍,最後隻能秉承著中國人死不認錯乃至很上海人娘娘腔坐地炮的死皮賴臉的姿態來胡攪蠻纏;而就葉檀如此論戰的餘波來說,葉檀自毀長城,向權力奴顏婢膝,當然也就別想既做婊子又立牌坊咧。

但是,葉檀無論如何還是看了不少計劃生育方麵的材料,並且知道有關計劃生育爭論的最先進的交鋒之處何在。相形之下,蘆笛對計劃生育就太胸無點墨一無所知啦。從蘆笛的敘述上,再去對照一下葉檀們的爭論,給人什麽樣的感覺?俺就葉檀爭論侃侃而談,葉檀太自不量力,太無所不能,對於計劃生育領域缺乏像易富賢那樣經年累月日夜兼程的孜孜以求,就敢大放厥詞,如此一敗塗地也就在所難免。在這個意義上,蘆笛對計劃生育的評價,比葉檀簡直太小巫見大巫啦,如果做一個形象的比喻,易富賢們是計劃生育研究領域的領頭羊的話,葉檀也就是小學剛剛畢業,而蘆笛則連咿呀學語都談不上。

蘆笛批評餘傑,結果卻始料未及地讓自己成為了計劃生育政策的擁護者,成為了黨媽媽的好孩子,也葉檀不謀而合。這種結果,太讓人唏噓不已了吧。

李延明轉發如此內容,那個短評說看到了蘆笛的功底。不知道該短評作者是不是了解葉檀們的論戰,是不是了解王若望葬禮上民運人士爭權奪利大打出手最後不得不由紐約警察出麵強力幹預才息事寧人的醜聞,不知道是不是了解蘆笛對中國文化的咬牙切齒。

反正,俺以為,現如今中國不管什麽樣的大事小情,都成為浮世繪,各色人等在其中手舞足蹈,卻無一例外一個個都破綻百出讓人哭笑不得。

莫言獲獎當然也是這麽個天賜良機啦。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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