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人渣兒化進程中農二代如日中天無惡不作功不可沒

中國人人渣兒化進程中農二代如日中天無惡不作功不可沒

        2013年3月27日

何必

男子扮高帥富騙取前女友裸照 網上傳播被拘……（略。）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美國徐水良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今天，北京又是個霧霾殺人天。現如今，在北京的人形成共識，霧霾殺人天是常態，無汙染天則是例外和偶然。

今天，網上的消息說，部位叫不停村辦汙染企業，官員說影響穩定。

因此，霧霾殺人天裏，農民到底有著什麽樣的貢獻率，耐人尋味不？

昨天晚上，央視新聞報道農民直接用造紙廠排放的沒有經過處理的汙水進行灌溉，耕地上形成了水泥顏色的性狀，可那隻不過是一層汙染物表層。如此汙水灌溉出來的小麥等農作物在市場上銷售，農民則直言不諱，自己家吃的小麥則是用深水井裏的水進行澆灌，汙水灌溉的農作物自己是肯定不吃的。央視報道後憂心忡忡於，不知道這些個汙水灌溉出來的農作物是不是已經進入了市場，也不知道這種汙水灌溉是不是個普遍現象。

央視們太少見多怪了吧。2004年，俺所在節目就報道，北京農民用涼水河的劣五質水澆灌蔬菜，並且早就流入了北京的千家萬戶，農民自己家吃的蔬菜則是采用深水井裏的水。這種農作物早就到了千家萬戶的餐桌，現如今早就日積月累，而且這當然是個普遍現象咧。

中國農民！

上周，俺就黃浦江上死豬事件專題傳播相關內容並且胡說八道時，就涉及到了格雷欣效應的劣幣驅逐良幣現象，嘉興那個村子裏，如果有農戶不把死豬扔進河道，那麽一來是增加養殖成本，必須繳納無害化處理的運輸等費用，二來，也是最重要的，會被村裏街坊四鄰看做異類，假積極，裝孫子，因此隻好同流合汙。於是乎，整體性淪喪。

緊接著，網絡上爆出，湖南死豬漂浮早就是人們習以為常的事情。

這兩天，四川河道漂浮上千隻死鴨，人們驚呼，有完沒完？

而嘉興死豬事件，媒體挖掘出，當地官員扣留死豬無害化處理的財政撥款。由是，問題進一步複雜化了吧。

而上周，隨著江蘇華西村吳仁寶的辭世，中國三農問題再一次成為全世界關注的話題。華西村到底是個什麽樣的農村？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裏的自由派，不假思索認為那是個怪物，吳仁寶就是專製的典型；而中國人裏的毛派以及左派，則認為華西村是集體經濟的成功典範，吳仁寶是老毛教育出來的模範；而有在美國的華人學者則著書立說，將華西村稱之為“社區資本主義”……琳琅滿目不？

俺關注中國是三農問題，也由來已久。俺結識的中國三農問題專家，像什麽溫鐵軍啦、黨國英啦、張小山啦、秦暉啦等等，全部都是製度決定論者，並且全部都關注製度層麵上的變遷對三農的影響。沒有人關注農民的道德狀況，沒有人關注中國人劣根性之中，農民起到著什麽樣的作用。

現如今，以俺有限的視野，沒有看到中國國民道德狀況的調查分析，在其中哪個階層的道德水平如何。俺早就喋喋不休，中國的精英敗壞有目共睹，那麽，精英階層道德滑坡的數據如何？俺以為，中國女人比男人更壞，數據如何？在三農問題上，中國城裏人與農民的道德狀況如何？用什麽樣的實證方法來描述這種區別？俺直覺上，中國農民的道德狀況比城裏人更差，但還是個想當然的結論，缺乏數據支撐。

俺到現在的假說是，中國農民在中國人人渣兒化進程中起到著基礎性的作用。這是今年以來俺感同身受迄今為止得出的結論。這種結論未必是千真萬確的，但聊勝於無吧。

而那些從農村經過高考進入城市的人（俺琢磨出一個簡單的稱謂，比照什麽官二代、軍二代、富二代、紅二代等等，也將這種生長在農村經過高考等途徑改變戶籍屬性成為城市戶籍的群體叫做“農二代”吧。）則將這種基礎性作用發揚光大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農二代，對自己的身份有著特殊的敏感。

俺在央視騙吃騙喝時，欄目組裏有一個（俺們都簡稱為TCL）的主編，就是從農村考出來的，並且認為他趕上了好時候，他之後農村裏的孩子要想通過高考實現鯉魚跳龍門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兒了。俺們平日裏在辦公室裏嬉笑怒罵，互相之間冷嘲熱諷，經常脫口而出“你丫真農民”，這TCL如果在場，總是會公開表示不滿——“農民怎麽了？”鬧得大家興味索然不歡而散，背地裏認為丫挺的本身就是個如假包換的農民。

由此可見，農二代對農民的身份，有著無時不刻的特殊敏感。

零點袁嶽也是個農二代，並且對此開誠布公，毫不忌諱，在各式各樣的場合總是談及自己的農家出身的經曆，並且一次洋洋自得。上周在央視節目裏，袁嶽繼續得意忘形著，認為從司法部辭職出來背水一戰是個不錯的選擇，並且要求他在農村的家族弟弟妹妹乃至晚輩們都應該如此。他如此津津樂道，被同樣擔任嘉賓的易中天忍無可忍了，指出袁嶽畢竟是成功了，但這種成功是不是可以複製就是個問題；而且，背水一戰未必都能夠活下來，很多人背水一戰都被淹死了，置之死地卻未必都能夠後生，易中天抑揚頓挫地說，如果他不指出這一點，那就是不負責任，如此話語，贏得了滿場的喝彩。

實際上，從袁嶽身上，以及零點的成功裏，可以看到農二代太過鮮明的印記。

當然嘍，如此話題俺早就喋喋不休過了。於此不贅。

農二代的背水一戰，表現為什麽呢？上周俺在與周圍人討論之後，豁然開朗，農二代成為結黨營私勾心鬥角互相傾軋拆台挖坑埋雷設置陷阱的主力軍。這不僅僅是俺個人的體會，而是得到了太多人的認同。

為了那份農二代的敏感，為了捍衛相對於城裏人非常來之不易的城市人的身份和成就，當然會不擇手段了。

這之中，當然有上周俺已經提及過的農二代與城裏人與生俱來的社會資本方麵的巨大的而且終生無法填平的鴻溝。這種鴻溝，如果按照老毛的話說，應該叫做德智體美全麵發展的差異，如果在附庸風雅的層麵上，用一個現如今時髦語境裏的詞匯，那就是“人力資本”方麵的天壤之別。

老毛打土豪分田地，把農村自治的基礎全部摧毀，農村道德當然也就無法維係，每況愈下。出現什麽死豬死鴨漂浮現象乃至劣五質水澆灌農作物也就不足為奇。

在如此環境裏生長的人們，道德狀況可想而知。

破壞了農村自治，這原本就是個致命性的事情，相當於把中國幾千年的傳統一次性打破，老毛從蘇聯那裏學來了讓國民原子化的治理策略，（昨天，俺在涉及塞浦路斯讓歐債危機卷土重來時就提到塞浦路斯銀行存款半壁江山都來自於老毛子洗錢和藏汙納垢的狀況吧，老毛子也算是惡貫滿盈了不？而習特勒出訪首選老毛子，又是個在所有選項裏選取最壞的吧？當然嘍，如此話題太大，另當別論於此不贅。）殺掉了中國的紳士階層，讓地痞流氓成為革命的主力軍，並且在革命成功之後，讓這樣地痞流氓出身者大權在握。與此對應，農村的自治機製蕩然無存，道德當然也就慘不忍睹。

而且，鄭永年2005年就撰文指出，中國的農村治理基本上失敗。黨的觸角曾經無處不在，但隨著改革進程中的財權上收事權下放，從上到下呈現出權威遞減的態勢，到了農村基層，黨的作用基本上不複存在。溫鐵軍也談到，農村的七站八所早就讓農村基層政權不堪重負，基本上形同虛設。

按照香港李南雄的說法，腐敗就產生於權力真空。

農村的權力真空，當然也就讓腐敗烏煙瘴氣，飛黃騰達。

因此，在農村，基本上處於無法無天的狀態。

由是，農二代進城，本身就具有著與生俱來的無法無天的天性。

因此，農二代到了城裏，就會條件反射般地延續從小到大所接受的方方麵麵的熏陶。高分低能隻不過是一個能力方麵的表現，而更加至關重要的，則是品德上的敗壞。

想想看，那些個死豬死鴨劣五質水澆灌農作物的農民，其後代應該大多數都進城了，並且逢年過節回家。那麽，這些個農二代對死豬之類的現象會是什麽樣的反應和評價呢？又起到了什麽樣的作用呢？從北京霧霾殺人天裏就可以一目了然了吧。

農二代這種身份焦慮，以及永遠無法彌合的差距，當然就會導致沿用農村的道德狀況來在城市生活中屢試不爽了。

這就出現了，在農二代成家後，氣急敗壞，打得不亦樂乎，經常把對方趕出家門，鬧得孤零零一個女子三更半夜在北京遠郊區的小鎮上躑躅徘徊到天明，找個旅館湊合下來。

所以，農二代應對城市生活，當然也就不可避免采用來源於農村的道德判斷和水準，偷雞摸狗，做賊樂此不疲。並且，在做賊之後，還提醒被盜者，把與自己相關的物件處理掉，免得日後被其他賊光顧。也就是說，農二代以己度人，認為既然自己是賊，那麽普天之下所有人也都應該是賊。可卻不成想，被盜者多少年來如此境遇是空前絕後的，換句話說，除了農二代之外，城裏人是不會如此賊不走空的。

為什麽會如此？為什麽農二代這般無惡不作？

2002年俺在央視做經濟學家演播室訪談節目時，樊綱在談及當今太多人食洋不化揠苗助長引進什麽現代企業製度時就提及，家族製企業具有溝通成本低的特點；而在談及發展中小金融機構為中小企業服務時則談及，農村的鄉親彼此知根知底，如果誰欠債不還，那麽在村子裏很難待下去。而盧躍剛對俺談及，中國信用資源最為豐厚之處，就是在農村。

於是乎，一個問題馬上就出來了。在如此領域，農村與城市最大的區別是什麽？

農村是費孝通所謂的“熟人社會”。而城市則是與費孝通如此概念相對應的“陌生人社會”。

按照費孝通的分析，熟人社會構成了複雜龐大的關係網，就是一種“小圈子”社會。互相之間彼此熟稔，也就是樊綱所謂“知根知底”，因此，溝通成本低廉。於是乎，躍剛兄也是在這個意義上，認為信用資源豐厚。

但是，從熟人社會到陌生人社會，太多運行規則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現如今的城市裏，鋼筋水泥叢林中，街坊四鄰經常是經年累月進進出出但形若路人，雞犬之聲相聞老死不相往來。特別是在中國道德敗壞的大背景下，人們以鄰為壑，他人就是地獄。

因此，城市的人際關係乃至待人接物的方式，與農村有著本質性的差異。

由是，躍剛兄所謂信用資源，如何應對熟人社會到陌生人社會的變遷，就是一個大問題。不可想象的是，以農村熟人社會的信用方式推而廣之應用在整個中國。

既然如此，農二代進城，從熟人社會到了陌生人社會，從複雜龐大的關係網裏突然之間擺脫出來，沒有了知根知底，沒有了關係製約，沒有了從小到大街坊四鄰的互相知曉和依賴，就形成了如何應付社會關係上的權力真空。

與此同時，農二代又具有著與生俱來無法無天的品性，傷天害理偷雞摸狗，在陌生人社會裏依然沿用著熟人社會當中最為惡劣的一麵。

既然農民能用劣五質水澆灌農作物並且提供給城裏的千家萬戶，那麽農二代無所不用其極也就不在話下了吧。

中國最著名的農二代是誰？

毛澤東。

現如今，對中國影響最大的農二代是誰？

李疙瘩肉——立刻搶。

如此，就太讓人感慨萬千了吧。

如果說中國毀在了農二代手裏，恐怕也並非無中生有危言聳聽吧？

如此農二代如日中天，全世界毛骨悚然不？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