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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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立平主張用建設公平正義社會取代改革話語體係令人忍俊不禁

(2023-11-16 01:10:36) 下一個

孫立平主張用建設公平正義社會取代改革話語體係令人忍俊不禁

  2013年3月22日

何必

用改革精神打造現代政府……(略。)

又一波改革喧囂昏天黑地了吧。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孫立平這篇文字成為街談巷議咧。

孫立平:拋棄“改革”這個詞,換一套話語體係

(何必注,略。)

嗬嗬。

現如今,新一屆鳥男狗女上台,中國是好了還是壞了?別的不說,光說俺自己的遇到的事兒吧。

俺的搜狐VIP郵箱,因為搜狐越來越垃圾化,早就基本上廢棄不用了,但是由於好多年一直以這個郵箱為默認設置,很多郵件都還是發到這個郵箱裏,俺也就不得不每天都打開這個郵箱,刪除垃圾郵件之後,再將有用的郵件收下來。以前,垃圾郵件也就是十幾封,習李新政後,一下子就變成了幾十封,而到現在,每天數以百計的垃圾郵件,黑壓壓一片,讓人看了心驚肉跳,感覺真是有著末日景象,垃圾郵件製造者已經窮凶極惡不管不顧登峰造極咧;而搜狐郵箱管理者方麵,竟然對如此之多的垃圾郵件無動於衷,也真是讓人悲觀失望。

而從前天開始,俺不得不使用俺早年間網上泡妞兒時給自己起的掩人耳目名字的新浪郵箱,給國內郵箱擁有者發送俺如此每天一篇文字的郵件。這當然是因為俺的新浪VIP從本月13日起就不再將俺的郵件發送到收件人那裏。如果不是有收件人發來郵件詢問並且問候(在此致以謝意),俺對每天發送郵件後沒有自動回複的現象還莫名其妙、不知道郵件是不是真的抵達對方了呢。昨天,俺給新浪郵箱客戶服務打電話詢問如此狀況,被告知俺的郵箱一切正常,應該是對方郵箱的問題。如此謊話連篇,也算是習李新政下的與時俱進了吧。俺用泡妞兒新浪郵箱發送郵件,可以有自動回複,而VIP則泥牛入海,可網站方麵卻說是對方服務器的問題。而13日恰恰是俺以全國二會為標題。俺的郵件被新浪阻隔,也算是習李新政時期的一個豐功偉績吧。

習李新政以來,好了還是壞了,這個問題在俺來說不言自明。

更不用說,婦孺皆知的是,北京霧霾殺人天曠日持久,雲開霧散倒是成為個例了。

到現在,習李也算是百日維新了吧。很多人在盤點,習李新政呱呱墜地百日到底是個什麽模樣,清軍、整黨、反腐;城鎮化、大部製、土地流轉……習李大張旗鼓在官場裏走馬換將,改朝換代,一朝君子一朝臣,安插自己的親信,太多省市區的黨政一把手都更迭,太多北京黨政軍衙門王府的頭麵人物都換成了新麵孔。人們評頭論足說,由此觀之,我黨及其委府哪兒來的什麽政策連續性,純屬扯蛋,從韜光養晦到中華民族偉大複興,如此釜底抽薪的變化如果還不是實質性的改變的話,那麽也就沒有什麽可以叫做變化的了;至於說周小川破格繼續擔任央行行長,美國裴敏新評論說,積極的信號是習李有著繼續改革的願望和信號,而消極的信息則是如此破壞規矩是個惡劣的先例;……如此等等,對習李百日的負麵評價遠遠多於正麵的。

對照起來,胡溫百日時,國內外的評價遠沒有現在對習李這般刻薄刁鑽,胡溫甫一上任,人們基本上還是給予了最大程度的寬容和等待,並且由於江澤民還把持著中央軍委主席的權杖,垂簾聽政,因此太多麻煩都無法歸咎於胡溫。

但是,胡溫十年,將改革紅利消耗殆盡,抱著定時炸彈擊鼓傳花,留給習李一個爛攤子,屎盆子都扣在了習李腦袋上,由是,習李剛剛接手,並且習特勒是一次性將黨政軍大權悉數收入囊中,沒有了胡錦濤可以向江澤民推卸責任的理由和管道,人們已經急不可耐,根本不會再有什麽寬容與忍耐乃至翹首以待,越來越多的尖酸刻薄的評頭論足鋪天蓋地。

就此看來,習李凶多吉少吧?

在這個意義上,習特勒還真不如胡錦濤幸運,有個江澤民可以當場墊背的,可以隻是蒙混過關五年,到了十六大才全麵掌權,也才開始被全世界看到是何等昏庸無能混吃等死。

也在在如此背景下,習李根本沒有了胡溫那樣可以無所事事口惠而實不至的機會。

今年全國二會後,李疙瘩肉——立刻搶第一次以國務院總理身份出現在記者招待會,就表現出與溫家寶迥然不同的風格,就像習特勒刻意在方方麵麵有別於胡錦濤一樣。太多雷人之語脫口而出。不過,人們還是發現,李疙瘩肉的言論乏善可陳,全部都是我黨允許的說辭,根本不敢也不會越雷池半步,不敢觸碰任何我黨認為敏感的話題。

李疙瘩肉什麽“與其喊破嗓子不如甩開膀子”等等,一時間被寡廉鮮恥的官方媒體捧臭腳得烏煙瘴氣不是?

中國所謂新左派代表人物之一的崔之元,當然更不會放過如此機會,李延明轉發崔之元的郵件,標題就是“王紹光與李克強”,奴顏婢膝到了如此地步,令人齒冷吧?

李疙瘩肉在是次記者招待會上,口口聲聲改革就是最大的紅利。如此之說,立刻又引發了一片嘩然。

堅定不移地改革,這是官方的政治正確。

但改革真的是如此巋然不動麽?

看看前麵因為最後,孫立平的這篇文字吧。

孫立平如此文字一麵世,在業界引發的喧囂,並不亞於李疙瘩肉在記者招待會上有關改革就是最大紅利的說法。

對孫立平如此說辭,人們議論紛紛。

更是由於孫立平是習特勒老師這種“帝師”身份,孫立平的言行舉止也就更加耐人尋味。人們試圖從孫立平的講話裏,找到習特勒治理的蛛絲馬跡,雖然說習特勒的智囊裏並沒有孫立平什麽事兒。

姚中秋(秋風)在英國金融時報上專門撰文,對孫立平如此說辭進行了評論。姚中秋的立場是,完全讚同孫立平有關廢除“改革”言論另起爐灶更換新的話語體係的說辭,並且提及,姚中秋本是在十年前就提出了命題——改革已死。但是,對孫立平給出的替代方案、特別是反腐敗卻不敢苟同。反腐敗並不能作為破局之用,反而會引發更大的紛爭與分裂。

可是,姚中秋也沒有給出什麽具體的方案,或者對孫立平方案的替代品。

而其他人,對孫立平這篇或許可以稱之為“雜議”的反應,比姚中秋要激烈得多。

這就牽扯到究竟什麽可以作為改革的替代品的問題,而歸根結底,則是改革到底有沒有替代品的問題。

說到改革已死,陳永苗也是很早就發出如此聲音者,並且花拳繡腿幹起了後改革研究。研究來研究去,最後(迄今為止)的結論是什麽呢?回到民國。這簡直太讓人啼笑皆非了吧。這就好像王紹光批評西方式民主,給出的替代方案就是從現在的選舉票決式的民主回到古代抽簽式的方式上來,李延明對此怒不可遏,認為王紹光將“選主”偷梁換柱為“抽主”(李延明為王紹光說辭抽象出來的概念)是對民主的誤讀乃至有意歪曲。就此而言,陳永苗給出的路數,恐怕也有李延明批評王紹光的誤讀與有意歪曲的成分。不爭的事實是,回到民國,不管在理論上還是現實中,都是不可能的事兒。如果真能夠做到,那麽金複新沒完沒了要求恢複帝製(金複新眼大無神在於,沒有看到中國現如今就是如假包換的帝製,隻不過是所有帝製形態之中最為惡劣的一種)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了,既然曆史可以倒退,那麽到底是去民國還是帝製,都無毬所謂咧。

而太多激進派則主張,中國的改革已死,剩下的隻能是革命。美國徐水良們三天兩頭喋喋不休,對現如今的中國來說,改革的成本遠遠高於革命的成本。俺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測算成本的,如果連如此基本小學算術都沒學好,恐怕也就不用再多說什麽了;更為核心的問題,當然就是中國到底是不是可能發生革命。徐水良們對孫立平的一個基本判斷恐怕嗤之以鼻,那就是現如今的中國發生大規模社會動蕩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也正因如此,會更加可怕,那就是對社會動蕩的替代品卻是罹患不治之症的社會潰敗。因此,徐水良們的中國發生革命之說,太無法讓人心悅誠服,甚至不忍卒讀。

俺必須說,孫立平社會潰敗之說給了俺很大的啟發,醍醐灌頂,頓開茅塞,讓俺從以前有關中國正在接近總爆發的胡說八道之中發人猛省改弦更張。

可是,孫立平卻沒有在社會潰敗的理論上繼續下去,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巨大的遺憾。

為什麽會發生社會潰敗呢?社會潰敗產生的機理到底是什麽呢?

孫立平到此一遊,裹足不前,然後翻回頭去,繼續紮進西方人的故紙堆裏,尋找世界主流文明去咧。

在孫立平這篇文字裏,還是那麽一副江湖大仙兒的架勢,要為中國望聞問切尋醫問藥治病救人。

孫立平有關改革這個詞已經敗壞的蓋棺定論,得到了太多的喝彩。在習李新政百日之際,孫立平如此說辭,也就讓改革說辭更加江河日下人嫌狗不待見。現如今,越來越多的人站在了對改革嗤之以鼻的立場上,認為改革已死,如果還是張嘴閉嘴就是改革,那麽基本上也就可以判斷出其基本的認識水平和理論檔次。

可孫立平給出的改革替代品是什麽呢?“建設公平正義的社會”。

哈哈。

又是一個花枝招展的美不勝收吧?

孫立平很文質彬彬地說,“建設”這個詞“溫和”。

既然如此,幹嘛不找個更溫和的詞呢?

現如今的中國,需要的是溫和還是刮骨療毒痛下殺手?

也正是因為孫立平這種“溫和”,才使得對孫立平如此立場的批評汙言穢語,或者說,對溫和本身的批評已經太不溫和咧。

黃紀蘇說,現如今中國的學者們一個個都像背著個煤氣罐,一點就著。

如此的大背景下,溫和就顯得畫蛇添足甚至南轅北轍。

那麽,公平正義呢?

公平正義並不是什麽新鮮貨色。

事實上,胡溫年代,認為改革就是實現公平正義的手段,如此說辭汗牛充棟比比皆是吧?

俺記憶猶新的是,十六大召開前夕,俺與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討論如此話題時,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就將公平正義作為現如今中國最需要的基本目標。

如果按照孫立平對改革的解讀,再套用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引用蘆笛有關中文模糊性非常強的說法,改革產生的非常大的歧義,而公平正義就不會產生歧義麽?

比如,到底什麽叫做公平?

盡人皆知,公平本身是個主觀感受,是很難有著具體度量的。俗話說,蘿卜白菜各有所愛,有人愛吃米飯,有人愛吃麵食,雙方爭執不下,這之中的公平何在?

再比如,正義,讓人自然而然想起了羅爾斯的正義論。可是,不得不看到的是,羅爾斯、以及西方人所有的理論假說,都是建立在西方文化的大背景下,經曆了“黑暗的中世紀”、文藝複興、工業革命以及現如今的信息革命,因此,太多西方理論都是在如此特定的文化和曆史背景下才有著不言自明,像什麽基尼係數啦、租售比啦、豬糧比啦、等等。但是,現如今全世界目瞪口呆的是,這些個西方人發明的理論模式,在中國麵前不堪一擊。比如M2與GDP之比,如果放在全世界其他任何一個國家,早就死翹翹多少次了,但是,到了中國,卻無毬所謂。這到底是因為什麽?

羅爾斯的正義論,主張任何變化都要首先顧及這種變化涉及到的群體利益。

但在這在中國是可能的麽?如果不放在無皇帝製的坐標係之中,對羅爾斯生吞活剝邯鄲學步,最終隻能數典忘祖,南轅北轍,驢唇不對馬嘴。

就此而言,孫立平這篇文字,出的最大的問題是什麽?就像人們評價郎鹹平那樣——看對了病,開錯了藥。

問題是,中國還可能被治病救人麽?

按照前麵的一個問題,改革還可能有替代品麽?

姚中秋對孫立平的批評,當然是姚中秋對儒家的情有獨鍾。可是,姚中秋連孫立平社會潰敗的境界都沒有達到,拒絕承認現如今中國的亂象頻仍是國民性的問題,這也不難理解,如果承認國民性,那麽就會追根溯源,讓儒家體無完膚。

因此,郎鹹平。姚中秋。孫立平、陳永苗、徐水良……無一例外,隻要給中國望聞問切治病救人,就不可避免漏洞百出貽笑大方。

所以嘛,真正的問題還是,中國已經病入膏肓不可救藥。隻能眼巴巴坐以待斃,等候後中國時代的來臨。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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