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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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共識倡議書被批得昏天黑地體無完膚讓人樂不可支

(2023-11-11 18:21:46) 下一個

改革共識倡議書被批得昏天黑地體無完膚讓人樂不可支

          2013年1月25日

何必

國有企業的興衰與家國百姓的命運始終存在著無法割舍的緊密聯係……(略。)

改革的喧囂,還是風頭正勁不?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施工噪音裏的寫作。

今天的文字到了下午3點才開始寫。原因當然是遇到了非常事件,直到今天早晨7點才能夠入睡,起來後還在繼續,讓俺五味雜陳咬牙切齒,對中國人恨之入骨,並且愈發堅定不移在,就算我黨及其委府完蛋,中國也不可能花樣翻新,幹掉了我黨,中國還是暗無天日,全部的問題,就是出在中國人身上。除非中國人不複存在,否則中國化將必然是全世界避猶不及的洪水猛獸。

於是乎,在如此背景下看改革,別有風味。

無論是不是改革,中國的前程命中注定。

有關改革,這已經是第多少篇俺專題傳播並且說三道四?將改革作為一個靶子,一個屢試不爽經久耐用的彈著點,恐怕也是有著好幾年的曆史了。而且,對於改革的嬉笑怒罵冷嘲熱諷,也是經久不衰的主題,改革已死,這是一的終極的結論。

麻煩在於,改革已死,黃天卻無法立出。如此狀態之下,形成了全方位的真空,以及相應的失靈。沒有了改革,也沒有黃天,什麽都沒有,如果嚴格說來,有的隻是越來越沒有本身,存在的僅僅是不存在。這種真空和失靈,也就讓中國不得好死。

按照被號稱是老左派文膽和旗手的張宏良的話說,改革早就變成了一種宗教。是不是支持改革,已經成為結黨營私的重要分野。改革拜物教日益為甚,改革,有多少惡行假汝名義而行。

自此那70多個所謂學者的《改革共識倡議書》粉墨登場之後,嬉笑怒罵迎頭痛擊的文字比比皆是,這70多個人,也就越來越成為眾矢之的。

那70多他人之中,太多俺都或者有一麵之交或者打交道也算是經年累月咧。

其中,經年累月乃至到現在都能夠看到俺如此每天一篇的文字者,也大有人在。

而像仲大軍那類貨色,新聞界裏幾乎無人不曉。

仲大軍原本就是個記者,按照國際上的定義,腐敗就是利用權力謀取不正當利益,在中國,記者的身份本身就是一種壟斷性權力,可以獲取太多利益,包括正當的和不正當的。這點也算飛婦孺皆知了吧。仲大軍將如此利益進行變現,貪天之功為己有,沽名釣譽,將記者職業帶來的信息搖身一變弄成了個人財產。其路數在新聞界裏口耳相傳臭名昭著。

俺從來對仲大軍沒有一星半點兒的好印象。仲大軍經常接受國外媒體采訪,與李大同胡星鬥等等都是屬於熱衷於在媒體拋頭露麵的主兒,特別是在國外媒體上搔首弄姿。李大同自不待言,胡星鬥無所不能麵麵俱到,不管懂不懂都得評頭論足一番;但是,相對於仲大軍而言,俺以為胡星鬥也算的個聖人了。

仲大軍人品之差,網絡上太容易看到咧。

上海王煉利大姐曾經對仲大軍所開辦的什麽“大軍中心”以及大軍網站惡行怨聲載道過。王煉利撰寫的文字,被仲大軍看到,根本不與王煉利打招呼,就在王煉利名字之前冠以“大軍中心觀察員”的名號在網絡上進行傳播,招致王煉利的極度反感和厭惡。

2007年,就哇哈哈與達能之爭,俺撰寫文字,對宗慶後汙言穢語,認為這是典型的不遵守遊戲規則的例證,而宗慶後本人就是個惡貫滿盈的王八蛋。當時哇哈哈與達能引起了太多的注意,相關的評論文字鋪天蓋地。冼岩就對宗慶後提出了批評。而新華社內參部看到俺的文字後,特意找到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聯絡俺,經過俺的同意在內參上將俺的文字進行了采用。而仲大軍則在其網站上酸風凜冽醋海汪洋,陰陽怪氣說像何必冼岩這樣的筆杆子在對民族企業進行評論時還應該手下留情,不能過於尖酸刻薄……哈哈哈,你媽的,俺他娘的怎麽寫,是俺的自由,你可以不看,但管不著俺的尖酸刻薄汙言穢語,更何況,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樣吧,本人就是個如假包換欺世盜名的賊,卻要婊子牌坊地人模狗樣,是不是令人作嘔?

事實上,仲大軍的立場本身就自相矛盾漏洞百出,或者可以說,丫挺的立場遊移不定,甚至根本就他奶奶的沒有任何真才實學,幹的就是抄襲剽竊將他人勞動成果據為己有的勾當。

俺在座談會等場合見過仲大軍若幹次,每次丫挺的發言時,俺都從來不掩飾對日的蔑視。

就這,也算是改革共識倡議書的簽署者。這個倡議書,來者不拒,太濫竽充數了吧。

郭宇寬嘛,圈內人都知道他的所作所為,特別是在央視新聞調查時的行徑,令人不齒吧。在對郎鹹平、特別是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當年嘉利來大坑案上,那種利令智昏很令人目瞪口呆不?

至於說比如王振宇,到現在依然能夠看到俺的文字,俺也就嘴下留情。實際上,王振宇的基本立場,丫挺的自己心知肚明。王振宇的公益訴訟以及義派(impact的音譯,也就可以看出來王振宇對於影響的目不轉睛,將公益訴訟詮釋為影響力訴訟,這個動作本身是不是耐人尋味?)律師事務所,俺打交道也很長時間了,特別是俺所在節目還沒有被宣傳部門強奸的時候,公益訴訟一直就是俺們製造新聞(比報道新聞要高檔多了吧?)的一個專利。

像郭宇寬、仲大軍、王振宇等等都被夯不啷分門別類成了學者。中國這學者的稱號太容易摻水了吧?就像現如今洋鬼子中文媒體來不來就說中國什麽鳥男狗女是“資深媒體人”一樣,臭了街了。這種“資深”和“學者”的名號,像被稱之為城市牛皮癬的刻章辦證小廣告那樣,比比皆是,含金量每況愈下。

至於說學者群體本身,也一直是俺專題惡語相向的貨色吧?俺堅定不移於,如果說現如今的中國人是古今中外人類曆史上最壞的族群的話,那麽在中國人之中,知識人(俺拒絕使用知識分子的稱謂,俺喋喋不休於,如果在德雷福斯和左拉的意義上,中國根本不存在知識分子,因此俺用知識人來表述這個概念)則是墮落速度更快的。如此立場以及相關文字,俺曠日持久傳播並喋喋不休過太多了吧?前年底,姚中秋(秋風)有關精英敗壞是中國失序的根源的說法,讓中國知識精英的墮落形象進一步廣為人知。而前麵引文最後那篇文字的作者蘇中傑,則更是連篇累牘對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裏知識精英的嘴臉進行過不依不饒的口誅筆伐。

由是,這麽一群“學者”發出改革共識倡議書,也就可以見微知著,知道是一幫子什麽樣的人的花拳繡腿了吧。

前麵,蘇中傑對於改革共識倡議書的分析,算是鋪天蓋地嬉笑怒罵文字之中的滄海一粟,隻不過確實可以一閱。

其他的,比如陳永苗,對於改革共識倡議書也旗幟鮮明地表示了反對立場,並且提及,2006年他本人就寫了《給改革一個死刑判決》,認為現如今的倡議書過於宏大敘事。

實際上,袁劍那部非常值得閱讀的《奇跡的黃昏》(俺曾經完整傳播過),所謂的奇跡指的就是改革,而“奇跡的黃昏”也就指認,改革已經到了窮途末路,按照袁劍的說法,到了“收官”的時候。也就是說,時日無多,行將就木。

就改革來說,上一次俺專題傳播並且嬉笑怒罵時,就提出,對於改革這個概念本身,存在著太多的歧義。這與漢語的模糊性密不可分。說著同樣概念,但各自對這個概念的理解卻是南轅北轍大相徑庭。

俺在與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談及如此現象時,都談到,如果按照漢語對改革的定義,那麽基本上沒有人不進行改革,毛澤東是不是幹了翻天覆地的改革?鄧小平江澤民自不待言,胡錦濤大部製以及國進民退以及喝血社會是不是改革?習特勒的中華民族偉大複興是不是改革?李疙瘩肉——立刻搶的城鎮化是不是改革?劉軍寧在2006年前後就說改革出現了“折返”,那隻不過是在劉軍寧眼裏如此,可就算劉軍寧的說法是千真萬確的,誰能說,折返了的改革就不是改革呢?賀衛方等人對重慶模式全盤否定,但是在改革的定義上,重慶模式是不是改革?如果重慶模式不是改革,又是什麽呢?說重慶模式是一種倒退,改革本身也沒有界定為不能倒退呀?

在基本概念都無法統一的大前提下,談論改革,就成為站街女的花枝招展了吧?

像鐵流(黃澤榮)編輯的《往事微痕》,開篇口號就是“支持改革”,但鐵流的所謂改革是什麽呢?對周永康溜須拍馬狼狽為奸,那麽,鐵流是不是個改革者呢?恐怕無法將鐵流排除在改革陣營之外吧?那麽,鐵流的改革,與倡議書的改革是一回事兒麽?

這麽一幫子人搖唇鼓舌要什麽改革共識,那麽這幫子人是不是具有如此號召力呢?恐怕從其構成人員的成分以及所作所為上,缺乏道義資源也就是有目共睹的事情了吧。這就是說,以這麽一幫子人來忽悠改革,隻能令人笑掉大牙。

尋求改革共識,這種勾當出現過不知道多少次啦。這些年,改革共識也成為了掛羊頭賣狗肉的招牌。中國左派和右派也曾經坐在了一起,要達成共識,推動改革,結果怎麽樣?沒有一個不是虎頭蛇尾甚至當場就麵紅耳赤惡語相向了吧。

事實證明,在中國以及中國人之中尋求共識,基本上隻能停留在吃飽了不餓以及可能舒服的層麵上,其他什麽都沒有。

改革如此,共識更是如此。

孫立平多年前就指出,現如今的中國麵臨著的是“改革的動力基本消失,改革的共識基本破滅”的境地(俺則給加上一個“改革的成果基本否定”)。在改革共識基本破滅的情況下,如何達成新的改革共識呢?

達成共識,必須具備相應的基礎性條件,或者說參與者全部認同的行為規範及其理論原則。但這是可能的麽?中國以及中國人之中,可能達成什麽共識麽?可能存在這種基礎性的條件麽?

中國以及中國人,不論廟堂還是江湖,賣國求榮如假包換。劉軍寧說,中國再怎麽開放都不過分,焦國標說,中國應該成為美國第五十一個州並且應該把所有中國人的祖墳都刨掉而且大言不慚地說如果美軍進攻中國他願意成為第一個帶路者,……右派如此,左派呢?現如今還在熱鬧非凡的緬甸軍政府對漢人後裔(這原本就是中國的地盤兒,隻不過毛澤東周恩來喪權辱國,把中國人一夜之間變成了緬甸人)的軍事進攻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吧,想當初緬甸果敢人遭到屠殺,左派一聲不吭吧?更有甚者,老毛子軍艦對實際上是中國的貨輪窮追不舍,一直到公海發射500多發炮彈將其擊沉,造成大量人員傷亡,左派活躍分子熊向暉的公子熊剛(筆名黎陽)竟然引用國際法為老毛子殺中國人評功擺好敷衍塞責。如此中國人,有什麽底線麽?有什麽基礎性條件呢?達成共識的共同點存在麽?如果沒有共同點可言,哪兒來的改革共識呢?

前麵,蘇中傑對改革共識倡議書的嬉笑怒罵也算是一個版本了。從這個倡議書裏,咱們可以看到什麽?奴顏婢膝吧?或者就是俺所謂的帝製情結吧?對好皇帝、好朝廷的期許,一氣嗬成,如假包換。

胡星鬥劉軍寧都提出,憲政就是限政,就是對權力的高度警惕和戒備,或者按照現如今官方媒體寡廉鮮恥為習特勒所謂“把權力關在製度的籠子裏”這種說法和立場的融會貫通吧?可是,他們丫還是出現在了如此倡議書簽名者的行列之中,對權力的頂禮膜拜一覽無遺。

就這麽一幫子人,原本就是結黨營私的一個幫派,卻忽悠人們在他們的褲襠裏達成什麽改革共識,是不是太滑天下之大稽了?

什麽玩意兒啊。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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