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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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岐山推薦托克維爾鼠目寸光於製度無法對後中國心領神會

(2023-11-11 18:07:55) 下一個

王岐山推薦托克維爾鼠目寸光於製度無法對後中國心領神會

      2013年1月22日

何必

報載,許先生,非京籍人士,欲購房,卻沒有在京購房資質……(略。)

如此文字的標題是——“閃婚閃離”為買房:從製度性羞辱到羞辱製度。

嘿嘿。

有關製度,咱們看到的太多了吧。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王飛淩郵件組裏相關討論的後續。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施工噪音裏的寫作。

托克維爾的《舊製度與大革命》,現如今簡直臭了街了吧。

該書經過王岐山一推薦,立刻洛陽紙貴。數度再版,數度脫銷。

王岐山何許人也?當然嘍,貴為我黨政治局常委,全世界大名鼎鼎;而且,王岐山是姚依林的女婿,也身為太子黨,這也是盡人皆知的事情;(如果按照孫立平的說法,中國呈現出“社會斷裂”——社會各個階層之間日趨封閉,自成體係,互相之間進行人員以及資源交流的渠道越來越阻塞,越來越難於實現鯉魚跳龍門的夢想,在這個意義上,王岐山是個幸運兒,趕在斷裂之前泡妞兒弄了個我黨高級幹部的千金當老婆,借此一飛衝天,直到會當淩絕頂的常委,這種狀況,如果放在美國,比如嘔爸媽那麽個串的成為總統,可以算是美國夢的表現,而現如今,這種情況在中國以及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裏麵越來越成為癡人說夢了。權力以及財富部署著階層,並且日益世襲。王岐山也算是個異類。)王岐山原本就是個舞文弄墨的主兒,最為突出的,就是俺還在監獄裏就大量閱讀過當時紅極一時的《走向未來》叢書,開始包遵信是主編,後來金觀濤取而代之,王岐山、王小強、陳越光、唐若昕等等都是該叢書編委。王岐山當時在趙紫陽智囊之一的國務院體改所,也算是文人墨客了吧。當然嘍,後來王岐山在廣東國投危機處置上的令人眼花繚亂,到現在還為人們津津樂道,王小強連篇累牘對王岐山如此業績讚不絕口。

因此,王岐山閱讀並推薦托克維爾如此著作,也就不足為奇了。

以王岐山如此經曆,可以想見的是,丫挺的注定對周圍比如胡錦濤江澤民習特勒李疙瘩肉(立刻搶)等等不學無術胸無點墨的德行樣嗤之以鼻(今天網上有對立刻搶捧臭腳者,說丫挺的通讀國學經典,夫人是英語教授,很是寡廉鮮恥不?)不屑一顧。王岐山在我黨陣營裏,算是個越來越不可多得的人才,借著泡妞兒一步登天,口若懸河學富五車。當然嘍,這並不妨礙這個娘養的也是個貪腐王八蛋,對此俺早就說三道四過了吧。隻不過,矬子裏拔將軍,王岐山好歹還去看些個小人書,比如托克維爾。

俺就琢磨了,如果王岐山推薦肉蒲團或者金瓶梅,或者鼓噪什麽八股八卦,是不是也如假包換地洛陽紙貴呢?

托克維爾是個法國佬。對於法國人,

俺開始如此每天一篇文字之處,就曾經引用過哈佛黃萬盛為法國卡藍默《破碎的民主》一書的中文版所作的序言。黃萬盛嘛,也算是當今中國人裏一個響當當的主兒啦。俺與黃萬盛結識接觸,還要追溯到1981年俺被學校趕出來後無處棲身被王潤生收留,住在中國社科院研究生院的學生宿舍裏,周國平黃萬盛都在那裏,黃萬盛與老婆住一個房間,王潤生周國平等住一個宿舍,俺就住在王潤生的宿舍裏,成天到晚與這幫子人談天說地,看到黃萬盛書架上馬恩全集和列寧全集,以及大量的哲學著作,而且還是個上海人,五味雜陳。

黃萬盛在介紹卡藍默時提及,全世界最好的知識分子都在法國,或者至少是在法國待過。法國知識分子,一直就是全世界知識分子的一個標誌。俺不知道,黃萬盛是不是暗示,如果知識分子沒有去過法國,那就會形成人生的缺憾以及事業上的汙點。

實際上,法國人的浪漫主義,讓法國佬不管是衝鋒還是撤退時,都在最前麵。

因為馬克思主義,巴黎公社在毛澤東時代被所有中國國民家喻戶曉。法國大革命的曆程也一直成為中國革命的一個參照物。特別是,國際歌就是法國人寫的,這也給社會主義陣營帶去了別樣的力量;法國國歌馬賽曲也是非常經典的藝術品,昭示出法國佬的浪漫主義情調,甚至在出生入死大難臨頭時,也還會產生類似冉阿讓那樣的貨色。(隻不過,俺從中學時代起,就不喜歡法國文學,特別是討厭雨果和巴爾紮克,對於羅曼羅蘭《約翰•克裏斯多夫》居然裹腳布般中文版洋洋灑灑四卷感覺法國佬廢話得讓人忍無可忍,相形之下,俺寧願現在茨威格,當然更願意接受比如托爾斯泰以及陀思妥耶夫斯基,感覺像柴可夫斯基等等更接近東方,雖然說老毛子一直把法國佬奉若神明,老毛子貴族都說法語……)

托克維爾對法國大革命失敗耿耿於懷,但是在美國,卻看到了不同的景象。這很像德沃夏克在美國看到了花樣翻新才創作出不朽的《自新大陸》(俺欣賞德沃夏克的《月亮頌》,但對這首詠歎調所在的歌劇《水仙女》卻感覺是狗屎)差毬不多。

托克維爾會有著如此感傷,帶給後人無窮無盡的思索。特別是,托克維爾被中國人相上了,可就熱鬧非凡了。比如,被王岐山看了,結果洛陽紙貴咧。

如果不是王岐山看了並推薦此書,會怎麽樣呢?比如,如果孫立平推薦會毫無反響吧,雖然說孫立平現如今被稱作“帝師”,貴為習特勒的清華導師,但是,習特勒金口玉言一個字勝過孫立平的著作等身吧。如果王岐山還僅僅是一個北京市長,那麽他推薦此書恐怕也不會有這麽大的動靜。因為王岐山進入中南海,於是乎位高權重,過去壓丫挺的一頭的劉淇因為王岐山進了中南海馬上將對王岐山的態度就從頤指氣使變成了奴顏婢膝。換句話說,王岐山推薦此書得到了如此大的反響,這個現象本身就很耐人尋味。一方麵,人們試圖從中了解最高層領導人都是琢磨些什麽,試圖尋找我黨核心權力領域的蛛絲馬跡;另一方麵,當然就是帝製情結作祟了,紫禁城裏的動靜,當然也是江湖上的風向標咧。

王岐山推薦此書,被好事者賦予了五花八門的解讀和含義。太多人認為,王岐山對此書津津樂道並且向人推薦,意味深長於王岐山看到中國的製度與革命的前景。王岐山借助托克維爾之口,道出了王岐山自己的肺腑之言,如果中國不進行製度性變革,那麽也就將不可避免地與血流成河的大規模不期而遇。

像榮劍那號人,屁顛屁顛跟著王岐山去閱讀托克維爾如此著作,然後呢?當然還是老生常談起讓人不勝其煩的製度啦改革啦等等陳詞濫調。

同樣閱讀托克維爾如此著作,由於立場不同,會有著不同的讀後感。魯迅嚐言,看了《紅樓夢》,“經學家看見《易》,道學家看見淫,才子看見纏綿,革命家看見排滿,流言家看見宮闈秘事……”此言不虛吧。

俺更感興趣的是,為什麽法國大革命失敗,但美國卻成為功餅昭彰?其中的機理何在?

以王岐山來說,如假包換的製度決定論者,從體改所一直到後來的全部,概莫能外,並且現如今垂垂老矣,無法設想王岐山那類貨色還能夠在觀念上脫胎換骨。因此,王岐山讀托克維爾如此著作,當然就隻能看到製度是何等的生死攸關無所不能了。

為什麽革命在法國失敗而在美國成功?人們從托克維爾那裏看到了製度差異。但這僅僅是製度差異麽?如果是這樣,加拿大魁北克一直鬧獨立,是製度原因麽?都德《最後一課》之所以青史留名,所描寫的到底是製度問題還是文化問題?黃萬盛說全世界最好的知識分子都在法國,這是製度問題還是文化問題?俺討厭雨果巴爾紮克,拋開俺個人不談,這是個製度問題還是文化問題?

比如,從民族共同語角度看,法國一直以為法語是迄今為止全人類最優美的語言,並專門成立了總統領導下的捍衛並且推廣法語的委員會,這是個製度問題還是文化問題?2007年比利時鬧分裂,原因是說法語的群體與說荷蘭語的群體在所處地域上各自為政,在經濟上景況日益大相徑庭,這是製度問題還是文化問題?

法國人(其實德國人也差毬不多,唯獨中國人以及日本人是個例外)看不起說英語的人,這點盡人皆知吧。法國人的英語很差,2001年俺在奧斯陸時,與一個法國小夥子住一個門裏兩個房間各占一個,那個法國佬的英語非常流利,同樓道的挪威人對俺說,法國人裏英語能夠講到如此地道者非常少見。

骨子裏,法國人以及歐洲人都很看不起米國人,認為美國佬沒有教養,素質差,風風火火,肆無忌憚。歐洲是白人中心主義的發源地,一直以為歐洲是人類文明的中心,至少在文藝複興之後占據如此位置幾百年,到現在情況也還是如此。比如每年維也納新年音樂會,美國佬無法取而代之。(順便說一句,今年維也納新年音樂會與整個世界走向一樣,了無情趣。指揮莫斯特太具有奧匈帝國的傳統了,雖然說是奧地利人,但很德國佬那樣一本正經缺乏幽默感,在此比法國佬差遠了,雖然2011年就曾經執棒過,但今年的新年問候簡直糟糕透頂。)歐債危機裏德國越來越脫穎而出,摸殼兒完成了希特勒夢寐以求但卻抱恨終生的一廂情願,兵不血刃成為歐洲名副其實的霸主,並且試圖以歐元對抗美元霸權。

雖然說,不管是航天飛機,還是互聯網,或者好萊塢,乃至NBA,抑或布雷頓森林體係,甚至馬歇爾援助,無一例外都是來源於美國,但歐洲還是以為這些個都是些個蠅營狗苟的雕蟲小技,如果沒有五月花,自新大陸充其量也就是愛斯基摩人的荒蠻草莽之地,言外之意,美國能夠有今天,還是拜歐洲以及白人中心主義之福。反正,歐洲如果出產一個像嘔爸媽那樣的串的成為總統,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如此這般,是製度問題還是文化問題?

把托克維爾原封不動照搬到中國,會怎麽樣?

今天新浪消息說——中緬銅礦因抗議停工兩月 抗議者喊“中國人滾”。這是製度問題還是文化問題?

蘆笛是個文化決定論者,這點非常難能可貴。這在全世界的中國人裏屈指可數,鳳毛麟角。蘆笛比什麽餘傑王怡榮劍等等,完全不可同日而語吧。

但是蘆笛糾結於,一方麵,他認為中國的問題遠遠不是簡單引進什麽製度就可以解決得了的,太多事務都非常具有中國特色,太多概念都與全世界其他地方同樣概念下的景象南轅北轍甚至背道而馳。可另一方麵,蘆笛出國後痛心疾首反思了中國文化,並且接受了“先進文明”的洗禮,認為中國的出路還是要走先進文明之路,(去年孫立平主持清華炮製的轉型陷阱報告,最終出路也與蘆笛不謀而合與“擁抱主流文明”,一丘之貉了吧?)也就是說,蘆笛還是希望能夠為中國、特別是中國人望聞問切治病救人。

中國的問題,是托克維爾能夠解決的麽?

連號稱主流經濟學的掌門人樊綱也認為,中國太食洋不化啦。當然嘍,這僅僅是針對管理領域而言。2002年他參與俺在央視的經濟學家演播室訪談節目,在涉及家族製企業時,樊綱提出,家族製並非一無是處,溝通成本低,信用資源充沛,這都是有目共睹的,而那些個來不來就要拿什麽董事會監事會之類的現代企業製度來說事兒者,東施效顰。樊綱能夠有如此認識,也算差強人意了吧。無法指望他能夠進一步擺脫製度決定論。隻不過,相形之下,樊綱比起張維迎茅於軾甚至許小年胡祖六們來,還是高瞻遠矚多了不是?那麽,樊綱如此說辭,是製度問題還是文化問題?現代企業製度到底是不是普世價值?家族製是製度問題還是文化問題?

以王岐山的視野,如果不進行製度層麵的改革,中國就可能爆發革命。但這是可能的麽?中國會爆發革命麽?這個問題,俺在涉及辛亥革命百年紀念之際早就胡說八道了太多。

那麽,誰又能夠看到,中國距離後中國還有多遠呢?

如此領域,門可羅雀。

嗬嗬傻比比皆是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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