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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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德強打人事件透露知識人敗壞更折射中國早就四分五裂

(2023-10-28 00:06:09) 下一個

韓德強打人事件透露知識人敗壞更折射中國早就四分五裂

       2012年10月2日

何必

國慶節當天,記者來到深圳市第六人民醫院……(略。)

專家無處不在吧?不知道這專家是不是戴著鋼盔問診呢?嘻嘻。

專家、教授、知識人……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李延明就美國毛派人士王希哲文字的短評。

(何必注,略。)

宋寶玲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施工噪音裏的寫作。

對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裏的知識精英的嬉笑怒罵,俺可算是經年累月連篇累牘了吧。中國知識人到底是個什麽模樣,越來越有目共睹了不是?我黨、特別是毛澤東對知識人一直處心積慮,恨之入骨,沒完沒了地收拾這個群體,采取了像延安整風、五七反右乃至文革那樣剝奪權利甚至剝奪性命的方法,可以說,毛澤東修理知識精英的事兒伴隨了整整一生,並且到後來終於降服了知識人這個毛澤東眼裏的惡魔,讓其低下了頭,對政權尤其是對毛澤東的個人崇拜俯首帖耳惟命是從,徹底抽去了中國知識人的脊梁骨。毛澤東死後,鄧小平曾經矯枉過正地對知識精英網開一麵,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的說辭無形中肯定了知識人至關重要的作用,於是乎就有了知識人對鄧小平溜須拍馬的“科學的春天”的評價,但一個六四,把鄧小平乃至我黨打回了原形,在權威遞減的背景下,鄧小平乃至我黨無法再回到毛澤東那種精神摧殘加上肉體消滅的方法,就改弦更張,采取了收買的手段,具體的做法就是將全部知識人匯聚的地方,像什麽大專院校科研院所文教衛生等等全部納入財政供養的體係,讓知識人吃起了財政飯,由納稅人供養起來。於是乎,就出現了屁股決定腦袋的格局,俗話說,吃人嘴短,吃誰的飯為誰做事,在中國曆朝曆代從來沒有納稅人權利這麽一說,財政一直意味著是朝廷俸祿,也就是皇帝給的飯碗,當然也就要為皇帝說話咧。如此,如果說毛澤東對知識人采取的是因言治罪的方式的話,那麽鄧小平采取就的是壟斷知識人飯碗的手段。毛澤東引用老子的話說,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這話本身就值得討論,中國人到底是不是怕死,這恐怕越來越是個問題,就算此言不虛,一個重要的問題是,民不畏死,但卻怕餓,活著比死困難多啦,不為五鬥米折腰,不吃嗟來之食,說的容易,現如今中國哪裏還可以有陶淵明那樣悠然見南山的地方麽?走遍全中國,沒有一個地方可以脫離開體製不是?中國曆朝曆代政權邊界在縣一級,鄉村自治也就給了民間極大的空間,知識人或者武夫可以衣錦還鄉解甲歸田,可當我黨的政權按照毛澤東“支部建在連上”的原則滲透到了最基層時,飯碗作為一種資源也就徹底進入了我黨的口袋之中,一切都成為體製內的玩物,就像籠子裏的動物那樣供人觀瞻。如是,中國再也出現不了黃炎培、梁漱溟、儲安平、陳寅恪那樣的文人了吧。知識人被豢養,樂此不疲,與體製產生了越來越令人作嘔的惡性互動,互相敗壞。

韓德強此次的耳光事件,太能夠表現出中國知識人的基本模樣了吧。韓德強是老左派裏的著名人物,與楊帆共同創辦了烏有之鄉。而說到老左派,不能不說惡跡斑斑了吧。孔慶東事件鬧得全世界滿城風雨不是?三媽的門膾炙人口,成為了一個標誌性的分水嶺,透露出老左派混不講理到了什麽樣的地步。實在話,但凡看到俺如此每天一篇文字者,都知道俺汙言穢語髒話連篇,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下三濫,但是俺與孔慶東不同,俺隻不過是個從監獄裏摸爬滾打出來並且一直處於社會最底層的混混兒,但孔和尚是公知,是北大教授,身份上不可同日而語。因此,孔和尚的三媽的門才會如此家喻戶曉。孔慶東也算個性情中人了吧,張嘴閉嘴就是你媽的,大快人心,隻不過這讓他成為網絡上的一個跳梁小醜;而去年底他罵香港人是狗,引發了軒然大波吧,香港人是不是狗的問題很是值得討論,就如同中國人是不是人渣兒的事兒很值得關注一樣,但孔和尚如此說道卻觸犯了天條,那就是知識精英的行為底線。說孔和尚在原本已經危在旦夕的陸港關係的傷口上又撒了一把鹽,並非空穴來風吧?今年721北京暴雨導致大量人員傷亡,孔和尚樂滋滋地“喜看京城變澤國”,一下子又觸怒了芸芸眾生,人們對孔和尚如此幸災樂禍恨人不死的心態口誅筆伐,可以說這是721之後網絡上最惹人注目的眾矢之的。孔和尚給老左派帶來的負麵影響,盡人皆知,讓老左派在道義上的形象每況愈下。當然嘍,老左派之中從來就不乏這種人物和新聞。楊帆在政法大學的學生門事件,也曾經鬧得沸沸揚揚不是?楊帆一句“隻要我在場就不允許對毛澤東說不……”引發了坊間的惡評如潮,楊帆試圖成為毛澤東的衛道士,但卻沒有知識人那樣的德高望重。實際上,即使是在知識人圈子裏,楊帆的口碑也婦孺皆知,一言以蔽之,“痞”得厲害。俺與楊帆見麵幾次,每一次都看到他上躥下跳的表現,第一次見麵在俺央視的辦公地點,他就鬧得昏天黑地不是(相關內容俺早就傳播過咧),後來,胡紫微要弄什麽股市的情景劇,找來水皮楊帆張廣天何帆什麽的,楊帆眾目睽睽之下聲嘶力竭叫喊從此不再當經濟學家,讓在場的人都目瞪口呆不是?楊帆有什麽資格禁止他人對毛澤東的評頭論足?而今年,王立軍薄熙來事件後,楊帆更是咬牙切齒地要把後來取代楊帆成為烏有之鄉寵兒的張宏良送進監獄,由此可見老左派陣營裏麵都是一幫子什麽樣的玩意兒了吧?2008年汶川地震,範跑跑和郭跳跳的麵對麵爭論,網絡上對郭跳跳形成了一邊倒的口誅筆伐,簡直是太讓人忍俊不禁的場景了吧。雖然說,郭跳跳的鬧劇本身就有著媒體霸權的痕跡,以及媒體人疏於策劃或無知或無良的成分,但作為烏有之鄉的主編的郭鬆民如此表現,太讓人唏噓不已咧;至於說司馬南,那就更是醜態百出了吧,今年春節在美國被電梯卡住腦袋,成為網民譏笑並由之諷刺左派的一個絕佳題材吧?這些個左派人物,俺都見過,孔慶東啦楊帆啦張宏良啦郭鬆民啦司馬南啦等等,分別是在不同場合的事兒,但沒有一次是左派活動。

韓德強俺倒是沒有見過,平日裏能夠看到丫挺的出現,一個是在以前還與冼岩有電子郵件往來時韓德強是其郵件組的一個成員,時不常會冒出隻言片語來聳人聽聞,隻不過,那個郵件組裏各色人等五花八門,左右派人物一應俱全,韓德強在那裏還是小心翼翼,另一個就是在烏有之鄉上咧。韓德強可謂紅口白牙磨刀霍霍,太具有劊子手風範啦。看丫挺的說辭,實在慘不忍睹,那也叫知識精英的作品?而韓德強也曾經在烏有之鄉上鬧出過大動靜,那就是因為韓德強一篇支持三一重工梁穩根進政治局的文章遭到了烏有之鄉左派們一致性的批判,韓德強承認錯誤並且賠禮道歉,這下可好,賠禮道歉簡直就成為了一個天大的壯舉。梁穩根是不是應該進政治局姑且不談,韓德強如此文字是不是可以登堂入室也不在話下,韓德強知錯就改的態度也並不重要,最核心的問題是,死不認錯的中國人裏麵竟然會出現一個賠禮道歉的行徑,這可太是個非常罕見的舉動了吧。不管韓德強如此行徑是真心實意還是得過且過,但畢竟是個絕無僅有的石破天驚之舉。一時間,整個老左派陣營沸騰起來了,國內外毛派人士痛哭流涕,認為韓德強此舉是左派顯而易見的巨大進步,更是中國的希望……一時間,烏有之鄉簡直成了對韓德強歌功頌德讚賞有加的大本營,各式各樣的溢美之詞毫不吝惜地鋪天蓋地,什麽真正的中國男人啦,什麽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啦,什麽中華民族的脊梁啦……反正,人世間能夠出現的溜須拍馬之詞差不多被窮盡咧,以至於俺懷疑,如果韓德強一開始就反對梁穩根進政治局,那麽根本不會贏得如此頂禮膜拜,也就是說,騙取注意力和美名的最佳路徑就是先故意犯錯誤然後表現出幡然悔悟的重新做人,從投入產出上看,太經濟劃算啦——傻嗬嗬的左派們,傻嗬嗬的中國人。(相關內容俺會擇機傳播。)

所以,韓德強是有過承認錯誤的經曆並且從中嚐到了大大甜頭滴。因此,此次掌摑八旬老人並且口口聲聲絕不認錯,並非是韓德強死不認錯的一以貫之。

此次韓德強在光天化日之下對一個八旬老人大打出手,太具有中國人的範兒了吧。俺當然不會認為,這是左派的專利。實際上,今年俺曾經就艾未未糾集一幫子自由派民主派人士在北京朝陽公園門口對隻身一人的左派吳法天大打出手的事兒說三道四過吧。韓德強打人與艾未未打人從案件本身的法律性質上並沒有什麽不同。因此,俺對有人提出因為韓德強打人事件而必須去毛化否則會有更多的韓德強的說法並不讚同。實際上,到底是更多的韓德強還是更多的艾未未,與是不是去毛化並沒有什麽關係。根本上說,中國越來越進入戾氣十足的時代。大概不能說,瑞士航班上打架的中國人也得在去毛化的背景下才會避免杜絕吧。左派的暴力傾向盡人皆知,李延明說袁騰飛新書發布儀式被左派砸場子,這種事兒數不勝數。其實,看看孔慶東司馬南郭鬆民等等,就會知道韓德強不足為奇。但如果對吳法天被打事件隻字不提,顯然就有了選擇性失語的嫌疑。

韓德強事件引發了海內外的軒然大波。老鐵流(《往事微痕》的編纂者、本名黃澤榮)發出聲響說,應該釋放焦國標,法辦“叫獸”韓德強;蕭功秦的胞兄蕭默也發出呼籲,要追究韓德強的刑事責任,並且開除韓德強的教授職務。嘿嘿。這明顯是拉偏手不是?吳法天事件裏,沒有看到鐵流蕭默們大義凜然一副公平正義的架勢吧。是不是追究韓德強的刑事責任,這不是蕭默咬牙切齒就能夠說了算的。而至於說是不是北航該開除韓德強,就得看看孔慶東的命運咧。今年全國兩會之前,香港的兩會與會者曾經由劉夢熊倡導建議北大開出孔慶東這麽的破壞陸港關係的敗類,(俺個人對建議開除的做法不以為然,畢竟,這還是借用體製壟斷飯碗的格局用中國人怕餓的狀況來收拾人。)當全中國乃至全世界都看到無法對中南海怎麽著之際,“如果連個孔慶東這麽個臭蟲都收拾不了的話,中國也就真無可救藥”咧。但結果怎麽樣?孔慶東還是喜看京城變澤國哪——平安無事,胡說八道。現如今,中國哪兒來的興師問罪呢?郎鹹平所謂中國信托責任徹底銷聲匿跡之後,孔慶東韓德強們也就當然虎虎生風咧。孔慶東這個臭蟲繼續招搖過市,中國注定完蛋了不是?哈哈哈。

前些日子,陳子明撰文對現如今中國思想界的派別進行了一番梳理,看到毛派(或者叫做老左派)、新左派以及自由派裏格局發生著的變化,毛派裏分崩離析,新左派也出現了裂痕,當代右派或者叫做自由派民主派裏也出現了陳子明稱之為憲政左派的勢力……實際上,蕭功秦、陳子明等一直對這種分門別類樂此不疲。但是在俺看來,就像楊帆希望把張宏良送進監獄一樣,在中國知識人圈兒裏,如果夯不啷畫地為牢還可以,但是,卻很難形成固定的派別。其根本原因,當然是國民性所致——想想看吧,死不認錯的人會有求同存異襟懷坦蕩的高風亮節麽?派別的存在前提和基層是公共性的存在和被接受,但這在知識精英乃至中國人裏是可能的麽?汪暉最近發出了對胡溫十年的失望評論,而這與胡鞍鋼的集體總統製的說法顯然背道而馳,也就是說,新左派之中,作為領軍人物的汪暉,與胡鞍鋼出現了明顯的分歧;而王小強對張木生乃至劉源的搖尾乞憐,表明了他與汪暉和胡鞍鋼的漸行漸遠……中國所謂新左派內部,也有著有目共睹的分崩離析,哪兒來的共同的價值觀和行為預期呢?新老左派陣營如此景象,與政治局常委一模一樣,群龍無首一盤散沙,散兵遊勇不共戴天。榮劍那篇《奔向重慶的學者們》裏,新老左派、民族主義乃至自由派民主派人物五花八門醜態百出不?就此而言,哪兒來的派別之分?按照榮劍的分類,無非就是“學者”,也就是俺所謂的知識人——一堆狗屎罷了。

韓德強事件讓咱們看到,中國知識人墮落到了什麽地步,以及因為韓德強事件而出現的各式各樣的立場標誌著中國早就在人心裏四分五裂啦。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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