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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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模式下弗裏德曼認為轉折即將到來很是掛一漏萬吧

(2023-10-27 23:53:48) 下一個

中國模式下弗裏德曼認為轉折即將到來很是掛一漏萬吧

         2012年9月29日

何必

要聞

中央決定給予薄熙來開除黨籍開除公職處分……(略。)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中國所謂新左派活躍人物之一、香港王小強鼓搗出來的出版物。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施工噪音裏的寫作。

看到了吧,亂得一塌糊塗了吧。

今天,“中共中央決定”,開除薄熙來的黨籍公職,移交司法機關處理。這種結果不出所料,隻不過,胡錦濤習特勒們選擇這個日子太他娘的雞鳴狗盜了吧。咱們都記得,穀開來被起訴的消息,就是在倫敦奧運會開幕前一天發布的,人們的注意力都被奧運會吸引了,中南海選擇了如此日子來發布穀開來接受審判的信息,目的當然就是為了減少人們的關注。此次,選擇中秋節以及黃金周放假前一天發布薄熙來被雙開的消息,也是處心積慮蓄謀已久了的,當然也是像穀開來消息選擇日期那樣,目的就是胡錦濤式的維穩。黃金周來啦,各個機構和組織早就人心渙散,忙著吃節前的散夥飯,很多人都已經借用休假提前回家咧,太多媒體也都減少了版麵和時段,采編人員做好了假日的特別內容,吃喝玩樂去咧,如此日子,已經很難組織起對如此決定消息公布後的反應,將民間以及海外可能由此引發的動靜降到最低,如此行徑很是令人作嘔吧?胡錦濤、溫家寶、習特勒、李疙瘩肉等等王八蛋們,讓人看了越來越惡心了,是不?現如今,中南海已經厚顏無恥到了如此地步,根本不會理睬人們的嬉笑怒罵咧。今天公布的消息說,中南海建議十八大於11月8日(就像北京奧運會選擇在8月8日晚8時這種吉利日子和時刻一樣,但11月8日卻是個星期四耶)召開(其實這個消息俺昨天就知道咧),胡錦濤現如今到了公諸於眾的倒計時狀態,連腳趾頭都用上了,就盤算著如何能夠平安著陸,完整混過這昏天黑地的十年。於是乎,今天發布薄熙來被雙開的消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吧。這不,北京市也選擇在今天宣布,出租車燃油附加費上調,也是出於放假前一天這麽個日子,用心有目共睹了吧。從穀開來到薄熙來再到燃油附加費,選擇在什麽樣的日子發布越來越循規蹈矩。這或許會開啟我黨及其委府發布重大消息的一個先河,任何可能帶來動蕩的消息都會選擇在國內外重大事件或者假期前一天發布。這當然也是與時俱進的中國特色啦。什麽玩意兒啊。

所以嘛,現如今俺每天一篇傳播與中國相關的內容,也就越來越琳琅滿目五彩亂繽紛,各式各樣的說辭異彩紛呈七七八八。俺力求能夠盡量全麵地傳播如此貨色,述而不作不偏不倚,既非左派亦非右派。隻不過,自打崔之元不再給俺發送內容、以及今年王立軍薄熙來事件後烏有之鄉變成賣假藥的網站、再加上俺與冼岩斷交後,左派的內容迅速減少,宋寶玲截長補短發來內容,美國王希哲倒是堅持不懈,但很麻煩的是,丫挺的與美國陳破空和香港張三一言一樣,總是變換郵箱,而且郵箱名目繁多,不像其他人那樣,俺處理起數以千計的郵件來那樣隻要按照郵箱名稱一查詢就全部粉墨登場無一例外,所以弄起王希哲或者陳破空們的郵件,往往都得逐個辨認,也就隻能按照中國改革的基本路數——先易後難的原則來進行咧。因之,左派的內容越來越小,也與左派在中國政治力量格局裏的變化相映成趣。雖然說少了左派的內容成分,但是總體上的文字量卻在加大,當然是俺為劇烈轉型的中國立此存照越來越到了重要的關口,盡可能多地傳播相關信息。

前麵引文最後,紐約時報專欄作家托馬斯•弗裏德曼又對中國事務說三道四了吧。現如今的全世界,如果什麽牛哄哄的人物不對中國事務說上個三瓜兩棗兒的,簡直就是太落伍咧。與湯恩比李約瑟們那個時代不同,李約瑟們談及中國,就像拿破侖希特勒談論中國一樣,可有可無,屬於畫蛇添足閑極無聊的雞肋貨色,可現如今的中國卻是風流人物們不得不麵對的一個現實。現如今還有哪一個牛柳兒不涉及中國?像諾貝爾經濟學獎獲得者吧,無論是奧斯特羅姆那樣的娘兒門兒,還是斯蒂格利茨、羅奇乃至克魯格曼,沒有一個不對中國喋喋不休的吧。其中,克魯格曼看空唱衰中國早就盡人皆知,而對資本主義有著反感的斯蒂格利茨對中國的好感日益下降,羅奇更是在摩根斯坦利亞洲總管任上對中國情有獨鍾,但卸任後對中國的立場發生著微妙的轉變,比像此前那樣一往情深深幾許咧。與之相應的,就是上周俺在盤點當周經濟信息時提及,凱雷那樣對中國讚不絕口的金主兒們,也開始對中國小心翼翼出言謹慎啦。從中可以看出來,當今全世界都對中國目不轉睛,不僅僅是因為中國越來越龐然大物,更是因為中國日益千鈞一發。針對富士康員工群毆事件,洋鬼子中文媒體的說辭是什麽樣的?說富士康事件標誌著中國製造業危局“一觸即發”。地球人越來越意識到,中國走到了一個生死攸關的轉捩點,何去何從當然會對中國、並且由於中國在全世界的地位和作用而對全人類產生極為深遠的影響。由是,關注中國的熱潮也就如日中天咧。

光是在俺的如此文字裏,弗裏德曼對中國事務的說三道四已經專門被俺評頭論足過不止一次了吧。既然紐約時報像全世界其他主流媒體一樣都對中國事務的報道越來越多,甚至開辟了專門的版麵來報道中國、特別是中南海裏的動態以及道聽途說,那麽弗裏德曼對中國事務的關注越來越多,也就應該被咱們習以為常咧。弗裏德曼什麽時候開始把中國放在其寫作的彈著點範圍內,俺不知道,此前,他那部在全世界大紅大紫的《世界是平的》對全球化做出了非常具有美國式的表述不?既然世界是平的,那麽也就必然存在孫立平所謂“主流價值觀”,當然也就是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言必稱美利堅以至於到了姚中秋咬牙切齒說中國人對美國已經到了“濫情”的程度(中國人裏的左派和右派悉數如此概莫能外)。由是,弗裏德曼這種全球化立場,也就極大地限製了丫挺的對中國事務深入骨髓的了如指掌。看看弗裏德曼如此說辭吧,還是老生常談不是?想必,弗裏德曼對於現如今愈演愈烈的全世界穆斯林國家采取暴力行徑表示對美國侮辱伊斯蘭先知電影的憤怒是無法利用“世界是平的”之類的原則進行令人心悅誠服的解釋的。俺前些天就此的胡說八道提及了文明衝突的說法,讓俺欣慰的是,路透社不久就有評論說,此次穆斯林國家怒潮反映了“伊斯蘭世界與西方的文化鴻溝”,如此說法讓俺感覺很爽——雖然說路透們或許達不到許紀霖那樣“當中國遇到了達爾文”、以及俺給加上的中國遇到馬克思以及弗洛伊德,但畢竟,還是認識的文化隔膜乃至鴻溝的現實存在及其慘不忍睹的血腥爆發,不像弗裏德曼那樣的“平”。

看看弗裏德曼列舉的那五個例子吧。如此例子,俺都專題討論過不是?有什麽新鮮的麽?弗裏德曼從浩如煙海的中國信息裏選取出如此五個報道來,能夠說明什麽問題呢?無非就是想印證他文字的標題,那就是中國的轉折時期即將到來。如此說辭,一下子就讓人啼笑皆非了吧。香港張五常有關中國的問題在於到底是轉型快還是轉型過程中孕育的風險爆發更快的說法,問世怎麽著也已經十多年了吧,在這個意義上,張五常說辭所對應的,正是中國的轉型,或許也就是弗裏德曼所謂的轉折時期;如果把改革當中轉型的起始,那麽中國的轉折已經三十多年啦;而如果放在蘆笛的百年倒退的意義上,中國的轉折歲月已然數以百計咧……(當然嘍,如果放在俺的中國千年倒退的層麵上,中國的轉折無休無止不?)什麽樣的轉折呢?“即將”是什麽時候呢?弗裏德曼到此為止。這下,就看出來弗裏德曼不如章家敦了吧。雖然說章家敦的中國崩潰論的截止日期馬上就要到了,章家敦很可能會因為放言中國將於2012年也就是今年崩潰卻沒有實現而被人笑掉大牙,但無論如何,章家敦還是敢於做出具體時間的預測,並且,雖然說俺此前傳播的相關文字裏有人對章家敦的經濟決定論嗤之以鼻,但也未能給出否定經濟決定論並且補偏救弊找到非經濟決定論的其他層麵上的別開生麵另辟蹊徑,因此,章家敦的崩潰論到現在還是巍然屹立長盛不衰;何清漣煞有介事地振振有詞引經據典後蓋棺定論說中國三五年內不會發生大的動蕩和政治變革,如此說辭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吧?此外,如果放在裴敏欣有關“西方對中國的看法全都是錯的”背景下,弗裏德曼的說法是不是也如假包換地大謬不已?弗裏德曼列舉出習特勒銷聲匿跡、令計劃公子殞命、香港國民教育等等例子來,無一例外全部都還是在製度決定論的層麵上,徹頭徹尾一個製度主義的老生常談,連路透在穆斯林暴亂上的文化主義的一知半解都無法企及。比如,弗裏德曼列舉的例子裏,是不會涉及到開篇新浪網那些個社會新聞的,“複旦男生因私人感情問題砍傷同校女學生”、“女子流產後指使情人搶女嬰搪塞丈夫”、“男子酒後臆想被黑社會追殺 闖超市傷人放火”、“兒子因房產分配起糾紛強拆父母墓碑”……弗裏德曼敢於麵對如此活生生令人瞠目結舌的現象以及問題麽?弗裏德曼知道小悅悅、小伊伊、彭宇、許霆、挾屍要價、釣魚執法等等五花八門的事情麽?丫挺的能夠在其中找到什麽中國轉折時期即將到來的蛛絲馬跡麽?如果隻是很宏大敘事地習特勒銷聲匿跡香港國民教育之類的誇誇其談,而不去涉及凡夫俗子柴米油鹽雞毛蒜皮的區區小事,談什麽中國轉折?

而且,是不是真的存在什麽“中國轉折”呢?俺不知道,弗裏德曼在寫下如此文字時,腦海裏浮現出的是什麽樣的場景,或許在政治正確的先入為主之下隻字不提?反正,俺以為,如果弗裏德曼做如此詰問的話,那麽最好放在一個視野下,那就是蘇聯轉折是不是存在?蘇聯轉折的結果是什麽呢?顏色革命咧,四分五裂咧。不管是顏色革命還是茉莉花風潮,會不會是中國轉折的一個縮影或者前兆?如果蘇聯轉折就是四分五裂蘇聯不複存在了的話,那麽中國轉折是不是也如此這般?等等若幹年後人們談論其中國時,就像現在談論蘇聯那樣得從塵封的記憶裏搜尋?

是之故,既然中國轉折的方式和時間都無法確定,那麽憑什麽認為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習特勒掌權後不得不麵對如此轉折並且隻能是雙向的?就憑借著弗裏德曼感覺吊詭的獨裁政權和四億微博用戶?俺不苛求弗裏德曼具有中國人國民性、八零後的視野,但有關互聯網反動性,並不是中國的發明創造,在北非中東茉莉花風潮之際就已經流布於全世界,後來,西方人沒完沒了地談及“指尖上的民主”及其背後“懶人的行動主義”,弗裏德曼對此是不是有所了解?如果是,那麽這種互聯網反動性對於鄧聿文所謂的民主是不是構成了生死存亡的挑戰甚至嘲弄?如果聯係到釣魚島事件裏西安反日遊行把開日係車的西安人打成開放性顱骨骨折可能終身殘疾的話,中國的民主化浪潮會是何等血雨腥風的問題,弗裏德曼可曾想到過?中國的問題,真的是像鄧聿文之流那樣靠民主就能夠解決得了的麽?更何況,歐債危機之中,麵對希臘西班牙沒完沒了的民眾反對降低福利的抗議示威活動並造成秩序全麵癱瘓,西方媒體評論為“民主赤字”,這是不是也該讓鄧聿文弗裏德曼們有所體察?俺不是個反民主的主兒,俺還沒有到太監反對性生活的德高望重程度,可是,民主是不是能夠讓中國起死回生一了百了?這是不是該鄧聿文何清漣已經弗裏德曼們好好琢磨一哈的呢?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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