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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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在日益瞠目結舌的胡攪蠻纏之中迎接後中國時代撲麵而來

(2023-10-25 23:52:40) 下一個

咱們在日益瞠目結舌的胡攪蠻纏之中迎接後中國時代撲麵而來

   2012年9月10日

何必

要聞

日本今日確定“國有化”釣魚島方針……(略。)

此前曾經傳播過裴敏欣相關文字的中文版,現將“譯者”的中譯本和原文奉上。

(何必注,略。)

將上周傳播了上半部分的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發送完畢。

(何必注,略。)

李延明發來對此書作者的點評。

(何必注,略。)

王飛淩郵件組裏的相關討論。

(何必注,略。)

嗬嗬。

施工噪音裏的寫作。

好咧,把辛灝年的書稿全部分兩次傳播完啦。從辛灝年的敘述裏,或許也可以看到中國的一個大致走向吧。李延明還是眼睛裏不揉沙子,對辛灝年的基本立場和水平心知肚明如數家珍。

現如今,對於後中國的議論紛紛越來越多。雖然說,太多人並沒有使用、或許不知道“後中國”這麽的詞匯,但話裏話外還是涉及到了中國會不會存在的問題。李延明郵件組裏討論過,王飛淩郵件組裏也討論過。想必,在俺不知道的其他地界兒這種討論也會雨後春筍一般層出不窮五彩亂繽紛。

王飛淩郵件組裏的討論挺好玩兒吧?(李延明郵件組裏的相關討論容後傳播。)原本是針對人民大學張鳴的中國是不是找死內容的點評,同為人民大學的查道炯的短評頗為有趣不是?但是,複旦張家棟的說法卻把話題引向了“中國一直在這裏”這樣一個話題上。中國是不是一直在這裏?三十多年來,我黨以及中國是不是情況比以前有了改善?這是後來展開爭論的兩個主要問題。就中國來說,一個是抽象的中國,一個是具體的國家形態的中國。按照王飛淩的看法,中國並不是“一直在這裏”,曆史上發生了諸多被侵略者統治的情況;而紐約夏明對張家棟有關中國情況改善了的說辭的尖銳批評,很是入木三分不?(俺是比較認同夏明滴,還記得俺傳播過的王立軍薄熙來事件剛剛爆發時王飛淩郵件組裏的相關討論吧,夏明是其中俺最為同意的主兒啦,他一句“馬上要去動手術,有什麽話回來再說”很是牛耶。在那場討論裏,夏明是最旗幟鮮明地認為,無論是挺薄還是倒薄,都沒有從實質上看待如此現象,而真正應該關注的,是中國人的國民性——雖然夏明沒有使用這個字眼兒。在國民性的視野下,王立軍薄熙來現象就會有不同的感受。當然嘍,到現在能夠具有國民性視野者比較鳳毛麟角,夏明在那場討論中也就顯得勢單力薄並且時不常因為國民性視角而成為眾矢之的,但這並不妨礙他的發問一語道破天機,就像這次在中國是不是一直在這裏的問題上張家棟有關三十多年來中國情況好轉的結論而反唇相譏一樣。)顯然,夏明對張家棟的批評是非常不客氣的,“愚昧是不分教育層次的”,也就給張家棟蓋棺定論咧。(王飛淩郵件組裏,夏明具有如此風範,另外一個就是宋念申。他們都經常毫不留情地戳穿皇帝新裝的自欺欺人。俺傳播過王飛淩郵件組裏的相關討論,有目共睹不是?)再看張家棟給夏明的回複以及辯解,俺太似曾相識啦。不管是冼岩郵件組裏的那個謝小慶,還是俺在新華社的同事老陳幫助俺而推薦的那個什麽著名教授,太如出一轍了吧。看看張家棟的回複,讓人忍俊不禁耶。“如果你否認……我也沒有辦法……我相信很多人會支持我的觀點……”這比頑童吵架的水平還要低劣不是?夏明提及受教育程度,張家棟則文不對題地說自己的年齡小,這好像太南轅北轍了吧,是不是非得再說愚昧與年齡無關呢?年齡並不構成認識差異吧,與張家棟同在上海的韓寒不是把中國作協的負責人啦啦很下三路地罵得狗血噴頭啞口無言麽?就中國來說,年齡更是混不講理的優勢耶;而張家棟對王飛淩有關曆史的說辭置若罔聞避而不談,卻莫名其妙地對夏明提出美國會存在多長時間的問題,這樣的問題從何而來、為什麽會提出、夏明的在此討論的所有文字裏如何與美國搭界……等等,都太讓人千奇百怪了吧。這種場景,俺與那個謝小慶在郵件裏你來我往之中就是如此這般吧,整個答非所問,雞同鴨講。那叫討論或者辯論麽?東拉西扯,嚴重跑題,很具有些許蠻不講理的味道。而從張家棟的郵件簽名看,他還是個教授,俺太為這樣的教授(現如今中國這種教授數不勝數,謝小慶之流也算吧,而且還是什麽係主任,俺對他以及拉偏手的冼岩嬉笑怒罵之後,俺與冼岩也就徹底沒有了往來咧。俺倒是挺高興,就像侯寶林相聲裏說的那樣,(自行車鈴)“不響就不響吧,省得吵得慌”,不再與那些個胡聊八扯的主兒糾纏,對身體健康還是有好處滴。)的學生們擔心啦,有著如此混亂的思維,焉能不誤人子弟?

放開來看,張家棟所供職的複旦,恐怕也是海派的一個涓涓細流。海派這種胡攪蠻纏的路數,越來越走火入魔咧。最近非常熱鬧的一件事,就是葉檀在英國金融時報上發表係列文章,看看標題吧:《反智的人口增長理論可以休矣》。葉檀胸有成竹摩拳擦掌,連篇累牘地從經濟曆史文化等方麵要為計劃生育政策評功擺好。光是看這標題,就從根本上違背了葉檀自己宣示的自由派立場吧,哪兒有一星半點兒的“我不讚成你的觀點,但我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利”的蛛絲馬跡呢?“可以休矣”,說到底就是讓對方閉嘴,歇菜德洛維奇。而葉檀如此態度,比比皆是吧。咱們從葉檀力挺房產稅的說法上也看到,竟然說如果反對房產稅那就是反對宏觀調控反對抑製房價,怎麽樣?葉檀雖然文革後才上的小學,但是不是太具有文革傳統了?扣帽子打棍子上綱上線一應俱全,並且黨同伐異結黨營私。(至於說房產稅到底如何,俺早就專門喋喋不休過很多咧,最近賈康與任誌強就房產稅是不是能夠降低房價的爭論,能夠說明問題的一個側麵,但實際上,俺早就說過,房產稅必須從中國苛捐雜稅的問題上去看待。提高房產稅隻能增加委府收入但不可能壓低房價。如此話題俺以後還會繼續說三道四另當別論於此不贅。)葉檀在國美黃光裕與陳曉事件上也是語出驚人,認為陳曉是職業經理人,俺就指出,葉檀連職業經理人概念的基本定義都不知道,就敢大放厥詞,實在是無知者無畏耶。憑借著這種無知者無畏的氣概和膽量,特別是中國越來越女性化的底蘊,葉檀對人口問題展開了手忙腳亂的係列性絮叨,不成想,這下可算是捅了馬蜂窩。葉檀的誌大才疏馬上就顯得暴露無遺。葉檀第一篇文字剛剛發出,就立刻招致一片迎頭痛擊,等到第二第三篇出來時,一邊倒的反對聲音震耳欲聾,美國薛湧啦易富賢啦北大李建新啦等等紛紛加入了對葉檀的口誅筆伐的行列之中,但葉檀肉爛嘴不爛死乞白賴還是不依不饒,不懂得見好就收,非得把自己的係列文字公諸於眾完畢、哪怕破鼓萬人捶也好歹嘴上痛快了再說,以至於最終姚中秋也忍無可忍,模仿葉檀的句式用“唯理主義的人口理論可以休矣”的標題加入了對葉檀的批判之中。(姚中秋——秋風的身份是天則所的理事長,嘿嘿,盧躍剛也是天則所的理事,茅於軾盛洪……姚中秋的儒家說辭,如何與茅於軾們的普世價值同床共枕,俺非常好奇耶。)葉檀這回算是栽了大跟頭,盡管葉檀本人很可能死不認錯不願意認賭服輸坦承自己一敗塗地,但有目共睹的是,葉檀被駁得體無完膚(看在是個女流之輩的份兒上,俺也就不使用汙言穢語啦)。葉檀被稱之為上海第一支筆,去年央視評論員與俺推杯換盞之際說現如今的葉檀也牛哄哄得很,太多內部信息都可以獲取,所以為我黨及其委府歌功頌德溜須拍馬也就在所難免。但是,這第一支筆隻不過是“著名財經評論員”,葉檀不懂得一點,那就是術業有專攻,可以對財經現象評頭論足,但卻別去政治正確地為權力當走狗。人口問題畢竟是一個非常宏大的事情,太多人口學者在此已經把差不多一幫子都搭進去了,對人口問題乃至計劃生育政策的來龍去脈已經榮辱毀譽了如指掌,像易富賢李建新們,洋洋灑灑的數據文獻信手拈來口若懸河,相形之下,葉檀隻是浮光掠影走馬觀花蜻蜓點水隔靴搔癢,就像在如此重大而且舉世矚目的問題上發聾振聵獨樹一幟,隻要有專業人士稍微小試牛刀,葉檀就立馬黔驢技窮隻剩下聲嘶力竭坐地炮死纏爛打胡攪蠻纏的份兒,毫無招架之功遑論還手之力咧,太自不量力了吧。張宏良以前也引用葉檀的說法,也很憐香惜玉,不曾像對其他自由派人士那樣尖酸刻薄,想必姚中秋也是對葉檀有著護花使者的心結,沒有像他當麵嗬斥鄭永年那樣連續用了三個“無恥”,而隻不過說“可以休矣”。對葉檀的懷疑,俺大概是五六年前就開始了,後來看到其什麽房產稅啦職業經理人啦林毅夫回國何去何從啦等等說辭,越來越不靠譜,上海人那副自命不凡居高臨下對著國人不屑一顧卻又典型的殖民心態崇洋媚外的架勢一覽無遺。如此說來,現如今還在熱鬧非凡進行中的人們對葉檀的口誅筆伐,很是能夠看出來海派的真實底色不?而如果再放開眼看,海派如此自命清高此言不虛比比皆是吧,鄧正來、葛劍雄、朱學勤、蕭功秦、沈丁立、朱大可……當然嘍,如果再放開的話,韓寒、姚明、劉翔、周立波……當然嘍,如果再放開的話,胡蘭成、張愛玲……當然嘍,如果再放開的話,張春橋、姚文元、江青、王洪文、江澤民、朱鎔基、韓正、俞正聲、陳良宇、習特勒……小品裏範偉說,做人的差距咋就那麽大涅?如果說河南人是窮山惡水出刁民的話,那麽上海則有著花樣翻新的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吧。如果在如此背景下再說“中國一直在這裏”的問題,那麽如果在後中國的視野裏,上海恐怕是全中國(包括香港台灣)所有地區裏最先向殖民地投懷送抱的,成為比如日本的殖民地,或者像河南人焦國標公開宣示的那樣希望中國成為美國的第五十一個州,就像上海女人以嫁日本人為榮一樣。

在如此背景下,再去看張家棟的說辭,更加耐人尋味了吧。中國是不是一直在這裏?張家棟與王飛淩、夏明們的討論顯而易見不在一個層麵上。張家棟在價值判斷上,而王飛淩夏明們則是在事實判斷上。這之中邏輯上的巨大差異不言自明了吧。也難怪,夏明後來幹脆對張家棟的回複不置一詞啦。其實,這種狀況俺碰到得注定比張家棟王飛淩夏明們更多,因為俺成天到晚就是什麽後中國的鼓吹者。如此論調,遭遇到各式各樣劈頭蓋臉的或義正詞嚴或嬉皮笑臉或冷嘲熱諷或者嬉笑怒罵的批評,太稀鬆平常咧。現如今,能夠像張家棟、冼岩、張五常、鄭永年等那樣認為中國情況好得多甚至是五千年來最璀璨奪目時代者越來越少,人們都認為中國有了麻煩,而且麻煩越來越大,但是對中國的未來,卻有著大相徑庭的解讀、判斷和預測。比如,前麵夏明引用的中央黨校《學習時報》副編審那篇“胡溫的政治遺產”裏麵列舉的胡溫的負麵結果,就是一個代表著吧(當然嘍,俺與這個作者多次在什麽研討會上見過,俺一直認為該作者所奉行的這種製度主義說辭隻能掛一漏萬),而太多對中國何去何從根本沒有任何思考的主兒,聞得俺後中國說辭時條件反射般地搖頭反對,非常本能地認為中國不可能滅亡,要完蛋隻是我黨會如此,而中國“一直在這裏”。也就是說,張家棟此言不虛的是,“很多人會支持”其觀點。但是,這個“很多人”,都是具有盧躍剛稱之為“先知情結”的主兒們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當循序漸進詢問其如此這般大言不慚的蓋棺定論依據何在時,又無一例外都是蠻不講理的類似“如果你一定要否認這一點,我確實絲毫沒有辦法”等說辭、或者幹脆就是“沒有依據但就是這樣”的讓人瞠目結舌咧。

所以嘛,拋開我黨不說,後中國實際上就這麽潤物細無聲地潛移默化不期而至耶。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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