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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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中國遇到民主就愈發群魔亂舞時日無多咧

(2023-10-24 00:21:28) 下一個

當中國遇到民主就愈發群魔亂舞時日無多咧

                   2012年8月30日

何必

為進一步優化城鄉民主法治氛圍……(略。)

這類垃圾報道比比皆是不?

現如今拿著民主掛羊頭賣狗肉無處不在吧?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王飛淩郵件組裏的相關討論。

(何必注,略。)

李延明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施工噪音裏的寫作。

現如今的中國之亂是不是已經登峰造極?如果避免中國完蛋,是不是得走民主化的道路?民主是不是中國未來唯一的出路?怎麽樣才能讓中國躲過一劫?

李延明郵件組裏有個姓愛新覺羅而漢族名字叫做“金複新”的,現如今也三天兩頭給俺發來郵件,其中一個郵件的標題是“所謂的‘民主’,其實隻是一桌奸人做給愚民吃的權力公有製大鍋飯罷了”,表麵上看,這種論點很突兀,但卻是觸及到了問題的核心邊緣,而就是在中國,是不是真的存在權力公有製或者其他公有製,中國是不是存在過公有製;緊接著,今天他又發來新的郵件,標題是“帝製者,救中國之妙藥也”,俺以前也曾經收到過李延明轉發來金複新的郵件內容,這是個愛新覺羅家氏的後代,對於帝製有著別樣的情懷,一直就是帝製的捍衛者和吹鼓手。可現在,全世界對於帝製的非議綿延不絕,人類正在告別帝製,這是個大勢所趨。雖然從人類曆史上看,帝製或許未必比共和要差,但就人類發展到目前階段看,帝製的慘絕人寰卻是有目共睹的;更麻煩的是,現如今全世界碩果僅存的幾個帝製國家,都處於日益邊緣化的位置,而當今之中國,越來越多的人看到,從來就沒有脫離過帝製,不管是大清朝還是民國,更不用說我黨時期咧,並且,在我黨失去由於集體領導(也就是集體不領導)所導致的無皇(我黨豢養寡廉鮮恥的中國所謂新左派人物胡鞍鋼最近吹吹怕拍的“集體總統製”)、隔代指定、任期製等等,形成了帝製曆史上最為惡劣的形態,是帝製的一個非常惡劣的變種。或許,金複新們會強詞奪理說,現如今這種變態了的帝製不是帝製,他們主張的是要回到大清朝愛新覺羅家族時代的帝製。作為愛新覺羅家族的後裔,金複新有著如此九斤老太的情愫很是可以理解。隻不過,中國是不是可能回到大清朝是個問題;並且,是不是真的像他所言的那樣,帝製是救中國的“妙藥”則大可質疑。當下之中國,時無英雄豎子成名,各式各樣的說辭立場無奇不有。金複新也算是其中的滄海一粟吧。

民主能不能救中國呢?這個問題被討論了百年之久了吧。特別是中國改革開放之後,在經濟體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之後,人們看到經濟學家掌握霸占並且濫用話語權給中國帶來的禍害,(這兩天,茅於軾又在兜售市場原教旨主義,而厲以寧則發出了中國的貧富差距不是太大而是太小,必須進行優勝劣汰,才能實現崛起,如此論調,是不是讓人看了心驚肉跳?)轉而要求政治體製改革,尤其是六四後鄧小平在1992年南巡開啟所謂第二次改革之後,形成了經濟體製地動山搖而政治體製紋絲不動的跛足瘸腿的偏墜態勢,鄧小平南巡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二十年,政治體製非但沒有任何改善,反而在胡溫任上出現了嚴重的倒退,2004年劉軍寧就發出中國的改革出現了“折返”,如此趨勢愈演愈烈,到現在已經昏天黑地,是此之故,政治體製改革的呼聲越來越強盛,其中,民主化就是最為花枝招展的一個主力軍。

曾經作為胡錦濤智囊的俞可平在2006年一篇《民主是個好東西》讓全世界為之目不轉睛,俞可平的身份使得地球人都在猜測,這是不是胡錦濤本是人的意思的真實表示。盡人皆知的是,胡錦濤第一個任期必須與江澤民勢力進行周旋,胡錦濤深藏不露的作風也讓外界鬧不清楚胡錦濤的葫蘆裏賣的到底是什麽藥,不知道這個工於心計的主兒如果擺脫了江澤民勢力的騷擾糾纏會不會有什麽驚天動地的治國之舉,畢竟,江澤民時代全世界討論丫挺的接班人時,不管是曾慶紅還是胡錦濤,在經濟體製上已經很難有所作為,中國的改革路徑就是沿著先易後難的原則進行的,容易改的都改了,剩下的都屬於“攻堅戰”,必須等待政治體製有實質性的變化之後才可以繼續下去,比如是不是廢除國有企業製度,是不是實現貨真價實的選舉,是不是開放黨禁報禁,是不是實行軍隊國家化,是不是放棄黨指揮槍的原則,是不是采用多黨製,是不是奉行言論自由的公民權利原則,等等。適逢十七大召開前夕,俞可平如此文字,引發軒然大波,人們試圖從中看到胡錦濤下一個五年任期的基本政治方向。人們樂不可支地討論,民主是東西還是其他什麽?民主是不是東西?如果民主是東西的話那麽到底是個壞東西還是好東西?民主是個好東西對中國又意味深長著什麽?結果怎麽樣呢?去年俞可平一聲“如果繼續無法無天那麽人民可以收回權力”的發聾振聵,昭示了俞可平被胡錦濤邊緣化淪為離開權力中心區隻能在網絡上聲嘶力竭的貨色咧,換句話說,胡錦濤從來就沒有想進行什麽民主化,俞可平隻不過被胡錦濤利用為十七大之前製造輿論混淆視聽的跳梁小醜咧。於是乎,俞可平的惱羞成怒也就可以感同身受了吧。

俞可平的“好東西”那個時候,人們對黨內民主津津樂道,認為在目前中國的現實框架內,民主從我黨內部開始是個不得不麵對的路徑依賴。隻有我黨先開啟了民主化進程,中國的民主才可能浮出水麵。人們拿著毛澤東陳獨秀“黨外無黨帝王思想,黨內無派千奇百怪”的說法來希望黨內民主成為中國改天換地的分水嶺,希望中國的胡錦濤(現在又變成了習皇儲)能夠成為大陸的蔣經國或者中國的戈爾巴喬夫—葉利欽似的出手不凡驚天動地的主兒。但是,到現在全世界都心知肚明了吧,現如今中國,已經不可能再有什麽功德無量咧。這幾天,有關十八大七個常委的名單板上釘釘、政治局構成家喻戶曉,如此名單在網絡上不脛而走,傳播得街談巷議。一個北戴河會議,就決定了十三億國民的最高領導層,然後在十八大上交給與會者裝模作樣地舉手讚成“表決”走過場就萬事大吉,而到現在,連十八大召開日期都是個秘不示人的機密,哪兒來的什麽黨內民主呢?人們早就對作為執政黨最高權力機構的代表大會與政治局並列這種雙核共同存在使得執政黨最高權力歸屬成為一個無解難題的狀況詬病已久,但到現在有一絲一毫的改變麽?代表大會完全臣服於中南海,這是盡人皆知的事情,如此,黨內民主何來?如果黨內民主是癡人說夢,那麽中國的民主也就隻能是紙上談兵不是?

官方如此。那麽民間呢?舒可心說,中國的民主發端於社區。具體說來,業主委員會是中國民主的基本組織格式和形態,是民主的基本原子。俺越來越不認同如此論調啦。中國的民主發端於何處?隻能發乎於家庭。家庭作為一個共同體,是社會的最基本單位,更是社會的縮影吧。中國社會亂象頻仍,隻不過家庭破敗的外在表現。隻需要看看各自的家庭,其中的民主自由法治博愛等等狀況,就知道中國的民主為什麽舉步維艱寸步難行咧。比如,為什麽那麽多紅杏出牆者?婚外戀現象愈演愈烈,實際上就是香港模式的“有自由沒民主”(新加坡則相反——有民主沒自由)不是?家庭內部要求自由,卻沒有民主,無法形成權力匹配和利益協調機製,於是乎自由大發咧,超乎於法律倫常底線,就二奶小蜜一大堆啦。如此是不是給民主一個很經典的注釋?當然嘍,如此話題很大,另當別論於此不贅。

就民主來說,這簡直變成了一個臭不可聞的說辭。深圳徐景安曾經舉辦過什麽民主座談會,上海王煉利大姐在會上就指出,她周圍人沒有在乎民主的,對民主的說法不屑一顧。這種景象,咱們都太熟悉了吧。民主啦、自由啦、法治啦、普世價值啦等等,都越來越成為人嫌狗不待見的垃圾貨色。這背後,改革以來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裏知識精英的墮落是個根本因素,中國人裏的知識精英們壟斷話語權,把類似民主、所有製、公民權利等等概念弄得越來越神乎其神陽春白雪,不管什麽事兒,都得引經據典洋洋灑灑,製造著精英與普羅大眾之間越來越擴大的知識鴻溝,讓人看到知識人不是吃幹飯的。俺以前就引用過鄭酋午的感慨萬千說,可悲的是,民主被宣傳了這麽多年,到現在連大學裏的老師和學生都懶得聽了。“民主”混到了這個份兒上,也真是夠可憐的吧。這是中國的幸運,還是民主的悲哀?近來,《中國遇到達爾文》又被炒得不亦樂乎,實際上,俺在針對許紀霖就此在《東方早報》上的說三道四裏嬉笑怒罵提及,如果中國碰到馬克思會怎麽樣?如果中國碰到弗洛伊德會怎麽樣?而如果把達爾文、馬克思和弗洛伊德作為三位一體來看待,當中國遇到了這三位一體會怎麽樣?許紀霖單獨強調中國遇到達爾文,這顯然以偏概全咧。實際上,中國碰到了這三位一體(當然作為枝枝蔓蔓的還有其他,但就其地位和作用而言,這三位一體已經成為重中之重),才會有著後來的血流成河已經現如今的慘不忍睹。不消說,這三位一體在西方,說破大天去,也無法逾越宗教的魔爪,對於世俗政治和情欲的宣揚,都在宗教及其對人類行為規範的約束之內進行,但是,如果這三位一體來到了無神論的中國,就立刻脫離了宗教的潘多拉之瓶,徹底肆無忌憚咧。同理,按照這樣的句式,也可以討論當中國遇到了民主會是什麽樣?如果說三位一體是以作者為主體的話,那麽民主普世價值則是以洋鬼子概念體係為主體。人們碰到民主,如臨大敵,在中國遇到達爾文後所發生的物欲橫流叢林法則大背景下,對於民主的追求也就成為被中國人弄得高深莫測的曲高和寡的貨色。現如今,不論在什麽聚會或者飯局上,當有人煞有介事地提及民主時,馬上會遭到在座者的哄笑——民主值多少錢一斤?

但是,越是可悲越會引得百鳥朝鳳,那些個自以為是的中國人裏的人尖兒們在民主麵前趨之若鶩。寫作《給改革一個死刑判決》的陳永苗現如今已經不僅僅是倡導憲政民主啦,而是直接呼籲中國人都取得台灣護照而回到民國,丫挺的一如既往行文詰曲聱牙,讓台灣人看了不知所雲,隻是提出台灣護照也不是那麽好拿的,讓陳永苗文字閱讀越來越成為體力活的真理被印證得一塌糊塗不是?王力雄的遞進民主以及後來的矢量民主、袁劍的基層民主以及後來的社會重建,都使得如此在中國人裏算是出類拔萃者也未能免俗不是?2007年俺和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等人見到楊恒均,俺發現他對民主的基本概念以及相關討論幾乎一無所知,而就這,楊恒均還在光天化日之下自詡為“民主小販”,無知者無畏啊;至於說今年因為一篇《奔向重慶的學者們》而大紅大紫的榮劍,所指認的中國出路也是民主化;而像海外民運,更是臭名昭著,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給過俺蘆笛專門針對海外民運的文字,把民運批得體無完膚。而民運者,民主運動是也,如果沒有了“民主”這麽個前綴,就連個賣狗肉的羊頭都沒有啦,也就失去了拿著中國民主運動在全世界騙吃騙喝的家夥什兒。因而,民主被他們丫嚷嚷得遮天蔽日,也就可以知道隻不過是賊的們坑蒙拐騙的說辭罷了。

所以嘛,當中國遇到民主,更是會群魔亂舞耶。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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