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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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一黨生日讓咱看到中國特色對政黨政治貢獻居功至偉

(2023-10-16 00:30:23) 下一個

七一黨生日讓咱看到中國特色對政黨政治貢獻居功至偉

          2012年7月1日

何必

花開並蒂心向黨……(略。)

今天,這類垃圾文字數不勝數吧,垃圾中國,迎來了垃圾“黨”的九十一壽辰,無一例外垃圾化嘛。

今天是我黨91大壽的日子耶。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左派宋寶玲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美國毛派人士王希哲發來的相關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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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立凡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李延明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裝修噪音裏的寫作。

去年我黨九十大壽之際,舉全中國之力為我黨捧臭腳,花團錦簇歌舞升平,花費了太多咱納稅人的銀兩為我黨塗脂抹粉,開足了宣傳機器的馬力給我黨評功擺好。那時候,俺也連篇累牘傳播相關內容,對我黨嬉笑怒罵汙言穢語了很多吧。

我黨91歲啦。但凡到了這個歲數,都已經老眼昏花,老態龍鍾,步履蹣跚,老年癡呆。當然嘍,這種人格化的說法,是把一個政黨當中一個人來看。實際上,人類自從英國產生政黨以來,政黨的年齡與人的年齡以及各自的生命周期並不完全一致,通常情況下,政黨不按照人的生命周期生老病死,如果那些曇花一現的政黨可以看作是人的早夭的話,很多政黨的實際年齡要遠遠超過人。到了現如今的全世界各個國家的政治圖譜之中,政黨政治幾乎囊括了所有國家的政治體製當中,那些個總統製的國家自不待言,而像歐洲很多國家,比如英國、斯堪的納維亞國家、荷蘭、比利時、盧森堡等等,以及像日本之流以及泰國尼泊爾這樣亞洲國家,雖然名義上還保留著君主製,但早就僅僅是名不副實的象征性存在了,政治上也無一例外都實行政黨製度。可以說,政黨政治已經成為全世界各個國家的一種基本政治製度。(當然嘍,政黨政治與非政黨政治孰優孰劣並不是俺現在要討論的問題。)政黨政治之中,政黨本身也成為一個鐵打的營盤,黨員則成為流水的兵。不管是在美國、日本,還是在台灣,各個政黨裏的黨員可以朝三暮四,上午還是這個黨的支持者,午飯吃飽了撐的就改換門庭見異思遷,甚至像日本小澤以及石原那樣另立門戶自己組織一個新的政黨來謀取政治利益的現象也大有人在稀鬆平常屢見不鮮。因此,政黨的壽命通常可以比人的壽命長,這也是一個普遍的規律。但是,如此規律隻不過適用於人類的一般情況。中國的狀況則非常特殊。

我黨的理論祖宗馬克思也承認,英國佬是政黨政治的發明者。英國輝格黨和托利黨的出現,開啟了人類政黨政治的先河。馬克思的共產黨理論體係,不過是建立在馬克思是全世界無產者代言人的立場上,是無產階級之中的核心與積極力量的行動綱領締造者。因此,政黨政治原本就是來源於西方,資產階級政黨形態起始於英國,無產階級政黨理論則出自德國佬的馬克思。雖然說馬克思把自己稱作世界公民,但馬克思對於東方的全部知識都是照本宣科,馬克思一輩子都沒有離開歐洲半步,說自己是世界公民,無非是給自己戴上個冠冕堂皇的帽子,從馬克思的平生足跡看,說馬克思至多是個歐洲公民還湊合。也因此,馬克思的政黨政治說辭並沒有什麽值得稱道之處,雖然說馬克思為全世界無產者或者無產階級拉幫結夥黨同伐異建立了理論體係,但畢竟那隻不過是一個歐洲人的望文生義,對於中國來說太多南轅北轍文不對題。當然啦,以馬克思的經驗和那時候的狀況,對馬克思也無法太多苛責。畢竟,薩義德們的東方主義、葛蘭西們的文化霸權理論等等,都是馬克思死後的20世紀才粉墨登場的。雖然說,薩義德葛蘭西們與馬克思殊途同歸的是在對西方資本主義製度的批判,但畢竟,馬克思的視野還是無法與晚輩們比肩。而將東方主義作為一個獨立的理論體係存在,馬克思對此可以說一無所知。由是,對東方作為一個完全不同於西方的觀察對象來品味琢磨並且形成體係化了的說辭招搖過市騙吃騙喝,馬克思在此沒有一星半點兒的所作所為,也因此,馬克思的無產階級政黨論調,隻不過是對當時業已存在的資產階級政黨政治理論的鸚鵡學舌照方抓藥。

由此可見,不管是資產階級還是無產階級,政黨政治理論全部來自西方,沒有東方人什麽毬關係。

而政黨政治到了東方,就馬上走板變樣。不管在泰國、菲律賓、日本還是台灣,莫不如此。雖然說,東方接受政黨政治時間不長,注定隻是個曆史現象,但是從泰國紅衫軍和黃衫軍的勢不兩立、日本內閣走馬燈似的讓人目不暇接等等狀況看,政黨政治在東方被變幻莫測得五彩亂繽紛。

那麽中國(拋開台灣香港不談,俺喋喋不休,他們丫早晚獨立。)呢?中國有政黨政治麽?從戊戌變法到辛亥革命,從袁世凱到孫中山再到蔣介石,中國可曾有過政黨政治?這個問題很是有趣吧。

太多事情,一到了中國,就立刻變得詭異多端起來。中國可曾有過政黨政治,就像發問中國可曾有過市場經濟、可曾有過公共性等一樣,問題都那麽耐人尋味。雖然說,這種問題本身,就中了西方人的圈套,全部都是用西方人的視野來套用在中國這裏,但一個不爭的事實是,這些個概念、體係以及相應的製度,也都是來自於西方。如果討論起這些個貨色來,就隻能按部就班拿著西方的模式照貓畫虎。而如此這般的問題,盡人皆知,各執一詞,莫衷一是。

那麽,我黨是政黨政治的產物麽?或者說,我黨是一個名符其實的政黨麽?

一個有趣的事兒是,前些天那個自稱是什麽中國(工人)共產黨的宋寶玲們群發郵件,慷慨陳詞,斬釘截鐵要籲請我黨將黨指揮槍的條款寫進憲法。李延明隨即回複了宋寶玲們如此郵件,指出如果黨指揮槍,那麽軍費理所當然應該從黨費而不是財政裏列支。李延明回複如此郵件時,抄送給了俺。為什麽呢?李延明曾經在俺如此每天一篇的文字裏看到,討論黨指揮槍的問題時,俺提出“黨費養黨軍”的說法。俺如此態度,也是符合情理法的吧。本來嘛,既然要黨指揮槍,那麽黨就應該擔負起供養軍隊的義務,由黨員來供養軍隊,而不能將此推給納稅人。從全世界範圍看,主張黨指揮槍的,也就是我黨(朝鮮自不待言了吧,那也不是政黨政治的產物,更不會涉及黨指揮槍的問題。)一股獨大,隻此一家別無分店。

以此類推,擔負我黨要有所作為的,全部應該由黨費開支,不僅僅是軍隊,既然要召開黨代會,應該由黨費出吧,這天經地義不是?既然中宣部要大外宣,應該由黨費出吧?既然新華社人民日報央視求是都是黨的喉舌,所有開支都應該從黨費列支吧?既然黨的書記掌握著中國所有事務的最終決定權,那麽最終還是應該由黨費掏腰包吧?既然中國是黨政軍大權集於一身,並且黨指揮槍以黨代政,那就全部應該從黨費裏開銷吧?……

當然嘍,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形成了8000萬黨員養活十三億人的局麵。這注定是不可能的。

情理法上的悖論能夠得出什麽樣的結論來呢?問題的答案隻有一個,那就是我黨不是黨,就如同毛澤東鄧小平江澤民胡錦濤不是人一樣。

我黨用黨派利益覆蓋國民利益,用政黨利益偷梁換柱為國家利益或者民族利益,這也是盡人皆知的吧。開篇那張圖片是不是耐人尋味?愛黨不等於愛國,中共不等於中國。這原本是個太小兒科的常識了吧。可是,隨便找一個北京街頭上男女老少問一下,反黨是不是顛覆國家?太多人到現在還在如此基本的政治常識上被我黨經年累月騙得肝膽相照涅。也因此,當胡錦濤溫家寶這幫子娘養的來不來就代表中國人民時,也就不會有幾個人像俺這樣作嘔不止。

從政黨政治製度本身來說,黨員入黨退黨自由,采取備案製而不是考察製,黨員權利得到尊重,(譬如黨費收支狀況黨員具有知情權和決定權,)等等,都是太起碼的條件了吧;黨的代表大會製度高於其他黨的決策機製,形成黨內的最高權力形態,而不是由中央委員會以及什麽政治局淩駕於黨代會之上,徹底架空了黨代會,讓黨代會淪為花拳繡腿的表麵文章,這也是基本的要求吧……如此等等,哪一個是符合政黨政治的基本要求的?

現如今,人們越來越多地討論我黨究竟是不是一個政黨,並且從政黨的基本概念、組織方式、資源配置、係統成本、功能邊界等方方麵麵進行考察,發現我黨根本不符合西方人概念裏政黨的任何要素。於是乎,人們也就自然而然得出結論說,我黨不是黨,至少是在從革命黨向執政黨過渡的過程中,以毛澤東為首,鄧小平(江澤民胡錦濤隻不過是跟屁蟲)變本加厲,將一個政黨演變為一個不折不扣的利益集團。

但這種結論還是自相矛盾。從政黨本身來說,就是個利益集團。政黨的概念就決定了,它是主權國家之中各個階層裏麵一個階層(或者按照馬克思的理論稱之為階級)的利益群體的政治表現。也就是說,利益集團構成政黨無可厚非,政黨原本就是利益集團的一種政治形態存在。實際上,迄今為止全世界的政黨,無一例外都是本階層利益的政治存在。美國驢象兩黨當然是各自所代表的利益集團的存在形態了吧,歐洲如此,日本如此,台灣如此……

由是,問題並不能歸結為我黨蛻變(當然,說我黨曾經是革命黨這種說法,以及後來的蛻變是不是事實,這又是個問題)為利益集團。那麽,問題究竟是什麽呢?

在俺看來,中國沒有過政黨政治,就如同俺認為中國不曾有過市場經濟以及公共性一樣。(涉及到市場經濟、公共性,俺都曾經專題討論過,並且還會胡說八道,另當別論於此不贅。)國民黨那是個政黨麽?如果說國民黨的政黨化存在,那並不是從孫中山開始,而應該是從蔣經國開始。那麽,蔣經國之前的國民黨是什麽呢?朝廷。

蘆笛說,中國發生著百年倒退,俺則從市場經濟、公共性、私有產權等方麵胡說八道,中國發生了千年倒退。如果蘆笛百年倒退說法可以成立,那麽一個太簡單的邏輯就是,中國根本不曾走出過帝製。雖然說大清朝土崩瓦解不複存在了,但中國的帝製並沒有因此而銷聲匿跡,而是改換門庭巧立名目變成了另辟蹊徑的寄生蟲。俺早就喋喋不休過,帝製並不僅僅是一種國家體製,更是國民的心態,就像法紀不僅僅是製度更是文化一樣。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心目中的帝製情愫與生俱來盤根錯節深入骨髓生生不息源遠流長,可以說,每一個中國人都是帝製的存在。不信?去看看臭不要臉的曹長青“讚美你,我英雄的美國”、以及被冼岩稱之為“之流”的對薄熙來恨之入骨的薑維平對取代薄熙來的“老朋友”(薑維平語)張德江是何等溜須拍馬的吧,要知道,這可是在美國(曹長青)或者加拿大(薑維平)名聲大噪中國人之中的普世價值貨色,更不用說辛子陵救黨說之中希望明君呱呱墜地長袖善舞,當然,也就更不用說力挺專製的新老左派了吧。沒看見,號稱對任何中國事務都嬉笑怒罵的大嘴周孝正被胡錦濤接見了一次,就立刻浪子回頭立地成佛對胡錦濤歌功頌德卑躬屈膝了嗎?

由是,我黨非黨,中國人非人,有什麽樣的中國人,就有什麽樣的中國共產黨。從官方到民間,從廟堂到江湖,從上到下自始至終,萬眾一心眾誌成城形成著中華帝製的綿延不絕。

所以嘛,我黨——天朝已經91歲咧。

老不死的。河南人講話,俺靠嫩娘一百回耶。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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