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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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行佐利克中國經濟報告讓中國模式之爭再度泛濫

(2023-09-02 18:23:12) 下一個

世行佐利克中國經濟報告讓中國模式之爭再度泛濫

              2012年3月3日

何必

國務院辦公廳日前印發……(略。)

全世界還有哪一個國家的政府會出台這種文件?太他娘的“中國模式”了吧。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有關與時俱進中國特色的內容,或者說什麽中國模式的說辭,和有關現如今的中國以及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的貨色,五花八門琳琅滿目讓人目不暇接吧。

開篇,國務院辦公廳印發食品安全重點工作安排,什麽意思?中國人民以食為天,可現在,每一個在中國的人卻麵臨著“餐桌上的十麵埋伏”,已然沒有任何食品是不被瞄準假冒偽劣摻毒的了,早年間俺做電視節目時,就引用人們的話說,隻要在中國,除非死了,根本無法在無處不在的毒素麵前幸免於難,就算不進廚房,喝水也染毒,就算不吃不喝,喝西北風也有沙塵暴(現在更得加上PM2.5)。重點工作,也就意味著,還有非重點工作,食品安全領域居然會有非重點工作,咱們也就知道,咱們的政府——也就是被稱之為中國影帝的溫家寶治下的中國,已經墮落成什麽樣了吧。另外的消息說,國務院表示,“今年全麵排查嚴懲地溝油瘦肉精”。全世界還會有哪一個國家的政府會把這種太見不得人的勾當如此在大庭廣眾之下招搖過市,信誓旦旦地要排查嚴懲?地溝油瘦肉精已經無處不在深入千家萬戶,實在是中國模式的一個豐功偉績吧。中華民族到了得由紫禁城下令全麵排查地溝油瘦肉精的程度,這個國家何去何從,也就不言自明了吧。這還不說,前天俺的文字裏提及的現如今創造力登峰造極的中國人,已經發明出了屍體油,也早就在人們餐桌上粉墨登場,中國人在造假販私方麵的創造性讓地球人歎為觀止。去年,王岐山在全國兩會上麵對記者有關食品安全的發問,一句“我們很不好意思”讓全世界大跌眼鏡,今天,全國政協會議就要召開了,今年的全國兩會又會是個什麽樣,俺將專題討論,於此不贅;而今年全國兩會在食品安全方麵又會是什麽樣的態度,從今天國務院的表態上就可以看出個子醜寅卯來。而也就是去年,溫家寶針對中國食品安全狀況發出了“中國道德滑坡何等嚴重”的慨歎,終於在中南海裏有人羞羞答答欲說還休地部分承認現如今的中國人是古今中外人類曆史上最缺德的族群的現狀。

本周最熱鬧的事情,就是世界銀行發布了中國經濟的報告。有關如此話題,俺曾經專門討論過吧。世界銀行與中國的財政部和國研中心一道完成了如此報告,這種組合就很耐人尋味。而本周,在世行行長佐利克如此報告的發布會上,有中國“學者”大鬧發布會會場,成為當天鋪天蓋地的新聞。這個叫什麽“杜建國”的“學者”,(現如今,但凡見到這個詞,是不是已經很心癢難耐了?俺對中國專家學者的嬉笑怒罵可謂連續不斷,特別是,去年末出現的姚中秋有關“精英敗壞是中國社會失序的根源”以及幾乎同時出現的孔慶東事件、笑蜀事件、高華事件、方舟子韓寒事件、等等,都讓俺對中國知識人群體的惡語相向更上層樓吧?而且,網絡上越來越共識於,現如今的中國,“公知”已經成為一個不折不扣的貶義詞甚至罵人的詞匯,而這個來自法國的概念,原本是一個公共知識分子作為權力監督者和社會良知的守望者的稱呼,一旦到了中國這麽個大染缸,就立馬搖身一變成為汙言穢語啦,其中的變遷,令人唏噓不已吧?)對佐利克有關中國經濟、特別是私有化的喋喋不休怒不可遏,當場麵對麵對佐利克提出質疑並且大鬧會場。據說,這個毒見過(杜建國)是受了什麽占領華爾街活動的啟發,也去衝著美國佬大喊大叫。俺可以板上釘釘地說,老左派烏有之鄉上注定又會為了毒見過的壯舉山呼海嘯歌功頌德擊節叫好,歌功頌德山呼萬歲,民族主義國家主義民粹主義以及愛國賊們,又可以找到一劑強心針,看到了一個民族英雄像大猩猩小星星那樣冉冉升起如日中天,什麽毒見過的轟然出世意味著中華民族又有希望了等等。看到毒見過的所作所為,俺也是感慨萬千,丫挺的真是有種,具有著想當年郎鹹平麵對顧雛軍的風範,一準兒知道現如今反對私有化是人心所向,必定會吸引注意力,頃刻之間就會全世界大名鼎鼎,成為世界級的公共人物,特別是,中國在經曆了俺認定為改革開放之後最壞的領導人的朱鎔基的私有化風潮之後,人們對私有化已經恨之入骨咬牙切齒,能夠挺身而出大義凜然對私有化進行如此義正詞嚴的拒絕,實在是個太一本萬利的事情啦。隻不過,俺很是有些為這個什麽毒見過的行為感覺掛一漏萬,如此精心設計巧奪天工的事兒,還是被俺長年累月嬉笑怒罵中國的民族主義和毛左們一以貫之的路數不幸言中——如假包換地逢美必反,其實,與中國當代右派言必稱美利堅異曲同工,都具有姚中秋所謂對美國的“濫情”,隻不過立場不同罷了。問題在於,毒見過敢於大鬧佐利克的世行會場,丫挺的敢鬧中國央行周小川的會場麽?敢鬧全國兩會的會場麽?這點,恐怕不用問,連俺這樣的傻都心知肚明吧。毒見過選擇在佐利克的會場鬧騰,也是經過了深思熟慮的利弊權衡和安全性考量的,一準兒知道,鬧佐利克的會場不會招致中國警方的酷刑,隻不過是世行保安的非常彬彬有禮地請出會場,對於毒見過本人來說,沒有任何風險,又可以舉世聞名,包賺不賠,這等買賣,是不是一本萬利?如果丫挺的真是個英雄,去國務院或者外交部新聞發布會鬧一個試試看?既然沒有那個膽量,什麽英雄的稱謂還是歇菜德洛維奇吧。

昨天,緊緊追隨中國所謂的新左派(因為不斷有俺文字通訊錄裏新加入者,不得不老生常談的是,之所以用“所謂”,是因為香港丁學良曾經蓋棺定論,中國根本不存在什麽新左派,所謂的中國新左派無非是一幫子屁股完全坐在當局一邊的幫閑文人,但是為了稱呼簡便,俺還是使用新左派這麽個詞匯,隻不過要在其前麵加上這麽個“所謂”)對什麽中國模式大唱讚歌的冼岩發來文字,對佐利克的世行中國經濟報告提出了詰難,發問“薩克斯搞垮俄羅斯,佐利克搞垮中國?”(其實,冼岩如此發問就有著明顯的漏洞,如果說搞垮的話,應該是前蘇聯而不是俄羅斯。)確實,佐利克中國經濟報告,讓人想起薩克斯對前蘇聯的休克療法,最終讓前蘇聯分崩離析,在人類曆史上進入了故紙堆。比較起薩克斯與佐利克的藥方,很是令人歎為觀止。隻不過涅,俺曾經比較過俄羅斯的改革和中國的改革的異同,也專題討論過俄羅斯文化與中國文革在改革上的差異,使得問題一下子就變得很佶屈聱牙了唄。俺的基本看法是,休克療法之後,葉利欽的路數、以及後來普京的所作所為,比娘養的中國委府的什麽鄧小平江澤民胡錦濤習近平要強得太多啦。雖然說,老毛子也不是人的,但現如今的俄羅斯還是比中國要少了太多的慘絕人寰。就此而言,拿薩克斯與佐利克進行比較,頗為有趣,但問題遠不止比較二者方案那麽簡單。

針對世行佐利克的中國經濟報告,全世界都在說三道四評頭論足。地球人議論紛紛,中國會不會對佐利克報告言聽計從?中國委府會不會認為佐利克苦口婆心?中國當局會不會對佐利克的報告當做良藥苦口照單全收?世行報告發布後,李克強接見了佐利克,坊間分析這是一個非常強有力的信號,意味著習近平李克強委府認同佐利克報告,但佐利克本人卻說,不要指望中國出現飛速改革。

前麵,圍繞著佐利克的報告,人們也交頭接耳,發問,為什麽看空中國的預言家們總是落空?或者,就像最後那篇文字所津津樂道的那樣,中國麵對著如此困境,或許真的會壞事變好事?

人們雞一嘴鴨一嘴,你方唱罷我登場,好不熱鬧。但是,就像章家敦“中國崩潰論”的預言到現在還是人們爭論不休的話題,以及末日博士魯比尼以及克魯格曼對中國的看空唱衰依然為人們所街談巷議,特別是亨得利、查諾斯做空中國的基金賺得盆滿缽滿那樣,中國到底會怎麽樣,依然是人們最為關注的熱點話題,隻不過,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眾說紛紜勢不兩立。

問題到底出在哪裏?

華盛頓共識破滅,這已經得到全世界越來越多的人的認同,市場原教旨主義被當做狗屎,也在包括中國在內的太多國家裏成為現實。實際上,歐債危機裏德國的顯山露水,本身就是對盎格魯撒克遜自由主義說教的兜頭一棒和致命顛覆,歐洲大陸在德國法國有關加強財政紀律名義下專製主義風潮的風起雲湧,也是對市場拜物教的傾覆。

但是,華盛頓共識破滅後,是不是真的有雷默所謂的“北京共識”?是不是真的存在什麽“中國模式”?造假販私的中國人,在像孫猴子那樣撒泡尿然後寫上到此一遊那樣青史留名的勾當夢寐以求,能夠在人類曆史上雁過拔毛留下點兒尿臊味兒情有獨鍾,就像崔之元弄了個“重慶模式”得到中南海的認可讓丫挺的喜不自勝足以衣錦還鄉功德圓滿,卻根本不理會王立軍事件的驚天醜聞一樣。

是不是真的有中國模式?俺的看法越來越趨向於,中國模式確實存在,隻不過俺認為的在中國模式,並不是什麽值得歌功頌德的,卻是現如今的中國人是古今中外人類曆史上最壞的族群,或者去年小悅悅事件出來後香港媒體按照國歌句式發出“中華民族到了最缺德的時候”的意涵。昨天,俺就朝鮮事情說三道四了些許,就提及現如今中國內外交困,在全世界舉目無親,緬甸、朝鮮、菲律賓、越南、韓國、日本等中國的鄰居,沒有一個不與中國交惡的,而中國人(包括法人和自然人)在全世界也變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新一輪的排華浪潮風生水起愈演愈烈。

不管是世行報告,還是有關中國模式的穩定性討論,無一例外的是什麽?全部按照西方人的框架來套中國的現實,給出了各式各樣的模型推斷出來的數據。但問題是,這些模型是不是具有專門針對中國人道德和情感因素的設定維度?不久前,俺與韓國金珍鎬教授談論如此話題時,就特別指出,分析判斷中國事務,如果沒有係統的八零後現象的視野,那麽一切都可以免談閉嘴。現如今全世界都在對中國議論紛紛,但是,全世界有幾個人看到,中國具有著人類曆史上空前絕後的八零後現象?這個現象越來越具有生死攸關的意味。

而且,佐利克報告與薩克斯療法異曲同工的是,都是在製度決定論上兜圈子,但問題真是這麽簡單麽?佐利克也好,最後這個凱文也罷,是不是看過王飛淩的《中國的宏大試驗》?特別是俺不厭其煩反複引用王飛淩的結束語——【最近,一名資深的中國學者評論道,自19世紀以來,中國領導人就有了“在緊要關頭總是選擇去走最愚蠢和最災難深重的道路”的傳統。如果他的說法是對的,而中國現在的這些宏大試驗確實不可避免地帶有重大風險和不確定性,那麽世界需要準備好去應對中國大實驗室的成功和失敗所帶來的後果。】?中國人裏,左派和右派都在喋喋不休地就什麽所有製、普世價值你來我往不共戴天,討論著中國到底應該改革還是革命,但有幾個人能夠達到差不多百年前魯迅的檔次——“最要緊的是改造國民性,否則,無論是專製,是共和,是什麽什麽,招牌雖換,貨色照舊,全不行的。”製度層麵的花拳繡腿已經太多太多,眼花繚亂讓人頭昏腦脹,可是,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一語中的,所有的自由、民主、憲政等等製度設計、供給與應用,全部都是桌子上的器物,但前提條件是必須有桌子的存在和安全,可這個桌子是什麽?文化。如果桌子坍塌了,什麽自由民主所有製普世價值,當然不可避免地扯蛋啦。

俺讀有關比較經濟體製的著作,那還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呢。但是,真是看比較文化學的東西,現如今也就是北大樂黛雲之類的一些細枝末節隻見樹木不見森林的蠅營狗苟之作。像上海同濟朱大可那樣從文化人類學角度批判中國人的國民性的,絕無僅有。可是,如果沒有對桌子存在與安全的討論,所有製度層麵上的爭論不休,是不是顯得非常無聊和徒勞?

所以嘛,佐利克報告也就這麽成為一個逗你玩兒的勞什子了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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