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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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華網刊登毛澤東收拾彭德懷是因為擔心自己被鞭屍耶

(2023-09-02 18:10:48) 下一個

新華網刊登毛澤東收拾彭德懷是因為擔心自己被鞭屍耶

         2012年2月29日

何必

……跟隨彭真同誌親身經曆了許多重大事件……(略。)

有關毛澤東的說辭,還是琳琅滿目吧。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在香港的中國所謂新左派成員王小強弄的出版物。

(何必注,略。)

王希哲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如何評價老毛,俺可算是這麽八年多截長補短地就得就此說三道四一番吧。俺也說過,表麵上看,評價老毛已經是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對政治立場進行分門別類的一個標尺了,從對待老毛的基本態度,就可以判斷和知曉這個人的政治傾向。

一個非常有趣的現象是,讚同老毛者,基本上都已經到了耄耋之年,老態龍鍾。反正,俺長年累月在電視台裏騙吃騙喝,人們怎麽說?電視是年輕人的活計,也就是說,到了俺這把歲數還是電視節目第一線的,絕無僅有。當然嘍,俺隻不過是給電視台打零工,不算電視台的正式編製,自然也就不可能像電視台裏同齡人那樣,到了一定年齡就升官發財去咧,電視台也與俺不簽訂任何勞動合同,因此,在第一線幹也就在所難免了。不管是在央視,還是北京台,十多年裏基本上都與年輕人打交道,太知道他們對老毛是什麽樣的基本看法了——嗤之以鼻,汙言穢語,太多人一提起老毛來,什麽惡霸流氓等等說辭劈頭蓋臉就來了,比這惡毒的語言數不勝數。俺周圍,讚同老毛者少之又少。老左派曾經吸引過像陳永苗、鄭現莉那樣的年輕人,可後來,陳永苗被逐出烏有之鄉,鄭現莉則實在無法忍受老左派們的喪心病狂胡言亂語主動漸行漸遠,老左派裏的年輕人越來越稀缺,以至於老左派竟然會拿著一個八零後讀毛澤東之後的感想大做文章並且借題發揮說中華民族有希望了,這種景象,在自由派那裏是絕對不會出現的吧,咱們無論如何聽不到當代右派們會對一個什麽八零後九零後對西方讚不絕口就認為中華民族可以起死回生了吧?如果毛派人士群體等同於養老院,其前景如何,是不是不言自明?洋鬼子說啦,一個學術爭論鹿死誰手最終水落石出,並不是因為讓對方心服口服,而是因為對方死啦。哈哈。換句話說,毛派與反老毛之爭,最終會是比拚誰更能夠行屍走肉苟延殘喘的壽命長度啊,在此,哪兒有什麽誰對誰錯呀。如此,當現如今中國的年輕人們或者對老毛咬牙切齒,或者無毬所謂時,毛澤東在中國未來的命數也就自不待言了吧。

另外一個很有趣的現象就是,國外的毛派比國內的要多。比如,前麵的王希哲(快奔七張兒去咧)、以及同樣在美國的黎陽、加拿大的李憲源、徐向東(向東兄有段時間不給俺發送材料啦,與崔之元一樣,恐怕把俺從通訊錄裏刪除了吧。對此,俺無毬所謂耶,俺對於各式各樣的內容,照單全收,經過編輯整理傳播出去,左派既然如此小家子氣,一個個都像加拿大那個無錫娘娘腔李憲源的德行樣,小肚雞腸,容不得不同意見,並且聽不了俺對老毛以及像什麽周恩來啦、陳獨秀啦李大釗啦等等的嬉笑怒罵冷嘲熱諷,就像俺在香港時針對俺罵周恩來“外事無小事”的原則是個不折不扣的喪權辱國貨色而被徐向東通訊錄裏的毛派人士破口大罵一樣,左派那點子水平和胸懷俺早就了然於胸,不管是徐向東這樣的毛派,還是崔之元那樣的新左派,不給俺發送材料,結果嘛隻有一個,那就是俺如此文字裏左派的內容越來越少,這當然怪不得俺吧。反正,俺的文字對於發送者來說,有你不多沒你不少,愛誰誰愛怎怎吧,扯蛋唄。哈哈。)、以及旅居海外的吉安等等,相形之下,國內的毛派人士遠不如國外的主兒們活蹦亂跳的。其實,俺當然知道,但凡在國外的中國人,都比在國內的更愛國,不管是左派還是右派。閻學通出國之前,也是個著名的憤青,可自打出國之後,就徹底改頭換麵成為一個民族主義者咧。他不久前在紐約時報上那篇文字《中國如何擊敗美國》,雖然這個標題到底是出自報紙編輯還是閻學通本人之手到現在誰也不出來澄清,但文字內容(俺曾經全文傳播過)還是很令人心驚肉跳的吧。為什麽在國外的中國人更加愛國呢?因為,在國外他們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融入白人中心主義的社會。常凱兄就介紹說,洋鬼子打心眼兒裏看不起中國人,德國人也是一樣,常凱兄經過據理力爭甚至對簿公堂,讓讓德國鬼子理屈詞窮。實際上,這種狀況俺不管親身經曆還是耳濡目染得太多啦。吉安的文字裏有耐人尋味的記述,那就是不管是黃香蕉了幾代,還是無法避免被看作是中國人的命數,像俺不久前提及那個加入美國籍的主兒(會認為八國聯軍火燒圓明園是有情可原,因為在中國人先殺了來使並且讓屍體慘不忍睹,八國聯軍沒有殺人,隻不過燒了圓明園,相形之下,人和物到底哪一個更值錢?所以,米國人比中國人高貴多了,俺對於八國聯軍燒圓明園孰是孰非姑且不談,問題是,加入了美國籍,卻還是要來內地賺中國人的錢,太讓人唏噓不已了吧),以及像曹長青那樣“讚美你,我英雄的美國”的主兒(王飛淩郵件組裏針對韓寒現象有人提及,連曹長青那樣的反共者都認為韓寒是個騙子,但是,曹長青反共就讚美起美國來咧,什麽玩意兒哦,看看同樣加入外國籍的楊恒均是怎麽說的吧,他才不會去批評美國呢,他更願意批評中國,因為批評實際上是一種愛護,美國佬明白這個道理,對批評求之不得,唯獨中國人是聽不得批評滴,嗬嗬),還有像焦國標那樣“中國應該成為美國第五十一個州”、“應該把中國人的祖墳都刨了”、“如果美國軍隊進攻中國,會自告奮勇去帶路”的主兒嘛,俺都夯不啷一次性都歸類為漢奸的行列,應該是如假包換吧。曹長青焦國標們,還是沒有達到閻學通、李憲源、徐向東、吉安等那樣的境界,根本不知道,在洋鬼子眼裏,中國人就是比猶太人更應該殺無赦的王八蛋。在法國的邊芹最近寫了有關西方人是如何挖空心思褻瀆中國的(網上可以看到,俺今後會傳播滴),就可以知道洋鬼子對中國的心底裏的判斷和立場咧。所以,在國外的人飽受如此淩辱,比國內的人更加愛國也就在所難免。或者,一言以蔽之,除了中國,他們沒有其他可以愛的。俺的中學同學到美國的大學裏擔任教授經年累月了,對俺提及,六四後,當地電視台請他去解讀中國事務,洋鬼子那份尖酸刻薄讓他這麽個原本對中國無毬所謂的主兒也不得不對洋鬼子的冷嘲熱諷忍無可忍奮起反擊,不由自主地成為中國的捍衛者。去年俺泡妞兒那會兒,碰到一個早就加入冰島籍的娘兒門兒,還見了麵咧。他家號稱周遊世界,看到了太多牛鬼蛇神,爾虞我詐,最後還是物歸原主,到中國來找另一半啦。俺當時就對其說,這種異地戀情的成功率幾乎為零(其中的原因不屬於今天的話題範疇另當別論於此不贅),可人家那對中國的情有獨鍾很是讓人匪夷所思——早知道現在何必當初呢?而且,真是讓其放棄冰島國籍就立馬打死丫挺的也不幹啦——哈哈,兩麵三刀吧,就像網民針對李憲源主張中國公有製和社會主義時問丫挺的為什麽不回來打到資本主義走狗時,李憲源怎麽說?他回來可以,但必須讓企業停止私有化!哈哈哈,李憲源以為丫挺的是誰呀?不說惡貫滿盈的我黨,任憑誰也不會因為你李憲源回中國來就如此興師動眾大動幹戈啊,李憲源竟然如此厚顏無恥,國外毛派隻是會在資本主義國家裏享受言論自由,叫囂中國應該回到老毛,可他們丫自己卻不肯放棄資本主義的福利,回到中國來和毛派們一起出生入死浴血奮戰,由此可見他們丫是何等貨色了吧。以前俺每天將如此文字用電子郵件發送給全世界數以萬計的收件人時,就有在美國的毛派人士對俺的在老毛問題上表現得非常不畢恭畢敬而怒不可遏,說俺應該好好學學張宏良的文字(丫挺的不知道,俺和宏良兄曾經推杯換盞過耶),如果俺有機會去紐約,他會當麵和俺辯論。(哈哈,你媽的,為什麽俺去紐約而不是丫挺的來北京呢?國外毛派是不是混不講理?)那麽,愛中國,就必須有具體的目標,毛澤東,就是一個對象。愛屋及烏嘛。在如此屈辱之中,對毛澤東的頂禮膜拜也就更加走火入魔。

就俺本人來說,早就旗幟鮮明地標榜過立場,俺既不讚同老毛,也不讚同現如今右派們喋喋不休的什麽憲政民主普世價值。俺認為,比左派和右派區分更加重要的是,按照樂觀主義和悲觀主義來分門別類。無論左派還是右派,都還是具有這盧躍剛所謂中國人普遍存在的“先知情結”,一個個都像江胡騙子,或者老北京天橋賣大力丸的——吃了俺的藥,保你整宿堅挺不軟……想當初,俺對郎鹹平嬉笑怒罵時,就引用趙牧的話說,郎鹹平在郎顧之爭裏,“看對了病,開錯了藥”,而俺越來越意識到,中國已經不可救藥,但凡給中國望聞問切尋醫問藥試圖治病救人,最終隻能貽笑大方漏洞百出。無論是左派的社會主義、公有製、毛澤東,還是右派的私有化、言必稱美利堅、普世價值,通通如此,就到了隻要給中國開藥就不可避免自欺欺人自取其辱的尷尬境地,怎麽樣?到現在被俺不幸言中了吧,看看郎鹹平現在還對中國望聞問切麽?所以嘛,姚中秋(秋風)當麵痛斥鄭永年三個“無恥”,但實際上,姚中秋和鄭永年都是一個檔次的,隻不過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糾葛罷了。鄭永年認為現如今的中國是五千年來最為盛世的,這當然已經恬不知恥登峰造極,而姚中秋看到了鄭永年的無恥,卻以為儒家可以讓中國幸免於難,又是癡人說夢了吧。所以嘛,或許是人生觀討論那句著名的話——“人生的路怎麽越走越窄”的發問,他媽的形成了俺此生的妖魔附體的詛咒和冤家路窄的宿命,悲劇的性格演變為性格的悲劇,經年累月就這麽“越走越窄”啦,隻不過俺也曾經說過,現如今已經不是俺或者什麽娘養的潘曉的路越走越窄,而是中華民族乃至中國(當然,更是全世界的中國人)的路越走越窄耶。俺這輩子都淪落為看空唱衰的主兒,也互為因果地淪為孤家寡人舉目無親一貧如洗的貨色,那麽,這是不是一個標誌性的走向呢?中國是不是也會如此?俺這麽個社會最底層的混混兒,曠日持久的烏鴉嘴,但太多的事情都讓俺不幸言中了吧,不管是楊佳、三聚氰胺、烏坎、人民的幣匯率、房地產、哥本哈根—坎昆—德班氣候峰會、華爾街金融海嘯、阿克毛以及那三個菲律賓毒販之死(俺對吳英的命運認為很可能會成為中國模式的犧牲品,昨天,王岐山咬牙切齒地說,要嚴厲打擊非法集資,如此說辭給吳英案件帶來了新的變數吧,俺對常凱兄說,吳英案件根本不是個簡單的刑事案件,而是中南海爭權奪利的砝碼,因此,取決於誰勝誰負,或者說,早就被政治化啦)、錢雲會、笑蜀—鄭永年—秋風現象、等等。如果按照王飛淩自己說是個“不可救藥的樂觀主義者”的話,俺就是個不可救藥的悲觀主義者。問題在於,到底誰可以準確判斷和預測中國事務,唯一的真相大白也就隻能以此為界定、易言之按照陳腐不堪的話來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了吧。(當然嘍,王飛淩《中國的宏大試驗》裏,還是表明了他對中國如此險象環生的憂心忡忡。)

老毛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呢?開篇新華網登載了彭真秘書的訪談錄,提及毛澤東擔心彭德懷對他的反對是因為“毛澤東擔心被鞭屍”,哈哈,如此說辭,在溫家寶掌管的新華社的網站上粉墨登場,意味深長不?估計,這種文字又會被老左派鋪天蓋地罵得狗血噴頭。隻不過,俺更感興趣的是,如果毛澤東有著如此心態,那麽他會有著什麽樣的所作所為呢?一個一股獨大數一不二的黨國領導人,如果成天到晚擔心自己被鞭屍的話,那麽這種心理狀況會讓黨國如何呢?如此,中國人這麽無情無義,也就可以找到部分發源地了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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