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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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英敗壞源於中國知識人群體性絕情

(2023-09-02 17:58:35) 下一個

精英敗壞源於中國知識人群體性絕情

                         2012年2月27日

何必

近日,同濟大學教授朱大可發布微博稱……(略。)

餘秋雨的悲劇是中國文化的悲哀……嗬嗬。

這什麽中國知識分子,評頭論足的可是太多了吧。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李延明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李延明所發這篇文字裏,討論了所謂帝王文化、中國的統治階級和統治集團等問題。看起來政治遺產,實際上麵麵俱到卻言之無物。對於中國的知識人的認識,也非常膚淺吧。

俺當然認為,現如今的中國依然處於帝製時代,而且三番五次強調過,現如今比起我黨之前來,麻煩在於是個沒有皇帝的帝製,皇帝銷聲匿跡了的帝製,比納粹當然更加危險而且歹毒。至於說李延明所轉發的這篇文字裏所涉及的帝王文化與中國知識人的關係,有工夫再說吧。

不得不再度重申的是,俺早就振振有詞在,現如今的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是古今中外人類曆史上最壞的族群,而在這個最壞的人渣兒群體之中,中國人裏的知識精英又是墮落速度最快的;俺不認為我黨時代的中國存在什麽知識分子,特別是在知識分子這個詞出現的發源地法國的左拉和德雷福斯的意義上,更是如此。這種話俺喋喋不休得太多了,長年累月閱讀俺文字者會認為俺又在說廢話。為什麽要要重複呢?原因就是俺的如此文字的閱讀者不斷有新加入者,俺雖然不可能把相關討論重複一遍,但一些基本概念還是得不厭其煩地介紹一下。列位看官,海涵則個。

經年累月每天一篇,壓迫著俺不得不對很多問題窮追不舍,而不滿足於“問題的提出是問題的解決的一半”,把問題放在那裏就可以束之高閣萬事大吉咧。就如同張木生評價胡錦濤“抱著定時炸彈擊鼓傳花”、是個既無能力又無血性的主兒,可俺的問題就是,為什麽中國會容忍這麽一個王八蛋胡作非為,並且全世界對此都無可奈何?其中的形成機製到底是什麽樣的?實際上,俺在電視台負責每天的通常都是十幾個的新聞後的評論,也迫使俺不得不對很多事情必須有著更加勤奮的胡思亂想。

從前麵的內容看,毛澤東和我黨收拾中國的知識人,這種勾當已經太多了吧。光是鐵流(黃澤榮)編輯的這種《往事微痕》,俺傳播了也得有不少了吧。中國知識人的興衰史,究竟是個什麽樣的路徑和表現呢?如果從帝王文化的角度看,這又意味著什麽呢?最近,針對越來越瀕臨徹底土崩瓦解的中國,蕭功秦和笑蜀都發出了超越左右分歧達成共識的說辭,而這種叫囂最近簡直數不勝數吧,不管是張木生劉源們,還是什麽仲大軍,都在呼籲超越左右之爭吧。對此,俺也早就說三道四過,這種超越實在是他媽扯蛋,不可能吧。而其中,笑蜀的粉墨登場,更是讓人啼笑皆非。昨天,王飛淩郵件組裏發來文字,針對美國的華人教授在方舟子和韓寒之爭上評頭論足,熊培雲等等都說三道四,笑蜀也跟著當仁不讓。可是,就如同俺去年針對笑蜀那番像斷了脊梁骨的癩皮狗的言論而具有的嬉笑怒罵,使得俺對他有了更為透徹的認識。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也對俺說,與其認為姚中秋(秋風)有關“精英敗壞是中國社會失序的根源”可以被稱之為“秋風現象”,不如說笑蜀的“五不碰”更加意味深長並且超越了文人圈子而成為一個公共事件。蕭功秦、笑蜀……中國的知識人,現如今都已經到了如此地步咧。

說到姚中秋,有關精英是社會敗壞根源,問題還是存在——為什麽會如此?

姚中秋本人,也是個“史家”的書香門第,知識人家庭耶。

去年元旦時,俺給列位的新年祝詞裏提及,俺會更多地關注中國人的國民性問題;而今年,俺感覺國民性問題還需要細化,而更加關注國民性之中中國人的情感狀況。

姚中秋在最近發言稱,現如今中國的亂象根本不是什麽國民性問題,而應該向儒家回歸。而在另外的場合,姚中秋認為蔣慶是現如今中國思想界裏屈指可數的傑出人物。實際上,姚中秋自己或許沒有意識到,他的如此立場也使得他自己也不由自主地加入到了敗壞社會的精英行列之中。

既然關注中國人的情感問題,那麽就必須指出,這種關注和深圳徐景安的什麽情感嗬護中心完全是兩碼事。老徐還在為什麽汪洋的幸福廣東鞍前馬後東奔西走樹碑立傳呢。這種為貪官汙吏歌功頌德的勾當,現如今越來越多了不?崔之元是吧,徐景安是吧,……所以嘛,中國知識精英賣身求榮,真可謂左右逢源了唄。

既然關注中國人的情感最快,那麽就不可避免地從各式各樣的現象當中吹毛求疵尋找蛛絲馬跡。誰知道,這一看,比比皆是令人瞠目結舌。

說幾個現象吧。

俺雖然說是社會最底層的混混兒,但是無論是人生觀討論之際,還是1987年從監獄裏出來之後,都與中國的知識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出獄後更是由於參與了金觀濤們所幹的《走向未來》叢書、此後又加入到了陳子明王軍濤李盛平們的民辦研究所而趟入了這潭渾水。俺的周邊,騷人墨客數不勝數,並且由於俺本人也是個從來不消停的主兒,因此不斷結識新的大名鼎鼎的人物。這個過程連續不斷。到現在,國內外大名鼎鼎的中國“文化人”或者思想界理論界學術界的精英們,差不多都有過聯係。

比如,中國科學院,那是什麽樣的地界兒啊。可是,科學院那幫子科學家們,一個個都是什麽樣的貨色呢?千奇百怪牛鬼蛇神耶。其中一個,有個獨生女兒,二十多年前就去了國外,並且成為外國人,到現在依然長年累月在國外,父母與獨生女的關係,一直就非常緊張,那老太太對獨生女是什麽樣的絕情的話都說得出來,並且心甘情願地把僅有的房產留給了外人。如果說這僅僅是個特例或者偶然現象的話,那麽如果曆數北京乃至全中國科研院所大專院校的專家學者們,可以看到太多令人匪夷所思的現象了吧。

2001年俺在挪威時,也碰到過一個嫁給了中國人(俺見到她時已經離婚了)並且生有一子的挪威女人,她給自己取了個中文名字叫王月梅,對中國一往情深讚不絕口。俺在挪威觀感裏提及,她最渴望的是什麽?就是在前夫老家的蘇北地區農村的經曆,她眉飛色舞地津津樂道,在那裏,街坊四鄰到訪根本沒有什麽事先打招呼一說,基本上全都是不速之客,不請自來,這種情形讓她這樣在死氣沉沉(去年俺碰到一個全世界非常著名的荷蘭資深記者,他聽說俺去過挪威,說那是全世界最無趣的地方,當然啦,他緊接著就說荷蘭是僅次於挪威的無趣之處,嗬嗬)的挪威感覺神清氣爽大開眼界心往神馳。俺聽了王月梅如此評價,張口結舌無言以對——感情,洋鬼子對中國的興趣,是咱們都不屑一顧要改變的習性。中國農民的這種行為方式,是為咱們城裏人所不齒的吧,而在中國知識人圈子裏,這種做派會被認為是非常沒有“教養”,那麽,中國知識人的這種教養,到底給中國帶來了什麽呢?中國人流傳著“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對於讀書人有著千百年來的頂禮膜拜,但讀書人到底在中國的文化之中是個什麽樣的角色呢?特別是,1949年我黨掌權之後,在曆經了五七反右、文革、六四等等對知識人的整肅之後,中國知識人的品質又是什麽狀況呢?

如果說,中國農民還具有著讓全世界豔羨不已的情感狀況的話,那麽在城市裏呢?俺越來越切膚之痛於,中國的精英們與普羅大眾的情感狀況的差異。眾所周知的是,被精英們看作是下裏巴人不入流不高雅的市井流民,七大姑八大姨,家長裏短噓寒問暖,你來我往好不熱鬧,而那些人模狗樣的知識人或者精英們呢?“雞犬之聲相聞老死不相往來”。他們講究的是什麽?“君子之交淡如水”,一個個恬不知恥地把自己當做是君子(有關中國現如今是不是存在君子的話題,前些天俺就專門說三道四過吧),然後對於人情荒蠻世態炎涼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認為這是向這普世價值熱臉貼冷屁股的大勢所趨,實際上心底裏卻是王朔那樣“我是流氓我怕誰”的痞子心態。俺長年累月孤家寡人,有時候看到那些曾經被俺看不起的“小市民”家庭裏狐朋狗友截長補短胡吃海塞蜚短流長,讓俺好生羨慕。俺不知道,中國知識人的這種情感荒疏,是不是真的給人們帶來了權利意識的覺醒,還是給中國的行將就木來為自己挖掘墳墓。

這還不說,中國知識人之中出現叛徒奸細的比例,要遠遠超出普羅大眾。特別是我黨專權之後,知識人自身的表現實在令人慘不忍睹吧。俺曾經就聶紺弩現象描述過五七反右、文革期間像什麽黃苗子吳祖光等人告密的狀況吧,那些勾當,是不是太讓人毛骨悚然了?那麽現在呢?看看海外那些個民主鬥士們是如何所作所為的吧,在王若望的追悼會上各派竟然大打出手讓紐約警方介入,中國人、特別是知識精英們的嘴臉也就很令人唏噓不已了吧。

如果說,中國知識人都以鄰為壑的話,那麽在知識人的家庭裏麵呢?俺也看到了太多對於親情友情和愛情的背叛、顛覆和侮辱。俺太知道中國知識人家庭裏是什麽樣的狀況啦。因此,就像最初俺稱之為全球華人黑社會老大的朋友給了俺王力雄的《超越者聯盟》閱讀之後發聾振聵醍醐灌頂可後來越來越發現滿不是這麽回事兒一樣,對於俺曾經主張所有中國人都應該倒背如流的俺稱之為蘭德評論(後來許崢說這不是蘭德公司的作品而是有人沽名釣譽,這並不重要)裏那令人觸目驚心15條中的開宗明義的第一條——“中國人缺乏誠信和社會責任感。中國人不了解他們作為社會個體應該對國家和社會所承擔的責任和義務。普通中國人通常隻關心他們的家庭和親屬,中國的文化是建立在家族血緣關係上而不是建立在一個理性的社會基礎之上。中國人隻在乎他們直係親屬的福祉,對與自己毫不相關的人所遭受的苦難則視而不見。毫無疑問,這種以血緣關係為基礎的道德觀勢必導致自私,冷酷,這種自私和冷酷已經成為阻礙中國社會向前發展的最關鍵因素。”真的是這樣的麽?中國人的道德是建立在血緣關係之上的麽?俺看到太多的事務,讓俺對如此蓋棺定論滿腹狐疑,實際上,中國人家庭內部的冷若冰霜乃至自相殘殺早就被咱們膾炙人口了吧。那麽,如果說作為中國道德賴以存在的基礎的血緣關係都已經破裂崩塌的話,那麽中國人成為全世界最缺德的族群,也就在所難免了吧。

俺十多年前就認識一個人,當時他自己開了個谘詢公司,娶了個瑞典老婆,那個瑞典女人在瑞典駐中國大使館工作,但是由於身體狀況欠佳,總是得長年累月回瑞典休養。他當著眾人對俺得意洋洋地說,從瑞典回來時,他老婆在他的箱子裏塞了什麽?避孕套。他老婆知道他管不住自己的小雞雞,讓他尋花問柳時別染上病。然後,他搖頭晃腦地解釋,因為他老婆的家在瑞典也算是個“知識分子”家庭。

該如何解讀這種現象?是不是很耐人尋味?

咱們也太耳熟能詳於,“知識分子家庭”這種無論是五七反右還是人們談婚論嫁之際都朗朗上口的說辭吧。

俺碰到這種“知識分子”家庭簡直不計其數,或者說,俺從小就是在這樣的氛圍裏長大的。對此,俺有著太多的酸甜苦辣。而一旦要關注中國知識人的狀況,這些個感同身受就噴薄欲出琳琅滿目。

麻煩的是,中國知識人的如此行為做派和觀念基礎,具有著非常強烈的示範作用,人們都在向著知識人的行為方式看齊,力圖能夠以此作為接近權力的敲門磚。

所以,中國知識人的鏟除人際關係並且製造“恩斷義絕”方麵,登峰造極功不可沒吧。

中國知識人的絕情,是其群體性墮落一個非常重要的標誌。

今天算是個開篇,對中國知識人無情的現象描述。至於說其構成機理,另當別論於此不贅。

他奶奶的,中國知識人,什麽玩意兒啊。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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