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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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坎事件看上去功德圓滿結局不具有可複製性

(2023-08-06 01:58:52) 下一個

烏坎事件看上去功德圓滿結局不具有可複製性

                2011年12月24日

何必

《人民日報》發表時評文章《“烏坎轉機”提示我們什麽》……(略。)

現如今,中國越來越亂象頻仍了吧。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中國所謂新左派的活躍人物、相關王小強出版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烏坎這麽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地方,現如今已經是一夜之間全世界盡人皆知。烏坎也成為此時此刻中國最聞名的地方,“烏坎”也迅速成為使用最頻繁的一個詞。

人們目不轉睛地盯著烏坎,看烏坎局勢的走向會朝著哪裏。

烏坎的事情,起因並不是什麽匪夷所思的緣由,而是在現如今中國太稀鬆平常無處不在而且愈演愈烈的對於農民土地的剝奪了。有關這一點,俺連篇累牘傳播過太多文內容了吧。這實際上是我黨搜刮民脂民膏的利器之一,也是俺堅定不移認為中國改革以來最壞的官方高層人物朱鎔基所進行的住房製度改革以及財政分灶吃飯所遺留下來的惡果。土地財政情況下,城市強製性拆遷,農村就是大規模征地。對距離權力中心更遠的農村的土地權利的侵害,遠比城市當中的強製性拆遷更加觸目驚心。現如今,人們對城市裏強製性拆遷造成自焚以及各式各樣的暴力事件太耳熟能詳了吧,而在農村,由於不具有城市的信息積聚效應,因此太多的悲劇而不為人知。但是,隨著手機和互聯網的發達,(咱們太知道手機互聯網給咱們帶來什麽了吧,如果沒有互聯網,孫誌剛事件無人知曉,重慶釘子戶可能早就被殺了,溫州動車組以及大連PX事件等等也早就不為人知死傷無數,因此,對於中國以及朝鮮來說,互聯網和手機真是當權者的死敵吧?)城市和農村的如此慘狀卻非常怪異地被結合並傳播出來。現如今人們分分鍾就可以查詢到,全國各地農村征地當中的慘絕人寰。

烏坎就是征地的進程中的滄海一粟。

而征地過程還在血流成河地愈演愈烈著。

溫家寶依然要堅定不移地進行房地產宏觀調控,而這種調控,更凸顯出溫家寶擊鼓傳花把定時炸彈留給習近平李克強的意味。麵對地方財政的捉襟見肘,溫家寶不惜引爆地方債務火藥桶,也要為自己在遏製房價快速上漲題材裏青史留名。而如此,引爆地方債,中國將萬劫不複;

烏坎事件就是在如此背景下發生的。

農民聯合起來,反抗官方與碧桂園(這個名字太熟悉了吧,而且,權錢交易到了如此明目張膽的地步,烏坎騷亂也就順理成章了吧)狼狽為奸沆瀣一氣,在征用烏坎農地上無法無天胡作非為,薛錦波在被警方抓走後莫名其妙死亡,(這類現象越來越多吧,最膾炙人口的就是躲貓貓了不?中國警方已經淪為官方家丁,根本失去了公共責任,所以人們才會為楊佳的之舉大呼萬歲吧?)烏坎人忍無可忍,麵對強詞奪理橫行霸道的警方以及村官和上級派來的官員,勢不兩立,把他們丫全部趕出了村,並且在當局派來了大量武裝警察試圖強製性平息騷亂的時候,村民自發組織起來,構築了路障,阻止武警的進入,形成了對壘。而在薛錦波的追悼會上,薛的大女兒、21歲身為小學教師的薛健婉泣不成聲,控訴當局虐待父親致死的經曆,而那種薛健婉琳琅滿目的照片,在網絡上被瘋傳,那淒婉蒼涼楚楚動人的形象,太過真實和豔麗,被人們稱之為本年度中國最美的女性,這張照片在網絡上很容易看到,希望可以搜索看到,那是一種什麽樣的圖像,以及從中可以讀出些什麽。

烏坎人怒不可遏,太多人要誓死與當地惡霸抗爭到底。相關信息比比皆是,年輕人還有些膽戰心驚,但卻對父母和長輩的勇敢表現讚不絕口,也有的年輕人義無反顧地加入了成年人反抗暴政的行列。

於是乎,烏坎就成為毛澤東中國以來第一個把共產黨勢力趕出去的地方。雖然說,烏坎人並沒有對共產黨提出反對,而是喊著共產黨萬歲的口號,希望通過誓死抗爭來引起省乃至北京的注意。

這種現象,太耐人尋味了吧。一個是,俺現如今越來越醒悟到,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的人渣兒,不僅僅是道德上,更是在情感上。烏坎官民雙方如此迅速地進入了喪心病狂的狀態,很是中國特色吧。而這種情感乃至情商狀況,給俺開辟了一個全新的思考領域。另一個是,冼岩在讚頌胡溫當局時說,他回到農村鄉下時,看到用戶胡溫者非常多,特別是對取消在中國已經實施了兩千年並且被溫鐵軍等人指出現如今的全世界獨一無二農業稅等舉措,還是對胡錦濤溫家寶讚不絕口,而另外的調查結果顯示,中國人幸福的排名之中,農民的幸福感是獨占鼇頭的。如此結果,實在讓人啼笑皆非吧。反正俺估計,如果要是調查,魯賓遜的幸福感會超過所有人。這也是為什麽現如今越來越多的人希望返璞歸真尋求陶淵明的境界,卻根本無視現如今是不是還存在不為五鬥米折腰的環境和條件。因此,烏坎人擁護共產黨,就成為一個讓人笑掉大牙的現象了,烏坎人到現在也不明白,中國現如今死到臨頭視若無睹,一個非常重要而且核心的因素,就是因為有了共產黨,中國人壞,我黨壞,二者相輔相成惡性循環。雖然說,沒有了共產黨中國人還是罪大惡極,但共產黨卻是理當千刀萬剮滴。

麵對烏坎村民誓死抗爭的曠日持久,被關注的範圍越來越大,在權力格局裏的層級也越來越高,隨著烏坎成為全世界目不轉睛的焦點,當局如何應對,就是個太讓人絞盡腦汁的事兒了。

如果強行動用武力進入,那麽是不是開槍?如果開槍,誰來下令,誰來負責?全世界媒體已經聚集在烏坎,已經在第一時間把烏坎的狀況進行披露,而如果開槍,也會形成如此局麵,如果當局封鎖互聯網和無線通信,也無法阻止信息被傳播到全世界天涯海角。而且,汪洋的目標是要進入常委,如果開槍,當然也就讓汪洋的仕途毀於一旦。這個責任,汪洋當然不堪重負。對於汪洋來說,擊鼓傳花得過且過是現如今最佳的理想經濟人選擇,息事寧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成為不二的選項。所以,烏坎事件最終有了現如今看上去皆大歡喜的結局,也就在所難免順理成章了。因此,這遠不是什麽權力對權利的讓步,隻不過是頭痛醫頭腳痛醫腳的擊鼓傳花的如假包換行徑而已。

但是,烏坎的事兒完了,汕尾表麵上消停了,汕頭那邊又鬧起來了。海門正在如火如荼,參加反抗當局的人已經數以萬計。而且,烏坎的結局,顯然對海門具有非常強烈的示範性,汪洋擺平了汕尾,還能夠擺平汕頭麽?如果頭尾都可以擺平,那麽中間部分如果也如法炮製,汪洋該怎麽辦?

烏坎事件是可以複製的麽?

國內外都對人民日報就烏坎事件的評論說三道四,我黨機關報能夠站在烏坎村民一邊,把矛頭指向了地方當局,這也是非常少見的吧。人們看到,人民日報有了如此表態,但中國官方卻默不作聲,所以中國當局的態度很是曖昧。

人大張鳴就烏坎事件發表評論說,潮汕民風彪悍,發生烏坎騷亂並不意外。言外之意,潮汕本身就是荒蠻之地,南蠻子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說到潮汕彪悍民風,俺馬上就聯想到淞滬會戰時氣壯山河的19路軍,如果不是潮汕人,上海娘娘腔們男人和士兵根本不可能有淞滬會戰那樣的催人淚下的驚天地泣鬼神波瀾壯闊的舉措,當然,也不會有林則徐虎門銷煙,或者孫中山咧。)那麽,接下來的問題是,如果沒有烏坎彪悍的民風,是不是也會發生如此誓死抗爭呢?

不消說,烏坎事件不僅僅對海門,也對全中國具有極為強烈的示範效應,會告訴中國人,揭竿而起並不會都是屍橫遍野血流成河,我黨也隻不過就是外強中幹,尤其是胡錦濤溫家寶這幫子窩囊廢,色厲內荏,把精力都放在防範子虛烏有的什麽茉莉花風潮上,抓艾未未陳光誠胡佳劉曉波上,但卻對民不聊生置若罔聞視若無睹,而如果像烏坎人那樣挺身而出與我黨不共戴天,最終貪官汙吏出於各式各樣的一己之利盤算,說不定也會獲得一個差強人意的結局。

但是,烏坎就是烏坎,人不可能兩次進入同一條河流。烏坎的結局,未必會在其他地方重演。畢竟,汪洋是要進常委的,又趕上了烏坎彪悍的民風,如果換了薄熙來,重慶人就沒有烏坎人的彪悍與荒蠻。

因此,俺連篇累牘地說,中國不可能發生全國性的抗議示威活動,烏坎隻不過是個孤立而偶然的事件。雖然說,現如今全中國群體性事件此起彼伏,但不可能形成全國性的聯係。畢竟,中國人的道德、情感乃至情商太不值一提咧。

烏坎事件看上去已經鳴金收兵了。但對於烏坎事件的說三道四,才剛剛開始。

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事件?具有什麽樣的性質?擁有什麽樣現實和曆史的價值?對於中國官方有著什麽樣的作用和影響?對於中國民間來說有著什麽樣的意義?對於舉世矚目的我黨最高權力階層更替有著什麽樣的影響?對於汪洋的仕途會有著什麽樣的衝擊?在製度層麵上有著什麽樣的觀察視野?在文化層麵上有具備什麽樣的喋喋不休之處?……等等等等。如許問題,都是非常值得關注和討論的吧。

經濟觀察報把烏坎事件與小崗村那個著名的舉措相提並論,認為烏坎事件可能會具有開啟新一輪改革的偉大成分。而如此猜測,注定會遭到中國老左派的嗤之以鼻和冷嘲熱諷。要知道,在老左派那裏,小崗村是個開啟中國否定毛澤東路線的進程的源頭,是被老左派罵得狗血噴頭的事兒。小崗村分田到戶的聯產承包責任製,是對社會主義集體經濟的褻瀆,這本來就是個喪盡天良的貨色。經濟觀察報是個自由派的傳聲筒,這點自不待言。現如今,中國官方媒體裏,幾乎不存在不是自由派輿論陣地的地界兒,這點,冼岩早就拿汪暉黃平溫鐵軍被從官方媒體裏趕出來的現象評頭論足過了。現如今,左派能夠剩下的發聲之處,也就隻是烏有之鄉了,要不然就得像崔之元那樣賣身求榮不惜淪為貪官汙吏私人財產而為黃奇帆溜須拍馬而換取在官方媒體露一小臉兒的機會了。而老左派那裏,小崗村的個惡魔,唯獨南街村才是正根兒。於是乎,左派罵小崗村,當代右派罵南街村(南方都市報在此可謂連篇累牘),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從這種爭論不休裏麵咱們可以看到什麽呢?耐人尋味的是,1978年小崗村開啟聯產承包責任製時,中國民間對此遠沒有像現在這樣高度分裂褒貶不一,表麵上看,現如今價值觀多元化是個好事兒吧?但卻折射出,中國民間根本無法達成共識這樣一個尷尬現狀。而這一點,也就決定了經濟觀察報把烏坎事件與小崗村舉動聯係起來是何等無知。在中國民間(姑且不談死有餘辜的官方)已經四分五裂根本不可能達成任何共同體內部的共識的大背景下,所謂小崗村現象再現完全就是無稽之談。

小崗村的曆程告訴咱們什麽?對現如今的中國持有謹慎樂觀態度者認為,小崗村村民已經民不聊生,18個村民冒著殺頭的危險按下血印,簽訂了聯產承包協議書,而這個行動,被當時的中南海肯定認可讚賞乃至推廣,從而開啟了讓全世界目瞪口呆並且到現在中國委府還津津樂道的改革進程。說到底,這之中的核心要義是什麽?權力對權利的讓步。

於是,現如今態度謹慎樂觀者認為,隻要權力擁有者繼續如此這般,對權利進行讓步,采取對小崗村舉措的容忍接納的態度立場,那麽中國就完全可以避免滅頂之災。

這裏麵最無法解脫的一點,就是權力憑什麽要對權利讓步的問題。小崗村時代,權力距離權利太遠,中南海距離小崗村十萬八千裏,根本井水不犯河水,但現如今不同了,烏坎那麽一個小村莊的事兒直接關係到了汪洋乃至薄熙來王岐山李克強習近平的仕途,蝴蝶效應早就伴隨著中國官方意識形態的破產、中國的百年倒退以及完全從西方引進因而不可避免附帶著洋鬼子價值觀及其所有實現技術要素的現代通信手段的類似手機和互聯網的出現和被廣泛應用而大放異彩,迅速拉近了權力和權利的距離,消除著二者的隔閡以及在皇權製度下必須具有的權威性和神秘感,換句話說,改革已經觸及改革者自身了,也就是說,改革不僅僅是權力對權利的讓步問題,而到了權力對權力的剝奪階段,在沒有任何動力共識和成果的前提下,權力擁有者憑什麽要出讓權力及其附帶的利益?而且,如果說改革就是自上而下的進程、而革命就是相反的自下而上的進程的話,那麽顯而易見的是,現如今中國已經根本沒有了自上而下的任何可能性,但要命的是,中國也不具備自下而上的條件。

但無論如何,烏坎事件還是具有劃時代的意義。第一次把共產黨勢力趕出去,而共產黨第一次麵對烏坎民變采取了和平解決的方式,低下了傻嗬嗬牛哄哄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頭。

而這背後,中國的社會潰敗則會一發而不可收地愈演愈烈。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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