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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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模式下由誰以及用什麽界定衡量道德尺短寸長?

(2023-07-23 13:39:53) 下一個

中國模式下由誰以及用什麽界定衡量道德尺短寸長?

          2011年10月30日

何必

胡總書記在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90周年大會上的重要講話……(略。)

要不然說現如今的中國從來不缺乏無恥之徒呢。看到這個,就知道了吧。

中國特色社會主義!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李延明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現如今的中國,亂象頻仍吧。

俺反正是眼睜睜看著,原來很多對中國持有樂觀主義態度的人,逐漸變得悲觀起來。

俺曾經提及過,美國佬的一項研究結果表明,樂觀和悲觀的態度是與生俱來的。這項研究認為,人的大腦皮層有著區別,樂觀和悲觀者在接收外部信息時會有不同的反應,樂觀者對於悲觀的信息有所抗拒和抵製,悲觀者則相反。也就是說,人並不是一個抽象的中立體,與生俱來就區分為迥然不同的兩種人,都具有“選擇性失明”或者失聰的症候,在接收同樣的客觀世界(姑且不從馬赫的意義上來看此事)的信息時,都具有天生的自我屏蔽功能,區別隻是在,樂觀者更能夠接受令人喜形於色的內容,悲觀者則更善於采集讓人悲觀失望的信息。這或許可以形象地比作那個經典的說法,也就是所謂半杯水現象,樂觀者看到還有半杯呢,而悲觀者看到的隻剩下半杯了。

看如果越來越多的人從樂觀轉向悲觀,這顯然就不是訴諸於人的與生俱來的大腦皮層元素,而是不折不扣的悲慘世界了吧。

現如今的中國,除了像崔之元那樣的新左派人物,麵對婦孺皆知的世風日下民不聊生愈演愈烈的狀況,視若無睹,若無其事,繼續兜售著什麽中國模式北京共識中國崛起的陳詞濫調,抱著中國必將領導世界的奇談怪論一往情深沒完沒了,其他思想流派或者人群都越來越悲觀,這點應該的有目共睹的吧。

小悅悅事件,官方媒體和網絡言論五花八門洋洋灑灑。其中,有評論按照咱國歌裏的唱詞義憤填膺地說,“中華民族到了最缺德的時候”。

哈哈。

怎麽樣?又被俺不幸言中了不是?

俺那篇“現如今的中國人是古今中外人類曆史上最壞的”文字,是什麽時候公諸於眾的?俺沒有工夫去查對核實,反正怎麽著也是2005或者2006年就出現的了吧。

想當初,俺如此蓋棺定論出來,太多人不以為然甚至感覺俺是個心理陰暗反人類傾向嚴重的混蛋了吧,總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當時,博客中國上像吳祚來那樣的騷人墨客總是風光無限,並且口口聲聲點擊率是博客成功率的標誌。對此,俺不屑一顧,認為如果迎合取悅受眾,那還不如就去弄些個八股八卦褲襠裏的逸聞趣事呢,或者就像宋祖德那樣口無遮攔,或者就像徐靜蕾那樣一呼百應,如果是不想成天到晚弄王小東所謂陰道主義中國裏那些個鳥男狗女翻雲覆雨的事兒,或者像現如今無論是搜狐還是騰訊抑或其他網站在每個人的電腦時不時就蹦出來的門戶導航那樣的內容裏基本上都是女孩子脫得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圖文並茂的貨色、而是討論什麽官有製普世價值中國的公共性以及中國人的劣根性之類的陳芝麻爛穀子的話,點擊率不會有什麽太大的起色;韓寒也隻不過就是因為小帥哥一個並且玩兒得起方程式賽車被女孩子熱捧,涉及到嚴肅話題就另當別論了。)

俺當初直言不諱地發出這種論調時,在博客以及網絡上遭到的劈頭蓋臉的祖宗八輩的謾罵不少吧?(當然嘍,俺那篇“中國必將完蛋在八零後手裏”的文字待遇也差毬不多。不過,這種立場,俺矢誌不渝堅定不移,並且還會繼續拿著這樣的命題來說三道四;而且,曆久彌堅,經過了這麽長時間,更多的材料可以印證這一點啦——雖然說,八成是俺大腦皮層作怪的因素。)俺當然知道,做出如此結論,不會有什麽好的待遇的,就像進入一個婚禮現場,麵對新郎新娘張嘴閉嘴就是什麽時候離婚這種雖然說天經地義指日可待、或者像魯迅說的在人家孩子剛剛出生就沒完沒了地說“這個孩子是要死的”這種眾所周知不可避免但卻太不分場合的話勢必會遭到迎頭痛擊一樣,被扁那都是輕饒了的吧。

看現如今怎麽樣?

雖然說,“中華民族到了最缺德的時候”這個聲音是香港媒體發出的,而且前麵還有一個“向錢看”的界定,但畢竟在內地傳播得一塌糊塗,而且不管有著什麽樣的約束,最缺德卻是發聾振聵的不?

可是,距離俺發出如此這般的結論,過去了也有多少年了吧。

換句話說,俺在多少年前,就認定中華民族到了最缺德的時候,中國人是最壞的。這種論調,經過了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經年累月的苦心經營,終於不僅僅是在俺的博客、而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招搖過市了不?

如此,應該是俺的幸運,還是包括俺在內的中國人的悲哀?

中華民族是不是到了最缺德是時候?中國人是不是古今中外人類曆史上最壞的群體?

這恐怕又是個盡人皆知的事兒了吧。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眾說紛紜莫衷一是。

為什麽?

沒有一個讓人們都能夠接受並且心悅誠服的標準。

最近,俺在寫的一個什麽方案裏就提及了這個困惑。

我黨十七屆六中全會口口聲聲要讓社會主義文化大發展大繁榮,要進行思想道德更上層樓的建設。這個舉措本身當然是令人笑掉大牙的了。最缺德的民族裏的執政黨居然要拿道德當做坑蒙拐騙殺人越貨的道具,缺德登峰造極了的我黨要進行道德建設,太滑天下之大稽了吧。一群把自己的妻兒老少二奶小蜜都送到美國等資本主義國家的貪官汙吏,現在要來在中國道德領域開天辟地,並且要作為道德的開路先鋒和裁判員,這個世界真的是無奇不有吧。人們來不來就說,從意識形態層麵上看,中國委府早就破產了,而如果從道德的視野裏,我黨早就死有餘辜了不?

但是,溫家寶今年針對食品安全問題而發出“可見中國道德滑坡何等嚴重”的言辭,並不完全是胡說八道。

那麽,這個“最缺德”、“最壞”裏麵的“最”,該如何界定呢?溫家寶“何等嚴重”裏,那個“何等”該如何衡量呢?

問題就是,道德是不是應該被量化、以及道德是不是能夠被量化?

俺列舉了俺三番五次引用過的那篇文字,美國《讀者文摘》曾經進行過一次世界性的拾金不昧的調查,在全世界100個城市每個城市的鬧市區扔一個裏麵裝有100美元的錢包,然後記者躲在暗處,看撿到錢包的人會怎麽做。結果發現,北歐交給警察局的百分之百,其他國家錯落有致。這個調查是本世紀初進行的。如此調查的弊端一目了然。城市鬧市區裏錢包被守什麽樣的人撿到,太是個問題了吧。這個撿到錢包的人當然無法代表這個城市乃至國家的道德狀況,如果恰好被一個外國遊客撿到了,該如何評價呢?可是,這個調查,是不是說全世界的道德檢測水平在本世紀初還是停留在讀者文摘扔錢包的層麵和檔次上呢?

世界上那些移民國家,在接納移民時的判斷標準無外乎兩個,一個技術,一個資金,舍此無他。可如果碰到中國這麽個在普世價值之外自立門戶的主兒,沒有什麽信用記錄,那麽就無從考察個人品質了。

於是乎,中國大量移民海外的主兒,形形色色五花八門,各式各樣的人渣兒把中國的低人權和低道德狀況及二者合並而來的低文化狀況在全世界進行病毒流布,傳染得滿世界都是。賴昌星被遣返,是政治的勝利,還是道德的凱旋?

假如說,全世界在吸收移民時進行道德考察,當然就需要道德量化的內容了。

洋鬼子國家裏,采用的是信用記錄體係。可是,有目共睹的是,信用並不能囊括全部道德,隻能作為人們行為的一個衡量尺度。

1980年代初期俺被北京經濟學院轟出來無家可歸被當時還在中國社科院研究生院就讀倫理學的王潤生收留時,王潤生就在討論“進取性道德”和“協調性道德”。比如勇敢、冒險等等品性,也算是道德範疇,但明顯不同於遵紀守法與人為善這類行為規範。

因此,信用體係不能作為道德量化體係,這是顯而易見的。

而如果道德量化體係出現,再去說“何等嚴重”、“最缺德”、“最壞”也就是有的放矢了吧。

特別是在中國這麽個具有傳統的泛道德的族群裏,道德評價體係的建立更具有必要性。人們對小悅悅事件說三道四,每個人都把自己打扮成為一個道德家,可背地裏又都幹著男盜女娼的事兒。特別是到了現在,已經“何等嚴重”的“最缺德”了,那麽,道德量化體係的建設,也就迫不及待了吧。

其實,小悅悅事件後人們在討論洋鬼子世界裏“好人法”的時候,實際上是在試圖用法律來管束道德地界兒裏的事兒。事實上,法律針對人們的行為結果,道德還幹預人們的動機。但是,采用法律的方式來規範道德,力有不逮吧。

各式各樣對中國定性的說辭越來越數不勝數。光是俺傳播過的文字裏,所謂的蘭德評論、曾經在人民大學留學過的日本人寫給中國人的一封信、朱大可有關新文化運動的倡導等等,汗牛充棟不?

二次大戰前夕,美國總統西奧多•羅斯福在《讚奮鬥不息》演說中這樣說:“我們決不能扮演中國的角色,要是我們重蹈中國的覆轍,自滿自足,貪圖自己疆域內的安寧享樂,漸漸地腐敗墮落,對國外的事情毫無興趣,沉溺於紙醉金迷之中,忘掉了奮發向上、苦幹冒險的高尚生活,整天忙於滿足我們肉體暫時的欲望,那麽,毫無疑問,總有一天我們會突然發現中國今天已經發生的這一事實:畏懼戰爭、閉關鎖國、貪圖安寧享樂的民族在其他好戰,愛冒險的民族的進攻麵前是肯定要衰敗的……”

嘿嘿。

這當然是一種可以讓咱們五味雜陳的說辭。

顯然,這也是對中國作為一個整體的道德評價。

需要注意的是,這個演講公諸於眾的時間,是在二次大戰前夕,那時候的中國,還是在國民黨的“黑暗”統治之下。那時候,國民黨至少還允許多黨製(否則也就不會有我黨了),允許言論自由,允許罷工罷教,允許示威遊行……

俺堅定不移地認為,中國江河日下,就像九斤老太說的那樣,一代不如一代,辛亥革命時期比國民黨時期要強,國民黨時期比我黨時期要強,毛澤東時代比鄧小平時代要強,鄧小平時代比江澤民時代要強,江澤民時代比胡錦濤時代要強,胡錦濤時代比習近平時代要強……

羅斯福擠兌國民黨治下的中國,那算什麽呀。如果羅斯福看到現如今的中國,會怎麽說呢?幸災樂禍?恨之入骨?

那時候,羅斯福在針對米國人的演講之中拿中國當做反麵教材,可當時的中國,遠不是最危在旦夕的時候,更不是“道德滑坡何等嚴重”的“最缺德的時候”。那時候,魯迅們還可以看到中國人的劣根性,麵對如此國民性,無論專製還是共和都是不行的。或者說,當時的中國還有這樣的具有文化自覺、道德自覺的人,現如今中國十三億再加上海外七千萬人,還有這樣的自覺者麽?癡人說夢了吧。

可想而知的是,如果現在有美國總統發表如此演講,中國人第一時間的條件反射就是破口大罵,然後就是抵製CNN抵製沃爾瑪抵製微軟……跑到美國駐華大使館扔幾塊警察準備好了的石頭,然後偷偷摸摸回家繼續著自己的寄(GRE)托(福)事業追尋美國夢去咧。

中國人,人渣兒不?

那麽,現如今以及可見的未來,全世界都還會繼續羅斯福的路數,把中國當做反麵教材,並且會拿出小悅悅、三聚氰胺、豆腐渣工程校舍、躲貓貓、樓歪歪、打醬油等等荒誕不經的現象和豐功偉績,來為羅斯福的說辭添油加醋推波助瀾的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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