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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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人天使魔鬼集於一身現象讓人意亂情迷

(2023-06-05 14:33:23) 下一個

香港人天使魔鬼集於一身現象讓人意亂情迷

                    2011年8月2日

何必

香港證監會1日宣布,香港特區行政長官曾蔭權當天已委任歐達禮(Ashley Alder)為證券及期貨事務監察委員會新一任行政總裁……(略。)

這是今天的消息。

而昨天看到人民網港澳頻道的消息是(禁不住。;IE、)

昨天看到如此內容,就在猶豫,是不是就此事說三道四,但還是沒有,繼續就美國債務危機胡說八道來著。

但是,說香港的事兒卻是肯定滴。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平日裏,看到有關香港的消息,都是很宏大敘事的,香港的未來、香港的走向、香港的政改、香港的普選……這與真實的香港人何幹?香港人到底是什麽樣?香港是不是中國?香港人自己是不是認同中國人?香港和中國到底是一個國家還是兩個?如果香港人在社會主義中國以及資本主義香港之間二者必居其一的話他們丫會如何選擇?香港人說粵語,粵語被內地其他地方的人說成是鳥兒語,俺他娘的一句也聽不懂,而俺在成為中國民間推廣普通話之輩時就知道,1990年代,廣東省就有學者撰文指出,粵語不是漢語,廣東人不是中國人,看上去,粵語確實與漢語區別很大,至於說廣東人是不是中國人,這個問題現在說起來沒有什麽意義,或許幾年後再來談,就會看到俺提出的後中國研究的價值所在了;資本主義下的香港,究竟是個什麽樣?香港人自己也說,香港就是個串,中華文化、嶺南文化、西洋文化等等錯綜複雜縱橫交錯在一起,而香港又是個百年的殖民地,並且,由於中國人賣國求榮的全世界最為厲害的,因此,香港的殖民地色彩以及到現在的遺跡比比皆是,又由於香港是中國改革開放最先打開的門戶,香港的殖民地文化排山倒海進入內地,極大地影響了內地改革開放的進程,並且也決定性地成就了香港殖民地宗主國的英國的盎格魯撒克遜文化的一馬當先,才有了比如樊綱胡永泰對盎格魯撒克遜經濟治理模式的頂禮膜拜以及英國鬼子對樊綱們此舉的冷嘲熱諷,中國內地鳥男狗女們來不來就弄個英文名字的現象,與改革開放最初的門戶開放是從香港開始的密不可分……所有這些,都很耐人尋味吧。

如此宏觀寥廓高瞻遠矚的海闊天空,涵蓋的內容非常深遠吧,但隻不過就是個。

俺更想知道的是,支撐香港資本主義製度的700百萬香港人,都是什麽樣的東西?

嘿嘿。

反正,俺就是個刨根問底的混蛋,無論對哪裏,都會窮追不舍。想當年,在國內到處溜達時,不管是在武漢重慶,還是在拉薩蘭州,都是有空就跑到城市街道裏四處轉悠,看看風土人情;國外麽,不管是奧斯陸、哥本哈根,還是馬洛卡,也都帶著一雙隱藏在眼鏡後麵充滿好奇和批判性的小眼睛四處乜斜,體察形形色色的蛛絲馬跡,當做海闊天空吹牛的素材,更是舞文弄墨胡說八道的資料。俺在垃圾心情下寫的《挪威觀感》,還真被國內出版社給看上了,就是最終功虧一簣咧。

而且,俺不大相信其他人的道聽途說,人雲亦雲,更相信自己的眼睛和感覺,更想通過自己探尋來得出自己的判斷和結論。

和那個挪威觀感不同的是,俺帶著兒子去奧斯陸,從一開始就是那裏的留學生接待的,然後就一頭紮進了當地留學生的圈子,看到了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的五花八門,俺也了解和體會到,中國人雖然很壞,但喜歡紮堆兒(或許這種習慣與壞的品性本身就是互為因果的),因此,雖然俺的英語隻因為玩兒撲克牌而認識那四個字母,但在中國人堆兒裏,說中文沒有任何問題,並且。由於現如今中國越來越牛,喜歡說中文的外國人也越來越多,很喜歡往中國人堆兒裏紮,這就為迅速了解和掌握當地情況提供了信息通道上的便利;可是,香港人(俺記得1990年代初時北京人把香港人稱之為“港慫”,說他們丫壞又膽小怕事不敢大打出手)說粵語,文字是中文,回歸之後,香港學校裏教學采用兩文(中英)三語(粵、英、普通話),但香港街頭巷尾幾乎沒有人說普通話,香港的年輕人也幾乎無法說普通話,不管是超市服務員、圖書館服務員、還是羽毛球館裏的打球小夥子,偶爾說幾句,那簡直就像便秘著拉屎攥拳頭憋得臉紅脖子粗那樣費勁,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每蹦一個字之前都要想一會兒,這他媽的耽誤工夫。由此,雖然說還是在中文環境裏,但徹底沒有了信息交換的通道,與其那麽費勁巴拉地了解,說了半天還是用詞不當詞不達意驢唇不對馬嘴,不如各自都省點子力氣,自摸自慰的好。據說,這還是香港對內地人開放自由行之後才有的景象,服務業為了賺錢都學了普通話,此前,普通話在香港幾乎寸步難行。要知道,普通話是憲法規定的民族共同語,但在香港卻如此境遇,這他娘的叫一個國家麽?

如此,也就極大地阻礙了俺對香港形成一個具體鮮明適時而完整的印象。對於一個不會粵語的人來說,在香港並不比去歐美好在哪裏。畢竟,在歐美大街上,隻要看上去像中國人的,上去就說普通話,基本上都會得到回應,但在香港卻不行。要是俺沒有這麽每天的說三道四,非得憋出毛病來不可。

可是,雖然說俺對香港的印象非常膚淺淩亂支離破碎,但俺感覺還是應該及時記錄下來俺的即時所見所聞所思所想。俺是有過教訓滴。比如,2003年俺在央視論壇那段經曆,原本想整理一下可以成篇,完全可以像俺離開商務電視那樣弄出來洋洋灑灑幾十萬字,也算是對自己經曆的記敘。可是一個怠惰,現如今再要是回到當時那種心情和境遇已經是絕無可能的了;今年3月8日,俺從北京電視台首都經濟報道離開,俺也沒有係統整理俺在北京台這七年的來龍去脈,沒有把在北京台做電視節目的過程整理出來,像《我給中央電視台打工》那樣匯集成篇。盡管素材都在,但等到什麽時候才能上手整理,那恐怕就是猴年馬月的事兒了。像那些打工經曆,畢竟還有很多節目文字搞可供提醒和記憶,而要是走馬觀花的感受就會太時過境遷物是人非咧。或許,最初的印象與日後的回憶完全兩回事,南轅北轍風馬牛不相及。

俺對香港的迷茫、彷徨、困惑、失落等等情緒和感受,非常直接而具體地出現並維持著,俺不知道這些個貨色會纏繞俺多久。實際上,這種困惑,就如同2001年俺去挪威一個多月後與何成舟的交談裏涉及的一樣,俺是個非常敏感的人,對於太多的事物有著異乎尋常的嗅覺和感悟,或許是經年累月悲觀失望所致,或許還有曠日持久看什麽都不順眼的毛病有關,抑或加上長年累月從事新聞工作必須具有尖銳的洞察力才能騙吃騙喝相關,是妖狐附體與俺形影不離滴,俺也對此走火入魔如醉如癡樂不可支,總是懷著一副罵人死了也不用償命的王八蛋混不吝的架勢捍衛自己可憐的虛榮。歪打正著的是,總是會有些個什麽犄角旮旯的事情被俺挖掘出來公諸於眾讓人百感交集啼笑皆非。因此,即使記錄下來所見所聞所思所想,就是很有必要的事兒咧。

俺在挪威觀感裏提及,到挪威不久,就從王月梅那個有個中文名字的挪威人那裏拿到了一本中文的全麵而概要介紹挪威的書籍。這對於俺辨別挪威非常有幫助。(比如,俺就是從那本書裏看到,當挪威人要脫離瑞典獨立時,瑞典人豪邁地喊出“兄弟們,讓我們分離!”這種話,在中國人那裏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的。比如,俺表示對藏獨台獨不置可否時,周圍人太多都不假思索地認為俺的虛無主義已經太過分了,而根本不去考慮,以我黨這麽副德行樣,台灣是不是有可能接受大陸的體製。)俺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麽香港指南或者寶典一類的貨色存在,幾十萬字,天文地理風土人情都有所涉獵。反正到現在俺還沒有看到,這一方麵是因為比在挪威時還要閉塞,與世隔絕;另一方麵,每天一篇的胡說八道也極大地占據了俺的時間,並分散了俺對香港的注意力,不像2001年在挪威那樣對周圍的鳥男狗女逸聞趣事都目不轉睛。當然,還有一個因素不得不提及,那就是俺的老花眼越來越厲害,現如今看很多東西都得從眼鏡鏡片上邊看,而近視眼又讓俺必須距離很近才能看到,這種狀態非常別扭,俺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閱讀紙質文字咧,因為那太費勁咧,而俺忽略的是,現如今是不是應該配一副老花鏡了?因此,現如今更多的閱讀是在電腦上,可以調整字體大小,錄入時也早就在搜狗裏使用字體碩大的老年輸入法咧。

也因此,到現在俺對香港的基本地容地貌一無所知,全然沒有概念,不知道香港的區位狀況如何。

香港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地方?以前就聽說,香港因為毗鄰廣東,有著太多的空氣汙染,使得香港無可逃遁。實際上,香港受內地的影響當然非常深遠。但是,香港的門窗上沒有紗窗,很少見到蒼蠅蚊子,這卻是真的。反正香港島是如此,不知道九龍和新界如何,據說也有蚊子,但沒有紗窗。如此,香港的很多街邊小店都是白天根本沒有大門,也不怕蒼蠅等等的光臨和糾纏。俺就不知道咧,深圳與香港如此緊密,蒼蠅蚊子狀況會有如此巨大的區別呢?香港的街邊,張貼著防蚊子的宣傳文字,那上麵把蚊子說得非常邪乎,什麽死亡威脅啦等等。香港有固定的蚊子產卵的檢測站,如果蚊子多了,香港人就會罵政府,這在內地是不可能的吧,為什麽?內地委府本身就是蚊子那樣的吸血鬼唄。哈哈。

香港的天氣,時而大雨滂沱,時而淅淅瀝瀝,雨量時大時小,也有東邊日頭西邊雨的景象。一旦到了萬裏無雲之際,驕陽似火,曬得人無處躲藏。

俺的腰椎間盤膨出毛病很是讓俺憂心忡忡,生怕犯病不能動彈,這麽長時間都是打羽毛球進行強製性按摩,香港羽毛球如何?到羽毛球館裏隨便找人聊聊,看看能不能找到球友,結果遇見了誰?大名鼎鼎的陳玉娘及其老公張光明。陳玉娘瘦小的身材,教練羽毛球,那個手法,讓人看了叫絕,俺當時不知道她姓甚名誰,隻是感覺那個技術太出神入化咧,前往套詞,張光明改用普通話和俺聊天,並談及了湯仙虎、侯加昌、梁秋霞、林丹、李永波、李玲蔚、李矛等等,俺提及了陳玉娘,張光明用手一指——諾,那就是陳玉娘!吼吼,俺久聞大名的主兒竟然會如此巧合地相見。他們夫婦都是從印尼回來的,但現如今,中國羽毛球屆卻認為是中國人自己打出來的,與這些印尼回來的華僑無關。反正,中國人過河拆橋卸磨殺驢也相沿成習死不改悔咧。張光明告訴俺,他們來香港很久咧,而且香港人非常勢力,陳玉娘的身份讓師從她成為一種身份,一個小時500港幣的學費,使得這完全成為香港富豪揮金如土的一種方式,張光明說,既然都是北京來的,當然不需要這種教練,找其他人就足以,並介紹了他們的徒弟給俺,並給了俺他們夫婦的名片。哈哈。

看著香港的街道,太地道的英國版本了,這簡直就是西歐、當然更準確地說是英國人模式的簡單複製。車輛靠左行駛,街道上紅綠燈密布,道路密度非常大,很少出現堵車情況。這種景色,如果俺沒有在央視做經濟學家演播室訪談節目聽趙燕菁討論城市道路與交通擁堵之間的關係、以及道路密度與就業之間的關係的話,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感受香港道路實際上就是全盤西化的縮影及其蘊藏著的與內地城市規劃乃至就業政策之間巨大的實質性差異的。

這兩天,香港人熱議的一件事是,有個人騙取了香港的綜(合)援(助),被政府發現,停止了向這戶家庭提供綜援,可香港法院卻要求具體操作此事的香港福利署必須說清楚此事,那個人騙取政府綜援固然不對,但政府停止綜援,讓這家人怎麽活?不可以以錯製錯,這件事,在街頭巷尾飯館超市,被議論紛紛得滿城風雨。這種事情,在內地是可能的麽?這件事,太具有西方人的模樣了吧,中國的新老左派、包括在香港的什麽王紹光啦王小強啦甘陽啦等等所謂中國新左派們,對於這種資本主義行徑是不屑一顧滴,王小強在香港,還是繼續著他那套隻有社會主義能夠救中國的陳詞濫調,全然不顧香港人是不是會認同香港政府停止綜援這種公權力涉嫌濫用及其背後對社會主義的背離,那麽,香港到底是不是中國?香港人會認可社會主義麽?

當然嘍,這裏提及的,都是些個浮光掠影走馬觀花的貨色。

而如果俺說,香港人比太多內地人都不如,香港人根本就他媽不是人,不配做人的基本資格,完全就是娘養的,列位相信麽?不信?且聽下回分解。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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