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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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還具有五十年黃金發展期結論未免穿鑿附會

(2023-06-18 13:48:30) 下一個

香港還具有五十年黃金發展期結論未免穿鑿附會

                2011年9月4日

何必

瑞士銀行前高層林奮強成立的“香港黃金50”……(略。)

來看看與香港相關的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前天,9月2日,離開香港。

算起來,從7月14日抵達香港,到前天,過去了整整50天。在香港待了50天,還是那副老一套的德行樣,看什麽都不順眼。

2001年俺去奧斯陸,也是這麽一副德行樣,弄得奧斯陸克林朔那個學生公寓區裏雞犬不寧,烏煙瘴氣,最終,讓中國駐挪威大使館都出麵啦。哈哈。

光說這挪威,那時候,正是被聯合國連續五年評為最適合人類旅居的國家。俺也算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平生連邊境都沒見過,就這麽第一次出國,就從中國這麽個世界飛地和毒氣室,一下子就跑到了挪威去,中間沒有任何過渡,沒有去過什麽美國啦意大利啦或者哪怕是新馬泰也行啊,至少讓俺也有個逐漸見識的過程。但最適合旅居的挪威又怎麽樣?俺照罵不誤。俺寫的挪威觀感裏,其中一個章節的名稱就是《挪威——天堂還是地獄?》顧名思義,俺會罵挪威什麽了吧。好像,上帝也好、俺爹娘也罷,把俺帶到這個世界上來,就是為了讓俺罵人滴。罵人罵慣了,正常人的話都不會說咧,就像俺們辦公室裏說的那樣,說都不會話了。有人說俺文筆還算湊合,希望俺能夠給什麽企業或者老板樹碑立傳,寫些個有償的溢美之詞,俺義無反顧地拒絕啦,說俺寫文字,好像他媽隻會罵人,舍此無他。為了罵人,耽誤了不少騙吃騙喝的機會和財路,奶奶的也是要有代價滴。

後來,俺就不再這麽一個架勢,專門那當時身邊發生的事情說事咧。這之中一個很大的變化就是,俺從2003年開始,就這麽每天一篇,堅持不懈,風雨無阻,從不間斷,不管是去挪威,還是西班牙,甚或香港,都是如此。

寫這種貨色嘛,一個好處就是,得以宣泄。俺周圍人曾經說,寫這種文字,就是在把不滿發泄出去,自己也就得到了心平氣和。確實,寫這種貨色,能夠在很大程度上讓自己的情緒得以釋放,不用針對身邊的具體的人或事。甚至有人曾經說,你丫寫了那種玩意兒,就不準在其他時間發脾氣咧,因為已經有了宣泄渠道了嘛。這點倒是不錯。俺不管在央視還是北京台,都沒有發過脾氣,想來在北京台首經一待就是七年,竟然沒有發過一次脾氣,很是難能可貴耶。看來,寫這種東西,作用還是不小的嘛。有時候,俺看到那些脾氣暴躁的主兒,也勸其是不是可以嚐試著寫些個什麽,來紓解心裏的苦悶、抑鬱、惶惑、不安等等,來使自己在日常生活裏得到平靜,別老是那麽怒發衝冠或者像黃紀蘇說的,現在的人都像背著個煤氣罐似的一點就著。

俺曾經在文字裏說過,這種東西就是垃圾心情下產生的垃圾文字。俺從來不強迫任何人看俺的文字,願者上鉤,來去自由。到現在,很多人都是很多年能夠收到俺如此垃圾郵件咧。前兩天,有一個人發來郵件說,一直能夠看到俺的郵件,終於去了美國,這麽大歲數還去到美國拚博士,也真是夠嗆,或許,離開中國遠點兒,愛起來還容易些個。或者,這種垃圾心情也具有很強的傳染性?俺不知道。

當然嘍,既然要寫,那就免不了得罪人。寫了這麽長時間,總是得有新鮮題材,不可能八年如一日地老生常談。八年,每年至少365天,每天一篇,也將近3000篇啦。這麽多篇,得有不同的話題,而且,如果拿著以往的事情來說,也沒有時效性,還是說那些比較具有新鮮感的事情受用些個。那新鮮發生的事情來說,不可避免地涉及到當事人。俺也說過,劉少奇“事無不可對人言”的警訊被俺刻骨銘心,並且一直篤信不疑。但這種做人原則未必是其他人能夠欣賞、忍受得了的,而且,人們對於各自的隱私的態度,也不盡相同,有人會對他人並無惡意的說三道四無毬所謂,但有人則不同,會有人不習慣甚至不接納如此作風,因此在俺不知情或者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就把人開罪咧。對此,俺當然會感到抱歉,可也隻能很宿命地振振有詞宿命“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之類的胡說八道,來聊以自慰。

所以嘛,挪威尚且如此,到了香港,還是這個路數,看什麽都有毛病。

而且,香港是因循著英國人的路數,講求的是起點公平,而不是結果公平。香港比起挪威來,社會主義的成分要少得太多啦。(現如今,全世界太多排名裏,像什麽清廉指數啊、適合旅居程度啦、社會公平程度啦、等等,北歐國家都名列前茅,這個現象很耐人尋味不?俺琢磨著,北歐斯堪的納維亞幾個國家,都是彈丸之地,他們丫的那種路數,在人口大國是不是可以複製?是不是隻有蕞爾小國才能如此公平而像歐洲人口大國比如德國法國英國等等都難以模仿?)實際上,香港也算是叢林法則的勝地,社會達爾文主義收到頂禮膜拜。而英國呢?也看到自由主義的弊端和不可行性,布萊爾才要弄什麽第三條道路,但香港人對此根本沒有感覺;再加上,內地改革開放後,最先銜接的就是香港,香港這種崇尚個人能力而忽略社會資本的方式,對內地影響也不可小覷;另一方麵,我黨本身就是謀財害命的王八蛋,與香港的銜接確實狼狽為奸,狐假虎威,雙方一拍即合,助紂為虐,嫌貧愛富,我黨與香港富豪之間的關係,原本就是兩地資本家之間的裏應外合。改革開放,香港在內地謀求到了不少改革紅利,使得香港達官貴人一夜暴富,並且一個個都在內地取得了什麽全國人大代表或者全國政協委員的政治名號和待遇,這種“紅頂商人”為香港資本家在內地壓榨中國人血汗提供了製度性的保障。現如今,有哪個香港富豪在內地沒有買賣?而維基解密也告訴全世界,中南海裏的王八蛋們都分別與香港頂級富豪有著密不可分的聯係。如此,借助香港自由港的地位進行洗錢又算個屁呀。我黨原本就是個等級森嚴並且嫌貧愛富的貨色,與資本家一脈相承,所以和李嘉誠曾憲梓等香港資本家還不是王八看綠豆一下子就對上眼兒了?原本就是一路貨嘛。

所以,香港和挪威怎麽比?如果在這二者之間,更應該罵誰?這還用說麽?

開篇,鳳凰網轉載香港文匯報的報道,瑞銀人物說香港還有50年黃金期,是不是可能,還是去看看,如果中國四分五裂了以後,香港會如何吧。這類樂觀的內容,咱們看得太多以至於不勝其煩了吧。

不過呢,從香港回北京,其間的反差也還是不小滴。

上了飛機,周圍說普通話的人馬上就多了起來,感覺終於可以不用忍無可忍地滿大街都是鳥兒語了。可是,看那些普通話們旁若無人地拿著手機給內地打電話,安排什麽時間開會呀、要見什麽人啊,等等,就感覺跟進了黑社會大本營差不多。

當天的航班在香港延誤了,飛機裏播報是機長接到指令,由於空中管製,需要推遲起飛。你媽的,感情這香港也有什麽空中管製。有關空中管製嘛,俺嬉笑怒罵過不少吧。內地的空域極少對民用航空開放,擁擠的空域裏還時不常被什麽貪官汙吏所擠占,空中管製數不勝數,可香港也他娘的一個德行,該不會是中南海的什麽人秘密來香港才要空中管製的吧。

耽誤了整整40分鍾,以為到北京也會順延。可當俺意識到這是飛機而不是驢車時,才認識到自己的可笑。

在飛機上還是給了點兒吃的。

俺前兩天說到香港時,提及了香港人都很清瘦。寫過以後,俺才想起來,內地人肥胖的另外一個很重要而且其醜無比的原因就是,食品安全問題。香港人喜歡清淡也好,素食也罷,不用為無處不在的毒素擔驚受怕。但是在內地不行,現如今,食品安全已經成為一個舉世聞名的醜聞啦。今年全國兩會上,王岐山在回答記者有關食品安全問題時是怎麽說的?“我們很不好意思”!哈哈。而溫家寶那個裝瘋賣傻的影帝,發出了“中國道德滑坡何等嚴重”這種驚天動地的話語,是針對什麽事情說的?食品安全!現如今,中國的食品安全問題,已經是一個地球人都知道的經年累月但卻沒完沒了出麻煩的雷區,俺在電視台做電視專題片時,也曾經專門抨擊過中國的食品安全現象,節目裏,直接引用了網絡上風靡一時的《餐桌上的十麵埋伏》,說的就是現如今中國的所有食品已經沒有不存在安全問題的啦。有關食品安全,俺連篇累牘說得太多了吧。現如今,出現什麽食品安全問題,人們已經見怪不怪寵辱不驚到了爐火純青的“審醜疲勞”的境界了。2004年俺們節目連續揭露北京食品安全問題時,主持人就開玩笑說,中國人已經變成了百毒不侵的大灰耗子,再投多少毒也無毬所謂咧。鋼鐵是怎麽煉成的?還不是加入了什麽三聚氰胺啦吊白塊啦瘦肉精啦避孕藥啦等等終於就百煉成鋼了麽?人們說,在中國人人躺下去就是一張完整的元素周期表,如此,能不比香港人胖麽?哈哈哈。

飛機正點到達北京。

滿天又是那麽灰蒙蒙的,陽光無論如何也無法穿透空氣汙染已經成為全世界首屈一指的大氣層。俺的念頭就是,又回到毒氣室裏來啦。

其實,俺從香港到九龍,空氣質量明顯下降,可以看出來,九龍的人們也在為內地毒氣室付出著生與死的代價耶。

沿著機場高速回家,高速上也堵得亂七八糟。

這時候,俺才想起來,在香港這麽多天,沒有看到交通事故,沒有聽到過汽車按喇叭。

再想想,也沒有聽到過人們吵架。

而俺乘坐的車,不住地按喇叭,那個噪音,實在讓人心煩意亂。

有關按喇叭嘛,俺還安排電視台記者做過專題。北京市曾經有規定,禁止機動車在市區鳴笛,但這項規定卻不了了之。為什麽?難以取證。警方說,如果鳴笛者不承認,警方也沒轍。因此,現如今北京市到處都是機動車喇叭聲。俺也早就下過結論,機動車駕駛員按喇叭的頻率,與其道德水平成反比。在這裏,沒有人會在乎什麽按喇叭給周圍帶來的噪音汙染,也就是經濟學上所謂負的外部性,也由此,俺更是得出結論說,從按喇叭現象上,就可以看出中國公共性殘缺不全到了什麽樣的地步。

汽車在道路上亂竄,毫無章法可言。俺開車時也是這麽個德行。交通法規形同虛設,甚至到了如果不違章幹脆別開車否則自作自受的地步。汪丁丁專門就機動車左轉彎搶在對麵直行前走的現象,並且提及如果左轉彎的頭車沒有搶過去,後麵的車會非常不滿,拚命按喇叭以示抗議和叫罵,但交通法規的規定卻是左轉彎車輛避讓直行車,但沒有人會理睬如此規定。

車行駛著,看著窗外,到處都是灰頭土臉。在香港,花草樹木的顏色都是非常純粹的,該綠的真是叫做翠綠翠綠的,看上去纖塵不染,其實,歐洲國家也基本上都是如此。可一到了北京,樹上的葉子都掛滿了灰塵,蔫頭耷腦半死不活的,髒兮兮亂蓬蓬的,好像無人看管的喪家犬那樣生不如死。俺看著這些個樹木,感覺真是他娘的難受。我黨就是把個國家都弄得這麽灰頭土臉的,到處都是看上去一輩子也都沒有洗過澡似的,就像胡錦濤說聚精會神搞建設一心一意謀發展那樣根本抽不出功夫來把空氣弄得幹淨清潔些,他們丫就忙著搜刮民脂民膏去啦,胡錦濤口口聲聲環境友好型社會,說得比唱的還好聽,可是,機場高速應該是首都的門麵了吧,基本上所有飛來北京的人都會走這條路吧,可怎麽樣?映入眼簾的就是這麽肮髒的景象,周告世人,進了垃圾場,咎由自取。

怎麽樣?

反正怎麽著都是個死。罵了,也痛快啦。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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