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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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怒斥鄭永年並拂袖而去讓人唏噓不已

(2023-06-12 14:31:55) 下一個

秋風怒斥鄭永年並拂袖而去讓人唏噓不已

                     2011年8月10日

何必

2011年世界政治舞台充滿各種戲劇性事件……(略。)

估計,全世界政治體製改革的聲音很快就會甚囂塵上了吧。

來看看相關的內容吧。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在香港的中國新左派成員王小強所辦的媒體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老周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如此文字也很是有趣吧。

(何必注,略。)

嗬嗬。

對照著開篇的內容,現如今,亂七八糟的事情可真不少吧,今天的消息說,英國騷亂已經蔓延到了多個城市,卡梅倫要求嚴厲鎮壓,可能即將使用橡皮子彈。而美國債務信用評級下調引起的世界經濟衰退的擔憂,還是讓各國股市一片蕭條。

由是,出現了秋風和鄭永年之間的這幕戲,就很值得玩味了吧。

秋風麽,本名姚中秋,應該是在2006年或者2007年,在勞動合同法討論得昏天黑地之際,在北京也舉行了形形色色的勞動合同法研討會。那時候,俺接觸到了勞動合同法起草專家組的組長常凱兄,並且針對勞動合同法胡說八道過很多。博客中國也召開了不少有關勞動合同法的研討會,當時博客中國總編輯王俊秀也邀請俺參加,並且在如此研討會上介紹俺就是曾經的何許人也,在一次研討會上,姚中秋就坐在俺的旁邊,聞聽得俺的身世,也說了些許,而當俺就勞動合同法的相關內容進行或者嚴肅或調侃的說三道四時,他也表示了些許的讚同,畢竟,那個研討會上,曾經打過勞動報酬官司並且由於令人作嘔的原因在仲裁、一審、二審都敗訴因而多勞動法有著深刻體會者,可能隻有俺一個人;而長期關注人力資源,也使得俺對如此領域有了更多的了解。2000年,俺又是全中國第一個在中華英才網上開辟信箱為網友在線解答求職擇業相關問題者,相關信息,在互聯網上很容易搜索到吧。因此,對勞動關係的具體實踐,有著很多的感受和體驗,並由於長期在新聞媒體裏騙吃騙喝,(俺在央視時就曾經非常困惑於勞動關係和人力資源題材的電視表現問題,到了北京電視台,在與智聯招聘的合作過程中,更是對該領域的電視化談之色變畏首畏尾,到現在也認為這個領域的電視表現幾乎是不可能的。因此,俺才在央視推出《絕對挑戰》時就預測其短命,而現如今全國各地都在推出現場招聘的電視節目,也照樣不會有什麽好的前景,自討苦吃,是一種被淺薄而輕佻的策劃人弄出來的傻節目,難以為繼。)更加了解全行業的情況,因此在勞動合同法研討會上的發言也就不會那麽文質彬彬慢條斯理,一上來就殺氣騰騰嬉笑怒罵。如此,一直把翻譯介紹奧地利學派到中國、擔任北京九鼎公共事務研究所研究員並且為《中國新聞周刊》擔任評論員的姚中秋,也就有秀才遇到兵了的狀況。(而現如今俺的如此文字,常凱和王俊秀都可以看到。)姚中秋的基本立場嘛,隻要看一個細節就不用再多說啦,他擔任研究員的同事,就是大名鼎鼎的劉軍寧;九鼎事務所是個民辦研究所,是一群誌同道合者的產物,不言自明了吧。俺看姚中秋的文字,也就有了對中國當代右派或者自由派的基本的懷疑。對奧地利—芝加哥學派的頂禮膜拜,實際上也在很大程度上誤導了中國。這個派別之中,往往會有哪些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發聾振聵,但卻的的確確表現出樊綱所說的食洋不化;最近,人們在對賀衛方的評價之中,越來越看到賀衛方在中國推行西方式司法獨立套路的既不中看又不中用之處,進而也逐漸認識的,賀衛方們所走的道路,已經進入了死胡同,根本不可能行得通,中國自由派們把西方的理論原封不動搬到中國來,囫圇吞棗,東施效顰,最終鬧得水土不服,徹底走板變形,不倫不類。從中,也表現出中國自由派出奇的懶惰,他們甚至根本不願意把西方式的貨色針對中國的狀況進行任何修飾和改造,就如假包換地拿些個舶來品在中國到處忽悠,而這樣的忽悠一幹就是二十多年,津津樂道,一勞永逸,實在為害不淺。而姚中秋對於中國儒家的認同及其作為現如今中國的意識形態的鼓吹,則被認為是自由派與儒家學派的同流合汙。

此後,俺接觸到了太多普世價值的擁躉,以及號稱中國必須也隻有走民主化道路者。每次相遇,俺都會很有狐疑,結果呢?三拳兩腳,一些簡單的問題幾個回合後,馬上就高下立判咧。

而當這類人掌握了越來越多的權力的時候,咱們也就可以知道中國可能會何去何從了。

鄭永年呢?這也不用說了吧。俺曾經專題對鄭永年嬉笑怒罵過吧。由於海外很多人並不是俺自己發送如此文字,而是由海外的朋友代勞,因此俺也不知道這之中的具體構成。不過,俺專題對鄭永年有關中國事務的說三道四的文字發出後,新加坡有人反饋,希望能夠再發一遍,看個究竟。俺當然知道,鄭永年從諾丁漢到了新加坡,距離中國更近了,在時差上相差無幾了,並且也進入華人圈了。現如今,中國就像一塊磁鐵,吸引了各路諸侯好漢紛至遝來。鄭永年在諾丁漢的東方研究所已經讓他感到難以施展,如果要對中國事務進行評頭論足,必須改換門庭,必須到亞洲來,而不能繼續停留在洋鬼子的世界裏。他到了新加坡擔任國立大學東亞研究所所長,如魚得水,妙語連珠,屬於多產得沒有一點兒計劃生育概念的中國問題專家啦。

隻不過,看鄭永年的文字,越來越不像話了。如果說,他在諾丁漢時,對於中國基層民主和基層政治的表述、以及對於中國從經濟到社會最終到政治的改革路線圖的描述還有些價值的話,那麽後來他有個中國頂層改革等等貨色,就完全成為了向我黨和中國委府搖尾乞憐的賣身求榮之作咧。

鄭永年,來自中國浙江餘姚,也算是自己出國打拚的一代。而鄭永年的立場、觀點和態度的變遷,也太可以昭示出中國知識人的變化狀況了吧。要不然俺說,現如今的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下同)是古今中外人類曆史上最壞的,其中又以中國的知識人更壞。從鄭永年身上,咱們能夠看到這樣的痕跡不?太清晰可辨了吧。

鄭永年得出結論說,中國的政治模式無與倫比,太異乎尋常優秀了。

這種話,要是換了誰,聽了之後估計都會怒不可遏吧。

奇怪的是,鄭永年為什麽會有著如此判斷呢?

咱們再看看,中國知識人裏,有著如此說辭的並不是個別現象。

潘維也是其中之一吧。什麽中性政府之類的說辭,也是向我黨歌功頌德的禮讚吧。

張五常是其中非常有名的一個吧。這個把芝加哥學派引進中國並且多次陪同弗裏德曼來中國會見黨國領導人擔任現場翻譯的知名學者,曾經因為“中國的問題就是看中國轉型完成的快還是轉型過程中風險爆發得快”的如此精彩絕倫的蓋棺定論而家喻戶曉,卻在後來搖身一變,說現如今的中國恰逢五千年的盛世,是最美好的時刻,而其弟子的郎鹹平則和他如此論調截然相反,到處散布現在中國是五千年最醜惡的“吃人的社會”。

當然嘍,中國的新左派是如此論調的一個群體性貨色。所謂中國模式、北京共識、與時俱進的中國特色,等等,都是屬於這類玩意兒。

在俺看來,鄭永年和張五常一樣,都是曾經有過成就的學者,但卻殊途同歸,最終都成為中國盛世論的鼓吹者和兜售者。

而且,也像太多的中國人一樣,他們都選擇和中國大陸保持距離,而不肯舍生忘死投入到他們丫挺的垂涎欲滴歌功頌德的盛世裏麵來。張五常選擇的定居香港,而鄭永年選擇了新加坡。

還別說這種中國盛世論在國內外民間會有什麽樣的反應,就是在中國官方,這種論調估計也隻能落得個狗血噴頭。

昨天,最新的經濟數據發布,CPI到了6.5%,達到了37個月以來的新高。37個月!什麽意思?也就是2008年華爾街金融風暴爆發之前。換句話說,中國的通貨膨脹形勢,已經回到了華爾街金融海嘯之前的狀況,可比起37個月前來,四萬億已經投下去了,汶川和青海玉樹都地震了,楊佳也執行死刑了,艾未未抓了又放了,高鐵開通並遭雷劈而追尾了……CPI到了民間預測都始料未及的高位,今年4%的通貨膨脹任務指標看起來是無法完成啦。這時候,去對中南海說中國的政治體製是無與倫比的吧,看看胡錦濤溫家寶們會是什麽樣的反應,胡錦濤和政治局決定封殺7•23高鐵事故給溫家寶一個下馬威;而前些時候有關江澤民的死訊引起的軒然大波,讓中國成為了全世界的笑柄,一個卸任快10年的前領導人的健康狀況會惹出這麽大的動靜來,或許還真是隻有鄭永年所謂無與倫比的政治體製才可以出現的曠世奇聞。這當然是可以從無與倫比的政治體製裏找到解釋的,但前提是必須有鄭永年張五常潘維崔之元等等這等厚顏無恥的知識人才能做到。

至於說我黨以外嘛,中國政治體製的無與倫比,去和什麽汶川地震倒塌校舍豆腐渣工程裏死去的孩子的家長們、三聚氰胺製造的中國滿大街瘋狂的石頭的孩子的家長們、高鐵事故中遇難者的親屬們、以及太多冤魂們的親屬去說吧,在這個意義上,鄭永年與“含淚勸告”的餘秋雨和“縱做鬼也風流”的王兆山異曲同工吧。

俺早就說過,郎鹹平之所以走紅,就是因為他自以為是個醫生,可以救死扶傷治病救人,認為是天橋賣大力丸的,“吃了我的藥,保你……”而現如今人類的邏輯就是為了樂觀主義設置的,悲觀主義是沒有市場的,也沒有話語權的,沒有人願意在孩子出生時就被提醒說這孩子終歸是要死的,因此,悲觀主義者一直就是不受歡迎的,比如,像袁劍那樣口出狂言說中國房地產崩盤進入倒計時,是不會被人喝彩和流連忘返的。人們願意看到奇跡,願意看到起死回生,而不願意看到悲劇,看到有價值事務的毀滅。如果在談論中國事務時沒有經濟觀察報上標榜的什麽理想建設性,那是不會受到青睞的,而如果不像郎鹹平等等那樣認為中國還是可以醫治的,那麽就不會有女孩子成天到晚追著要和郎鹹平上床的,不會有桃花運,也不會有好收成的。

因此,如果非得經年累月說中國注定完蛋,那注定是不會有什麽好結果的。

相反,像鄭永年、張五常這類的人,卻是非常受歡迎的,他們把政治研究和學術討論變成了娛樂八卦,高歌猛進一往無前。反正,作為學者,讚頌劊子手也無可厚非,向希特勒致敬也是其道德表現。

隻不過,當姚中秋碰上鄭永年時,卻發生了如此激烈而讓人目不轉睛的一幕。

姚中秋是個學者,很是溫文爾雅,彬彬有禮,對鄭永年也就那麽幾句。俺琢磨著,要是換了俺呢?估計就汙言穢語劈頭蓋臉啦。哈哈哈。

那麽,在姚中秋和鄭永年之間,俺傾向於誰?這當然就是傻嗬嗬的問題了。

俺更喜歡知道的,就是姚中秋是個自由主義者,是個儒家愛好者,“我不同意你的觀點,但我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利”,“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等等訓誡,在姚中秋碰到鄭永年時,怎麽都變成了那麽一副模樣?姚中秋現如今也是悲天憫人憂心忡忡地發出了老左派早他很多年就喊出的聲音——“中華民族到了最危急的時候”,這又意味著什麽呢?

而當越來越多的人意識到現在是應該仔細而認真地重複國歌那句歌詞的時候,中國會不會死孩子放屁——有緩兒呢?

而當越來越多的人都模仿著鄭永年張五常的時候,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呢?

當兩派越來越不共戴天之際,中國又會怎麽樣呢?

氣數已盡了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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