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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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青年節前七七八八話青年

(2023-05-26 22:58:54) 下一個

五四青年節前七七八八話青年

                                2011年5月2日

何必

在“五四”青年節來臨之際,武警昌都支隊一大隊……(略。)

五四又快到啦。

現在,五四也越來越成為一個敏感的日子啦。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五四,是個青年節。

現在中國青年是什麽樣呢?

美國三妹曾經發來有人針對中東茉莉花革命現象而總結出來的四個條件,三妹進而認為,這四個條件中國都已經具備,所以推論說,中國爆發茉莉花革命也是指日可待。具體內容另當別論,於此不贅。

而另有分析說,中國與現在正在如火如荼鬧騰的中東國家相比,平均人口年齡高出了10年上下。於是乎,該分析得出結論說,中國爆發茉莉花革命的時期,早就過去了,應該是在10年以前。也就是說,現在的中國青年從人口年齡分布上說,已經沒有了爆發茉莉花革命的條件。

這種分析,很有些牽強附會吧。其理論依據如何,俺也不知道。如果真是是這樣,那麽全世界凡是人口年齡分布結構類似中東國家的都應該爆發茉莉花革命?這好像不太靠譜。

上述這兩種結論,截然相反,但都有著明顯的漏洞。

但是,現如今的中國青年與曆代人相比起來大相徑庭,卻是顯而易見的。

有幾件事,讓俺對現如今的中國青年很是有感觸。

一個是,俺曾經與一個網上結識的八零後你來我往過電子郵件,俺也曾經推薦對方看很多文字。結果,針對什麽事的判斷上,出現了截然相反的結論,當時,對方斬釘截鐵地說,全世界沒有其他國家的領導人,會在天災人禍的第一時間就趕赴現場,而這是中國木秀於林的事實。如此說辭,讓俺無言以對,隻能就此斷絕了來往。相關內容,俺在如此文字裏也曾經轉發過。

一個是,人生觀討論是1980年出現的。2000年,彭波任總編輯的中國青年雜誌社,還對這場討論記憶猶新,專門在天津什麽出版社出版了潘曉討論的專門書籍,並且雜誌社也請來了當年發起討論的當事人以及諸多人士,弄出了紀念專刊。後來,彭波調離了中國青年雜誌社,現如今是不是國務院新聞辦那個彭波,俺沒有花費時間去證實,但當時中國青年的彭波,還秉承著丁望時代(現如今,丁望老先生去了香港,還是不失時機地在香港媒體上對中國事務說三道四,但確實顯示出廉頗老矣之態)中國新聞界一個奇跡的中華工商時報的理念,具有著理想主義的成分。而去年,也就是2010年,是這場討論三十年紀念日,卻無聲無息沒有了任何反響。為什麽會這樣呢?此前媒體對這場討論的諸多報道,俺看到了其中對有不少對俺行蹤的猜測,很不著邊際耶。

一個是,俺曾經與北京市團市委打交道了很長時間。而後,團市委相關人士都進行了調整。此後,就再也沒有了能夠鬧出什麽動靜的舉措。北京市團市委下屬的《北京青年報》,曾經是中國報業當中的一個奇跡,一個團係統下屬的報紙能夠幹到那個模樣,空前絕後。但是,現在的北京青年報如何了呢?江河日下,距離所謂主流漸行漸遠,越來越無人問津,自我邊緣化非常厲害。而這背後,團市委那些頭頭腦腦如何了呢?咱們也就不說,鄧亞萍曾經在北京市團市委擔任副書記,緊接著就到了人民日報去幹狗搜網總經理去了,這種政商旋轉門能夠給兩個領域帶來什麽也就可想而知,而還留在團市委的那些官員怎麽樣了呢?俺熟稔的前官員們告訴俺,後來的官員實在太乏善可陳啦。如果說前官員在位時也吃吃喝喝前呼後擁的話,至少還幹些許正兒八經的事情,而後來的是什麽一本正經的事情都不幹啦,隻是明哲保身但求無過,得過且過以保住烏紗帽為全部職責。新近的消息說,我黨對於茉莉花風潮如臨大敵,對於任何可能觸發群體性聚會的情況都擔驚受怕,北京理工大學舉辦的有北京13所高校學生參加的辛亥革命辯論會被北京市團市委勒令取消。於是乎,咱們也終於能夠看到北京市團市委還在做些個什麽了。

一個是,北京師範大學董藩最近的那番話,引起了軒然大波。讓他的研究生如果40歲了還沒有掙到4000萬就別見他。如此導師能夠如何教學生,也就很容易想到。現如今中國青年的榜樣和老師們是什麽樣,是不是可以從董藩身上見微知著,也就是可以推論的了。俺也碰到過一些家庭教養很不錯的人,在對女孩子成長的諄諄教導裏,自立自愛自強不息都是必不可少的訓誡,但是最終無一例外的卻是,找個有錢人嫁了。俺當然不是說有錢人都是理當千刀萬剮,隻不過,如此見錢眼開唯利是圖,也就可以知道現如今中國青年的基本價值觀是如何了。

再一個嘛,俺應該是五、六年前就曾經蓋棺定論說,中國必將完蛋在八零後手裏。如此文字,在博客上招致激烈反響,讚同和反對者都群情激奮,吵得不亦樂乎。雙方吵來吵去,還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邏輯循環。而八零後作為人類曆史上空前絕後的一個非常特殊的群體,其特質是什麽?出現的曆史、製度、社會、政治、文化、經濟等等背景因素是什麽?八零後與他們的上一代等前輩的區別是什麽?八零後與九零後的區別是什麽?八零後特殊的悲劇性成分如何?等等,所有這些問題,都沒有任何現成的答案。前年北京電視台青少頻道要做一個五四特別節目,八零後題材的電視係列片,找了幾乎所有科研機構大專院校,竟然沒有一個對八零後這麽一個非常特殊的人類現象進行專題研究的,中國社科院也僅僅是剛剛立項劃撥經費,沒有任何成果,而中國青年問題研究領域在八零後現象上更是一片空白。該係列片負責人找到俺,聞聽了俺對八零後現象的分析,感覺醍醐灌頂頓開茅塞,於是乎,就這麽被俺班門弄斧濫竽充數咧。由此可見,有關中國青年問題的研究,處於什麽樣的亂七八糟的狀態。

……

現如今的中國青年,與五四時期的青年相比,有著太多的不同了吧。

譬如,從信息獲取方式上說,一方麵,現如今有了互聯網,使得人們進入了互聯網時代的所謂“亞文化狀態”,使得現如今的青年人在信息爆炸當中可以分分鍾占有大量的信息;而且,互聯網使得權威消失,董藩現象,實際上也就表明了知識權威的破產吧,不說董藩本人言辭的對與否,隻是看,如果沒有互聯網,所有人都可以對董藩嬉笑怒罵的狀況是不可能如此如火如荼的吧;另一方麵,信息屏蔽又有著非常的狀況,以至於像魯迅《紀念劉和珍君》那樣的文字現如今不可能公諸於眾。這種信息獲取方麵的巨大反差,是中國青年成長當中的現實存在。(而對此,冼岩前兩天專門寫了文字,試圖區分自然科學和社會科學的異同,並且得出結論說,不要太把實際上他指的是社會科學領域裏的專家學者當回事,冼岩此說,讓人欽佩他的觀察和思忖,可如果他能夠對認識論和方法論方麵汗牛充棟的著作都讀一些會更好;而昨天,黃紀蘇發來文字,指出信息流通領域裏的話語垃圾和說話暴力現象,並且提醒“最愛說話”的人,每天半分鍾的《烽火戲諸侯》和《狼來了》的閱讀與反思,別製造話語垃圾,好像嘴不是自己的而是自己情敵的,多麽沒水平的話都說,把父親睡過的鋪板和老婆的內褲都弄到公共空間的信息通道裏去,以免總是因為愛說話口無遮攔頻繁預測失誤而自扇耳光。紀蘇兄如此提醒,很是讓人心領神會百感交集五味雜陳。)

如果說現如今中國青年為什麽不會有著茉莉花騷動,按照普世價值的論調一派比如美國三妹的觀點,中國早就具備了革命的全部要素條件,發生暴動是水到渠成不可避免的,但現實卻根本不是這麽回事兒,而如此問題的大惑不解,就是讓人浮想聯翩的了。

也是在前兩天,王飛淩轉發來有國外的人講述中國人的劣根性問題的文字,看得人胡思亂想。(美國三妹們是堅決反對這種文化決定論說法的。)王飛淩在轉發時的短語評論上,也感覺如此問題確實非同小可;王飛淩所發此文,引得郵件組裏不少的回應,更是有人把在中國的遭遇娓娓道來;而盛洪在對如此文字的回複之中,非常輕而易舉地讓中國傳統文化的銷聲匿跡當做劣根性的全部成因,可卻很難讓人心悅誠服。王飛淩所發文字指出,現如今中國人的問題,從根本上說,並不是什麽製度的問題,而就是文化的問題,畢竟,製度必須是人來製定和維護的,而全人類任何好的製度,都會有漏洞,再好的製度到了中國,就立刻變得麵目全非了。如此話題另當別論於此不贅。

由此,再來看當代中國青年,就別有風味了。

青年節,青年人果然過節了。

可真的是那麽歌舞升平麽?不是那麽簡單的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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