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個人資料
正文

鄭州出租車司機新年伊始罷運讓俺感慨萬千

(2023-05-17 13:01:31) 下一個

鄭州出租車司機新年伊始罷運讓俺感慨萬千

                   2011年1月13日

何必

為緩解中心城區 “打的難”,成都將再增加投放1200輛出租車……(略。)

河南鄭州出租車集體罷運。

哈哈。

新年伊始,又開始咧。

來看看與出租車相關的內容吧。

2007年,俺經常參加各式各樣的座談會,總是能夠碰上中國社科院唐鈞兄,他對其他人開玩笑說,看俺如此文字,先跳過“破小孩”的段落。哈哈。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何必注,這孫子從南方都市報負責人位置表麵上下來後,“改抽白麵兒”——給洋鬼子撰稿啦。說穿了,還是公民權利那套棵兒。)

(何必注,略。)

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俺曾經的廣州市的網友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崔之元曾經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無所不能的胡星鬥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老周發來的參考材料。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看到了吧。

現如今,出租車罷運事件已經遍布大江南北了吧。

其中,也穿插著各式各樣辛酸和悲慘的真人真事。

當然啦,也不乏臭不要臉的崔之元厚顏無恥吹捧的重慶模式裏像什麽薄熙來啊黃奇帆啊等等串的在處理重慶市出租車司機罷運事件當中的倒行逆施,也可以從一個側麵暴露出重慶模式到底是個什麽貨色。

的哥造反罷運,這並不是什麽新鮮事。

出租車司機就業的最大特點,就在於一方麵,散兵遊勇,一盤散沙,組織性很差,即使不是個體出租車(中國委府的管理體製實際上在打壓個體出租車的存在,悉數劃歸出租車公司,而使得我黨能夠對出租車司機進行強取豪奪),出租車公司對每個出租車司機也形成了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的局麵,出租車司機完全要憑借著個人的素養、經驗、技巧等能力應付全部運營過程中千奇百怪的事情;而另一方麵,則是出租車是城市交通的重要組成部分,在中國,更是被劃歸公共交通的序列(國外很多地方並非如此),因此就構成了道路交通的絕對的、不可或缺的主力軍,極大地影響著所在地道路交通乃至整個公共秩序的是非毀譽。

俺關注中國的出租車行業,也經年累月了吧。

2004年俺所在的電視節目還可以說人話時,出租車是俺們節目裏一個非常具有看點的節目。

當然,作為現如今的中國電視節目,隻要涉及公共交通內容,就會取得非常不錯的到達率和忠誠度。

為什麽會如此?

在公共性非常稀缺的中國,道路是僅有的貨真價實的公共空間,其他的都可以有什麽特權啊、綠色通道啊、天價領地呀、高檔區域呀等等進行等級森嚴的劃分,但道路卻成為除了像胡錦濤溫家寶那樣的狗娘養的以及各地的黨政軍頭麵人物才具有的交通管製警車開道之外,其他所有有錢有勢者也必須與無權無勢的窮鬼一起,僅僅依靠交通工具體積(比如大貨車擠兌小轎車)和車德在道路上摸爬滾打輾轉騰挪,首尾相連的車流裏,無法區分車主或者駕駛員之間的貧富差距以及道德狀況的層出不窮。因此,道路就成為中國最能夠表現公共空間德行樣的地方,也最能夠體現出中國人劣根性的場所。同時,包括道路和交通工具在內的公共交通,由於中國委府的攬權卸責,成為越來越不堪入目的垃圾場,擁堵、汙染、事故、血腥等等如影隨形,中國公共產品和公共服務的假冒偽劣質次價高比比皆是並且構成了對每一個在中國具有戶外行動能力者的嘲弄和侮辱,反過來,道路交通也就成為萬夫所指任人唾沫的對象。

而此中,出租車作為道路交通的主體,又是非常別開生麵的。

北京市出租車行業如何?這個話題俺連篇累牘說過太多了吧。

人們把北京出租車司機稱之為現代的駱駝祥子,起早貪黑夜以繼日,最終還是無法逃脫每天一睜眼就幾百塊的份子錢的命數。

全國各地都如此,將出租車行業也納入委府搜刮民脂民膏的領地,無論是通過類似什麽出租車燃油附加費呀、取消低價出租車呀、上調出租車行駛收費價格呀等等向每一個出租車乘客(當然,也會經由此形成對整個物價水平的影響、以及與出租車使用無關者的財政效應,形成對全社會的財富剝奪)強取豪奪,還是對出租車司機本人財富、精力、健康乃至生命經年累月的剝奪和透支,這種狀況早就是中國婦孺皆知的事情了吧。

現如今,全中國都知道,出租車司機是最好欺負的群體之一。在道路上,隻要發生摩擦裏有出租車,那麽就是很一邊倒的局麵,傻都知道,稍微有些社會關係或者門路者,也不會去幹出租車司機的行當,在一個小區裏,如果誰家有人開出租車,這個家庭的所有社會資本狀況就一覽無餘,也就成為小區裏二話不說的下等貨色。也就是說,出租車司機成為最弱勢群體之一。

石油巨頭漲價導致全社會為此付出代價,出租車行業未能幸免吧。

中國人嘛,見著慫人壓不住火,柿子專揀軟的捏,欺軟怕硬是咱們中華民族的基本屬性之一。

因此,出租車司機飽受欺淩,也就在所難免。

俺做電視節目過程中了解到,北京市的出租車公司,老板個個都有黑社會背景,那可真是惹不起的,而所謂黑社會,又是於委府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甚至可以說,當局就是最大的黑社會組織。因此,做出租車報道,也得小心翼翼欲言又止。

現如今,果然不出所料,被俺不幸言中了吧,北京市開始限製機動車數量了吧。一個非常簡單的道理就是,城市的規模是有限的,不可能無休無止地增加機動車數量。

這點,俺在中國汽車業的話題裏說過無數遍了吧。

而北京市限製機動車數量,當然就不可避免地惡法頻出。最近,北京市相關部門改弦更張,在按照尾號限行的規定裏,將原來的如果沒有按照如此法規出行者每天罰款100元的規定,改為一天裏可以數次罰款100元,也就是可以在一天裏沒完沒了地罰。這在法律上涉嫌違背一事不二罰的原則。在報道如此內容時,俺就鼓動節目主持人,提及如此改變或許與法律原則相抵觸,並且拿出2005年北京市著名的杜寶良案件說三道四,(這個農民工早晨販運蔬菜,在一個有禁行標誌處連續數天違章,被交管部門的攝像頭拍到77次,共計罰款10500元,卻沒有任何人對他進行告知,成為當時北京一個非常重要的事件。那時候俺所在電視節目還可以說人話,拿著此事大做文章,結果讓北京西城警方收回了罰款主張。)別有用心地涉及到了,別把治理交通秩序變成了罰款經濟,弄成了衙門創收的工具。實際上,機動車按照尾號限行這個規定本身,就涉嫌對公民財產權的侵犯,畢竟,當初購置機動車時,並沒有出台尾號限製措施,屬於當局單方麵修改合同,應屬無效。退一步說,就算是不得不屈從於強權,按照尾號規定出行,對於違反規定者,也不應該一天裏數次罰款,而應該堅持一事不二罰的原則,隻是提高單筆罰款額度,讓有違章出行車主進行成本核算,直至放棄開車出行而改為乘出租車。

嘿嘿。

話又回到出租車這兒來了吧。

北京市機動車限行,注定是火了出租車行業(當然,還有汽車租賃行業)。

孫立平不是說了嘛,如果說1990年代中期的住房製度改革還可以說是好壞參半的話,那麽此後所有的改革都淪為對弱勢群體權利的剝奪,無一例外。

火了出租車,並不意味著出租車司機得利。得到實惠的,還是出租車公司。

俺在涉及到北京市公共交通的內容裏多次提及,王岐山那個狗娘養的當北京市政的時候,從香港照貓畫虎邯鄲學步弄來了治理交通擁堵的法寶,也就是公交優先,結果變成了什麽?公交公司優先。這個話題俺洋洋灑灑說得太多了吧。

現如今,北京市限製機動車,又搖身一變最終成為委府操控的出租車公司不可避免當選最大受益者的結局。

萬變不離其宗,公共利益就這麽被裹挾、綁架和謀殺,在公有製的名義下,最終淪為官有製。概莫能外。

在中國新聞界,能夠把出租車行業了解得相對門兒清的,非王克勤莫屬了吧。這個西北漢子,居然能夠長年累月混跡於出租車司機之中,潛伏下來,對出租車行業各式各樣的規則了如指掌。俺一直認為,王克勤是中國新聞界的一麵旗幟。不管是俺曾經與他還有什麽郭玉閃等等一起喝大酒,還是中國專門進行公益訴訟的王振宇(他將如此行徑稱之為“影響力訴訟”,俺很不認同他這種過於強烈的社會認同訴求)一直忽悠俺要再與王克勤在酒桌上一拚高下,總還是對王克勤很是欽佩。而王克勤有關山西疫苗事件的報道,則捅了一個巨大的馬蜂窩,讓當地恨之入骨。當然,王克勤向來都是讓各級委府非常頭痛的主兒。而這種人,在中國真是比大熊貓還要少的珍稀動物。

因此,此次鄭州出租車司機集體罷運,就更加耐人尋味了吧。

進入今年,才幾天哪,就如此亂象頻仍。北京市委門口數百人呼喊打倒劉淇法辦劉淇了吧,山東泰安槍擊並殺害了四個警察了吧,1月10日昆明人們圍攻警察並搶奪槍支了吧,鄭州出租車司機罷運了吧……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嘛。

現如今全世界都看到了,胡錦濤、溫家寶這10年的任期快要壽終正寢了。最能夠蓋棺定論的字是什麽?“混”。這幫子狗日的就是混,混吃等死,得過且過,擊鼓傳花,無德無能。

以出租車行業來說,出了事兒,就草木皆兵,拿芝麻官興師問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所有本質上的沉屙都巋然不動,出租車行業慘絕人寰的殺人越貨製度沒有一絲一毫的觸動和改善,反而愈演愈烈。

他媽的。

當然啦。俺今年伊始也說咧,今年俺會將目標更多地轉向中國人劣根性方麵。如此,罵完了狗的我黨,出租車司機又是什麽貨色呢?

其實,從全世界各國的情況來說,出租車行業的口碑一直都很差,這並不是中國特色。出租車司機宰客繞路等等缺德勾當成為國際性問題。

其實,這種現象本身,就很有趣。

咱不說是不是真的存在馬克思所謂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那麽回事兒,倒是真的看到了,全世界出租車司機的道德狀況都讓人不那麽喜上眉梢。作為單獨作業的行當,出租車司機的就業道德狀況、及其由於特殊的必須時時刻刻在公共空間(道路)上對公共秩序構成直接影響,就更加表現出個體與共同體之間內在矛盾的張力。中國古人雲,車船店腳牙沒罪也該殺,說的就是這幾個行當本身的職業屬性都與公共道德的敗壞形成了惡性循環,職業道德淪落與公共道德敗壞之間互為因果,形成了惡性的互動。就算一個原本善良者,隻要進入了這個行當,道德狀況也必然江河日下,到了沒罪也得殺的程度。

就拿北京市出租車司機這個行當來說,格雷欣效應太典型了吧。

原本,在北京遍布什麽大發呀昌河呀之類的小麵包車(由於車身被塗上標誌性的黃色,被人們稱之為“黃蟲”)以及夏利等出租車時,基本上都是北京城裏人幹,而當委府取消黃蟲和夏利提供出租車價格但出租車司機卻越來越不堪重負之後,越來越多的從事這個行當的城裏人不幹了,也采取了群體性罷運措施,結果呢?當局招收北京城鄉結合部甚至遠郊區縣的農民來幹出租車司機,城裏人,死不死啊你。結果呢?“勤勞勇敢的中國人意氣風發走進新時代”,廢寢忘食的北京農民任勞任怨在北京大街小巷東奔西走,把原本出租車司機行當裏的城裏人擠兌得死無葬身之地,不得不大規模退出,這是進步還是倒退,見仁見智,不過,讓咱們看到,中國真是個盛產奸細和叛徒的寶地吧。

而前麵引用的有關出租車司機運載智障人士販賣給累死黑磚窯主之類的王八蛋,咱們或許可以看到,中國出租車司機的道德底線狀況吧。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都幹得出來,還有什麽是不敢或者不能幹的呢?

沒轍。

誰讓咱們在中國的人隻能存活在人類各式各樣的底線之下啊。

嘎嘎。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