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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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治理交通擁堵又成為擴大貧富差距之舉

(2023-05-15 00:07:54) 下一個

北京治理交通擁堵又成為擴大貧富差距之舉

                  2010年12月19日

何必

北京居民上班所花費的時間順暢時平均為40.1分鍾……(略。)

嘿嘿。

首都變首堵,俺就有關現象發出的嬉笑怒罵怎麽著也有六、七年了吧。現在怎麽樣?

網絡上有關堵車的段子還是不少滴。

(何必注,略。)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文字。

(何必注,略。)

(何必注,這主兒幹脆直截了當地說中國交通主體沒有一個好東西不就完了嘛。看看洋鬼子找的這些什麽特約撰稿人,都他娘的什麽玩意兒,對公共交通胸無點墨,卻大放厥詞。)

(何必注,略。)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越來越成為為法西斯委府歌功頌德的中國新左派代表人物曾經給俺發來的相關內容。其中少不了為重慶市黃奇帆樹碑立傳的內容。

(何必注,略。)

崔之元因為俺嬉笑怒罵中國新左派,不再給俺發電子郵件後。李延明轉發來崔之元的相關郵件。而後來得知,崔之元也不再給李延明發送郵件啦。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章力凡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曾經的交通部長李盛霖說,造成交通堵塞的主要因素歸結為三個方麵:道路容量、車輛數量和交通組織管理水平。 

從中,咱們就可以看到問題之所在了吧。

對於治理北京的交通擁堵,俺說三道四過太多了吧。

2002年俺在央視做經濟學家演播室訪談節目時,當時節目的策劃和合作方中國宏觀經濟基金會王建就建議,讓趙燕菁加入進來參與節目,王建介紹說,經濟學家往往都是從平麵看問題,而趙燕菁卻從空間的角度提出來經濟學家根本不曾關注過的角度。

果不其然,趙燕菁在節目裏提出了很多發聾振聵的聲音。俺們根據當時正在如火如荼進行的韓日世界杯為由頭,做了從韓日世界杯看北京城市發展的節目,其中他警告說,2008年北京奧運會將是北京改變城市結構最後的機會,而北京城市結構改變才是根除像什麽交通擁堵、高房價、曆史遺跡破壞等等一係列問題的肯綮,北京應該而且必須將城市中心區功能遷移出去,否則北京將徹底喪失功能。他的非常惹人注目的建議則很是有趣,比如,增加就業,即使是什麽經濟增長啦、產業結構升級換代啦等都作為既定的約束條件,一成不變,隻是將北京市現有的大院格局改變一下,切割成若幹小院落,中間開出道路來,就會因此平地裏增加出很多就業崗位。這種思路,無論是經濟學家,還是人力資源什麽專家學者,做夢都不會想到過。

相關文字,俺這些年連篇累牘都轉引過咧。

曾經因為一本《城記》而名聲大噪的新華社記者王軍,就是趙燕菁的擁躉。王軍的理路,基本上來自趙燕菁。

趙燕菁對於中國城市規劃、曆史名城保護樂此不疲,他英國的博士導師總是催他去英國做論文,俺也不知道他最終是不是拿到了博士學位。他夫人在廈門,所以他三天兩頭往廈門跑,最終離開了北京,到廈門掛職,現在則任廈門規劃局局座。當然啦,屁股決定腦袋,現如今他作為官員說的話,就很不像話咧。

2006年,俺做電視專題片時,曾經有過一個題材,叫做“北京到底能養多少人?”俺讓節目記者和主編務必找到趙燕菁請他接受采訪。他專程從廈門飛來北京,遺憾的是,俺們這次卻沒能見麵(在央視演播室裏,人們看到俺和趙燕菁頭發稀缺程度、臉型等等都非常相近,曾經讓俺倆把臉湊在一起攝像機拍了下來,有有趣耶)。在電話裏,他對俺說,北京市委府對於他有關北京必須將城市中心區功能遷移出去的說法非常反感,俺們采訪了他,不知道是不是能夠被批準播出?還好,俺應付審查的本事還是不小滴,最終渾水摸魚,節目順利播出了。

作為記者,俺的優勢就在於,見多識廣,能夠仔細品味類似趙燕菁的城市規劃、溫鐵軍的三農、蔡昉的人口紅利、樊綱的8%的經濟增長率對中國最為合適、楊宜勇的三非就業、王建的中國特色的(通貨緊)縮(加上經濟增)長(這個王建對菲利普斯曲線效應而圖示的“縮長”經過俺的文字整理,在網絡上曾經大紅大紫)、賈康的繼續實施積極財政政策、等等,並將這些個各自為政的體係融會貫通。

而有關交通擁堵,俺比趙燕菁要強在,俺更知道公共政策和公共治理的基本狀況。

到現在怎麽樣?

北京已經成為全世界最為擁堵的城市了吧。

北京已經失去城市結構改善的最後機會了吧。

北京的房價果不其然節節攀升一飛衝天了吧。

北京越來越失去了競爭力了吧。

北京作為一個消費品,越來越質次價高假冒偽劣了吧。

……

怎麽樣?

如果長年累月能夠看到俺文字者,或許可以記得,俺在多少年前就預測,北京必死無疑。

現在如何?

嘿嘿。

讓俺這社會最底層的混混兒經年累月看空唱衰的烏鴉嘴不幸言中了吧?

光是今年,針對去年中國分別成為全世界汽車產銷量首屈一指的國家,俺也喋喋不休地引用過鄭也夫的話說,中國的問題並非是不是應該而是能不能進入汽車社會,溫鐵軍一語中的,中國最為突出的問題是什麽?人地關係緊張。如此大背景下,發展汽車產業,鼓勵汽車產業成為地方經濟的支柱產業,鼓勵汽車進入家庭,就無疑是個自殺式的政策取向。

但就如同今年俺與張宏良通電話時說的那樣,現如今中國委府的政策,所有選項當中,勢必選取最壞的。

北京的交通擁堵,就是這種政策選擇的結果。

不限製機動車,造成了類似交通事故、空氣汙染、噪音汙染、土地資源匱乏等等大量的外部性問題吧。

現如今,北京開始自食其果了吧。

麻煩在於,當局的狼心狗肺的政策造成的惡果,非但讓全社會買單,而且還成為財政收入增加的途徑。

收取交通擁堵費,就是個非常明顯的例證吧。

這種收費的合法性和正當性,根本不用說了吧。

隻是看,收取這種費用,公車才不會因此受到什麽影響呢,這些個開支,都會悉數由財政支出,最終成為增加對納稅人橫征暴斂的借口;富人也不會在乎增加這種費用,於是乎,收取這種費用,又成為對那些個權力和資本之外的國民的掠奪,讓城市道路成為僅僅供權力和資本享用的特權區域。

俺也喋喋不休地說過,治理交通擁堵,發展公共交通勢在必行。但是,公共交通作為委府提供的公共品,質次價高假冒偽劣,這早就不是什麽新鮮事了吧。俺曾經不厭其煩地列舉過北京公共交通的50多宗罪,其中哪一條罪狀,都很十惡不赦。比如,公交車晚點,是不是該對乘客進行賠償?比如,乘客對車載電視是不是具有不收聽收看的選擇權?比如,公交車的首末車時間是不是應該大幅度延長以順應委府掏空國民腰包拉動消費的夜生活需要?……

現如今的情況是什麽?必死無疑了吧。

而苟延殘喘之際,委府還是沒有忘記劫貧濟富攬權卸責,借著治理擁堵的機會搜刮民脂民膏,讓城市道路成為貧富差距擴大化最為突出的活生生教案。

這種委府,如果不完蛋,天理不容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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