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個人資料
正文

上海世博會熱鬧非凡與新聞評論的題材疲勞

(2023-05-13 14:11:25) 下一個

上海世博會熱鬧非凡與新聞評論的題材疲勞

                  2010年10月12日

何必

10月是上海世博會的最後一個月……(略。)

世博會還是臊眉搭眼地招呼著。

咱們也就繼續來看看世博會及其舉辦地所誕生的我黨的五花八門吧。

崔之元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來自我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有關世博會的消息。

(何必注,略。)

嗬嗬。

昨天傍晚,看到了央行上調存款準備金率的消息。

俺這心裏就開始矛盾上咧。

按理說,存款準備金率上調,可是個天大的新聞。這意味著,中國當局已經用行動承認,通貨膨脹的嚴峻性到了什麽樣的程度。而通脹的控製,還是依照著官富民窮的路數,既央行通過存款準備金率吸收所轄銀行資金,卻依然保持著利率不動,在利息稅的作用下,就繼續著用負利率進行對國民、特別是個人財富的強取豪奪。如此重大的事件,應該傳播相關內容和有關分析和評論吧?今天到底是說世博會還是準備金率?這很讓人頭痛,是不是?

實際上,這種頭痛,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現如今已經開始總爆發的中國,大事接連不斷讓人目不暇接。

現如今,還有多少事俺還沒有來得及涉及?安元鼎事件、海南洪災、嫦娥二號……

又有多少事,還在沒完沒了可卻沒有工夫繼續追蹤?釣魚島、諾獎、匯率、貿易戰、轉基因、疫苗、政改、言論自由……

太多了吧。

其實,對於一個做新聞評論的主兒來說,最害怕的就是沒有事兒發生。那會是個讓人抓耳撓腮上躥下跳的境遇,如果是不得不評論,但又沒有什麽題材,那可是要命的事情。如果真的是風平浪靜波瀾不驚,是評論者的噩夢,隻能找些個吹毛求疵乃至子虛烏有的事兒來說,比如討論一下普世價值、世界到底是不是平的、中國到底是不是能夠搞西方式的民主等等這類什麽時候說都可以的頗有些扯蛋的所謂常效性話題,

知道為什麽洋鬼子總是別出心裁嗎?因為他們丫活得太沒勁了,剛剛生下來就能夠看到自己的死亡了,一眼看去,盡收眼底,沒有什麽大風大浪,沒有什麽始料未及,通通都在規劃之中,太他媽無聊了,這種活法還有什麽意思?所以,洋鬼子才鑽牛角尖,對於一個什麽犄角旮旯的問題窮追不舍,或者就幹那些個挑戰人類極限的勾當,進行各式各樣的冒險。他們太希望自己的生活能夠豐富多彩一些,能夠地動山搖一些,能夠大喜大悲一些,哪怕用自己的生命去做砝碼也任了。存在主義有關不確定性的討論,就是在這種意義上對一潭死水式的生活的討伐,也才有了胡塞爾現象學的指鹿為馬。

想當初,薩特之說曾經是中國知識人、尤其是乳臭未幹的大學生們津津樂道的貨色吧,但是用不了多久,丫挺的說辭就被人們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為什麽?

中國完全與世界其他地方迥然不同。中國太充滿不確定性了。這種狀況,應該是從鴉片戰爭開始,到了我黨的時候,就愈演愈烈登峰造極了。

於是乎,對於中國事務的新聞評論者來說,所麵臨著的不是評論題材的匱乏,而是評論題材的數不勝數泛濫和過剩。

咱們都知道審美疲勞這個詞,也通過無窮無盡讓媒體評論都無話可說的什麽礦難啦、自然災害啦、貪汙腐敗啦、環境汙染啦、殺害孩子啦、強製性拆遷導致血腥和傷亡啦、滿門抄斬啦、陰道主義啦、賣國求榮啦等等而出現的審醜疲勞,也就是說,各式各樣的醜聞已經讓人實在沒有時間、精力和說辭去挨個搭理了。

有了審美疲勞、審醜疲勞,那麽對於評論者來說,就有著題材疲勞,即題材太多,撲麵而來,排山倒海,慘不忍睹。

因此,在中國做新聞評論,那真是個太讓人興奮和激動的事情了。如果真是到了那些個所謂後發達國家那裏做新聞評論,非得急死他們雜種的不可。

中國的新聞評論題材多得已經讓人手忙腳亂了。

而與之對應的,就是中國各式各樣、五花八門、匪夷所思、空前絕後等等形容詞都覆蓋不了的醜聞乃至慘絕人寰的事情無時不刻不在風起雲湧爭先恐後接踵而至。

在薩特的語境上,說中國是個充滿不確定性的勝地?嘿嘿,太言過其實了吧。實際上,中國也沒有什麽不確定性的,能夠確定的,就是中國的滅亡。所有那些醜聞乃至慘絕人寰,都隻不過是這個狗娘養的共同體行將就木之前的垂死掙紮回光返照。

從上麵引用的各式各樣的內容裏,能夠看到什麽?

狼心狗肺。

那麽多的人,都在層出不窮的冤屈裏如履薄冰生不如死,還要什麽薩特的不確定性麽?

當然啦,由於傳播頻率的限製,俺這裏的材料當中,很多事情都有著別樣的風景,但一時半會兒還沒有及時傳播出去。有時候,看到什麽人對什麽事兒大放厥詞,俺隻能說,丫挺的太孤陋寡聞甚至胸無點墨,或者幹脆就是幼稚得一塌糊塗。

現如今,對於中國事務說三道四的人越來越多,看多與看空的各執一詞。在紐交所,如果沒有中國元素,股票的升值空間就會大打折扣。美國臨近中期選舉,驢象兩黨都拿中國作為題材,並且比重看誰能夠列舉中國的慘無人道和倒行逆施。實際上,在全世界,越來越普遍的現象是,人們都拿中國作為題材,麻煩的卻是,都在用望遠鏡或者顯微鏡來找中國的醜聞,而不是像北京共識的發明家雷默那樣對中國事務目不識丁卻要來給中國當局捧臭腳。

可是,不論是什麽人,又有哪個可以對中國事務分析得稍微靠譜一些?這種人全世界有嗎?

蘭德評論屬於國民性常態分析,對於中國事務何去何從卻缺乏動態性的結論吧?

其他人呢?

克魯格曼?斯蒂格利茨?斯蒂芬•羅奇?魯比尼?紐約時報的弗裏德曼?都歇了吧——洋鬼子對中國事務的判斷,有著與生俱來的先天不足。

那麽,中國的中國人(包括華人,下同)呢?陳誌武?文貫中?鄭永年?胡平?王軍濤?魏京生?吳國光?……這些人的言論,到底與中國的現實有多少差距,咱們也一目了然吧。比如,陳誌武呼籲把國有企業財產等等國有資產平分給國民,實現國有的民有化。這種建議怎麽樣?看上去很是人道主義並且大慈大悲吧,但是,陳誌武之說的最大問題,就是在我黨的體製下,有什麽公私的界定麽?我黨對他人主張天下為公,換言之,天下所有的財產,都是可以充公的,然後呢?國有化接下來就是官有化,悉數進入了貪官汙吏的私人腰包,四川省最近出台的法規內容是,在緊急情況下政府可以征用私人財產,這太能夠說明問題了吧,那麽,在如此大背景下,把國有資產平分給國民,還不是分分鍾被天下為公了?當然,陳誌武在如此這般的倡議時,也提及同時要進行憲政改革,但對此已經超出了他的專業範圍,語焉不詳咧。實際上,憲政改革在中國,也隻能是死路一條。

前不久,國外的中國人在米奇尼克訪華導致崔衛平們胡說八道的事情上,與國內的劉檸們爆發了論戰,彈著點就是國外的中國人是不是比國內的中國人更了解中國事務並且能夠對其進行鞭辟入裏的分析、判斷和預測。這點嘛,爭來爭去沒有什麽用。隻要看看國外中國人的各式各樣的主張就知道了。最近的事情夠熱鬧了吧。美國徐水良、三妹們獨樹一幟,借著獲獎之機才有了被洋鬼子媒體關注的機會。但他們的主張的一個基本路線是什麽?中國官方十惡不赦,中國民眾善良勇敢,一矣發動民眾,消滅我黨的法西斯政權,天下太平。果然如此麽?他們缺乏一個最基本的政治學常識,那就是有什麽樣的國民,才有什麽樣的政府。如此,他們的說三道四,也就不攻自破了。

可無論如何,相形之下,徐水良、三妹們的分析,比胡平、陳誌武們,還是要更加貼近中國現實得多。

當然啦,三妹們指責胡平、王軍濤、王有才等被中共收買,那另當別論。

國內的中國人呢?咱們可以看到的就更多了吧。右派、左派、新左派、新權威主義、民族主義、法西斯主義……有的說隻有社會主義能夠救中國,秦暉則列舉了中國可以救社會主義、然後中國可以救資本主義、以及張五常所謂全世界學美國而美國學中國之類的說辭,有的說必須回到毛澤東時代哪怕毛澤東是個惡貫滿盈也在所不惜,有的說必須要與國際接軌敞開胸懷脫了褲衩擁抱普世價值和西方式民主並對洋鬼子的來者不拒,有的則喋喋不休於要弘揚中國的傳統文化,儒家法家墨家咱家等等餘音嫋嫋……

反正,各派都給出了如果按照自己提出的方案和路徑,中國就是風生水起國泰民安,卻全然不顧實際情況與他們丫各自方案的你說前門樓子我說頭子驢唇不對馬嘴南轅北轍完全就是兩碼事的狀況。於此也暴露出中國知識人見錢眼開唯利是圖向權力卑躬屈膝的奴才心態和走狗模樣。

可結果怎麽樣了呢?

存款準備金率不得不上調,房地產調控一敗塗地,安元鼎如魚得水,孩子們不是死在豆腐渣工程校舍就是在幼兒園死在歹徒鐵錘之下或者毒奶粉,廣州市老嫗準備了燃燒瓶抗擊政府的強製性拆遷……

在中國的知識人們還在津津樂道中國的出路與美不勝收的前程時,當家人的政治局常委們,卻偷偷摸摸悉數裸體做官,習近平的千金最近去哈佛,就是個明證吧,更不用說曾慶紅、胡錦濤、溫家寶等等之流了吧。

問問這幫子上行下效的裸體做官者吧,他們丫會逢美必反麽?他們丫會讚同什麽中國模式北京共識麽?

領導人把後路都準備好啦,富人們也大規模移民啦,精英們也忙不迭地逃離泰坦尼克啦,……這種手腳並用向中國投反對票和否決票的態勢,給那些個為中國出謀劃策者兜頭一棒——歇德洛維奇吧。

所以嘛,俺越來越堅定不移地認為,對於中國事務的判斷,隻能看空唱衰,舍此無他。

嘎嘎。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