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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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中國新舊二杆子都敗絮其中咧

(2023-03-10 18:36:56) 下一個

咱中國新舊二杆子都敗絮其中咧

                             2009年8月28日

何必

中國石油網消息:8月27日,中央企業開展深入學習實踐科學發展觀活動總結大會以視頻方式召開……(略。)

學習實踐科學發展觀。

嗬嗬。

俺周圍,也有人被拉去進行如此這般的勾當。

結果呢?

罵罵咧咧啊。

這是就,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形態的窮途末路耶。

現如今,中國已然沒有了任何理論支撐。

所以才會如此無惡不作。

傳統左派對於毛澤東的讚頌,海闊天空但又言不及義。

(何必注,略。)

曾經因為開辦《中國市場信息》而大撈一把的鐵流(本名黃尊榮),我還是間接與之打過交道,那說起來都是1991年的事情啦。而前不久,他在看到我每天一篇如此文字後,也發來電子郵件致意。我回複說,我是從關誌豪、荊濤(當時那本刊物違法亂紀時的鐵流的同事和手下)那裏早就對其有所耳聞,從那以後,鐵流就再也不見蹤影啦。不過,現如今他搖身一變,成為右派的支持者。

(何必注,略。)

來自我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而真正能夠把這些個說辭用形象詞匯統起來的,還要算是這篇文字。

蘆笛自治區

社會主義與二杆子理論

金嗩呐

(何必注,略。)

(何必注,其中“楊誌華演講”似應為沈誌華演講。)

而冼岩則揭示了金嗩呐“二杆子”時代後的狀況,可以說是金嗩呐“二杆子”理論的升級版。

(何必注,略。)

嗬嗬。

其實,如果考慮到,中國曆史上曾經有過刀幣的事實,那麽也可以把冼岩所謂的鈔票形象化為“錢杆子”。

這就是說,金嗩呐的二杆子,升級到了冼岩的二杆子。

二杆子,原本是一句北京城裏罵人的話,意思就是說對方是個沒頭沒腦、誤打誤撞、缺心少肺、胡作非為的傻。與現如今北京流行的說什麽人就是“二”()(郭德綱在遭遇央視二套假借315晚會公報私仇之後在相聲裏抑揚頓挫地“CCTV——2”引起台下心照不宣地哄堂大笑就是典型)有著血緣關係。

金嗩呐的二杆子文字,是嘉利來董事長發來推薦我看的;董事長也把該文給了曾經在溫鐵軍時代的《中國改革》的記者、後來去廣州市打拚的高戰,後者將此文以電子雜誌方式進行過傳播。

董事長發給我後不久,在我們會麵時,問我是不是看了金嗩呐之文。我答複說看過了。我感覺冼岩之文應該是對金嗩呐理論的補充和升級。

也就是說,現如今的中國當局,在意識形態上已經徹底失守。

在打江山時所依靠的二杆子裏麵,筆杆子已經徹頭徹尾地完蛋。

現如今,官場裏麵的筆杆子,像王滬寧、俞可平等等,到底都幹了些什麽,在理論上究竟有什麽建樹或者貢獻,眾所周知。俞可平《民主是個好東西》,成為坊間的笑柄。這篇應該是江澤民派係向胡錦濤發難之作,把民主到底是不是個東西、民主為什麽不是壞東西等等浮想聯翩的貨色,給俞可平作為編譯局副局座給中南海捧臭腳的行為進行了惟妙惟肖地描摹。而王滬寧嘛,李延明曾經(好像應該是前年)發來了不少有關王滬寧的所作所為,實在讓人看得七竅生煙啊。

官場之外,筆杆子也悉數沒戲可唱。

盡人皆知,中國的改革開放是如何開始的?咱們姑且不談到底是鄧小平還是華國鋒抑或其他什麽人是真正改革開放的始作俑者(胡績偉對於把鄧小平說成是改革開放發起人一直耿耿於懷嗤之以鼻),而就算鄧小平是總設計師,可是,改革開放卻沒有任何理論支撐,這才有了鄧小平著名的兩論——貓論和摸論,貨真價實地體現出鄧小平的機會主義嘴臉和中華民族實用主義理性的本質屬性。

一直到現在,改革開放有什麽理論可依麽?沒有。那些改革開放的歌功頌德者,卻根本拿不出一個諸如“改革開放論”之類的理論說明來,那也就難怪民間對改革開放嬉笑怒罵挑肥揀瘦。

與此對應的,計劃生育政策也如是。馬爾薩斯—馬寅初的說辭,隻不過是被生搬硬套過來。而作為一個基本國策,計劃生育政策卻沒有相應的理論體係。

更為麻煩的,就是盡人皆知的八零後現象。

今年,北京電視台要做一個係列專題片,描述八零後現象。節目組走訪了中國社科院、北京社科院、高等院校、團中央青少年研究機構、中央團校、北京市團市委等等機構,發現了什麽?諾大的中國,到現在竟然沒有一個有關八零後的研究成果。中國社科院剛剛批複下來立項,距離出成果還有很長的距離。(在我看來,這隻不過就是騙取了科研經費罷了。)節目組七拐八拐找到了我,死乞白賴請我喝酒,我說了對八零後的群體特征、精神畫像、性格類別、以及對於人類學和社會學等等所具有的獨一無二的意義,說到底,中國的八零後,是人類曆史上空前絕後的一代,是非常精彩而又悲慘的一代。人類曆史上,從來沒有過一個13億人口的大國,麵臨著整個一代的獨生子女。如此理所當然,也就沒有任何理論可以依賴。因此,中國的八零後(其實,當然也包括他們的家長乃至整個中國社會),就成為全人類的一個不經意間的王八蛋政策產物,一個具有悲劇色彩的實驗品。而八零後與中國改革開放在時間上的不謀而合,更加劇了這種悲劇的慘烈性質。節目組負責人的配偶,也是中國社科院的海歸博導,應該也算是見過市麵的了。聽了我的介紹,說如此內容是接觸所有對八零後應該有發言權的人裏,最為係統而全麵的。我借著酒勁感覺推辭說,別忘了,我隻不過是作傳播的,而不是作研究的。正是因為沒有現成的理論可循,而又必須對很多新聞作出判斷,才迫使我自己不得不進行沒完沒了且一文不名的思索。

改革開放,中國要搞什麽“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李延明在給他的學生的答複裏,非常明確地分析指出,社會主義與市場經濟根本無法放在一起。這是當然的啦。一個前門樓子,一個頭子,怎麽能夠尿到一個壺裏麵去啊。可是,崔之元卻費盡心機,要找出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理論根據,從陳錦華回憶錄裏找來了隻言片語牽強附會進行注釋,卻絕難讓人心悅誠服。這種現象,恰恰說明,中國的筆杆子已經江河日下到了什麽樣的地步。

而剛剛過去的烏魯木齊七五事件,暴露出中國民族政策方麵的巨大漏洞。

這也印證了李延明在到現在唯一一次與我見麵喝酒時斬釘截鐵所說的,中國現在實施的根本就不是什麽馬克思主義,而是地地道道的斯大林主義。別忘了,李延明可是中國社科院馬克思主義研究方麵的專家。

實際上,中國的民族政策,也是從斯大林那裏生吞活剝來的。

有關前蘇聯的理論,秦暉和夫人金雁有關精彩的分析。那裏麵可以看到,前蘇聯是如何一步步背離了恩格斯的共產國際,而走向了叛變馬克思的道路而一往無前的。

如果說,毛澤東還具有針對中國的情況進行理論探索和思考的習慣、並有著矛盾論、實踐論、論十大關係、新民主主義論、以及由此而產生的共同綱領的話,那麽毛澤東死後,繼任者在這個方麵徹底繳械投降,毫無建樹。什麽鄧小平理論、仨代表、和諧社會科學發展觀……都是些個什麽自欺欺人濫竽充數的玩意兒啊。

也因此,現如今中國當局的宣傳,沒有了任何理論支撐,隻能強詞奪理搞文字獄,新聞聯播之類的當局宣傳越來越人嫌狗不待見,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六四以後,共產黨拿著納稅人的錢,收買知識分子,尤其是海外親共的後來被群體性稱之為新左派者,花巨資讓他們為中國當局塗脂抹粉。而在國內,則試圖把所有知識分子都收編到體製之內。實際上,現在天則所的困境和向當局搖尾乞憐的德行樣,也就昭示了在中國,知識分子如果想在體製之外生存,那幾乎是癡人說夢。

但是,冼岩的三個軟肋裏,還應該補充的,就是中國當局要鎮壓的四種人,也就是家庭教會人士、維權人士、上訪人士和異議人士;同時,比起冼岩所說的法輪功和青年學生來,群體性事件當中的參與者是個身份非常模糊而成分複雜的對象,平日裏都是一介草民,而到了突如其來的事件爆發時,個個都成為不法之徒。

而且,冼岩說經濟低迷時才會有群體性事件,這種結論似乎與事實並不完全吻合。實際上,中國經濟一枝獨秀,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而甕安事件、孟連事件等等,也並不是在經濟危機到來之後才發生的。

沒有了筆杆子所造就的意識形態的中國,用錢杆子也無法擺平越來越龐大的群體和國內無處不在的敵對勢力。當局可以收買數量屈指可數的新左派,但卻難以收買網路上“草泥馬”一族。如果中國當局真是要搞定浩浩蕩蕩動輒三億多的網民,那就是財政轉移支付,而不是什麽錢杆子了。

現如今,筆杆子、錢杆子悉數都不管用咧。

剩下的,就隻是槍杆子啦。

換句話說,隻能窮兵黷武啦。

而這個月的第一天,我就八一建軍節寫的文字,又被博客網站給和諧啦。那裏麵說的,就是現如今的中國軍隊,也岌岌可危。複員退伍的軍人,不管是士兵,還是高級將領,越來越多的人對於胡錦濤的所作所為咬牙切齒。這就是說,槍杆子也搖搖欲墜咧。

如此,老二杆子、新二杆子,無一例外,都被咱們偉光正的委府給折騰掉啦。

剩下的還會有什麽呢?

有本事的,看自己的腳杆子,用腳投票,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沒本事的,隻能依靠自己的腰杆子,看看到底是一溜歪斜目瞪口呆,還是不謀其政,洗洗睡吧。

這應該是二杆子理論的最新版本了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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