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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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奧運會周年紀念可以領略左右派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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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奧運會周年紀念可以領略左右派分野

                      2009年8月7日

何必

去年的8月,中國圓夢奧運……(略。)

北京奧運會開幕到現在,馬上就要整整一周年啦。

寡廉鮮恥的官方媒體,忙不迭地製造噱頭,拿來炒作,進行選擇性宣傳。

有關那個奧運會,相關的內容還是值得咱們再來看看滴。

王未名從美國給我發來BBC和世界日報的相關報道。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報道。

(何必注,略。)

來自我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這是針對我當時所寫文字的回複。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而這樣的回複才是很才華橫溢呢。

Sumita Ghosh

2008年8月11日 9:43

Re: 潘禕的稿子

你最近的文章有點離譜了,已經失去了道德製高點,奧運就是奧運,幹嘛要變成"熬暈",還什麽宮外孕,這難道是所謂什麽有正確理念和基本中國人良心應該說出來的?不敢苟同。

有這種想法和說法的人必定會成為曆史的跳梁小醜。

最後,希望你能看看曆史和哲學。

(何必注,這是針對我寫的"熬暈"的天是宮外孕的天?)

……………………

Sumita Ghosh

2008年8月12日 11:55

Re: 潘禕的稿子

你這個人是不是腦子被洗得太厲害了?一看你就是不怎麽出國的土包子。一切都以洋大人的標準為標準,搬出幾個另外腦子被洗得不清的所謂國外人士來貶低中國人,真為你感到恥辱。

學習點民族大學張宏良教授的精神,那才是中國人的硬骨頭,才是能為中國人爭取利益的人。

你這個人需要學習點政治學,和曆史。中國從來都是被外國人陷害,從來就沒有得到過他們的幫助,你還在為他們搖旗呐喊,真是腦子愚蠢到家。

以後你來紐約,我當麵和你辯論,在正氣麵前,你就會像那些妖魅,必將露出你醜陋的原形。

(何必注,這是針對我寫的“瑞士旗手費德勒天王誇獎咱北京奧運天氣啦”。)

……………………

嗬嗬。

這也是在國外在中國左派了吧。

當然啦,這個狗娘養的這麽罵我,我當然立刻把狗的從我的發稿通訊錄裏刪除掉啦。

先來看,這狗日的口口聲聲,我以洋大人的標準為標準,貶低中國人,還他媽為我感到恥辱,我真是你媽該感到萬幸啊,還有人閑極無聊為我恥辱。

可就他娘的這麽幾句話,還是暴露出左派的德行樣:“一看你就是不怎麽出國的土包子”!嘿嘿。我是不是用洋大人的標準,已經無關緊要啦。重要的是,是不是怎麽出國,是不是土包子,才是問題的核心。

如果我去紐約,這孫子居然要和我辯論。還讓我學學哲學和曆史。

哈哈。

我就別你媽或者草泥馬啦。

就你那傳統左派那點子水平,還是洗洗睡吧。

而且,如果真有這種辯論,會是什麽樣呢?看看傳統左派的聲嘶力竭就知道了,一個個麵紅耳赤,一副文革時期無限上綱上線的德行樣,先給對方定性,類似這個傻那樣,“跳梁小醜”、“愚蠢到家”、“妖魅”、“醜陋的原形”……這才他娘的多少文字啊,就出現這麽多的蓋棺定論。可想而知的是,如果在這種條件下進行辯論,整個一個對牛彈琴雞同鴨講。按照附庸風雅好搬弄新鮮詞兒的媒體的說法叫做什麽來著?找個小日本電影的名字,把這稱之為“羅生門”。

實際上,我一直對改革開放有所不敬。2002年楊帆參與我在央視時所做的經濟學家演播室訪談節目,送給了我兩本他主編的書。楊帆總是口口聲聲他是非主流經濟學家,而在2004年一次會上,他又以其非常典型的痞子風格,大庭廣眾之下宣布他不再是經濟學家了。不過,他的那些書裏,匯集了一些左派人士的說辭,王紹光、房寧、胡鞍鋼、溫鐵軍、盧周來……那是對自由主義派別們劫貧濟富立場的批判。

其中很多立場和觀點,我是同意的。

換句話說,我對中國當代的左派,抱有一種同情乃至有條件的支持的態度。

可是,傳統左派的所作所為,是在幹什麽?把人都趕到敵對的陣營當中去。

比較典型的,就是上麵這個傻。

當然啦,還有同樣在北美的李憲源。

李憲源拿了加拿大國籍,曾經麵對加拿大國旗宣誓效忠,可一扭臉就數落加拿大以及資本主義的罪惡滔天。

加拿大沒有死乞白賴求著你李憲源去移民吧。

李憲源對我劈頭蓋臉的批判,我曾經引用過,並且做出了反擊和回應。很多看了我回擊李憲源文字者,都對傳統左派來不來就給別人蓋棺定論的德行樣感覺匪夷所思;而同樣為左派人士則直截了當發郵件來,提醒我,對傳統左派要保持高度警惕,那些人幾乎無惡不作,什麽事情都幹得出來。

而同樣在國外的傳統左派寫手黎陽,在俄羅斯炮擊實際上是中國貨輪的行徑當中,竟然大言不慚地宣稱俄羅斯的所作所為是符合國際法和任何主權國家的利益的。這種說辭,簡直讓人瞠目結舌。自己的同胞血灑公海,卻被如此冷血地評頭論足。由此,對傳統左派,頗有不寒而栗之感。假如傳統左派掌權,或者按照他們的立場行事,中國人是不是比現在還要大難臨頭?

黎陽、李憲源們,不是土包子,是地地道道的洋鬼子身份。這又怎麽樣呢?對自己的同胞視死如歸上,無所不用其極吧。

同樣,傳統左派在對朝鮮核問題上的立場,全然不顧朝鮮方麵已經徹底抹殺中國誌願軍的所有驚天地泣鬼神的功過,隻是沒完沒了地“鮮血凝成的戰鬥友誼”。

我這麽說,才不怕得罪什麽左派呢。

實際上,前麵這個傻在文字裏唯一提及的一個正麵人物,就是張宏良。“那才是中國人的硬骨頭,才是能為中國人爭取利益的人”。

而張宏良到現在還是每天都能夠收到我的如此文字。

一次車禍,讓張宏良大夢初醒,幡然悔悟,從自由主義立場上改弦更張,到了對公有製頂禮膜拜的地界兒上來了。

如果沒有這次車禍,張宏良很可能也就是那些個人模狗樣的專家學者當中默默無聞的一員,注定不會成為什麽旗手或者文膽。這是旗手和文膽的濫竽充數,還是左派的幸運?如是,中國可能也就沒有了一個硬骨頭和為中國人爭取利益的人?這屬於歪打正著,還是命中注定?

不知道,張宏良看到如此國外左派小婁婁一年前的說辭,會是什麽樣的心情和感受?

我也曾經在我的文字裏對張宏良屢次三番地嬉笑怒罵過。按照張宏良發給我的郵件的說法,就是有些用詞相當激烈。

張宏良提議,如果我在北京,可以坐在一起,喝酒捐棄前嫌。

我回複說,我在北京。

但後來張宏良就音信全無了。

酒嘛,看來是沒戲了。

而且,我也在想,如果與張宏良喝酒,會說什麽樣的情形?如果真是哪句話不對付,會不會動手動腳地幹起來?反正我是個愛打架的主兒,到了這個歲數還經常在大街上與人拳腳相加呢。話不投機怎麽辦?我又不是個可以委曲求全的主兒。張宏良是個博士生導師,我是個社會最底層的混混兒,如果真要這麽打起來,倒是媒體可以炒作的上佳題材,標題就是……,哈哈!

別忘了,俺可是從大刑圈兒裏上來的。鋼鐵就是這樣煉成的。

張宏良能夠成為這麽一批烏合之眾的旗手和文膽,能夠受到如此這般的雲裏霧裏的主兒們的前呼後應,會是很德高望重,還是什麽?

張宏良的所有文字裏,基於一個越來越搖搖欲墜的前提,那就是胡錦濤還是憂國憂民且偉光正的。這個基礎已經越來越被證明是不堪一擊的。這個邏輯前提一旦崩潰,人治的核心也就不複存在。

周圍人說,傳統左派裏,很多人都是在現行體製裏不得煙兒抽的主兒。左大培不屑與傳統左派為伍,而對新左派的稱謂不請自來;楊帆則在與老徐(景安)的對話當中,對自己不為新左派待見的現實怨聲載道。於是乎,傳統左派到底是些個什麽貨色?幾乎眾所周知“左得厲害”的崔之元,也用了“傳統左派”的字眼兒來指稱這個群體,很耐人尋味不是?

當然,也就不用說,右派對傳統左派的橫挑鼻子豎挑眼了吧。

實際上,現如今的中國,本身就處於人格分裂的狀態,很多事情上,如果要有所判斷乃至表態的話,不自覺地就會自我厘清左右派的分野。

當越來越多的人們意識到,當局刻意製造的全民政治冷漠實際上是為貪官汙吏提供了無法無天中飽私囊的空間讓路之際,很多人也就不得不在左派和右派立場當中進行著刻骨銘心的艱難選擇。比如,對待毛澤東究竟應該如何評價?毛澤東是人還是神?毛澤東有沒有錯誤乃至罪惡?……接下來,當然就包羅萬象,比如公有製,比如改革開放,比如共產黨,比如農村土地流轉,比如通化鋼鐵事件,比如中國的東海和南海……

後改革派陳永苗、以及美國徐水良們倒是說出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回光返照的中國,左右派分野已經不重要,在很大程度上是可以組成聯合陣線的。

不過,很值得懷疑的是,傳統左派是不是能夠以一群烏合之眾,用咱們習以為常的神經兮兮的心態,去為了什麽國家利益民族利益而與他人進行求同存異的聯合?

這恐怕又是癡人說夢啊。

中國為什麽必定完蛋?並不僅僅是因為政治體製、專製主義、貪贓枉法,實際上,傳統左派的所作所為,也是昭示並加速著中國完蛋的進程耶。

你媽的。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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