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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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國六十年已然老態龍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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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國六十年已然老態龍鍾

                                2009年12月28日

何必

國慶當天早上……(略。)

瞧瞧,到了年底,官方媒體都在總結盤點這一年的豐功偉績。而國慶節演播室和大典,則當之無愧耶。

來看看相關的內容吧。

王未名從美國給我發來世界日報的相關報道。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體的相關報道。

(何必注,略。)

傳統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來自我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崔之元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而網絡上流傳著張博樹的相關論述。

(何必注,略。)

嘿嘿。

新中國六十年了。

中華人民共和國。

可是,這個國家,既不是人民的,又沒有任何共和的成分。

從共和的詞義上說,本身就有著對於公共性非常明顯而強烈的要求。而這,恰恰是中國最為缺乏的。國家元首和權力機關經過選舉產生,代議製,這在中國到底是怎麽回事,婦孺皆知。鄧小平隔代指定接班人,而現如今到底是習近平還是其他什麽人能夠在十八大上成為繼任者,這都是人們費盡心機要冥思苦想的。這與選舉何幹?

至於說人民,那就更是個扯蛋的事情了。姑且不談李延明討論過的人民在這裏成為毛澤東以來黨同伐異的概念,隻是看,現如今那些掛羊頭賣狗肉、統統被冠以“人民”名號的機構,有哪個與人民相關?人民法院、人民檢察院、人民警察、人民教師、人民醫院、人民幣、人民銀行、人民軍隊、人民鐵路、人民交通……

無論是中南海那幫子主兒們,還是外交部,來不來就把中國人民掛在嘴邊上。現如今,他們丫能夠代表中國人民麽?網上到處流行的“被代表”的說法,也反映出人們對此的厭惡和憤恨。

其實,是不是存在什麽“中國人民”?

如果拋開中國護照這種迫不得已無可奈何的身份證件的同一性的話,看看貪官汙吏是如何裸體做官把家屬以及二奶都送到國外,還有就是貪官汙吏們都揣著幾本外國護照,就知道了。

現如今,被代表的群體們,對這種被代表越來越不滿。左派如此,右派更是如此。大一統的“中國人民”早就土崩瓦解,形成了一個個散兵遊勇的一盤散沙,沒有什麽共同的元素可以將其歸攏凝聚在如此一個讓人啼笑皆非的共同體當中。

而讓人唏噓不已的是,正是這個張博樹,今年也是其有生以來最重要的一個年份。

為什麽?

就在這個月,張博樹被其所在的中國社科院哲學所通知,限期調離,也就是說,讓丫挺的滾蛋。

驅趕張博樹的理由是他曠工,指的是他接受美國和日本的邀請,分別去兩國參加學術活動,而張博樹向所裏請假時,哲學所認為這種學術活動敏感,不同意,張博樹才自行其是,結果就有了現如今的結局。

張博樹的憲政可行性報告,被杜光老先生認為是他看過的最為理性和邏輯清晰的相關論述。而張博樹本人,也一向是以溫和、理性和建設性著稱。

張博樹、以及越來越多的認為憲政可以解救中國的人們,都在如此道路上一往無前。

可我對憲政之於中國的作用,不屑一顧。這又是個天方夜譚。

這就如同王力雄和袁劍在分析了中國改革的窮途末路之後,不約而同地把出路放到了漸進或者基層民主之上,但是卻給不出這種民主的任何可操作性一樣。

如何走上憲政的道路?

白祖誠所發來的文字裏,也有杜光有關和解是和諧社會的基礎的論述。

這又是個邏輯循環。

在中國,存在和解的可能性麽?

誰和誰和解呢?

哲學所和張博樹和解?

與張博樹才遭遇驚人相似的張耀傑與驅趕他的中國藝術研究院和解?

賀衛方與北大和解?

盧躍剛與中國青年報和解?

胡佳、劉曉波、郭泉、黃琦、譚作人、高智晟、陳光誠等等,與判處他們徒刑的當局和解?

六四死難者家屬與當局和解?

楊佳與上海警方和解?

三聚氰胺受害者與三鹿和解?

地震死去的孩子的家長們與豆腐渣工程建設者和解?

隻能以死表示意願的四川被拆遷者與強製性拆遷者們和解?

……

和解的基礎性前提,是雙方可以進行討價還價,可以進行法定範圍內的利益博弈,而這是可能的麽?當遭遇到傲慢而偏執無所不能所向披靡的權力時,和解的任何希望都煙消雲散不複存在了吧。

因此,在情況嚴峻到了你死我活不共戴天勢不兩立的局勢裏,高談闊論什麽和解、憲政,實在曲高和寡閉門造車,根本不具有任何現實意義。甚至有轉移人們視線避重就輕之嫌。

實際上,無論是坐而論道什麽和解憲政的右派,還是為當局歌功頌德的新左派,問題都是殊途同歸。如果說他們果不其然是沒有看到中國現實的嚴峻性和殘酷性,那麽屬於無知;而如果他們看到並且了解這種情形,可還是如此這般地誇誇其談,則屬於用心歹毒。一言以蔽之,或無知,或無良。

張博樹的遭遇算什麽?自取其辱?這恐怕有失公允。隻能說,中國的書生們,還是老一套。

在此,還真是可以體會到黃萬盛所描述的法國知識分子參與到各式各樣的社會活動當中,比中國的書生們的清談要好多了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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