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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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開放30年應該用來反思而不是紀念

(2023-02-01 01:33:55) 下一個

改革開放30年應該用來反思而不是紀念

                       2008年6月8日

何必

今年是我國改革開放30周年,又是全麵貫徹落實黨的十七大精神的第一年,團的十六大也即將勝利召開……(略。)

團係還是很忙活的嘛。

弄出來個什麽狗屁玩意兒,也要拉大旗作虎皮,與改革開放搭上勾,好像這樣就名正言順啦。

改革開放又怎麽了?徹底的唯物主義者是無所畏懼的嘛,有什麽不能反思的?既然連毛澤東都被三七開了,那麽毛澤東之後形形色色的主兒們,甭管是故去的還是依然在喘氣兒的,有什麽不可以開丫挺的一家夥的?

憑什麽要堅定不移地繼續改革開放?改革開放本身的正當性、合法性、有效性何在?

中國當代右派領軍人物劉軍寧對此倒是津津樂道。

為什麽政治家的職責不在求知天道?

(何必注,略。)

為什麽大一統是亂世之源?

(何必注,略。)

道亦反動:為什麽有限政府要柔弱謙下?

(何必注,略。)

作為一個改革開放堅定不移的擁護者,劉軍寧走得已經很遠了。他那句“中國再怎麽開放都不過分”的擲地有聲的話讓越來越多的人瞠目結舌,也使得中國的右派們在失去民意方麵具備著加速度。

中國南方是自由派(右派)的重鎮。廣州南方報業集團作為自由派的輿論陣地,現如今被越來越多的人所唾棄。

看看在該報業集團的報刊上發表言論者,就知道作者大致的立場分界線啦。

作為改革的堅定不移的的反對者,陳永苗則把這種為了改革而改革、把改革本身當作政權全部合理性的依據、將改革作為一種改善國計民生的手段異化為目的本身的倒行逆施,稱之為“世界末日”。他發來了具體的分析內容。

永苗陳

2008年3月1日 12:33

改革是一個“世界末日”

(何必注,略。)

而孤陋寡聞的我所看到的全麵質疑改革本身的,當屬如此內容。

【特稿】高超群:改革的終結與公共生活的重建

——基於個人與國家關係的分析

(何必注,略。)

這我是收到的電子郵件當中的內容。結尾好像沒有完結,但也就是如此了。用國內的百度或者其他搜索引擎,當然是無法找到全文了。

改革開放30年,這個日子,不是用來紀念的,而是應該被用來反思的。

人們當然有權利發問,為什麽要被動地置於改革的環境當中,為什麽改革會成為中國經濟、政治、社會、文化等方方麵麵生活的製度存在?為什麽改革會越來越失去人們的支持?為什麽孫立平會認為改革的動力基本消失改革的共識基本破滅(我又給加上了個改革的成果基本否定)?為什麽改革逐漸成為委府不得不殫精竭慮搖唇鼓舌拚死捍衛的木偶?為什麽鄧小平時代對改革“不爭論”的侵權方式到現在雖然被貪官汙吏繼續如獲至寶、但卻在政府與市場雙失靈的情況下、“不爭論”這種蠻不講理的政令本身也失靈了?為什麽改革進入攻堅年已經十幾年卻越攻越堅?為什麽攻堅年也能夠在人類曆史上聞所未聞地十幾年如一日?為什麽我們要抵押自己的全部生命去陪伴改革、換言之讓自己成為改革的殉葬品?為什麽改革的目標、方向、路徑、階段性指標等等都語焉不詳?為什麽國民就要稀裏糊塗地在改革當中耗費掉自己的時光?為什麽改革的越來越失去民意基礎的情況下還要一往無前?為什麽沒有改革以來中國狀況的全麵的、係統的、定性的、定量的、微觀的、宏觀的、委府的、民間的、權力的、權利的、政權的、市場的、官方的、社會的、全體的、個人的、等等各個維度的總結與公示?為什麽改革成了委府攬權卸責的過程?為什麽包括家庭在內的中國社會逐漸瓦解?為什麽在委府高度壟斷改革的情況下人們還要對改革頂禮膜拜?……

恐怕,如果我要是有時間,還可以將這種“為什麽”的羅列繼續下去。

前兩天,引用了姚陽對改革開放歌功頌德的文字。實際上,現在無論是中國的左派(不管是老左派還是新左派),或者是右派,都對改革頗有微詞。像姚陽那樣認為改革開放成就皆大歡喜的恐怕應該是鳳毛麟角了。

改革,有多少惡行假汝名義而行。

陳永苗幹脆用“給改革判一個死刑”來呼籲後改革時代的到來。

不過,周天勇們卻給出了中國還要繼續改革至少30年的結論,讓人膽戰心驚。

或許,什麽時候人們會像對躲開瘟疫一樣,對改革避尤不及,甚至,聽到改革這個詞匯時就會倒胃口。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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