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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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範跑跑走紅看海內外媒體的無能與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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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範跑跑走紅看海內外媒體的無能與無恥

                     2008年6月26日

何必

在今天教育部2008年第6次例行新聞發布會上,教育部新聞發言人王旭明向新聞界介紹近期教育改革發展情況……(略。)

這是教育部對範跑跑事件的又一次公開表態。

教育部的這個新聞發言人,也算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了。2006年,他曾經發出過,媒體應該像對待國寶大熊貓那樣對待他,保護他。就此,我當即寫了“王旭明理當名列最欠揍找抽人物”,認為網上評比的10大最欠揍找抽人物,教育部這個新聞發言人絕對應該榜上有名。

現在,又他出來對範跑跑事件進行評論,可以說是非常滑稽的事情。範跑跑本人的行徑應該如何評價那是後話,可讓王旭明、以及像他這樣的中國官員來對國人進行評價,本身又是個荒誕不經的舉措。其實,在我看來,這就像十惡不赦的主兒在公共場合評論他人一樣,還被寡廉鮮恥的中國官方媒體到處傳播,更體現出世風日下啦。

範跑跑現象,可謂是現如今的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人們紛紛在此度量著中國,也度量著自身,從中尋求著危險的平衡。

王未名發來BBC和世界日報的相關報道。

(何必注,略。)

來自電子郵件的內容。

(何必注,略。)

身在加拿大的李憲源對國內事務的關心,也算是很目不轉睛了。

李憲源

2008年5月30日 9:07

繼聖第七次重開後的佳作之一

(何必注,略。)

下麵這篇文字,黃紀蘇也給我發了過來。隻不過,李憲源在前麵多了個注釋,凸顯出其對道德製高點以及道德裁判者的鍥而不舍。

李憲源

2008年6月7日 6:52

huang jisu

Re: 蕭瀚:範美忠先生勇敢錯了

(何必注,略。)

老周發來的內容則也很別致。

(何必注,略。)

南方周末評論員笑蜀的說法也很是有趣。

民粹何來勝利?

(何必注,略。)

應該說,我與笑蜀(陳敏)還是有一麵之交,並且在電子郵件當中交往已久。我也看到,崔之元發來司馬南對笑蜀的嬉笑怒罵。穆兄稱,司馬南的高調表演,有著毛五派東山再起的荒唐。隻不過,由司馬南來擔綱急先鋒,似乎也太寒酸了。

其他的文人相輕或者左右派分歧姑且不談。笑蜀的這篇文字,寫得有些離譜。

同為媒體人,笑蜀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那就是對選題策劃本身的先天不足的視若無睹。司馬南現在也在給什麽電視節目擔任策劃,不過,從他參與的節目本身,就可以知道他在電視節目策劃方麵能力的輕重緩急。我與司馬南打交道應該是差不多15年前的事情了。對他的能力以及經曆,還是有些了解的。但是,畢竟,參與過電視節目與沒有如此經曆者是不能同日而語的。司馬南對笑蜀這篇文字如果再度發威的話,恐怕會在彈著點上更為準確,殺傷力也會更為強勁。

不信?來看看崔之元發來的文字。標題可能就是崔之元本人加上的。

Cui Zhiyuan

2008年6月15日 6:06

範美忠說的比跑的更叫人吃驚

範美忠說的比跑的更叫人吃驚

範美忠做客騰訊

“從中學讀書開始,就看到整個教育界甚至學術的虛假”

(何必注,略。)

崔之元也發來被中國自由派們崇拜得五體投地的美國鬼子在範跑跑所遭遇情景時的行為規範方麵的內容。

Cui Zhiyuan

2008年6月19日 2:34

美國“教育人員評估”雜誌在《教師職責》中對教師在危急情況下的有關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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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件人: WSG

(何必注,略。)

先來看範跑跑的行為本身。

如果說,在地震發生之際,出於趨利避害的本能,倉皇出逃,以及驚恐萬狀當中他對著學生說的那些話,這種行為還是可以理解的話,那麽在此後他在接受媒體采訪時為自己當初的行為辯解時,把自己的“一時衝動”打扮成為破舊立新的勇士和遭遇道德綁架的悲情英雄,好像就太不靠譜了。

什麽追求言說的方式,什麽對倫常的挑戰,……算了吧,驚慌失措就是驚慌失措,情急之下就是情急之下,別給自己的行為水平進行人為拔高,非要弄得像個自由派先鋒似的,搞得笑蜀們不得不站出來,像為張維迎口無遮攔胡說八道之後擦屁股那樣,還得找轍把那些口無遮攔的說辭圓滿起來。

人們說,新聞記者是最了解現實的。但是,也許我孤陋寡聞,迄今為止還真不知道範美中還是個在教育界和思想界小有名氣的主兒。

吼吼。慚愧得我無地自容啊。

範跑跑的逃避,無論如何是應該受到譴責的,這是人之所以為人的行為方式的底線要求。

而範跑跑後來在媒體上卻能夠鹹魚翻身,其原因就很是耐人尋味了。

我與郭鬆民曾經共進晚餐,與周孝正則多次打交道,並且在我曾經參與的電視節目裏麵對他進行過采訪。也就是在錄製現場,我在錄製過程之外對他說,他所謂中國人的八無(在上麵與範跑跑的對話當中他再一次兜售了如此內容),應該對仗上八有。他則說,如果他與我上央視諸如海外節目中心《今日關注》等新聞評論類節目,那根本不需要再有別人。從電視節目要求的話語興奮、知識訴說等方麵,都沒問題。

周大嘴是電視人對他的一貫評價。中國有這麽一些專家學者,非常熱衷於上電視,比如周孝正,比如現在已經因為間諜罪被判處有期徒刑的陸建華,比如北大張國慶,等等。

對周孝正,人們猜測,作為一個人民大學搞性社會學的教授,長年累月在潘綏銘的陰影當中無法超越,自然也就另辟蹊徑,找出鏡率來打打牙祭聊解學無所用的鬱悶。

我曾經安排記者找周孝正聯係潘綏銘的采訪,被周孝正嚴詞拒絕,並對潘綏銘咬牙切齒。

現在,周孝正幹了個法律社會學所的所長,總算是多年的媳婦熬成了婆。可這還是攔不住他的嘴永遠比腦子快的特點。

郭鬆民也好,周孝正也罷,在麵對範跑跑現象時,必然一敗塗地。

為什麽?

因為雙方的媒體地位有著天壤之別。

範跑跑是個當事人,是事件的親曆者,屬於央視《新聞會客廳》裏麵的當然人選。

而郭鬆民、周孝正,隻能算是新聞評論者,屬於原來我所在的《央視論壇》裏麵的可能嘉賓。

鳳凰衛視讓郭鬆民、周孝正與範跑跑麵對麵,則是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電視節目策劃錯誤,那就是出現了一方是當事人,另一方根本不在場卻要對此喋喋不休的天然缺陷。

一虎一席談也曾經找過我,邀請我去該節目裏就什麽時髦話題進行討論。我太清楚,一個演播室節目,嘉賓能夠對罵起來才會有收視率。

但這次,卻因為嘉賓角色的巨大差異而導致節目雖然收視率不錯(市場化成就)但卻是個非常齷齪的雜種。

郭鬆民此前參與該節目時,也曾經怒發衝冠,甚至要與反對他的對方動起手來。那個節目是討論教育部安排樣板戲進入課堂,郭鬆民作為讚成方,與自由派對手進行較量。在該節目裏,討論的對象置身度外,因此雙方都以客觀而超然的立場津津樂道。

實際上,郭鬆民的意氣用事、周孝正的嘴比腦快,都已經使得他們在突發事件的評論上有著先天不足。

可範跑跑這期節目,卻有著致命的麻煩。

或許,對於郭鬆民、周孝正這些隻是幹過教師(郭鬆民原在位於北京的空軍指揮學院任教)來說,獲知節目當中自己的尷尬位置是個困難的事情。但我對於電視節目製作方來說,卻是不可原諒的錯誤。

畢竟,所有人在觀看如此節目時,都會有一個自然而然的設問,那就是郭鬆民也好、周孝正也罷,如果換了你在地震現場,你會怎麽樣?

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也就是說,這種節目,除非是找到了在地震現場與範跑跑行為方式截然相反者,節目才能夠成立。否則,隻要是沒有在地震現場,哪怕天王老子也會被媒體受眾議論紛紛。

既然演播室電視談話節目需要話語興奮度,那麽範跑跑的對立麵就必須是對範跑跑的批評者,而一個根本沒有地震經曆的主兒來批評,馬上就會有道德綁架的嫌疑,這是不可避免的。

如果說電視節目必須要有當事人到現場、因此受到極大的傳播資源限製的話,那麽騰訊對範跑跑的采訪,以及周孝正的評論,就更讓人匪夷所思。

眾所周知,互聯網的特色之一就是空間上的跨度。即便采訪對象不在現場,甚至不在北京,哪怕在抗震救災的最前線,也是可以進行在線采訪的。

此次地震當中,舍己救人者不乏其人,還有那麽多的還在災區的誌願者,都可以從他們自身、以及在災區抗震救災過程中的所見所聞來對範跑跑的行為進行解析。而這才是對範跑跑現象進行媒體關注的必須路徑。

遺憾的是,到現在,也沒有看到有什麽媒體能夠在此有所作為。

那些抗震救災的英雄們,被官方打扮成了一個個道德典範,拿著納稅人的錢,背誦著官方恩準了的演講內容,全國各地到處白乎。

可是,公眾希望看到的範跑跑身邊的與之形成鮮明而巨大反差者,卻在愚蠢之極的中國海內外媒體的急功近利之中,全然銷聲匿跡了。人們根本看不到範跑跑行為的對立麵,及其對範跑跑行徑的評價。

而這對於解讀範跑跑現象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昨天,上海東方台又有個什麽欄目打電話給我,說是要做改革開放30年紀念專題片,希望能夠采訪到我。我在電話裏直截了當的說,我對現在中國的媒體的策劃能力嗤之以鼻。沒完沒了地逮著那些陳芝麻爛穀子說來說去,像祥林嫂那樣嘮叨個昏天黑地。今年這個紀念的年景,我已經拒絕了太多的媒體就當年那場討論對我的采訪。

現如今的媒體,都他媽的一堆什麽玩意兒。

或許是作為電視節目策劃人已經曠日持久了,對於那些糟糕的電視節目怒不可遏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也正是在這個意義上,我對笑蜀有關範跑跑行為的自由討論後的民意分野之說不以為然。

我更是對教育部那個“寶貝”發言人所說白岩鬆不能夠給無恥的行為提供無恥的傳播空間的說法嗤之以鼻。

在我與白岩鬆打交道的過程中,很是知道他的自以為是,以及他對自己靈機一動產生的警世名言的沾沾自喜。

不能夠給無恥行為提供無恥的傳播空間,這意味著什麽?話語霸權唄。

問題是,無恥的行為並不會因為沒有了無恥的傳播空間而蕩然無存。

如果屏蔽這種無恥行為的討論,隻能會將其擠出官方媒體這種“主流話語”勢力範圍,而交由類似網絡和無線通信等民間傳播平台。

這樣,官方媒體再一次選擇了“不在場”,意識形態選擇性把握相沿成習,導致官方媒體距離人們的日常生活漸行漸遠。

而且,如此作為之下,無恥行徑會因為媒體評判的缺失,而風光無限愈演愈烈。

白岩鬆的說辭,代表了央視等官方媒體的基本立場,而更代表了不作為的官方姿態。白岩鬆以道德裁判者的身份,宣判了範跑跑在官方媒體上的死亡。這種方式本身,表現出官方媒體在如此領域裏的潰不成軍,更是由於疏離如此話題本身可以帶來巨大的輕鬆與省時省力,而形成了我經常所謂的媒體腐敗——利用手中的權力謀取不正當利益。具體來說,白岩鬆們以不作為的姿態,選擇了在範跑跑現象上的央視腐敗。麵對公眾在範跑跑現象上的極大困惑,央視竟然選擇躲著走,這就是目前中國的媒體。

選擇在公共事務上的不在場,這應該是媒體的無恥了吧。

作為中國著名的電視人,白岩鬆為什麽會如此?因為央視黔驢技窮了唄。不敢操作如此題材,怕有個閃失丟了烏紗帽唄。

事實上,從我對範跑跑現象理所當然的媒體解讀方式上,應該看到,這並不是什麽世紀難題,更不是像笑蜀說的那樣,經過自由討論就會讓範跑跑這麽個自私自利的家夥紅極一時。(我之所以拒絕媒體對1980年那場風靡全國的討論以及那之後我的情況的采訪,就是因為我看到,“主觀為自己,客觀為別人”的倡導,打開了中國社會的潘多拉盒子,人們在自私自利的道路上一往無前,短短不到30年時間,把中國活脫脫弄成一個全人類的垃圾場。也正是在如此環境裏,範跑跑這樣的犧牲品才會層出不窮。)

反過來說,也真是因為中國海內外的媒體的無能與無恥,才造成了範跑跑的名噪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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