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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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改革開放的基本判斷成為拉幫結夥的試金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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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改革開放的基本判斷成為拉幫結夥的試金石

                 2009年2月13日

何必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第三編研部主任龍平平7日說,鄧小平開創改革開放的曆史貢獻可以用三句話來概括……(略。)

雖然說,改革開放三十年紀念活動已經壽終正寢,但是,官方對改革開放的歌功頌德卻依然寡廉鮮恥地沒完沒了。

而民間對改革的反思與否定之風也相映成趣地愈演愈烈。

環球時報編輯給我發來該報紙發表的相關言論。

(何必注,略。)

傳統左派的文膽的相關言論。

中國左翼政治力量的曆史任務

——紀念毛主席誕辰115周年

張宏良

(何必注,略。)

(何必注,看看,張宏良的高談闊論總是這麽天馬行空。這與他博士生導師的身份有所差池吧。)

(何必注,略。)

而來自我收到的電子郵件當中的相關內容裏,右派也在否定改革,不過立場與基本出發點與左派截然相反。

(何必注,略。)

年逾八旬的白祖誠老先生發來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改革開放後中國民主運動當中最為著名的人物之一的陳子明發來的相關內容。

wzh

2009年1月6日 10:21

Re: [?? Probable Spam]  繼續對改革開放豐功偉績沒完沒了溜須拍馬

附件中的文章,你可以選擇一些轉發。陳子明

(何必注,略。)

我與陳子明會麵,應該也是快三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次,好像是一個什麽青年學者的民間講座。

那夥人裏,方覺是到我臨時住進去的位於南禮士路的二炮司令部宿舍裏,提了些個雲裏霧裏的問題,揚長而去;王軍濤則是在1981年香山秋遊(作為組織者,這也是後來我鋃鐺入獄的原因之一)時在山頂高談闊論量子力學與統計物理學;我打交道最多的,還是閔琦,他為了我的事情還去找了周揚,得到了後者“在真理與對真理的求索當中,我更傾向後者”的霧裏看花;而胡平嘛,未曾謀麵,但是,與同樣參加人生觀討論的朱正琳很熟悉,知道了胡平的不少,而給了我非常大的幫助的王潤生那裏,胡平就更是如此;至於說李盛平,我從監獄出來後,與校友賈湛合作,當時就是在位於北京海澱區羊坊店李盛平領銜的20世紀文庫辦公區,他從公安局出來後,我也曾經與別人一起到他的住處討要過債,後來,他辦汽車周報時還找我希望能夠加盟。

現如今,中國對改革持負麵甚至否定立場者越來越人多勢眾,人們看到,改革隻不過就是個掛羊頭賣狗肉的彌天大謊。

張宏良為代表的傳統左派把改革稱之為“改革教”,描摹了當局把改革奉為宗教高度的把戲,什麽堅定不移,什麽成果不容否定,等等。

與無所不能的胡星鬥對改革情有獨鍾並且很心甘情願地向當局賣身求榮不同的是,越來越多的人主張進入後改革時代,也有人(張鳴)把這個時代稱之為“後意識形態”,這就是說,改革已經死亡。

鄭永年所謂先經濟改革,後社會改革,再進行政治改革的路線圖,那充其量也就是文人們的坐而論道。以當局的立場來看,擊鼓傳花得過且過垂死掙紮才是正題,舍此無他。

陳子明、陳永苗、王俊秀等後改革派們認為中國的出路在憲政,也是他們,認為90年代的財經係已經失去了話語霸權,風水輪流轉,今年到我家,現在已經是政法係或者叫做憲政係的時代了。

可是,不爭的事實是,後改革時代並不為官方所容忍,因為這意味著對當局合法性的徹底顛覆,意味著執政黨必然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不能繼續在台上人模狗樣搖頭晃腦威風凜凜胡作非為。

故而,財經係也就在這種別有用心之下,繼續把握著話語權,尤其是借著經濟危機的當口,強化著自身並不為人們所看好的優勢。

張鳴認為,其實,不應該按照左派與右派來劃分,這些人,都是拿著左派或者右派的牌子在謀求個人私利。如果按照聽話派以及改革派來劃分,似乎更加確切些。

我則還是老生常談地認為,劃分派別,更應該按照樂觀與悲觀來劃分。

這牽扯到對改革的基本判斷。按照中醫的望聞問切的路數來說,中華民族是不是還有前途?中國是不是還有出路?這個王八蛋國家是不是已經病入膏肓無可救藥?

左派指望著回到毛澤東時代,繼續在專製之下受用貧困的公平,右派、特別是後改革派則把希望寄托於憲政民主,通過對權利的認定與弘揚來強化自由,並且對權力進行圍剿與限製。

無論哪種主張,是可能的嗎?

回到毛澤東時代的主張,恐怕是癡人說夢。調查發現,大多數人對毛澤東的評價還是負麵的,人們對於文革的恐懼記憶猶新。左派在崇拜毛澤東時,卻故意對毛澤東造成的災難閉口不談,這讓人們看到左派的偏頗。

而後改革派們的話語,幾乎重複著改革初期西方文明突如其來的引進與注釋,洛克、阿倫特、哈耶克……在理論上,並沒有什麽推陳出新之處,也在很難贏得人們的關注與支持。

改革已死,這恐怕會越來越得到人們的共識,胡星鬥那樣的“支持政府改革”者會越來越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笑柄。除了有可能借此贏得貪官汙吏酒足飯飽後的殘羹剩飯之外,沒有什麽其他的營生。

但是,死掉了的改革之後,會是什麽?

建設性的麵具之下,人們卻看不到任何希望。

眾所周知的是,窮國當中,沒有一個是能夠在憲政民主的路徑下擺脫貧困、落後與專製的成果樣板。最直接的就是,咱們的近鄰的菲律賓、泰國以及台灣。東歐國家以及前蘇聯解體後那些獨聯體國家在顏色革命之後的境遇,也印證了如此論點。

全鬥煥、盧泰愚時代的韓國,也並不能為憲政民主主張派們提供範例。華爾街日報曾經有專門討論的文字,分析韓國為什麽有如此強盛的經濟民族主義。實際上,也正是那種被中國憲政民主派不屑一顧的民族主義,才使得韓國有著現在的不倫不類。

在這點上,我與冼岩感同身受。

不過,與冼岩不同的是,我絕沒有冼岩那樣對現如今的中國的些許樂觀。

就此而言,袁劍對改革已死的判斷之後,突如其來地冒出來個基層民主的路數,使得他的相關論述留下了個讓人看上去很別扭的尾巴。這也是我不敢苟同的。

如果改革死去,卻沒有任何可以替代之物,那麽,這個王八蛋民族不完蛋還等什麽呢?

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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