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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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靠減稅、民有、實現權利等等不可能讓咱們改變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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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靠減稅、民有、實現權利等等不可能讓咱們改變現狀

          2009年2月2日

何必

昨天,人力資源保障部公布了“關於應對當前經濟形勢穩定勞動關係的指導意見”……(略。)

嗬嗬。

這又是個行政權力進一步幹預市場的傑作吧。

工資保證金!

這年頭,這個保證金,那個保證金,名目繁多數不勝數。

咱們還都記得,為了防止各式各樣的中介機構捐款逃逸,當局也規定了該類機構都得交納保證金,結果怎麽樣?該領域是不是就雲開霧散了?沒戲。還是那副中介約等於騙子的德行樣。

工資保證金製度,也是貪官汙吏坐在辦公室裏異想天開出來的貨色,對於拖欠甚至克扣工資的行為,不會有任何作用,也就不可能改善如此狀況,更不可能對緩解經濟危機裏風雨飄搖的中國有任何助益。

王未名從美國給我發來BBC和世界日報的相關報道。

(何必注,略。)

(何必注,這就是改革開放的豐功偉績吧。)

洋鬼子在中國的媒體的相關報道。

(何必注,略。)

(何必注,怎麽樣?其中的內容,我差不多全部都涉及過吧。這就是立此存照的價值所在。到現在,咱們可以一步步地看著經濟危機走向何方,以及中國是怎麽完蛋的。)

(何必注,略。)

(何必注,幹嗎還這麽吞吞吐吐欲說還休的,還不如直截了當地說,現如今的全世界,要是說最沒有貿易保護色彩的,非中國莫屬,中國比最廉價而下賤的婊子還不值錢。)

(何必注,略。)

(何必注,怎麽樣?要不我總是說中國就是人類垃圾場呢。)

(何必注,略。)

(何必注,熬爸媽這個雜種的氣憤是真的還是假的?問題是,這是個道德問題還是法律問題?這應該算是典型的盈利私有化風險社會化的案例了吧。不過,比起咱中國來,小巫見大巫咧。)

(何必注,略。)

(何必注,這折射出歐盟的困境,更是顯示出全球範圍內公共性缺乏的令人悲觀的現實。歐盟成員國具有表麵上的統一貨幣政策,但卻沒有相應的財政政策,而成員國又各自心懷鬼胎,從而成全了中國的挑撥離間。實際上,即使是僅僅停留在擬議中,亞洲、或者東亞地區的經濟共同體的這個問題更加尖銳、突出而複雜。)

(何必注,略。)

來自我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崔之元繼續著其時效性相關信息提供者的角色。

(何必注,略。)

(何必注,這也就是為什麽我堅定不移地認為,在全世界其他國家很簡單的一個經濟危機,到了咱中國,就會搖身一變成為社會危機、法治危機乃至政治危機的背景所在。)

(何必注,略。)

(何必注,嗷爸媽出師不利耶。)

(何必注,略。)

中國左派傳播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而溫家寶對中國是不是繼續購買美國國債的評論說,這要根據美國國債是不是可以保值來決定!切切。

在美國大學執教的王飛淩發來的相關內容。

FLW

2009年2月1日 7:13

幫閑的憤青與理性的駁斥:周末一讀

這裏有就PRC今年國慶閱兵而開展的一個網上辯論。"宋魯鄭"

(何必注,略。)

來自我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吼吼……

很有些亂了套吧。

盛洪、陳誌武、李煒光……

他們的說辭,我引用得可不算少了吧。

李煒光認為從財政收入以及公共開支角度看,改革開放三十年,中國又回到了1978年的原點。我則認為,李煒光隻不過是從其財政學角度去看,而如果考慮到社會保障與三十年前的區別,這可就不是什麽原點的問題啦。

至於說盛洪、陳誌武,他們的說辭也幾乎都是老生常談。

陳誌武提法裏的一個變化,就是從提倡私有製改作民有,實際上隻不過是在概念上偷梁換柱,基本內容如出一轍。

而我對類似陳誌武、秦暉等主張私有製的主兒們的說辭不以為然就在於,私有製必須在對私有財產進行保護的基本製度下才能存在,“風能進雨能進國王不能進”,但是在中國,這種狀況越來越成為奢望。連自己祖祖輩輩所居住的祖產房屋也分分鍾被當局以公共利益為名剝奪走,而且,連溫家寶們口口聲聲的公民四權也越來越不複存在,最典型的就是胡佳僅僅因為言論而鋃鐺入獄獲刑三年半,這意味著,連人的基本自由都無法保證,還有什麽是可以在私有製的情況下為咱們可能板上釘釘所擁有的呢?

黃光裕的遭遇再清楚不過地說明了,在權力麵前,資本也隻不過就是分分鍾被拿下的小菜一碟,如此條件下,奢談什麽私有製或者民有化,太隔靴搔癢了吧。

問題的實質在於,中國所有的問題,並不是向陳誌武、秦暉們所頭頭是道的什麽公有製私有製的問題,而是官有製一股獨大橫行霸道的問題,舍此無他。

這種官有,連中南海也無可奈何,看看胡溫麵對越來越龐大、臃腫、強勢、血腥、暴力、逐利、無良、凶殘的官僚體係的委曲求全一讓再讓的態勢,就知道現如今的官僚體係已經到了徹底擺脫了任何桎梏而可以為所欲為無法無天的地步,沒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攔得了。

崔之元在十多年前就論述,毛澤東曾經試圖用大民主的方式對官僚體係進行衝擊,而王力雄認為,文化大革命實際上就是毛澤東一次繞過官僚體係而直接與民主形成接觸的嚐試,不管是大民主也好,文革也罷,毛澤東的所有嚐試都一敗塗地。

到了文革後期,毛澤東發現,他還是得依靠這個體係,即使是通過權力鬥爭把一些人員打下去,新上來的人員會繼續該體係的衣缽與傳統,照方抓藥,幾乎原封不動地複製該體係的所有精華與糟粕。

陳良宇敢於向溫家寶拍桌子,折射出江澤民的上海幫勢力麵對昏庸無能的胡溫的囂張。最終拿下陳良宇,隻不過是一次雙方各讓一步的妥協。而在三鹿事件上對團派的保護,丟卒保車式的以團派行將退休的孟學農和李長江離任換得胡春華以及李克強的留任,遭到了太子黨勢力以及坊間的攻擊。

現如今,權力體係出了很大的問題,最為關鍵的是,信息上傳下達的渠道被阻塞,因而才有了政令出不了中南海的窘境。

而所有這些,是盛洪、陳誌武、李煒光們給出的路徑可以解決的麽?顯而易見,這就是中國(國內外)經濟學家的致命軟肋,他們把所有的問題都歸結於西方經濟學教科書上那幾個模式和原理,東施效顰般地奉行著中國自由派很是偷奸耍滑的拿來主義方式,卻懶得對中國特色進行進一步的解析。

我從來不認為中國左派津津樂道的什麽中國模式或者北京共識是什麽可以被讚不絕口的貨色,中國經濟的“一枝獨秀”,實際上標誌著人類的奇恥大辱,因為,這是作為人的最基本尊嚴與權利被糟蹋得一塌糊塗的佳作。

從這點出發,看看李煒光所呼籲的比如什麽減稅、陳誌武呼籲的比如什麽民有、等等,就都太過於騷人墨客坐而論道紙上談兵的意味了。

一個人類曆史上最為龐大的官僚體係,必須依靠越來越喪心病狂地吸吮民間血液來維持自身存在所需要的剛性支出,在這個意義上,所有的減稅以及民有,都是癡心妄想而已。溫家寶聲嘶力竭地讚美取消農業稅,卻隻字不提農民實際稅費負擔不降反升的實際情況。其背景在於,維持官僚體係的擴張,取消任何稅負,隻能采取拆東牆補西牆的做法,以維係財政收入不被減少,苛捐雜稅會甚囂塵上,而形成了作為社會主義的中國,居然會成為福布斯全人類稅負痛苦指數僅僅排在法國和比利時之後位列世界第三、而公共服務提供方麵卻是全人類倒數第一(中央黨校吳忠民)這種令人瞠目結舌的窘境。

說到底,改革已死,咱們已經看不到任何希望。

還是那句話,現在最為現實的問題,就是琢磨著自己怎麽死得更舒服而圓滿些個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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