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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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危機加劇了中國財經係一股獨大的趨勢

(2023-02-13 01:53:51) 下一個

經濟危機加劇了中國財經係一股獨大的趨勢

                   2009年1月19日

何必

隨著經濟形勢每況愈下,新年伊始,全球又掀起了一陣裁員潮……(略。)

大勢不妙吧。

全球紛紛裁員,這是最為直截了當的恐怖了吧。

經濟危機繼續肆虐,咱們也就繼續將相關材料立此存照。

王未名從美國給我發來BBC和世界日報的相關報道。

(何必注,略。)

洋鬼子在中國的媒體的相關報道。

(何必注,略。)

(何必注,看到了吧,救企業不救國民,而且,中國汽車業本身就是對人多地少資源的掠奪吧。)

(何必注,略。)

(何必注,婊子就是婊子嘛。)

(何必注,略。)

(何必注,美國佬難道不知道中國的官員是攬權卸責的行家裏手麽?看看中國當局,什麽時候對國內外認過錯?)

(何必注,略。)

(何必注,方風雷、馬雪征……嘿嘿。)

(何必注,略。)

(何必注,證監會……吼吼!)

(何必注,略。)

(何必注,怎麽樣?剛剛出現馬多夫、薩蒂揚案時,我就說,他們丫與中國比,小巫見大巫,又被俺這烏鴉嘴不幸言中了吧。嘎嘎。)

(何必注,略。)

(何必注,保險資金托市,什麽玩意兒!)

(何必注,略。)

怎麽樣?看了這樣的內容,心裏頗為不是滋味吧。

環球時報編輯發來的該報紙發表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來自我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老周外出旅行回來了,又能夠看到他發來的參考材料啦。

(何必注,略。)

崔之元則繼續提供著大量的相關信息。

(何必注,略。)

(何必注,中共中央的機關報如果不這麽說才叫見了鬼了。)

(何必注,略。)

(何必注,怎麽樣?中國這幫子狗娘養的。)

(何必注,略。)

(何必注,中國這種作品更多耶,讓咱們感覺似曾相識的更甚。至少,1940年代中共新華日報的評論,現在怎麽看怎麽像是在罵當今的委府;同時,如果拿出那時候隨便一部什麽冷嘲熱諷的文字,對比起現在來,實在是小巫見大巫;而且,別忘了,1929年之後,日本人就“進入中國”咧。)

(何必注,略。)

崔之元提供的背景資料還真是琳琅滿目吧。

其他的,則對中國的看空唱衰也是一路高歌猛進。

(何必注,略。)

嗬嗬。

傳統左派還是逮著經濟危機當中國有化傾向,對著新自由主義貶抑政府而尊崇市場的招牌不依不饒,很有些得理不饒人的架勢。

不過,說起來也是,改革開放這麽多年,一直是自由派占據著官方媒體,並且盤踞下了越來越多的輿論空間,把傳統左派擠兌到了無處藏身的地步,各式各樣的陣地逐漸失守,拱手讓人。這一方麵是官方對自由派的默許、讚賞乃至推波助瀾,另一方麵則是傳統左派自身的缺陷所致,缺乏嚴密而令人心悅誠服的理論體係,來不來就祭出讓人非常反感的文革階級鬥爭一抓就靈的姿態,無論是誰,隻有看著不順眼,就劈頭蓋臉一通暴風驟雨般的攻擊,並且總是帶有人身攻擊的成分,在道義上失分太多,很難博取中間力量群體的同情與支持。

自由派嚷嚷市場原教旨主義也算是經年累月,到現在,市場化鬧得民不聊生。自由派口口聲聲說,這是因為市場化程度低、也就是改革不到位造成的。對權力的約束成為自由派矢誌不渝的行動目標,但實際效果卻差強人意,改革三十年了,越改越不著邊際,越改國民越水深火熱,越改越找不著北。

上麵傳統左派對自由派的攻擊,也是拿著洋鬼子的武器來比比劃劃,什麽凱恩斯啦,什麽哈耶克啦,似乎,對於解釋中國現狀來說,比必須在凱恩斯或者哈耶克當中進行選擇,舍此無他。

這樣,傳統左派也就陷入了自由派非常擅長的對洋鬼子理論闡述注釋的框架當中,為自由派提供了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絕佳機會。

到現在,根本看不出有什麽人能夠跳出洋鬼子的範式,來對地地道道的中國特色進行解釋。實際上,現在讓全世界大惑不解的是,中國的發展並沒有按照西方人經典的政治學理論那樣,與固有的強權進行戰爭以重新劃分勢力範圍,而是與比如單邊世界裏唯一的超級大國的美國佬和平相處,這讓所有的洋鬼子抓耳撓腮困惑不已。

當然啦,中國的政治學嘛,也就歇德洛維奇吧。政治學當中,本國政治、比較政治、國際關係等領域,中國不管研究機構還是高等院校,根本就沒有本國政治研究的項目,政治學研究讓位於學校裏的政治課的胡說八道。因此,靠著中國人來從政治學範疇裏解釋中國特色,恐怕真是勉為其難甚至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吧。

耐人尋味的是,人們常說在中國,1980年代是人文係,1990年代是財經係,而到了21世紀的第一個十年,會是憲政係的天下。但是,這個十年已經過去了一大半,也沒看見憲政係有所作為。至少,官方媒體也好,坊間輿論也罷,還是那些經濟學家搖頭晃腦人模狗樣獨霸一方,而憲政係們則殫精竭慮卯足了吃奶的力氣,卻弄不出個子醜寅卯來。不管是中國憲政報告,還是零八憲章,都是些個老掉牙的貨色,讓在美國的對人們稱自己為“漢奸”樂不可支的蘆笛擠兌說,零八憲章就是“曲庸和寡”的貨色,實在了無新意。

這恐怕也折射出中國政治學研究領域的尷尬。吳國光認為,中國國內對政治學研究的荒疏,簡直到了讓人無法容忍的地步。作為一個完整的學科,中國竟然不準許存在,遑論發展。

於是乎,我們才看到像張博樹那樣研究哲學出身者歪打正著幹上了憲政研究,而北大畢業的政治學土鱉博士劉軍寧,則一葉障目,停留在“再怎麽開放都不過分”的崇洋媚外上不思進取老生常談,並借此狂吃老本試圖幾十年如一日霸占話語權。

這也形成了,現如今對改革評頭論足最為流行的作品還是經濟學家、至少是以經濟學工作見長者之手,而鮮見其他領域學者著作的尷尬現狀。換言之,經濟學家、或者說財經係壟斷話語權的狀況,並沒有隨著人們預期的那樣有所改變。

人們在議論紛紛,說中國的經濟改革已經到了底線,接下來應該是社會改革,然後是政治改革。我對此說嗤之以鼻。這是可能的麽?看看官方媒體的資源分布吧。全國各地的電視台,都有經濟頻道或者財經頻道,哪兒有個社會頻道?央視好不容易在頻道的名稱上有了個社會的字眼兒,卻還是弄了個風馬牛不相及的“社會與法”頻道,用司法案例這種給塊骨頭狗都會幹的通過講故事的手法向節目當中注水來填充時段,而且那個頻道半死不活的模樣也昭示了對比經濟頻道的慘不忍睹。

中國唯一的一份名字上有社會的官方媒體,就是民政部辦的《中國社會報》。而民政部本身,就已經給社會報道限定了太多的先天不足。要知道,民政部是國務院部委局辦當中最為保守的地界兒,也是改革的重災區。別的不是,光是看看非政府組織注冊的門檻、以及去年地震當中各式各樣基金會的表現,就一目了然咧。

我一直喋喋不休於,委府這麽多年來,所作所為的一個非常明確的行動方向,就是打壓、逼仄乃至扼殺中國的社會,而將所有的資源都攬入委府懷中。這樣做的便利之處自不待言,提供了巨大的設尋租空間,為中飽私囊製造了路徑,成就了現如今的無官不貪;可是,這樣做的負麵效果也是有目共睹,那就是無論發生什麽事,隻有風吹草動,原本很小的事情,在以往由德高望重的長著或者紳士出麵調解就萬事大吉,可現在卻把矛頭都指向了大權獨攬的委府,社會的自我容錯修複再造調節功能悉數喪失殆盡,甚至連毛澤東時代都不如,因為那時候,類似夫妻吵架或者鄰裏糾紛等等,都可以由被人們稱之為“小腳偵緝隊”的居委會老頭老太太們出麵息事寧人,但現在則動不動就鬧上法庭,浪費了大量原本就稀缺的司法資源;而中國法律為官所豢的現狀,更使得一旦通過法律進行救濟的渠道阻塞,那麽怨恨直接就對準了公權力,加劇著官民對立的緊張局勢。

有人說,誰要是能夠解釋中國的和平崛起,誰就是世界級的學術大師。可就目前的情形看,在中國這幾乎是癡心妄想吧。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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