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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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危機詰問——中國的路嗬怎麽越走越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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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危機詰問——中國的路嗬怎麽越走越窄

                  2008年12月17日

何必

自金融海嘯爆發後,美國人自己總拿這次危機與1929年的那次“大蕭條”相提並論……(略。)

現在,人們對於此次全球性經濟危機可能引發的後果,給出了很讓人觸目驚心的預測,也就是會不會引發新的世界大戰。

哈哈。

情況的確是越來越糟糕。

洋鬼子在中國的媒體的相關報道。

(何必注,略。)

(何必注,擱置爭議?為了個奧運會開幕式上福田康夫能夠出席,把東海都出讓了,還他娘的怎麽各種爭議?莫非,把吉林都給韓國鬼子才能更好?)

(何必注,略。)

(何必注,就這麽繼續往房地產領域裏加注泡沫吧。)

(何必注,略。)

(何必注,這意味著瘋狂侵吞中國資源以及勞動力的掠奪被進一步擴大化。)

(何必注,略。)

(何必注,這個主兒的意思是什麽?按照我前天引用穆兄的話說,就是在向風險生死線“加速撞線”!)

(何必注,略。)

(何必注,走著瞧,注定又是個劫貧濟富的貨色。)

(何必注,略。)

(何必注,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這下又完蛋了,子孫後代又倒黴了。)

(何必注,略。)

(何必注,中國當局調整油價的臨界點是紐約期貨價格的70美元。這個臨界點是什麽時候達到的?今年10月份。而中國委府這時候借著燃油稅的名義臭不要臉地固守現在的油價不變,每天三大石油巨頭為此可以橫征暴斂8億元人民幣,到現在兩個多月,暴利了多少?這就是他娘的執政為民?去你媽的吧。)

(何必注,略。)

(何必注,這種說辭是不是有些不靠譜?中國財政政策的本質到底是什麽?切切。)

(何必注,略。)

(何必注,這個主兒如此言論,非常罕見吧。由此可知,情況嚴重到了什麽樣的地步了吧。)

(何必注,略。)

(何必注,新華社曾經新銳的刊物曾經以“如果倫敦地鐵爆炸發生在北京”為封麵標題聳人聽聞,當然,現在已經沒有如此尖銳。這種設想很是有趣。人們設問,如果911發生在北京會怎麽樣?可以肯定的是,人們不會像大樓裏的美國鬼子那樣秩序井然,魚貫而出。一窩蜂是不可避免的,故而死於踩踏者大大超過死於襲擊本身,這是可想而知的,光是從2003年北京密雲燈會以及去年重慶家樂福事件就可以知道;而“讓領導先走”更會成為中國特色的風景線。)

(何必注,略。)

(何必注,怎麽樣?果不其然,又被俺這烏鴉嘴不幸言中吧。)

(何必注,略。)

(何必注,中國官方的說辭嘛,隻當是放了個屁就行啦。)

(何必注,略。)

(何必注,保監會狗日的是怎麽綁架中南海來著?)

(何必注,略。)

(何必注,這還是老問題:改革的主體到底是誰、以及應該是誰,而現在又是誰?)

(何必注,略。)

(何必注,胡星鬥應該再把他有關遷都的呼籲強調一下。)

(何必注,略。)

(何必注,看著吧,腐敗大增也會如影隨形。)

(何必注,略。)

(何必注,這又是個匪夷所思的事情吧。航空公司困難就得納稅人掏錢,憑什麽?航油價格居高不下,納稅人也通過航空公司獲得補貼而間接為三大石油巨頭買單耶。)

(何必注,略。)

(何必注,央企原本就是四不像的巨型垃圾。)

(何必注,略。)

(何必注,保出口很是自殺式吧。)

(何必注,略。)

(何必注,一個專製背景下的貨幣國際化,其價格形成機製完全還是個二五眼,很是耐人尋味呀。)

(何必注,略。)

(何必注,這種展望很是令人唏噓不已吧。)

(何必注,略。)

(何必注,中國已經窮凶極惡了耶。)

(何必注,略。)

(何必注,中國模式,北京共識……這種花裏胡哨的玩意兒太多了吧。現如今中國不得不依靠以鄰為壑的鞏固出口來維持政權的穩定,王岐山說千方百計保出口,也就是說,不惜讓外國人感覺到中國的“惡意”也要如此。根本問題就是中國的普羅大眾已經被剝奪得赤條條,根本沒有消費能力,而把經濟增長作為當局全部合法性,就意味著隻能依靠出口啦。窮途末路了唄。)

(何必注,略。)

(何必注,這種說法又顯得很矯情了吧。)

(何必注,略。)

(何必注,凡是看了我昨天的文字者,或許會讚同我借用相聲裏的語言:“這幫子挨千刀”的經濟學家啊。)

(何必注,略。)

(何必注,優勢於專製唄。)

(何必注,略。)

(何必注,問題是,還會有好時機麽?懂得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麽?)

(何必注,略。)

中國的左派更是對經濟危機一驚一乍的。

Chimerica(中美國)——中美戰略對話的最大成果

張宏良

(何必注,略。)

(何必注,作為左派的文膽,張宏良一如既往地用這種蠻不講理的方式彰顯著傳統左派的風骨,很是讓人看不上啊。實在話,中國自由派、或者右派的迂腐與顢頇,以及改革開放到現在民不聊生的慘狀,使得人們對改革開放咬牙切齒,才有了對毛澤東時代的懷念——盡管說這在很大程度上是矬子裏拔將軍聊勝於無的路數,才給了中國左派很大的空間。但是,張宏良們就是這麽對待來之不易的民間的啊。比俺這個社會最底層的混混兒還差不多的潑婦罵街式的唇槍舌劍,讓右派的道德缺失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掩蓋乃至彌補。換句話說,不知道張宏良到底是幫左派,還是在毀左派呢。)

恐怕很難於與張宏良為伍的新左派代表人物崔之元,則繼續著他提供時效性相關信息的勞作。

(何必注,略。)

(何必注,這也算是個製度創新吧。麵對愈演愈烈的官民對立,把縣委書記們弄到一起進行培訓,如何鎮壓,當然非同小可。但問題還在於,縣委書記培訓,應該屬於黨務活動吧。如此大規模的集中培訓,費用注定不菲。錢從哪兒來?又他娘的得咱納稅人掏腰包。黨務活動應該用黨費吧,可完全不是這麽回事。咱們納稅人得為了貪官汙吏提高對付咱們的能力而給他們丫掏錢。普天之下這也算是奇觀了吧。)

(何必注,略。)

今年行將告罄了。

也許,這時候再來看看郎鹹平對今年中國經濟的預測,或者也是個有趣的勾當。

曾經在我發稿通訊錄裏,後來因為用尖刻的話語譏諷我後我將其剔除掉者,在我博客上留下的電子郵件信箱裏發來的內容。

capitel@****

老革命

2008年3月9日 16:56

剛結束的郎鹹平3月9日合肥演講實錄

(何必注,略。)

郎鹹平之所謂,我已經很熟悉了。

去年我在挪威時,就曾經針對他去年也在合肥的演講提出過10大質疑。

現在看來,他的說法也沒有太多新鮮的內容。

他所謂的新發現,也就是產業鏈定位、或者叫產業鏈陰謀,說得神乎其神的,實際上,用一個國際貿易領域“微笑曲線效應”就全解釋清楚了,而且還很形象。

而郎鹹平所涉及、並被發件人鄭重其事當作新發現推介大前研一有關中產階級論述的“M型社會”,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偷梁換柱。

中國是個M型社會?這個問題,要從1949年以後的中國是不是存在過中產階級上看吧。顯然,1949年到1978年,中國根本不存在所謂的中產階級。而1978年到現在,中產階級是不是粉墨登場了呢?

崔之元給我發來的內容當中,黃宗智對於中國所謂的中產階級概念曾經有過精彩的描述。限於篇幅,於此不贅。

中國官方的研究機構所給出的研究結果,也都無法證實,改革開放之後一直到現在,中國曾經出現過中產階級。中國社科院曾經給出過該群體在總人口占比4%,也有機構給出的比例為7%,還有其他五花八門的數據。從這些亂七八糟林林總總的數字裏,都可以說明一個事實,那就是洋鬼子所謂的橄欖型或者紡錘形的在社會裏占據大多數人口的中產階級(或者被如坐針氈的委府偷換概念作“中等收入階層”),在中國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找到的,不管是從人口規模上,還是作為一個階級或者階層的身份認同以及文化建構上,盡皆如此。

新三座大山,更是謀殺中國中產階級的利器。人們戲言,房地產開發商都是神槍手,一槍消滅一個中產階級。

到現在,官商勾結,對民間強取豪奪,中產階級哪兒還見到個影子啊。

那麽,這是不是就成了M型了呢?

M型社會的一個重要特征,就是富人越來越多。

但是,在中國,情況果然如此?

可以看到的是,改革開放的過程,就是當局強取豪奪的過程。最初是利用中國社會的二元結構,對農民進行剝奪;然後就是朱鎔基借著國有企業改製對城市工人群體的剝奪;然後就是借著新三座大山對城市中產階級的剝奪;接下來,這些人都已經被剝奪得赤身裸體一文不名、淪為負翁之後,開始對富人下手。最近對黃光裕的行徑,可以看作是一個非常明確的信號。首富如此,況且其他?

而在甕安、隴南等群體性事件當中,可以看到,當局的掠奪之手已經伸向了地方官員。

數據顯示,中國的億萬富翁裏麵九成以上都是太子黨;中國0.4%的人占據著70%的國民財富,這比資本主義國家裏麵比如美國的10%的人口占據50~60%的社會財富的狀況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得多了吧。

財富集中度的提高,意味著什麽?富人群體規模也在急遽縮小。

所以嘛,什麽M型社會,那又是避重就輕張冠李戴蠱惑人心的假象耶。

中國到底是個什麽樣的財富人口結構?我堅定不移地認為,就是倒丁字形。易言之,越來越龐大的底層人口,上麵突然尖銳的財富擁有者規模,一直可以保持到通天的巨富。

而且,郎鹹平沒有涉及到的,卻恰恰是穆兄與郎鹹平到南京去見的袁劍、卻被目空一切的郎鹹平旁若無人而難於溝通故此沒有討論的實質問題。換言之,袁劍對於諸多問題的分析,比起老郎來,還是要入木三分得多。

當然啦,老郎現在很是得意忘形於其公共人物的角色,竟然與郭德綱弄到了一起。這倆人們看起來風馬牛不相及的前門樓子與頭子般的主兒,如何能夠捏咕到一起,也實在考驗咱這傻嗬嗬的想象力。公共人物的明星效應讓老郎可以每天換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帶在身邊,給了人們中國的改革開放評論家到底是、以及應該是什麽樣的浮想聯翩。

去年以前,郎鹹平到處給出中國問題的解決方案,而我對郎鹹平所謂中國應該嚴刑峻法的說辭很不以為然。

中國還沒有嚴刑峻法?中國每年執行死刑人數超過了全世界其他國家相應人數的總和。

殺人不眨眼哪。

隨便將國民投入監獄,應該是稀鬆平常的吧。

最近,中國傳統左派對右派提出的零八憲章大呼小叫,認為這是分裂中國,賣國求榮。

但是,在零八憲章裏麵,並沒有可以直截了當看到的如此內容,很多都是左派捕風捉影望文生義所得。

而這麽個零八憲章,就讓當局把劉曉波和張祖樺抓了進去。

這不是嚴刑峻法又是什麽?因言治罪,在中國古代都是被為官者所忌。但是現在,當局卻如此倒行逆施。

刑法裏“煽動顛覆國家主權罪”的設立與存在,實際上就是以往“反革命罪”的變種。該罪的定罪上的巨大自由裁量權,使得當局有了隻要看誰不順眼就可以憑借著這個罪名將任何人繩之以法的依據。

這他娘的還不是嚴刑峻法?

我曾經對穆兄提起過,郎鹹平所謂嚴刑峻法之荒唐。在中國這樣一個遠非法治社會的地界兒,在立法、司法等領域裏無處不在的選擇性,才有了無法可依有法不依執法不嚴違法不究的狀況愈演愈烈。最簡單的,三鹿事件後,涉及到的蒙牛、伊利等染毒廠家,竟然沒有一個人為此承擔責任,而且還繼續臭不要臉地采用鋪天蓋地的廣告試圖挽回失去的市場份額,而官商勾結將那些上百萬可憐的孩子的健康乃至生命受到侵害隻字不提。

作為把郎鹹平推到公眾麵前,並形成現如今效應的穆兄,為郎鹹平做了辯解。隻不過,對於選擇性,穆兄還是不甚了了。

人們曾經對郎顧之爭裏郎鹹平給出的國有企業出路做出了近乎一致的評價,那就是看對了病,但開錯了藥。

實際上,這種“看對病開錯藥”的現象,幾乎成了一道獨特而靚麗的風景線。我曾經引用過張博樹有關憲政的論調、以及袁劍對改革開放的評價。這種現象都出現在其分析當中。

這就是說,類似新京報、經濟觀察報等人模狗樣的報紙所提倡的媒體的所謂“理性”、“建設性”,純屬扯蛋。

換句話說,對於中國事務,任何“理性”、“建設性”都毫無用武之地。

說到底,別指望給中國提供什麽出路。

這不,郎鹹平這次的演講,已經不去給中國指出什麽出路了。一言以蔽之,“我不知道,那不是我造成的”。

這話等於沒說。

在現如今的中國,誰會說如此傷天害理慘絕人寰的局麵是自己造成的?即便政治局,集體領導體製就是責任消解於這個華而不實的“集體”當中而不會有任何人對此承擔責任的政治機製。

中南海尚且如此,遑論它乎。

現在,論及改革開放,論及美國佬觸發的全球性經濟危機卻讓中國成為重災區,誰會為此承擔責任?

沒有一個人。

為什麽?

剛剛出版上市的《鳳凰周刊》發表了我一篇題為“中國人怎麽了”的文字。(隻不過,編輯非得堅持用“潘曉”這個我死活不待見乃至避而遠之的作者名稱。)

其中,我對此進行了評論。

說穿了,28年前,潘曉討論時提出的人生的路怎麽越走越窄的命題,到現在不僅存在,而且已經擴大到了不僅僅是類似潘曉這種傻個人,而且是比如家庭、社區、鄉鎮、企業這樣的社會組織,甚至民族、國家等共同體。

或許,現在更應該問的是,中國的路,或者中華民族的路,為什麽越走越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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