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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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鹹平這樣被我們弄得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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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鹹平這樣被我們弄得拂袖而去

                             2007年4月27日

何必

晚上還能看到巧手的廚娘現場製作各種特色麵食。(略。)

網上的段子說,上帝安排豬耕地,豬嫌累;上帝安排豬澆花,豬嫌不自由;上帝安排豬看門,豬嫌得不到休息;上帝怒,問豬:“那你到底想幹什麽?”豬曰:“吃喝嫖賭,無所不為”,上帝更大怒曰:“憑你也想當國家幹部!!!”

這個“觸摸北京”的板塊,成為一個專門采集北京城新鮮地界兒的節目內容。其中,無非是些個歌舞升平的材料。

本來嘛,現實就是讓我們心花怒放的嘛。沒看見,中國經濟已經到了如此高端的程度,以至於國際權威機構分析,如果不是按照被中國委府刻意壓低的人民的幣的匯率計算,而是按照購買力平價計算的話,中國這個龐然大物成了讓人膽戰心驚的貨物。去年5月22日出版《每日工業快訊》報道,(略。)

怎麽樣?怎麽樣!怎麽樣……中國到了如今這個份兒上,全世界誰還敢對咱吹胡子瞪眼?

我和張洵的哥們兒許錚給我發來了有趣的文字。

搞笑版2007年全球預測

《牛津管理評論》 ( 日期:2007-01-16 16:57)

對亞洲而言,2007年將是又一個劇變之年。(何必注,略。)

東京:日本消費價格較上年同期提高了0.04%。日本央行(Bank of Japan)警告,日本經濟陷於快速蔓延的惡性通貨膨脹中,於是,將利率提高到10%。

昨天晚上,我也去瀟灑了一把。一直受到我每天一篇垃圾郵件騷擾的穆兄兄周三給我打電話,說他又到了北京,問什麽時候能夠見麵。我當天晚上已經訂了羽毛球,所以相約周四晚19:30在亞運村五州大酒店二樓咖啡廳見麵。我提前到了,擔心咖啡廳收費,隻能坐在大堂裏,快到約會時間才向咖啡廳服務員說在這裏等人,能否先坐一下。得到準許後才在那裏等。一會兒,一個中年男子過來,徘徊了一會兒問我是否在等人……如此就完成了相識過程。穆兄兄見到我,說我比他預想的要蒼老。我看了他的名片,香港嘉利來國際有限公司董事長,皺著原本就很蒼老的眉頭問他:“嘉利來?是北京那個嘉利坑?”他點頭稱是。我敢說,我現在打零工的兩個電視欄目裏,隻有我一個人能夠對嘉利來公司具有如此的敏感。而這個在中國震耳欲聾的事件,曾經昭示出中國所謂法製化進程的點點滴滴。從網上很容易就可以查詢到,這個嘉利坑事件的來龍去脈。

我向穆兄提及,我已經奉命將其發給我的郎鹹平最新的發言(今天的地產問題都是腐敗惹的禍)進行了傳播。他告訴我,郎鹹平的這次發言,實際上是一次商業活動。郎鹹平現如今的出場費達到了每場10萬元人民幣的加碼。而這次發言的內容,應該有商業化以外的意義。

穆兄說,郭宇寬一會兒也要來。他問及我的電腦狀況,我如實告知我電腦操作水平實在很差,除了錄入文字外幾乎什麽都不會幹;他說在他的鼓搗下吳思最終還是用上了手機,而鄒蘭告訴我他認識的人裏麵到現在不用手機的一個是鄭也夫,一個就是我。我可不敢與那二位相提並論。比如,穆兄說到前不久他見到雷禎孝,我說那場討論時他就在雜誌社作為顧問,當時的人才學紅火一時,但此後老雷卻命途多舛,曾經被抓進去,後來年輕風騷的妻子被殺害,他自己到了在北海炒土地發家的孫文華處幹起了三辰影庫,現在陳越光也到了那裏。但我卻一直沒有向財主們靠攏,更多地保持了獨立的視角,可也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郭宇寬如約到來,說他一直對不上號,聽穆兄介紹後才知道我的那段經曆。我告訴他現在北京電視台打零工,其中一個是《城市》,他問節目組裏有一個叫李媛媛的,我說她現在去了央視《新聞調查》,他說那是他牽線搭橋的,認為李媛媛很棒。

(其實,對於這一點我並不很認同,從和李媛媛同事的過程中,我很知道其功力如何。雖然說,有關物業暴力連篇累牘的報道是其作品,但是,電視畢竟不是一個人能夠獨立完成的;而且,從其在中國青年政治學院(中央團校)展江處報告的表現上看,在電視業務上,還頗有路要走。隻不過,她的出走事件,也讓我很是悲觀失望。)

我們到了亞運村裏那個湖南菜館用餐。穆兄從外麵買了國窖酒,喝光了一瓶又開了第二瓶。期間,他們對我說起,明年是改革開放30周年,海外已經摩拳擦掌,展開了大規模的行動,對中國的改革開放進行報道。而我所經曆的那段往事,是注定要被廣泛關注的。我卻告知,到現在我已經拒絕了央視不同的兩個節目的采訪,他們把那件事的其他當事人都采訪到了,惟獨我不願意就此說三道四;而且在我的稿子裏也絕少提及那段往事。我認為,我過去是誰不重要,而更在乎現在我還能幹什麽。我沒興趣像祥林嫂那般重複著同樣的內容,更願意在“所有的曆史都是當代史”的層麵上,來討論那個事件在實際上是打開了中國社會的潘多拉盒子,(這種觀點,我對《經濟觀察報》劉溜說過,但她到現在還沒給我看其稿子。)其中對“自我”的高調肯定,演繹出後來中國社會的群體性極端自私自利。

席間,穆兄總是老郎老郎的,我聽起來最初還以為是那個作曲的老狼,後來說老郎等著和他見麵,才知道是郎鹹平。我和郭宇寬討論對郎鹹平的看法,不約而同認為郎鹹平的“自由的專製”論斷並不合時宜。

網上流傳著用毛澤東語錄點評現實中國社會的內容。

在我們這個仍然號稱社會主義的國家裏,工人階級的領導地位仍然被堂皇地寫在各種各樣的公開文獻、法律中,但卻沒有掩蓋一個事實:從所謂的國有企業改革開始,工人們已經被完全拒絕在改革之外了。不要說他們法定的領導地位,更不要說企業對他們應該承擔的責任,就連最簡單最基本的勞動權也被以“甩包袱”的名義剝奪了。國有企業一夜之間成了與工人們無幹的東西。(淚眼看人:《革命死了,曆史卻未終結》)

(何必注,略。)

又回到五州大酒店的咖啡廳,看到了郎鹹平和另外一個人在座。(由於我最後兩張名片給了穆兄和郭宇寬,而兩個節目組給我印名片都是磨磨蹭蹭的,所以無法與之交換,很沒禮貌;故而也不知道另外者的身份。)我對郎鹹平提起他新近的講話,認為他所說中國房價高企是腐敗所為的觀點不錯,但卻沒有涉及到實質,那就是中國在反腐敗上到底是否還有希望。郎鹹平回複說他並不是不知道這個問題,但他是能夠把話說出來的;他問我,為什麽不寫比如對這個問題的分析?我答曰不敢(當然啦,現在的管製是有史以來最嚴重的,我又沒有什麽綠卡,連躲的地方都沒有,隻要還沒想麵對鐵窗,當然就不會相信什麽言無不盡);而郭宇寬則針鋒相對地對郎鹹平說“你怎麽知道我沒有寫?隻不過是你沒看到罷了。”

郭宇寬這句話說出來後,郎鹹平拍案而起:“那還有什麽可說的!”拂袖而去。

這個郎鹹平,也真是所謂的性情中人嗎?好像不是。他在海外恐怕很難有如此脾氣,也不會如此這般。上海電視台《財經郎閑評》被停播,昭示出宣傳禁忌的巨大效應,同時也成全了郎鹹平從一個默默無聞的教授迅速走紅為中國大陸的公共人物,出場費與日俱增。所以,名氣大了,脾氣也就大了。

郎鹹平算是公共知識分子?穆兄說,他的同學潘維認為中國有知識沒分子,我則認為,中國首先是沒有公共,更沒有什麽知識分子(這個話題會另行提及)。在很多場合開什麽研討會,我在會上都直言不諱地說,與會者除了我一個人之外通通都是體製內的人,有著一副居高臨下普渡眾生達則兼善天下的姿態,但卻不曾如我這般沒有任何比如失業醫療養老等社會或商業保險,朝不保夕,度日如年……

從郎鹹平的現場表現看,他作為中國弱勢群體的代言人實在不堪重負。但是,我卻實在不能苟同前任最高領導人高參的劉吉對郎鹹平的指責。怎麽著?沒轍。隻能退而求其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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