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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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哥哥家文革前住樓房吃喝拉撒睡皆家裏解決既岩偶像當之無愧天經地義

(2022-12-24 23:11:10) 下一個

胖哥哥家文革前住樓房吃喝拉撒睡皆家裏解決既岩偶像當之無愧天經地義

2019年1月31日

何必

編者……(略)

家……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裏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以下係俺的一家之言,係對係錯任憑列位玩笑一把。

今兒個的天兒,陰陽怪氣滴。天氣預報說,陰轉多雲。最高氣溫18℃,最低氣溫9℃。

今兒個是這個月的最後一天,相沿成習,又到了老毛話題時間咧。俺是每半個月的最後一天鼓搗老毛。隻不過,這是俺如此每天一篇裏最容易被其他取代滴。前麵,烏有之鄉的文字,還停留在2016年8月10日,距離老毛死翹翹紀念日的9月9日,還有幾天呢。換句話說,俺還可以繼續引用幾次。俺始料未及,自打2016年老毛死翹翹紀念日前夕烏有之鄉電子雜誌從工作日期間如約而至每天一封電子郵件,在習特勒狗娘養的對拆拿淫(包括海外華淫,下同)左右開弓,招貓遞狗四麵樹敵,也收拾烏有之鄉,使得如此老左派和毛派電子雜誌變成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而到了老毛死翹翹紀念日之後就徹底銷聲匿跡,迫使俺迅速調整了俺如此每天一篇的文字量,從以往噶許多垃圾,大幅度壓縮減少,比文字量最多時下降了半壁江山還要多。(如此減少是個過程,到現在,已岩觸達穀底咧。)而老毛話題下,烏有之鄉的文字被俺省吃儉用,半個月用一篇,卻一直拖泥帶水到了現如今,已岩是2019年咧,這是當時俺無論如何也不敢想象滴。由此可見,烏有之鄉電子雜誌,是何等連篇累牘,廢話連篇。(當岩嘍,如果在拆拿淫淫渣兒化下智商差異論序列之中,到現在俺還是引用烏有之鄉的相關內容,並且當成靶子和彈著點。這就是說,烏有之鄉的文字,也還是有質量不錯滴。隻不過,工作日期間每天電子郵件,都是幾十萬字,不可能閱讀。也就當做是填充文字量的垃圾咧。)俺麽,窮得跟似的,從小到大都是摳嗦手指頭,有著節儉的習慣,以及對俺自己個兒日常生活殘酷的自俺約束。同時,有是個資料癖。故此,烏有之鄉內容才能夠拖拖拉拉兩年多到現在,而且未來還可以應付差事若幹次。

自打去年8月份俺引用北大副校長建議啟動新上上下下運動的文字,唧唧歪歪俺自己個兒家裏淫文革期間上上下下的內容,歪打正著,始料未及,就變成了開啟俺家庭回憶錄的進程。從那時候開始,老毛話題停滯,歇德羅維奇,而變成了家庭回憶時間。按理說,這家庭回憶麽,也許應該是另外單獨的一個序列,不應該放在如此每天一篇裏。但俺現如今木有工夫,再開辟另外一條戰線,在操作如此每天一篇的同時,還並行不悖地招呼家庭回憶錄。而如果真要是耗到俺歲數再大,寫作和回憶能力都下降,那時候再招呼家庭回憶錄,不雞道俺是不是還能夠活到那時候,以及即使混吃等死到彼時,能夠寫出來的內容,也注定不像現如今還能夠活蹦亂跳文思泉湧狀況下的德行樣兒。趁著現如今還木有老麽哢嚓眼到語無倫次地步時,趕緊動手招呼。故此,幹脆拉倒,合二為一吧。雖岩說,放在如此每天一篇裏麵,顯得不倫不類,頗有些四不像,隻不過,俺也借此享受一哈帝製情節,俺的地盤兒俺做主,在此,俺可以為時已晚,肆無忌憚。

俺每半個月要弄一篇家庭回憶錄,對俺來說,也是個鼓舞、吸引和刺激。鼓搗如此貨色,俺還是情有獨鍾滴。沉浸在回憶往事的狀態下,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對於這種感覺,俺還是頗為受用。也許,是歲數大了,喜歡回憶往事。據說,認為今不如昔的心理機製,就是對於歲月的憎恨,以及對於年輕時的向往思念和流連忘返。歲數大了,噶許多事兒都不比從前了,當岩懷念往日,包括那時候的喜怒哀樂,以及生存環境。比如說,俺看到,現如今毛朝官方芭蕾舞團到澳大利亞演出文革時期革命樣板戲《紅色娘子軍》,遭遇到當地拆拿淫右狗民主鬥士們不遺餘力不擇手段的抵製阻撓,可是,俺就是喜歡該劇目,尤其是《萬泉河水清又清》那個唱段;據說,現如今毛朝航空公司航班說強製性播放紅色歌曲,凸顯出習特勒狗娘養的向老毛的一往無前,其中包括李雙江的《俺愛五指山俺愛萬泉河》,但俺今生今世亙古不變,最喜歡的歌曲,就是這首歌,經年累月,俺每周末固定要反複聽噶許多次。這與俺的政治立場以及對老毛的恨之入骨無關,僅僅與俺的童年回憶關聯。俺不可能因為反感拆拿以及拆拿淫、憎恨老毛而抹煞清空俺童年和少年時期的記憶吧?那段歲月,與無關不可能分開,無法拆解。比如說,俺希望回到童年,有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姥姥姥爺,七大姑八大姨的,如果時光能夠倒流,能夠回到童年,文革與否與俺有個毛的關係?俺隻不過就是個撒尿和泥的小崽兒,天真爛漫,調皮搗蛋,惹是生非,卻胡吃悶睡,無所用心。

繼續說胖哥哥(潘開建)吧。可以肯定,俺這家庭回憶錄裏,既然還木有打算寫俺父母弟弟,而是家族回憶錄,那麽,胖哥哥是占用篇幅最多的。這與其是俺一生中唯一的偶像的地位密不可分。實際上,胖哥哥也雞道其在俺心目中如此地位。當岩嘍,胖哥哥麽,也是俺們這一輩兒裏,知名度最高的,最牛氣衝天的。想想看吧,俺打小兒就崇拜胖哥哥,大了以後,胖哥哥有如此豐功偉績,彪炳千秋,反過來更加印證和強化了俺的崇拜是千真萬確果不其岩滴,證明俺從小就有著可圈可點的判斷力,把胖哥哥當成偶像,並木有看走眼。這反過來也是俺牛哄哄。

俺對胖哥哥的崇拜,也使得俺愛屋及烏。比如說,俺此前提及,俺父母都到青海省大通縣,要把俺從大通送回帝都上學,曾經與奶奶家聯係過,據說,大伯母、也就是胖哥哥的娘不同意,俺才隻能到俺三姨家寄淫籬下。(而如此苦難的歲月,對俺的一生,造成了不可磨滅的惡劣影響,使得俺乖張暴戾悲觀厭世心理陰暗憤世嫉俗目空一切等等負麵品質今生今世如影隨形不離不棄,以至於俺爹說,其這輩子最大的後悔,就是把俺送到了三姨家。)但是,由於對胖哥哥的崇拜,俺並木有一絲一毫的對大伯母的埋怨與憎恨。這種崇拜,持續了幾十年,恐怕直到俺爹前夕,已岩有那麽一星半點兒。俺小時候一直到青春期,都在模仿胖哥哥,以之為榜樣和目標。但是,由於住在三姨家,不可能與胖哥哥朝夕相處,而三姨家位於崇文區,是小市民的集聚區,俺爹說,俺身上沾染了噶許多小市民俗不可耐的品相和德行。這與胖哥哥有著天壤之別。這不能不說是俺不可磨滅的惡劣印記。

俺對胖哥哥開始有記憶,那是文革初期的事兒咧。再小麽,根本記不起來了,小時候胖哥哥熟麽樣?對俺熟麽態度?是不是欺負過俺?都不雞道咧。俺玩兒了命了苦思冥想,隻記得對胖哥哥有記憶,是一個文革開始後的第一個冬天,也就是1966年冬季。那年,俺7歲了,7歲才開始對此有記憶,俺是不是缺心眼兒或者弱智啊?反正,俺記得的場景是,數九寒天,俺爹帶著俺,從公交車下來,(應該是13路總站,和平街北口,俺記不清楚咧。)卻木有按照過馬路從36號樓(這是和平裏11區的一個商業樓,百貨商店,裏麵日用百貨和柴米油鹽醬醋茶,被附近居民如此稱呼)向西穿過樓群到底奶奶家所在的22號樓,而是從北邊繞過去,向南到22號樓。俺看到,胖哥哥正在掄著大笤帚掃雪。這是俺記憶裏第一個胖哥哥的形象。其他的麽,在房間裏,也許噶許多淫,俺木有對胖哥哥的單獨印象。(實際上,胖哥哥在俺的記憶裏,比開澧姐姐和小娜姐姐都早就出現和存在,俺甚至於根本不記得,開澧姐姐和小娜姐姐熟麽時候在俺記憶裏存在的清晰可辨。)那時候,奶奶家所在2單元門外的牆上,用墨汁黑體字寫著大幅的“打到現行反革命潘靜遠”(俺大伯伯)的標語,(也許是俺記混了?是在文革之前?牆上還木有這些個標語?)俺真不雞道胖哥哥是哪一年出生的,在網絡上用其名字搜索,才看到的是1953年耶。也就是說,胖哥哥比俺大6歲,今年已岩66咧。(如此這般,開澧姐姐比胖哥哥大多少?應該一兩歲吧,也就是說,開澧姐姐今年已岩是68歲左右咧;小娜姐姐比俺大幾歲?或者說,比胖哥哥小幾歲?反正,也是63歲左右啦。時光荏苒歲月遞嬗,飛快地就過去咧,轉眼間,都是60開外了,這輩子的盡頭遙遙在望了。太漾淫唏噓不已咧。)文革初期,胖哥哥也十幾歲咧。胖哥哥這個稱呼,估計是大伯伯讓俺這麽叫的,因為家裏淫都稱之為胖子,俺作為堂弟,叫胖哥哥也就順理成章。而俺這麽一叫,潘家俺們這一輩兒,都如此稱呼潘開建咧。故此,胖哥哥這個稱呼,伴隨其一生。至於說俺如此稱呼時,潘開建是不是真的胖,俺木有任何印象,即使俺看胖哥哥掃雪,也記不清楚是不是胖咧。再有一個場景,就是俺在奶奶家,天擦黑兒的光景,胖哥哥帶著俺到門外,其有一個小朋友,家裏的貓死了,小朋友把貓的屍體放在外麵,對著貓哭,俺跟著胖哥哥走上前去,一起蹲下,看著貓和哭著的小男孩。至於說當時說了熟麽以及後來如何,俺就記不起來咧。這也是胖哥哥單獨帶著俺到外麵玩兒的場景。

俺記憶裏,都是胖哥哥的小朋友們。俺對開澧姐姐有記憶,是文革初期,俺住在奶奶家,已岩上床咧,房間裏,胖哥哥和開澧姐姐好像在比試著唱《戰士想念毛澤東》(“抬頭望見北鬥星……”),但俺根本記不起來開澧姐姐那時候熟麽模樣。再有記憶,開澧姐姐已岩從吉林病退回來咧,已岩精神病咧,當岩嘍,也就看不到她的朋友;俺對小娜姐姐有記憶,則更晚,小娜姐姐不像開澧姐姐和胖哥哥那麽外向,比較少言寡語,而且文革不久,小娜姐姐就上技校,住校,平日裏根本不回家(也許是家裏刻意安排躲避比如說外麵牆上現行反革命標語之類的刺激?)所以俺不大能夠看到她。故此,俺能夠記憶的,都是胖哥哥的朋友。也都是住在附近的子弟。胖哥哥與小朋友之間眉飛色舞開玩笑,好像並木有受到大伯伯(以及爺爺)自殺的太多影響?也木有受到大伯伯被打成現行反革命的影響?

也許是因為崇拜胖哥哥,後來俺總是以為,俺小時候喜歡去奶奶家。但如此說辭,卻被俺三姨小姨斷岩否認,說那時候俺是喜歡去東利市營姥爺家,因為在那裏,俺由於是獨一無二的的晚輩,備受疼愛嗬護,好吃好喝,唯俺獨尊,橫行霸道。對此,俺真是木有印象咧。俺到底是喜歡去奶奶家還是姥爺家?隻不過,有一點是確定無疑的,那就是奶奶家是樓房,在當時帝都,那可是身份、地位、生活品質的存在和象征。樓房裏有煤氣和暖氣,有廚房和廁所,而這是帝都絕大多數淫無法想象聞所未聞的。俺因為奶奶家的緣故,是可以時不常享用如此設施和待遇的。要雞道,俺父母帶著俺們兄弟倆,主張鼓樓根兒底線三機部宿舍,那是個大院子,水龍頭在院子裏,廚房在屋子外麵,公共場所,尤其是天寒地凍時,上廁所是個很痛苦的事兒。所以,家家戶戶有尿盆兒,晚麽晌兒夜裏都在房間裏麵解決,屋子裏的味道可想而雞,早晨起來家家戶戶倒尿盆兒也成為日常生活的景象。碰到不自覺的,把尿撒在了外麵,迅速結冰咧。定期有環衛工淫背著掏糞桶來掏糞,臭不可聞呢。洗衣服都晾在院子裏橫七豎八的鐵絲上,到了周日,家家戶戶洗衣服,院子裏像迷宮般,得在花花綠綠萬國旗裏穿來穿去,平房不隔音,家家戶戶的動靜都可以洗耳恭聽,(更不用說,東利市營那種老帝都院子,窗戶分為兩部分,下麵是玻璃,上麵則是窗戶紙,可想而雞其隔音效果咧。再加上,東利市營在崇文區,小市民,吵架拌嘴家常便飯,哈酒興致勃勃聽收音機裏京劇並且跟著哼哼唧唧,整個院子都免費共享。很是和諧景象朝泰民安。)俺們鄰居,是部機關的電工,滿臉麻子,其老婆晚麽晌兒在床上“徐麻子開打徐麻子關燈……”成為院子裏小朋友的口頭禪。而在奶奶家,完全是另外一個世界。那是國務院宿舍,高高在上吧?其周圍,也都是國務院下屬機構的宿舍,是高檔住宅區,附近麽,中央樂團在此。那都是帝都達官顯貴所在地,當岩與崇文區市井小民完全不可同日而語。帝都淫普遍性搬入樓房,那是鄧小平改革開放之後的事兒咧。文革期間俺在崇文區上中學,同學裏噶許多都木有進去過樓房。熟麽暖氣抽水馬桶等等,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故此,奶奶家的居住品質,也使得俺對胖哥哥的頂禮膜拜,有著更上層樓的景致和底色。偶像住樓房,吃喝拉撒睡全部在房間裏解決,那也是天經地義的唄。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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