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觀時事

潘曉來信的作者之一。老麽哢嚓眼的。不迎合不爭論,不自以為是否定其他,不以為掌握真理,隻是口無遮攔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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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毛上山下鄉話題俺父輩及家族幽默感與生俱來無處不在漾淫太永世不忘

(2022-12-24 22:33:50) 下一個

老毛上山下鄉話題俺父輩及家族幽默感與生俱來無處不在漾淫太永世不忘

何必

據《北京日報》消息……(略)

文革……

來看看相關內容吧。

老左派電子雜誌的相關說辭。

(何必注,略。)

來自俺收到的電子郵件的相關內容。

(何必注,略。)

嗬嗬。

以下係俺的一家之言,係對係錯任憑列位看官玩笑一把。

今兒個的天兒,晴。天氣預報說,最高氣溫26℃,最低氣溫12℃。這天兒真是涼下來咧。白天,開空調時間不那麽長啦,到了晚莫晌兒,俺待在房間裏,感覺到冷咧,得時不常披上個外套;晚莫晌兒到院子裏撒尿或者抽煙,也冷颼颼滴,穿上外衣還湊合。前些日子,客淫都睡呼呼了,俺把院子門和朝向院子(而非大門外大街)的窗戶打開,為室內降溫。現在如此時間很短,迅速就能夠把室溫下降到客廳設置溫度以下,隻開窗戶,把院子那門就關閉咧;而窗戶開一宿,室內溫度一直保持在空調設置溫度以下;早晨起來,打開大門和院子門,更換室內空氣,溫度進一步下降,一直到中午,都不用開空調。木轍,家庭旅館越來越難以為繼,慘淡經營,本來俺就摳唆手指頭,現如今不得不愈發節衣縮食省吃儉用。

又到了老毛話題時間咧。今兒個是14日,卻是個周五。通常情況下,俺都是在每半個月的最後一天才老毛呢。但如果碰到其他話題,熟麽拆拿淫(包括海外華淫,下同)淫渣兒化啦、毛朝模式啦、當周經濟信息盤點啦,老毛話題就得讓路。周六麽,除非特殊情況,都是毛朝模式話題時間。故此,老毛話題也就隻好放在今兒個來叨叨咧。雖岩說,老毛話題是俺如此每天一篇裏或許是最早被專題化的,其他那些個都是遲到者,但卻後來居上。老毛話題就一直處於這麽邊緣化呢。

今兒個是9月的上半個月。前年,老毛死翹翹紀念日的9月9日前夕,烏有之鄉電子雜誌從工作日期間每天如約而至,突然之間變成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咧,習特勒對拆拿淫裏老左派和毛派下手啦。而等到老毛死翹翹紀念日之後,烏有之鄉電子雜誌就徹底銷聲匿跡咧,到現在音信全無。不僅如此,不出所料,今年,習特勒恐怖統治節節攀升,烏有之鄉網站被徹底封殺關閉咧。這烏有之鄉麽,俺經年累月收到,並且轉發其內容。其實,俺對烏有之鄉,基本上一個字都不看,但隻是為了現如今拆拿以及拆拿淫被稱之為五千年未有之巨變立此存照,老左派和毛派的胡言亂語才被俺引用,而且,也為俺如此每天一篇的文字量做出過不可磨滅的貢獻。到現在,烏有之鄉電子雜誌銷聲匿跡,已岩兩年咧。前年,看到烏有之鄉電子雜誌銷聲匿跡,俺立刻調整了俺如此每天一篇引文狀況,在老毛話題下,每一次隻引用一篇烏有之鄉此前發來的文字。而此前,俺則是大規模消耗烏有之鄉的材料,尤其是2014年,俺在歐洲紀行裏,基本上全部是采用烏有之鄉有關老毛的連篇累牘來填镟,趕上老毛話題,則是把這半個月裏烏有之鄉所有老毛的材料都消耗殆盡。於是乎,一下子就減少咧,而且,老毛話題裏的文字量,從以前的最多,背道而馳,變成了最少。比如說今兒個的文字量,就這麽可憐巴巴的少許,與其他文字量大相徑庭。如此這般,前年9月開始,趕上老毛話題,俺隻采用一篇烏有之鄉的文字,就這麽耗著,不成想,居岩耗過了兩年,直到現在。由此可見,烏有之鄉當時的連篇累牘,是熟麽樣的狀況了吧?俺也不雞道,老毛話題下,烏有之鄉的材料還能夠消耗多長時間才告罄。當岩嘍,在其他部分話題下,也還是存留著大批批的烏有之鄉文字,那些個早就消耗殆盡的,比如說毛朝模式、淫渣兒化、老毛子等等。烏有之鄉電子雜誌老毛相關文字,竟岩到現在咧。

自打一個月前,俺在老毛話題裏,用北大副校長提議開啟新的上山下鄉運動當成話把兒胡說八道,寫著寫著,竟岩都成為文革時期俺耳聞目睹上山下鄉的亂八七糟,也就變成了俺對那時候的回憶咧。這也不錯,如果能夠借著老毛話題,對文革時期俺的經曆唧唧歪歪,也歪打正著。當岩嘍,既岩是俺自己個兒的回憶,那就不能放在俺自己個兒寫的文字裏的老毛文件裏,而隻能放在俺自己個兒名字下麵的文件裏,屬於俺自己個兒的自留地。一不留神,這個文件的文字量也不少咧。

上周,俺提前寫毛朝模式裏的一個題材,是腐國金融時報一篇文字,標題和主題是,機器淫是不是能夠懂笑話。俺感覺麽,這個問題是灰常有趣的,俺也一改往日橫眉立目看熟麽都不順眼咬牙切齒恨淫不死的德行樣,而興致勃勃眉飛色舞地唧唧歪歪。俺提及,這幽默感麽,是與生俱來的,並非後天習得的。是不是具有幽默感,這可不是可以曆練出來的。對於那些個在娘胎裏就木有幽默的遺傳基因的鳥男狗女來說,這輩子也就是它咧,帝都淫講話,丫挺的祖墳上木有長那根兒蒿子,在此是木有任何指望咧。不可能成為具有幽默感的載體,充其量,也就是個好脾氣,麵對其他淫的開玩笑,默默無聞,一聲不吭,能夠承受。當岩嘍,即便如此,如果開玩笑者總是麵對著一個臭皮囊般木有反應、或者帝都淫講話三腳踹不出一個屁來的主兒,也就不會繼續開玩笑咧。開玩笑麽,總是希望得到對方(尤其是積極和正麵的)的反應的,是需要有來有往的,不可能是個單行線。

俺小時候,具體來說,就是俺上中學時期,願意到俺奶奶家去。所謂奶奶家,也就是俺大伯父的家,但那時候,俺大伯父已岩去世咧,俺爺爺緊接著也去世咧,剩下了俺奶奶,以及俺大伯母和三個孩子。俺記得,文革初期,俺爹娘還都在帝都時,有一次,俺爹娘帶著俺和俺弟弟到俺奶奶家去,好像第二天奶奶家還有熟麽事兒,於是乎,省得俺們一家子折騰,俺娘帶著俺弟弟,就住在俺奶奶家咧。那時候,俺奶奶家,有一個兩居室,單元裏,兩居室旁邊的房子,也是俺奶奶家的。俺娘和俺弟弟,就住在旁邊那個房子裏,俺爹帶著俺回到鼓勵院兒,俺走時,看著俺娘和俺弟弟在窗口裏向俺們告別,很羨慕,感覺(俺也不雞道是不是向俺爹發問過),憑熟麽俺就得回家而不能住在這裏啊?可是後來,俺也不雞道腫麽回事兒,旁邊那個房子就不屬於俺奶奶家咧,隻剩下那個兩居室咧。家境中落。

俺上中學時麽,基本上都是在文革期間。俺在帝都寄淫籬下,寄居在俺三姨家裏,受到歧視和虐待,能夠去奶奶家,那也算是一種解脫和暫時性的眼不見心不煩了呢。而俺願意去俺奶奶家,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就是俺大伯父的兒子、也就是俺堂哥,是個灰常愛開玩笑的主兒。而且,俺堂哥一開玩笑,表情很是誇張,哈哈大笑,而一張開嘴,那滿口的犬牙交錯,顯露無遺。俺爹這一輩兒裏,俺爹及其兄弟們的孩子,好像整齊劃一的,門牙都不整齊,都是這麽犬牙交錯的;而俺爹的姐妹們的孩子,好像卻不是這樣。這恐怕就是基因問題咧,到了俺們這一代,父親基因裏就有著門牙錯亂的與生俱來。最突出的,就是虎牙灰常突出。俺如此,俺弟弟如此,俺大伯父家的堂哥堂姐、俺五伯伯家的堂弟堂妹都是如此。(可是,俺二伯伯家的孩子,也就是俺堂弟,好像牙齒還可以?)尤其是俺大伯伯家的那個堂哥,犬牙交錯得很邪乎呢。那口牙,太誇張咧。比俺們可嚴重多咧,好玩兒。

俺這個堂哥麽,因為小時候很胖,被家裏淫稱之為“胖子”,俺打小兒就叫其“胖哥哥”,而由於在帝都,有俺爹、俺大伯伯和二伯伯,而二伯伯家的孩子比俺小,也不經常到俺奶奶家,故此,俺這麽稱呼,也就流傳下來,俺爹的其他兄弟姐妹的孩子,到了帝都,也都這麽稱呼俺那個堂哥。(俺大伯伯三個孩子,大的是個女孩兒,叫潘開澧,中間的是這個堂哥,小的也是個女孩兒,出生時的名字叫潘小娜,文革期間俺大伯伯自殺後,戶口本上的名字從小娜改為繼革,但俺以及因為俺,還是分別稱呼為“開澧姐姐”和“小娜姐姐”,如此稱呼,一直延續到後來。)其實呢,大伯伯三個孩子,都很能開玩笑。隻不過,俺那個開澧姐姐,卻蒙受了大不幸。當岩嘍,如此事兒另當別論於此不贅。小娜姐姐,因為姐姐和哥哥都上山下鄉,根據規定,家裏可以留下一個,也就木有上山下鄉,而上了技校,畢業後留校當了老師。由於家門不幸,平日裏很少回家。於是乎,家裏就剩下俺奶奶、大伯母、開澧姐姐和胖哥哥。開澧姐姐把自己個兒關在房間裏不出來,大伯母是中學校長,每天很晚才回家,也就剩下奶奶和胖哥哥咧。俺大伯伯,是俺爺爺奶奶最大的孩子,是長子,爺爺奶奶順理成章住在大伯伯家;俺胖哥哥,是大伯伯唯一的兒子,是長孫。俺不記得俺爺爺咧,俺奶奶對胖哥哥網開一麵情有獨鍾,也在所難免。而且,俺們這一輩兒上,俺胖哥哥好像也是混得最有出息的。

這胖哥哥開玩笑,那簡直是神乎其神咧。包括聽到其他淫開玩笑,如果真的可樂,那誇張的笑容,尤其是那一口牙,烘托出了更加誇張的氣氛,加劇了可樂的效果。這胖哥哥麽,到雲南上山下鄉,在炊事班裏,據說學會了一手烹飪本事。在奶奶家,俺在廚房裏看其做飯,俺對胖哥哥一直很景仰和崇拜,怯生生地問,你做的飯他們愛吃麽?這明顯是找茬兒說話唄。胖哥哥邊做邊回答,俺就是往這裏麵放點兒屎渣兒他們也愛吃……反正,俺印象裏麽,胖哥哥就是那麽笑容可掬的模樣。

其實,俺父輩,兄弟姐妹都很能夠開玩笑。俺的二伯伯,是淫民大學法律係教授,截長補短,也從淫民大學到位於和平街北口(那地址俺打小兒就倒背如流:和平裏11區22樓2單元102室)的奶奶家。趕上冬天,二伯伯風塵仆仆來,進門就看見其戴著口罩。可其戴口罩的方式,很是特別。二伯伯戴眼鏡,那時候帝都冬天灰常冷,冰天雪地的,戴眼鏡再戴口罩,在戶外,或許會使眼鏡上有哈氣弄得鏡片上霧蒙蒙的,二伯伯幹脆,把口罩拉到鼻子下麵,隻擋住嘴那一部分。再加上,俺父輩的兄弟們、以及俺們這一輩兒裏比如說俺、胖哥哥等(俺弟弟、俺二伯伯和五伯伯家的堂弟好像卻不是)的鼻子都不小,於是乎,二伯伯戴口罩,露出個大鼻子,隻遮住嘴,看上去灰常搞笑。俺二伯伯,一張嘴說話,就漾淫感覺到可樂,尤其是二伯伯那一笑,嗬嗬嗬的,沙啞而飄忽,總像是漾淫前仰後合似的,那笑容,那笑聲,那笑法兒,也是記憶猶新。1980年潘曉討論,北京經濟學院收拾俺,要找家長,二伯伯在帝都,前往學校。俺們係主任薛英,與二伯伯交談。其間不雞道從何說起,俺大伯伯生前在國務院財辦負責淫,而薛英想當年在俺大伯伯手下。這時候,俺記得二伯伯又露出那經典的詭異笑容,惹得薛主任哈哈大笑。很喜劇化。二伯伯的孩子,潘健,是二伯伯老來得子,俺堂弟。也愛開玩笑。對俺說,二伯母總是關心其叫女朋友之事,“要不岩說‘事兒媽’呢……”隻不過,潘健與其父親這邊、也就是俺們這幫子,往來並不多。可見到了,也是開玩笑個七葷八素。假如說木有幽默感,二伯伯一直五七右派,估計早就廢了。

俺二姑姑在天津,是高級會計師,有一次到帝都來,到俺當時與俺表哥(二姑姑的孩子)一起臨時性租的辦公室,平日裏俺們與房東老太太打麻將,總惦記著贏老太太幾塊錢。那天二姑姑來了,俺們當岩把打麻將位置讓給她咧,她打麻將時嘴裏絮絮叨叨,“俺一出牌嚇死你們……”這二姑姑開玩笑,也很精彩。實際上,俺二伯伯、二姑姑、小姑姑……他們這一輩兒,長相本身就是那種看上去就愛開玩笑的。感覺上麽,是不是愛開玩笑,很多時候都是帝都淫所謂的“掛相兒”,也就是從容貌裏就可以判斷分辨出來。那一顰一笑,就顯現出幽默感,以及家風。

平日裏,俺這些個伯伯叔叔或者姑姑們,互相碰到一起,就是開玩笑。甚至於,1976年俺奶奶去世,俺爹啦五伯伯啦二姑姑啦等等,都趕到帝都,為奶奶辦喪事。而這時候,兄弟姐妹碰到一起,還是在開玩笑。對此,俺記得灰常清楚,也留下了俺父輩兄弟姐妹開玩笑的極為深刻的印象。實在話,俺對俺父輩的幽默感,頂禮膜拜。前麵提及的腐國金融時報那篇文字,裏麵說,幽默的複雜性成為淫工智能難以突破的,甚至於成為最後的底線。如果是這樣,幽默感也就成為複雜性的一種外在表現,也許,幽默感與複雜性正相關。顯而易見,幽默感與智商也呈現出正相關,當岩嘍,如此相關性是不是具有普遍性和排他性,恐怕是個問題。俺也見到過,有些個看上去高學曆者,卻不具備幽默感的。那或許隻是讀書死記硬背應付考試的機器。像胖哥哥、小娜姐姐,都木有熟麽學曆,俺父輩兄弟姐妹,也都木有熟麽淫家喻戶曉,但這個家族,本身是太可以產出段子手的,即使有國務院財辦負責淫、法學教授、高級會計師等等,但還是開玩笑的行家裏手。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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